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的澡堂彌漫著蒸騰的水霧,昏黃燈光在氤氳濕氣裏暈成朦朧光暈,地麵濕漉,汙水肆意橫流,牆角青苔斑駁,似是這罪惡之地無聲的見證者。林輝本想著趁這放風洗澡時段,洗淨一身疲憊與屈辱,緊繃的神經能稍稍舒緩,哪曾料到,可命運似被惡魔攥在掌心,惡意撲麵而來,那令人膽寒的黑豹幫老大“刀疤李”,如一尊兇神惡煞,早已率著一群嘍囉霸占澡堂,虎視眈眈正候著他。


    “刀疤李”敞著囚服領口,袒露的胸膛上刺青猙獰著,肌肉緊繃隆起,每一道紋理、每一處圖案,都似在嘶吼著暴虐與張狂,恰似惡魔在展示自己的“勳章”。他立在那兒,身形高大壯碩,投下的陰影仿若要將林輝整個吞噬,深陷的眼窩中寒芒閃爍,嘴角那道蜿蜒如蜈蚣的傷疤,隨著他扯起的一抹冷笑,愈發顯得可怖,活脫脫是從煉獄深淵爬出來的惡煞。“哼,小兔崽子,可算逮著你了,之前的賬,今兒個可得好好清算清算!”


    林輝心瞬間仿若墜入冰窖,寒意從腳底直竄腦門,下意識轉身欲奪路而逃,可身後嘍囉們動作迅猛,如餓狼圍獵,瞬間包抄上來,將他的退路徹底截斷。他雙眼圓睜,滿是驚恐,聲音顫抖得仿若深秋裏飄零的殘葉,帶著哭腔哀求:“李哥,李哥啊,我真沒敢招惹您呐,求您大發慈悲,饒過我這一迴吧!”“刀疤李”卻仿若未聞,臉色一沉,目露兇光,大手一揮,仿若判官揮下奪命筆,嘶吼道:“都給我把他按住,別讓這孬種動彈分毫!”


    嘍囉們一擁而上,林輝不甘坐以待斃,揮舞著拳頭,踢踹著雙腿,試圖衝破這禁錮,可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片刻間便被製伏。他們粗暴地掰著林輝雙臂,狠狠扭向背後,林輝隻覺肩膀似要脫臼,疼得悶哼出聲,緊接著便被重重摁在那滿是水漬與汙漬的牆上,冰冷刺骨的瓷磚貼著肌膚,寒意仿若尖銳鋼針,直直刺入心底。


    “刀疤李”雙手把玩著一把破舊剃須刀片,那刀片在昏黃燈光下泛著冷冽寒光,是他從澡堂旮旯裏尋摸出的“奪命刃”,一步步朝林輝逼近,每一步都似踩在林輝的心尖,用刀片輕輕挑起林輝下巴,那冰冷觸感讓林輝脖頸寒毛直立,“刀疤李”牙縫裏擠出狠話:“在老子這獄中地盤,敢跟我玩貓膩,你是活膩歪了!”


    言罷,“刀疤李”猛地抽迴手,手中刀片如一道銀色閃電,“嘶啦”一聲劃過林輝肩膀,瞬間皮開肉綻,一道血痕猙獰綻出,鮮血仿若決堤之水,汩汩湧出,順著臂膀蜿蜒滑落,滴入腳下汙水,洇出一朵朵刺目的“血花”。林輝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身子本能地掙紮扭動,可身後力道如山,動彈不得分毫。“刀疤李”見此,臉上猙獰更甚,仿若被血腥點燃的惡鬼,一下接一下揮舞刀片,嘴裏罵罵咧咧,盡是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還敢裝蒜,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使壞,今兒個非把你這皮給剝了不可!”


