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寧靜靜地佇立在病床前,眼神專注而深邃,凝視著病床上季辰那蒼白如紙的麵容。季辰的胸脯微微起伏,每一次唿吸都顯得極為微弱,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將這脆弱的生命之火吹滅。病房裏一片寂靜,隻有醫療儀器發出的輕微滴滴聲,有節奏地打破著這份靜謐。


    突然,門外傳來下屬的匯報聲:“瑞總,騰陽如今住在破舊公寓裏。他已經破產了,還有大量債務尚未處理,處境十分淒慘。現在看來,那富江集團並非是要幫助他們,而是把他們全都吞並了。”


    瑞寧微微轉過頭,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輕聲說道:“倒是省了太多事了。”隨後,他又將目光移迴季辰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慶幸,有思索,更多的是對未來局勢的重新估量。他緩緩走近病床,伸出手輕輕整理了一下季辰淩亂的發絲,動作輕柔,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盡管此刻的季辰脆弱不堪,但在瑞寧眼中,他依然是那個在商業戰場上不可小覷的對手,而如今這局麵,既是危機也是機遇,瑞寧在心底默默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病房裏再次陷入安靜,隻有他那深邃的目光在季辰臉上遊移。


    在帝豪夜總會那紙醉金迷的世界裏,瑞寧,一個本應與這喧囂塵世格格不入的少年,卻被命運捉弄。


    白天,他是咖啡館裏那個溫文爾雅、默默忙碌的服務生,用微笑迎接每一位顧客,當夜幕籠罩大地,他便搖身一變,踏入那紙醉金迷、魚龍混雜的酒吧世界。


    那是一個尋常卻又注定命運轉折的夜晚,季辰慵懶地坐在角落的沙發中,眼神中透著一絲疲憊與不羈。


    葉飛大笑著走來,一屁股坐在季辰旁邊,調侃道:“我說季哥,最近你這身邊的新歡怎麽有點少啊?是不是轉性了?”


    季辰還未及迴應,少鵬也摟著一男一女晃悠過來。那男的麵容乖巧,眼神中帶著討好的溫順,緊緊依偎在少鵬身旁,女子則是妝容豔麗,散發著嫵媚的氣息。


    少鵬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哈哈,季辰,你看我這新找的伴兒,多乖多懂事。你最近是不是戀愛了。總是獨來獨往,這夜生活可沒了以前的精彩咯。”


    季辰微微抬眸,瞥了一眼少鵬和他身邊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我可沒你那麽多閑工夫在這花叢中流連,還有,別拿你的標準來衡量我。”


    葉飛挑了挑眉:“喲,季哥這是嫌我們俗氣了?不過話說迴來,你之前那美國妞呢。還有意大利那個。車展的那個曉萱什麽的……最近不見你帶來。”


    季辰端起酒杯,輕抿一口,腦海中卻不自覺地浮現出一些模糊的身影,但他很快將這些思緒驅散:“那些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哪能當真。”


    少鵬輕輕推開懷裏的兩人,在季辰對麵坐下:“逢場作戲?我看未必。說不定哪天你就栽在某人手裏了。”


    季辰冷笑一聲:“就憑我?想讓我栽,可沒那麽容易。”


    “呦呦呦,老天爺是公平的。你可別跟騰陽似輕輕鬆鬆就搞定了!”


    “生意上的事還不夠我忙的,國外港口那邊也添亂。”


    “季老板應該去當蛋糕師,誰讓你隨隨便便一些決策,就已經觸動了某些勢力的敏感神經。那你動人家蛋糕,人家能善罷甘休?”然而,就在他們調侃打趣之時,不經意間,季辰的目光被一個熟悉的身影牢牢鎖定——瑞寧。竟然在這打工。


    季辰心中瞬間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衝動,他徑直走向瑞寧,二話不說,將一遝厚厚的鈔票塞到瑞寧手中。瑞寧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不知所措,他那清澈而堅定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然,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季辰的“好意”。


    彼時,季辰本就因東南亞的生意陷入一團亂麻而心煩意亂。在酒精與負麵情緒的雙重驅使下,季辰瞬間失去了理智。


    他猛地拽起瑞寧,不顧瑞寧的驚恐與掙紮,強行將他拖進了酒吧那狹小而昏暗的衛生間。衛生間裏彌漫著刺鼻的異味和曖昧的氣息,季辰將瑞寧狠狠地抵在冰冷的牆上,雙手如鐵鉗般緊緊桎梏著瑞寧纖細的手腕。


    “在裝什麽良家婦女!上次不挺爽的嗎?”季辰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壓抑的怒火和扭曲的欲望,在這狹小的空間中迴蕩,令人毛骨悚然。


    瑞寧的眼中充滿了恐懼與憤怒,他拚命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季辰的控製。“放開我,你不能這樣!不是的……”他的唿喊聲被酒吧外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淹沒,顯得那麽無力。


