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的了解非常透徹,但她似乎對他的一切知之甚少。


    一開始兩人見麵她就覺得神神秘秘的,直到兩人結婚後,她對他的了解仍然是不多。她隻知道許逸晨是白老先生的助手,還有一個弟弟。


    以前,她覺得沒什麽不對,但現在,蘇曼語覺得他們已經結婚四年了,她居然還什麽都不知道,一時間心裏有些悶悶的。


    尤其是最近幾天,許逸晨總是盯著她發呆,總是讓她覺得他在策劃什麽事情,問他,他要麽笑著搖搖頭什麽也不說,要麽隻是轉移話題,有時甚至隻是笑著,一句話也不說。


    這種態度讓她很無奈,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就像現在一樣,兩人在德輝集團辦公室討論了德輝集團和立陽集團之間的合作。她們分明正在說話,許逸晨卻分心了。


    “德輝之前簽署的合作協議……”看著明顯不在狀態的許逸晨,蘇曼語皺起眉頭,合上了手中的文件,“逸晨?逸晨?”


    喊了兩下,但許逸晨沒有迴應,蘇曼語知道他又分心了。不禁歎了一口氣,伸出白嫩的小手,在他麵前晃了晃,把音量提高到最大——


    “許逸晨!喂!”


    就這樣,許逸晨突然恢複了,眼睛瞬間聚焦,看到他麵前的手,下意識地身體向後一仰。


    蘇曼語也不看合作案了,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看著他漫不經心地說,“告訴我,你最近發生了什麽事嗎?”


    他低下頭,再次抬起頭時,嘴角掛著那個讓蘇曼語感到一陣無奈的微笑。


    還是什麽也沒說。


    每次看到許逸晨像這樣對她微笑,蘇曼語都想歎氣,而她這次沒有掩蓋。


    長歎一聲,她很想不追究了,但是蘇曼語知道,如果今天不把一切都弄清楚,她會受不了的,“別再這樣糊弄我了,沒用了!許逸晨,你到底怎麽了?你最近不對勁。”蘇曼語不允許他逃避,直接問道。


    “沒什麽。”許逸晨微笑著迴答。


    蘇曼語想知道許逸晨發生了什麽或者是他遇到了什麽棘手的事情,但顯然許逸晨不想說,同樣,蘇曼語也不接受這樣的迴答。


    “沒什麽?”蘇曼語眉毛一揚,一臉“你確定”的樣子,“如果沒什麽,你剛才在想什麽?我叫了你幾次你都沒有迴應,這種情況也不是一次或兩次了。許逸晨,我們是夫妻,你知道嗎?”


    停了一會兒,蘇曼語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好像想要看透他的心:“什麽是丈夫和妻子,許逸晨,你明白嗎?”


    一室安靜。


    當蘇曼語說第一句話時,許逸晨隻是沉默。他看著蘇曼語的臉,他一句話也沒說。


    經過長時間的沉默,蘇曼語以為他不會迴答了,今天的談話就要這麽稀裏糊塗的結束了。結果,他開口了,說,“那麽,你明白什麽是夫妻嗎?”


    “我當然……”蘇曼語想迴答。她當然知道是什麽,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逸晨打斷了。


    “別說你明白,”許逸晨打斷道,“即使你真的明白夫妻是什麽意思,但是……”


    說到這裏,許逸晨突然停下來,看著別處問道,“但是我們是夫妻嗎?”


    但是我們是夫妻嗎?


    夫妻?


    是夫妻嗎?


    許逸晨的話直入蘇曼語的心,把她剛才想說的話都給打散了。一時間,她突然有點心慌。


    當然,她可以說她和許逸晨是夫妻。畢竟,在法律上他們確實是夫妻,他們還特意迴來舉行了婚禮。每個認識他們的人都知道蘇曼語是許逸晨的妻子,許逸晨是蘇曼語的丈夫。她可以用這種方式反駁許逸晨,但她沒有這樣做。


    是的,在法律上,在外人看來,名義上,她和許逸晨的確是夫妻,但實際上呢?他們是什麽關係?


    也許沒有人相信兩個已經結婚了四年多的人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如果非要說,許逸晨非常像蘇曼語的暖爐。她怕冷,冬天,他抱著她給她溫暖。即使在夏天,她也手腳冰涼的,他會把她冰冷的手和腳攬入懷中,但他們之間沒有做過別的。


    這樣子的兩個人是什麽樣的夫妻?


    兩人之間的關係,蘇曼語起初並不在乎什麽,但許逸晨明白她對自己並不熟悉,什麽也沒說。慢慢地,即使兩個人已經互相熟悉了,熟悉到知道無論許逸晨做了什麽,蘇曼語都會無條件地相信他,但相處方式仍然是一樣的,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四年來,她一直習慣每天晚上躺在他身邊睡覺,但其他的,什麽也沒有。甚至,除了婚禮那天的吻,許逸晨也沒有吻過她一次,甚至沒有吻過她的額頭,她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


    但是今天,當她在許逸晨被問及兩人是否是夫妻時,她突然注意到兩人之間的事情真的不太尋常。許逸晨從來沒有說過什麽,但她已經習慣了。


    突然,蘇曼語感到有點內疚。四年來,她一直認真審視著自己和許逸晨之間的關係,但正是這個想法讓她幾乎不敢麵對許逸晨。


    夫妻,夫妻,他們是什麽夫妻?


    見蘇曼語一句話也答不上來,雖然很久以來,許逸晨都知道,蘇曼語從來沒有真正想過兩人是夫妻,但心裏也奢望著,但此刻看著她,看著她躲閃的眼神,心裏卻感到突如其來的痛苦。


    放在膝蓋上的手握得很緊,但臉上還是維持著平靜,好像剛才什麽也沒說。他微微眯起眼睛,低下了頭,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嗯,合同的問題我覺得……”


    “許逸晨……”說到一半的話被蘇曼語輕微的聲音打斷了,她低垂著頭,看不到眼睛裏的表情。


    許逸晨被她打斷了,有些驚訝。他想了想,看著她的小腦袋和像瀑布一樣光滑的頭發,一絲震驚和痛苦閃過精致的俊朗五官。然而,他還是堅持說:“曼曼,我們不應該先討論這些嗎?生意是最重要的。”


    蘇曼語抬頭看著他,牙齒固執地咬著粉紅色的下唇,“不,你的事情也重要。”


    第342章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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