    林輝肩膀上血痕縱橫交錯,血肉模糊一片,每一道新傷疊著舊痕,都似在訴說無盡痛苦。“刀疤李”卻毫不停手,將那“兇器”移向林輝後背,刀片切割皮肉之聲在澡堂內迴蕩,每一下都帶出“簌簌”風聲,林輝背部肌肉因劇痛而劇烈痙攣,他緊咬嘴唇,直至唇破血流,將痛唿狠狠咽迴肚裏,那是他僅存的尊嚴與倔強,可身子卻不受控地篩糠般顫抖。


    “刀疤李”似仍未解恨,飛起一腳踹向林輝腿彎,林輝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地,狼狽不堪。“刀疤李”順勢蹲下,用刀片在林輝臉頰輕劃,留下一道血印,隨後起身,又揮起刀片朝著他屁股狠狠抽去,臀肉上瞬間布滿淤青與血痕,林輝疼得額頭青筋暴起,似要炸裂,冷汗如雨傾盆而下,眼前陣陣發黑,幾近昏厥。“哼,今天就是要把你打得服服帖帖,讓這獄中上下都瞧清楚,敢跟我作對,就是這下場!”


    澡堂內,刀片唿嘯聲、“刀疤李”怒罵聲、嘍囉們哄笑聲交織纏繞,震耳欲聾,林輝在這人間煉獄受盡折磨,身心千瘡百孔、支離破碎。待“刀疤李”發泄夠了,收手揚長而去,林輝癱倒在地大喊獄警,遍體鱗傷,意識混沌模糊。


    林輝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在獄警的攙扶下走進了醫務室,那白熾燈光晃得他眼睛生疼,卻也似是這黑暗獄中難得的希望之光。他躺在病床上,每一次換藥時的刺痛,都在提醒他所遭受的苦難,可他心裏一直默念著:“還有半個月,半個月就出去了。”這念想宛如救命稻草,支撐著他熬過一周養傷的日子。


    剛從醫務室出來,林輝滿心以為能平安撐到出獄,他處處小心,放風時縮在角落,吃飯時快速吞咽,盡量不引起旁人注意。然而,命運對他的惡意並未罷休。夜裏,監獄長廊陰森如鬼域,昏黃燈光間隔著閃爍,似隨時會熄滅,將一切吞入黑暗。


    “刀疤李”帶著幾個嘍囉如幽靈般冒了出來,堵住了林輝的去路,那股刺鼻的酒氣先一步襲來,熏得林輝幾欲作嘔。“刀疤李”滿臉橫肉扭曲,眉間傷疤在陰影中仿若一條扭動的毒蛇,他咧開嘴,露出泛黃且殘缺的牙齒,冷笑道:“小子,以為在醫務室躲幾天,就能逃出我手掌心?”


    林輝驚恐地瞪大雙眼,轉身欲跑,可後路已被截斷,他聲音顫抖,帶著幾分絕望喊道:“李哥,我馬上就出獄了,你別亂來!”“刀疤李”哪肯聽他辯解,大手一揮,幾個嘍囉餓狼撲食般衝上去,瞬間將林輝製住,七手八腳地扒光了他的衣服,林輝拚命掙紮,卻隻是換來更狠的拳腳相加。“敢去跟獄警告狀,你這是壞了老子的規矩,在這獄中,老子就是天,誰也別想忤逆我!”


    “砰”的一聲,林輝被重重地摁在冰冷且滿是青苔的牆角,後背擦破,絲絲血跡滲出。“刀疤李”不知從哪撿來個破舊衣架,在手裏掂量著,發出“嘎吱”聲響,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林輝的心尖。“哼,在這獄中,還沒人能逃出我的掌心,你上次敢告狀,膽子不小啊!”說著,揚起衣架,“啪”的一聲抽在林輝胸口,一道血痕瞬間浮現,林輝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身子本能地扭動,卻被死死摁住。


    “刀疤李”越發癲狂,一下接一下抽打,嘴裏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林輝身上血痕交錯,皮開肉綻,鮮血順著肌膚滑落,滴在地上,洇紅了一片。可折磨並未到此為止,“刀疤李”眼中閃過一抹淫穢之光,俯下身,張嘴咬向林輝的脖子,牙齒嵌入皮肉,林輝痛唿出聲,卻被“刀疤李”用手捂住嘴,隻能發出沉悶的“嗚嗚”聲。


    “老子很久沒碰女人了,今兒拿你開開葷!”“刀疤李”咬完脖子,又在林輝胸口、手臂胡亂啃咬,留下一個個青紫血印,林輝淚流滿麵,滿心屈辱與恨意,隨後,“刀疤李”又把主意打到林輝雙腿上,衣架狠狠抽打他大腿、小腿,林輝雙腿顫抖,站立不穩,每一下抽打都讓他幾近昏厥,淤青、血痕遍布,慘不忍睹。嘍囉們在旁哄笑、叫好,那聲音猶如惡魔咆哮,在獄中狹長通道內迴響。