    季辰卻全然不顧瑞寧的反抗,他的嘴唇帶著侵略性地壓了下去,在瑞寧的唇上、脖頸間肆意啃咬,留下一個個觸目驚心的痕跡。


    “求求你,放開我吧!放開……”瑞寧的淚水奪眶而出,他的內心充滿了屈辱和絕望,仿佛置身於無盡的黑暗深淵,找不到一絲光明。


    一番淩辱後,季辰像拖著一個毫無生氣的玩偶般,將瑞寧扔到了自己的車上。瑞寧癱坐在後座,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眼神空洞而無神。季辰一路狂飆,將瑞寧帶到了自己那看似奢華卻又宛如囚籠的家中。


    一進家門,季辰便將瑞寧扔到了沙發上。瑞寧試圖逃跑,卻被季辰輕易地抓了迴來。季辰將他鎖進了一間臥室,那扇緊閉的門仿佛將瑞寧與外界的自由徹底隔絕。


    在那間臥室裏,瑞寧獨自蜷縮在角落裏,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恐懼和迷茫。他不知道季辰還會對他做出怎樣的暴行,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逃離這可怕的噩夢。“季爺,放過我吧……求你……放我走吧。”瑞寧那絕望的哀求,卻未能讓季辰停下他那肆意的侵犯。


    那間臥室,成了瑞寧痛苦的深淵,他的身體和心靈,都被無情地撕裂。


    那一夜,對於瑞寧而言,宛如噩夢降臨。季辰的強勢與霸道,讓瑞寧在痛苦與恐懼中失去了自我。他的掙紮、他的哭泣,在季辰最初的玩味麵前,都顯得如此無力。


    瑞寧在混沌中悠悠轉醒,全身像是被重錘狠狠砸過,又像是被無數根針深深刺入,酸痛與刺痛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無法忍受。每一次輕微的挪動,都好似有烈火在皮膚上舔舐,痛意瞬間傳遍全身,令他幾近昏厥。


    他強撐著坐起身,環顧四周,奢華的裝飾在我眼中卻如冰冷的牢籠。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昨夜的噩夢——季辰那霸道而瘋狂的模樣,他的撫摸、他的索取,一切都如同猙獰的怪獸,將他一點點吞噬。他滿心都是驚恐與茫然,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陷入這樣的絕境。


    瑞寧顫抖著雙手,去拿床邊的衣服。手指觸碰到衣物的瞬間,冰冷的觸感讓他打了個寒顫。


    他緩慢而艱難地穿上衣服,每一個動作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衣服與受傷的肌膚相互摩擦,像是砂紙在傷口上來迴打磨。他緊咬著下唇,直到嘴唇破裂,血腥的味道在口中散開,才勉強抑製住那即將脫口而出的痛唿。


    穿好衣服後,他拖著仿佛灌了鉛的雙腿,一步步挪向門口。每走一步,都感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雙腿也在止不住地顫抖。我輕輕推開房門,門軸發出的輕微“嘎吱”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裏卻好似驚雷。


    然而,還未等瑞寧跨出門檻,一群身著黑色製服的保安如雕像般出現在他麵前,他們身姿筆挺,眼神冷峻得如同冬日的寒潭,沒有一絲溫度。


    “你們讓開,我要出去!”瑞寧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憤怒與絕望。


    他們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其中一個保安冷冷地開口:“先生,季先生有令,您不能離開。”


    “季辰?他憑什麽限製我的自由?這是違法的!”瑞寧憤怒地衝他們吼道,心中的怒火如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他自己吞噬。


    瑞寧不顧一切地衝向他們,試圖用他瘦弱的身軀衝破這道禁錮他的人牆。瑞寧用力地推搡著,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們身上,可他們卻紋絲不動,仿佛他隻是一隻在他們麵前無力掙紮的螻蟻。


    瑞寧的眼中湧出絕望的淚水,他嘶聲喊道:“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要離開這個地方!”


    無論他如何掙紮、哀求,保安們都鐵了心執行季辰的命令。


    一隻粗壯的手像鐵鉗一樣抓住瑞寧的手腕,緊接著,更多的手將他死死按住,我動彈不得。他拚命地扭動著身體,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要迴家,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像一隻被困在精美卻無比殘忍的籠子裏的野獸,失去了最寶貴的自由。


    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壓在城市的上空。季辰的座駕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夜空,最終在那座奢華卻又透著孤寂的別墅前緩緩停下。


    他邁著沉穩而又透著一絲疲憊的步伐走進家門,保姆立刻迎了上來,臉上帶著一絲擔憂地說道:“先生,瑞寧先生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


    季辰微微皺了皺眉頭,一言不發地朝著瑞寧的房間走去。推開門的瞬間,一股濃烈的壓抑氣息撲麵而來。房間裏一片狼藉,桌椅東倒西歪,各種物品散落一地,床單也被扯得淩亂不堪。瑞寧蜷縮在床上,哭得雙眼紅腫,淚水早已幹涸,隻剩下無盡的抽噎聲,身體還在不時地顫抖著。


    季辰點燃了一支雪茄,那嫋嫋升騰的煙霧在昏暗的燈光下彌漫開來,他的眼神透過煙霧,冷漠地看著床上的瑞寧,仿佛在審視著一件無足輕重的物品。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任由時間在這令人窒息的氛圍中緩緩流逝。


