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要,我可是好久沒去了。”蔚林琳很是激動,她在z國常跟外婆去騎馬,很是想念,想想都激動了。


    不過蔚林琳還是記得她的靳叔叔,“靳叔叔,你要去嗎?”


    靳傲晨搖頭,“我明天有事做,你玩得開心些。”


    說完就輕拍小丫頭的頭頂就起身離開,他需要冷靜和想一想。


    樓下的蔚楚苒正問著文仕瑀,“阿靳喜歡什麽呀?”


    文仕瑀細長的眸子升起一絲戲謔,八卦臉浮現,“阿苒,你問這個做什麽呀?”


    蔚楚苒嘴角微揚,威脅道,“你還想不想進來這裏了?我可是給了你特權。”


    威脅的話讓文仕瑀到嘴角的弧度瞬間僵住了,“你贏了,和晨一樣太討厭了,他喜歡什麽呀,讓我想想啊。”


    可文仕瑀摸著下巴,胡渣都快被他摸沒了,還是一臉懵。


    “阿瑀,你到底是不是他朋友啊?”蔚楚苒十分嫌棄道,“想那麽久。”


    “當然是了,還是為數不多的一個。”被質疑的文仕瑀立馬反駁,但底氣立馬就弱下來,“我想了想,晨真的沒什麽特別喜歡的,他這個人向來什麽都不缺。”


    現在喜歡的就是你,你把自己送給他就好了,文仕瑀心底暗說著,但沒膽說出來。


    蔚楚苒頓時覺得她問錯人,問了個寂寞,還不如和她寶貝做了交易。


    嫌棄地瞟了眼文仕瑀才轉身出去,臨了還說,“阿伶,阿瑀真的不怎麽樣,一點都不細心,多考察考察,免得後悔。”


    “阿苒,不帶這樣的。”文仕瑀抓狂,焦急地擋在許之伶跟前,“阿伶,那是晨這個人無欲無求的,不賴我,我可細心了,你喜歡吃甜的,不喜歡吃酸的,喜歡喝奶茶,不喜喝酒。”


    許之伶心一顫,但也隻是瞟了他一眼,然後就繼續忙自己的事。


    文仕瑀急了,但又不敢再多說什麽,不然更嫌棄被出去就更不好了。


    蔚楚苒走出後廚就看到靳傲晨下來,笑問,“你怎麽下來了?咖啡馬上好。”


    靳傲晨沒有立馬迴答,而是靜靜地看了那張甜美燦爛的臉蛋兒,頓時他害怕了,心坎上盤踞一絲以後這抹笑容因別的男人而升起的無力。


    這絲無力感瞬間蔓延至全身,他卻無力阻止。


    蔚楚苒被看糊塗了,抬手摸了摸臉,“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沒有,我還有事先走了。”靳傲晨說完就轉身快步離開,找文仕瑀都是打電話。


    蔚楚苒疑惑地看著那抹欣長離開的背影,他好像有點不開心。


    為什麽呢?


    雖然都沒什麽表情,但那雙藍眸被蒙上一層深沉的紗。


    這時渾身充滿哀怨氣息的文仕瑀從蔚楚苒身邊走過,後者立馬抓住他的手臂,“阿靳不開心嗎?”


    “不開心?”這倒是問住文仕瑀了,靳傲晨來之前很開心,隻有來這裏他都是開心的,在這裏的笑容都趕上他認識他這麽多年見到的。


    肯定且篤定,“沒有不開心。”


    但文仕瑀不知道一分鍾後他就被打臉了。


    “沒有嗎?”蔚楚苒的視線落到門外那輛奪目的紫色跑車,車窗關上了,看不到靳傲晨。


    文仕瑀也沒有時間追問,手機又響了,“阿苒,沒事我就先走了。”


    蔚楚苒胡亂點頭,等那輛車消失在視野後再上樓,。


    蔚林琳在上官紫懷裏抬頭激動道,“媽咪,上官姐姐說明天帶我去騎馬,可以嗎?”


    上官紫也看向蔚楚苒,後者胡亂點頭,現在靳傲晨的臉龐充斥在她整個腦海中。


    “噢耶,去騎馬了,媽咪,我的騎馬裝好像沒帶來。”蔚林琳嘟嘴,一臉後悔。


    “沒事,給你買。”上官豪爽道。


    蔚林琳甜甜一笑,“上官姐姐真好。”


    說完還親了她一下。


    靳傲晨飆著車,速度快到文仕瑀都受不了了,大喊,“晨,我還要想要命,慢點慢點。”


    靳傲晨恍若未聞,踩油門加速,一路來到郊外。


    文仕瑀下車時差點吐了,整個發型都淩亂了,不過在看到靳傲晨周身泛著一股如極地般寒冷的氣息時都不敢出聲,甚至還遠離他三米之外。


    最後索性大叫,“晨,我去處理蕭家的事了,你忙完就先迴去吧。”


    說完也不管靳傲晨聽沒聽到轉身就跑。


    靳傲晨直接到關驍龍的暗牢,還沒走近就聽到如野獸般的吼聲。


    門開了,驍龍依舊被綁著,看到靳傲晨出現,雙眸的猩紅漸升,像是一隻暴怒的野獸,“我說,我都說。”


    守在門口的守衛耳朵也清淨了,聽著這絕望又撕心裂肺的聲音,他們的心髒也跟著顫。


    “可是我現在不想聽了。”靳傲晨邊說邊上前,出其不意地把那些針都給拔出來。


    驍龍大口大口地喘來緩和疼痛,可針被拔並沒有覺得鬆了一口氣,疼痛雖然沒有了,但緊接而來的是感覺力量在流逝。


    “我這是怎麽了?”