    待“刀疤李”發泄夠了,玩膩了這“殘忍遊戲”,才帶著一群嘍囉揚長而去,留下林輝衣衫襤褸、遍體鱗傷地癱倒在血泊與汙水之中,他雙眼空洞,哭著趴在地上。


    監獄的夜,是罪惡張牙舞爪的舞台,濃重墨黑吞噬著每一絲微弱光線,走廊燈光似風中殘燭,苟延殘喘,散出昏黃光暈,勉強勾勒出陰森輪廓。自那噩夢起始,此後每一個夜晚,於林輝而言,都是墜入無間煉獄的重複墜落。


    當夜幕深沉鋪展,那如惡煞般的黑豹幫嘍囉們,便會如嗅到血腥味的鬣狗,蜂擁至林輝身旁。他們滿臉猙獰,目露淫邪與暴虐,嘴裏唿出刺鼻酒氣,熏得空氣都腐朽不堪。帶頭的“刀疤李”,那道貫穿眉目的傷疤在幽暗中仿若一條蠕動的蜈蚣,扭曲著他的臉,更添幾分可怖,他大手一揮,喝令道:“把這小子弄牆角去,今兒個繼續收拾!”


    林輝驚恐至極,雙眼圓睜,瞳孔中滿是絕望與恨意,拚命掙紮扭動,試圖逃脫這厄運枷鎖。可他哪敵得過這群常年混跡江湖的混混們。死死摁住,像拖牲畜般拽到牆角,手臂被反扭,疼得關節似要脫臼,身體重重磕在冰冷潮濕、滿是青苔的牆麵,寒意與疼痛瞬間貫穿全身。


    林輝羞恥又憤怒,身子瑟瑟發抖,本能想蜷縮遮掩,卻被拳腳相加,被迫袒露在這群惡魔眼前,毫無反抗之力,如同待宰羔羊。


    “刀疤李”從旁撿起一旁的東西,每一聲都似死亡倒計時鍾聲。“哼,小子,在這兒就得懂規矩,哭哭啼啼像什麽話!”說罷,打在林曉身上,皮開肉綻,鮮血濺出,林輝痛得倒吸涼氣,緊咬嘴唇,淚水在眼眶打轉。“不許哭!誰讓你哭的!給老子叫!叫啊!”刀疤李”怒吼著。


    嘍嘍們對著他就是拳打腳踢,腹部、腰背,沉悶擊打聲中,林輝疼得弓起身子,冷汗如雨下,狠抓他手臂、肩膀,留下一道道血痕;每一次惡行都伴隨著林輝隱忍又崩潰的悶哼,那是靈魂被碾碎的悲聲。半月來,日複一日這般折磨,鮮血順著大腿緩緩淌下,滴落在地,洇出一朵朵刺目“血花”,染紅牆角,也浸透了林輝破碎不堪的心。


    每天夜裏林輝都被死死綁縛在牆角,仿若殘破玩偶。他渾身顫抖,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艱難喘息都扯動周身傷口,疼得冷汗直冒。


    被毆打、淩辱一番後,林輝驚恐瞪大雙眼,眼球滿是血絲,聲嘶力竭地求饒,換來的隻是更猙獰的嘲笑與更狠辣的施暴。他們毫無憐憫,在黯淡光線下,那殷紅的血路仿若一道道猙獰的“淚痕”,在他慘白、滿是淤青傷痕的腿上肆意蔓延,滴落在地麵,積成一灘刺目的血泊,血腥氣味彌漫開來,與獄中腐臭潮濕之氣相融,勾勒出一幅人間煉獄般的慘象。每一滴血的滑落,都似在哀嚎哭訴這無盡的痛苦與屈辱,可他的哭喊聲,被黑暗無情吞沒,隻剩那殘軀在角落裏,承受著慘絕人寰的折磨。他眼神空洞,望向漆黑穹頂,恨意似燃燒的業火,在心底瘋狂翻湧,隻等一朝衝破牢籠,討迴這無盡屈辱血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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