這漢子的聲音頗為豪壯,完全把蘇信鼓起來的氣勢給壓了迴去。


    像這種又弱嘴炮又打得響的人才,蘇信隻能甘拜下風,看他表演,他願意再當一會兒透明人!


    那謝煙客似乎也喜歡那漢子這樣的性情中人,當時便如他所願,拔起一把長劍便朝著漢子刺去,那漢子急忙向後一躍,希望能夠避開,看得蘇信很是失望,他還以為這漢子言語之間如此豪壯,能夠連躲都不躲一下呢!


    唉,言行不一,太讓人失望了!


    可惜那漢子的功力和謝煙客差的太遠,謝煙客手腕一抖,長劍便割開了漢子胸前的衣衫,他胸口莫名有一絲涼意,卻是胸口露出了一個杯口大小的圓孔,那處地方也正是他出手對付謝煙客時所攻之處。


    那漢子麵如土色,驚得呆了,忘卻了此前的豪言壯語,被師兄弟拉下去照顧去了。


    謝煙客見此間事了,拔腿便要立刻。


    蘇信暗笑一聲,心道總算該自己出場了,他張口就要宣告自己的到來,心想著自己肯定會給石清夫婦一個驚喜,至於謝煙客若是被自己打扮,成為了自己初出江湖的第一塊墊腳石,那也隻能說句不好意思了。


    然而,那白衣劍客中一個女子忽然由叫道:“謝先生,且慢!”


    蘇信看著那群白衣劍客,雙手微微顫抖,他不明白這幾個實力低微的人為什麽要那麽頭鐵,總要搶自己的風頭!


    頭鐵其實是一種罪,如果有機會,他要好好給這白衣劍客們上一課。


    對了,估計他們的門派也大有問題,教出來的弟子頭都那麽鐵,除了到處惹事,對門派有什麽好處呢?


    但那女子既然開口了,他也不好再去搶風頭,隻好靜靜聽著他們的談話。


    那女子不知為何,偏要跟那謝煙客作對,一步步問出了這“玄鐵令”的緣由。


    原來那玄鐵令是摩天居士謝煙客的信物,隻要拿著這信物交給他,便能夠請他做一件事。


    玄鐵令一共三枚,如今這枚已經是最後一枚了!


    謝煙客認為這玄鐵令被吳道通拿到,而吳道通已死,自己也就不再受到以往的誓言約束,能更為逍遙自在,是以十分喜悅。


    那白衣女子卻說著玄鐵令是謝煙客從小乞丐手中接過去的,應當讓他為小乞丐做一件事。


    那女子牙尖嘴利,三言兩語便把謝煙客僵住,他本就是堅守誓言之人,因此隻好應下。


    謝煙客頗為謹慎,他在江湖中逍遙自在,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生怕這小乞丐被人指示要用玄鐵令來求他做一件對自己大大不利的事,因此攜了小乞丐就要離開。


    那白衣女子自以為聰明,本是想要哄那小乞丐求謝煙客再也不要殺人,卻被謝煙客一揮袖所帶出的勁風撲地說不話來,也就白白費了一番心思。


    不過蘇信卻忽地對這群白衣劍客有些好感,這群人雖然頭鐵又很剛,但卻敢說敢作敢當,雖然在江湖中可能活不長久,但卻別有一番生氣,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很可以,頭鐵,很棒!


    謝煙客一袖子便製住了白衣女劍客,而後攜著小乞丐便要離開,其他人當然不敢追。


    可是蘇信敢!


    他已經讓給白衣劍客們兩次出場機會,再一再二不再三,他不能忍了,如果再有白衣劍客敢搶在他前麵動作,他說不得也要學謝煙客給他們來一袖子了!


    “謝居士,別走!我還有點兒事!”蘇信拔腿近前來,卻隻見謝煙客一個華麗的轉身,帶著小乞丐轉入了一個昏暗的小巷子,根本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我,其實我也很強的!”蘇信看了一眼跑的沒影的謝煙客,又看看身旁眾人,這句話無論如何也不出口,張了張嘴,不知所措起來。


    那白衣劍客一行人本就傲氣,根本理也不理他,安寨主像看傻子一眼看了他一眼,跟石清告辭後便離開了,隻有石清夫婦和他再一次見麵,覺得有些緣分,才多說了幾句話。


    蘇信打起精神,便想問問他們自己心中的疑惑,那白衣劍客們卻忽然圍上來,語氣生硬地要問石清夫婦一些事兒。


    蘇信歎了一口氣,隻好又開始旁聽了起來,別人的事都挺急的,他等等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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