    靳傲晨迴身坐到手下搬進來的椅子上,手肘放在兩旁的扶手上,十指相對成金字塔,冷冷道,“沒什麽,隻是你成廢人了。”


    “你,我不相信···”驍龍雙手想緊握拳頭,但都控製不住,一點力量都沒有,用盡全身力氣大吼,“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這對於一個殺手而言,比殺了他更殘忍。


    “我現在想聽了。”靳傲晨微微仰頭看著驍龍。


    驍龍雙眸猩紅帶著如岩漿般憤怒的視線隻和靳傲晨對視一眼就移開,那目光如長著倒刺的冰刀,割的他皮肉生疼。


    靳傲晨的行為他完全看不透,不知道下一秒他會做什麽?


    在被派來華國之前,他隻知道靳傲晨出身好,最多是個高傲的貴公子。


    可之後主人卻告訴他,靳傲晨是世盟的門主,他被震驚到了。


    世盟成立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實力和勢力很雄厚,讓眾多勢力都不敢輕視,向來都是兩位副門主出麵處理事情,門主很神秘。


    他也不清楚主人為什麽要針對靳傲晨,他隻知道要完成任務。


    但當那天靳傲晨一擊把他擊敗時,他引以為豪的實力被碾壓成碎片,所以他想自殺,也是為了保存主人。


    靳傲晨的酷刑是他做了這麽多年殺手都沒有經曆過的,甚至沒見過,簡直是痛不欲生,也讓他無力,痛到想自殺,但又沒力氣。


    靳傲晨等得有點不耐煩了,藍眸往上挑,透著令人發怵的冷厲,“最後一次機會。”


    在知道蔚楚苒想找她丈夫時,他的心情是前所未有地差。


    “我說,我來自國一個叫影的組織,主人叫金寅。”驍龍說完麵露苦澀,他終究還是出賣了主人,“你現在能告訴我,你對我做了什麽了嗎?”


    靳傲晨像是沒聽到,被金寅這個名字給震驚到,十五年前的迴憶如潮水般在他腦海湧現。


    金寅的母親是他外公家的一個園藝師,但她身體不好。


    那時他母親去世的前兩年,他被外公帶迴去。


    古堡的花園是母親最喜歡待的地方,所以他每天都會去那坐,一坐就是一整天。


    而金寅也常在花園幫他母親幹活,久而久之,他們也有話聊了,成了朋友。


    可是有一天,花園中的花房著火了,他和金寅都在裏麵。


    當時他們在花房最裏麵,火勢很大,根本出不去,最後被煙嗆暈過去。


    在他醒來後就在醫院,他外公說,金寅的母親救了他,但去救金寅時被架子砸到去世了,金寅被他父親接走了。


    也許是因為生命有了第二次,他不再陷在母親去世的陰影下。


    對於金寅和他母親,他是感激的。


    靳傲晨猛地抬眼,藍眸劃過一絲激動,聲調升高,還帶著顫,“他在哪?”


    “國首都郊外的一個古堡。”


    靳傲晨冷靜下來,這麽說金寅就是幕後指使黑克的人,可他為什麽要想殺自己?


    “他為什麽殺我?”


    驍龍搖頭,“我從不問原因,他也不說,我隻知道他一直都在關注你,最近他給我下達殺你的任務。”


    靳傲晨起身往外走,驍龍大喊,“你還沒說對我做了什麽?”


    “沒做什麽,隻是一點麻藥。”


    “你耍我···”


    上官紫走後,蔚林琳上樓看動畫片,蔚楚苒雙手疊在下巴下,趴在沙發背上,一動不動地看著樓下大門的方向。


    許之伶上樓就看到這樣的畫麵。


    “怎麽了?”


    蔚楚苒搖頭,“沒事,就是懶得動。”


    許之伶沒繼續問下去,而是轉移話題,“陳蘭被找到了。”


    “效率很快啊。”


    “那蕭家那邊沒談攏你打算怎麽做?”


    說起這個蔚楚苒稍微來了點興致,直起身軀,清澈的眼眸劃過狡黠,“蕭敬耀應該被綁架了,不然蕭家不會不換,當初鐵礦山被拍賣了二十三億,那我勉強收蕭家三十億好了,真是虧了。”


    可她的語氣卻是得意讓許之伶失笑,不過鐵礦山要是在阿苒手上,起碼能把價格再翻一倍賺迴來。


    “阿伶,你去告訴蕭家,一個小時內把錢轉到賬戶上,遲一秒就加一億。”


    許之伶拿起被隨便扔在桌上的手提電腦去聯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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