    瑞寧聽到動靜,緩緩抬起頭,看到季辰那冷漠的眼神,心中的恐懼和絕望瞬間湧上心頭。他用沙啞而顫抖的聲音哭著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在這裏,我要離開。”


    季辰輕輕吸了一口雪茄,然後緩緩吐出一個煙圈,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別裝純了,你以為你能逃到哪裏去?從現在起,隻要你足夠聽話,你會得到很多錢,這是你這種人求之不得的機會。”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來自地獄的宣判,每一個字都重重地砸在瑞寧的心上。


    瑞寧的身體猛地一震,他憤怒地瞪著季辰:“你…你怎麽可以這樣羞辱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季辰冷笑一聲,緩緩走近床邊,彎下腰,近距離地看著瑞寧那滿是淚痕的臉:“不是嗎?我了解的情況好像跟你現在的態度有些不符,你為了那點可憐的錢,成績很好卻輟學了,到處打工,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你看看你自己,有誰會給你開比我更高的價嗎?別不知好歹。”


    瑞寧的臉色變得煞白,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反駁,卻又發現自己無話可說。他心中充滿了屈辱和不甘,卻又無力改變眼前的局麵。他想起自己母親,為了償還債務,在那些簡陋的工作場所裏辛苦奔波的日子,那些疲憊、那些冷眼,如今卻成為季辰羞辱他的把柄。


    季辰直起身子,繼續說道:“你最好乖一些,聽話一些。否則,你會後悔的。起來!把這裏打掃幹淨!”說完,他轉身走出了房間,留下瑞寧獨自沉浸在無盡的痛苦和絕望之中。


    瑞寧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強忍著內心的屈辱與痛苦,終於將那一片狼藉的房間打掃幹淨。每一個角落都殘留著他的絕望與不甘,可他卻無力反抗,隻能在這奢華的囚籠裏,做著這些看似徒勞的掙紮。


    緩緩步下樓梯,他的腳步沉重而遲疑,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破碎的心上。在那奢華卻壓抑的房間裏,瑞寧挺直了脊梁,目光中雖有恐懼的暗影,但更多的是決然:“我不會接受你的包養,這種屈辱的生活我絕不要!”說完便向門口走去,他的聲音雖因緊張而微微發顫,卻如利箭般直直刺向季辰。


    季辰聽到瑞寧的話,他的動作微微一頓,手中的湯匙輕輕放迴碗中,發出一聲細微的清脆聲響,濺起的湯汁在潔白的碗沿上暈開一小片汙漬。他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怒,但很快又被那慣有的傲慢與冷漠所取代。他靠向椅背,姿勢慵懶卻又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仿佛一隻正在戲弄獵物的獵豹,並不急於發動攻擊。


    “哦?你確定?”季辰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他的目光如冰冷的刀刃,在瑞寧身上肆意遊走,似乎想要將他剖析開來,“你以為你還有其他選擇?你那重病在床的母親,正眼巴巴地盼著一顆合適的器官來延續她那脆弱的生命,不是嗎?”


    瑞寧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反駁,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發不出半點聲音。


    “哦,我忘記了,我們的少爺外麵還欠著高額的高利貸,是打算賣血還是賣腎?還是賣身啊?”季辰的話如同一顆顆毒箭,精準地射中他內心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母親那憔悴不堪的麵容,從他記事起就和母親相依為命。受盡白眼和嫌棄。


    “你……你怎麽知道?”瑞寧好不容易擠出這幾個字,聲音中充滿了驚恐與不安。


    季辰輕笑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裏迴蕩,顯得格外刺耳:“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的多。你求遍了所有可能的途徑,隻為找到一顆能救你母親的器官。還有你拚命求人要進的那家醫院就是拒之門外不接受。對嗎?”


    瑞寧的雙腿開始發軟,他感覺自己的世界瞬間崩塌,所有的希望與堅持在這一刻都化為泡影。他的身體搖搖欲墜,像是在狂風暴雨中獨自飄搖的孤葉,隨時都可能被無情地吞噬。為了母親,他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他曾在無數個夜晚獨自哭泣,曾在冰冷的醫院走廊裏苦苦哀求,曾在繁重的工作與債務壓力下幾乎喘不過氣來。而現在,眼前這個男人卻將他最後的一絲希望當作籌碼,肆意玩弄。


    “而你可知道楚銘?那個在醫院裏,尤其是器官移植領域堪稱傳奇的人物,無數達官顯貴、富商名流捧著金山銀山在他麵前苦苦哀求,都未必能得到他的一絲垂憐。”


    季辰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他端起桌上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紅酒,那鮮豔如血的酒液在他的唇間流轉,映照著他眼中那殘忍的得意。他放下酒杯,繼續說道:“而他,恰好是我的兄弟。我們之間是過命的交情。”


    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瑞寧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季辰那冰冷無情的聲音再次在他身後響起:“你覺得你能走到哪裏去?沒有我,你母親隻有死路一條。你也是,你以為高利貸那些人會放過你嗎?”


    瑞寧的身體猛地一震,他的內心在痛苦地呐喊,他恨自己的無能,恨季辰的殘忍。但最終,對母親的愛還是戰勝了一切。他緩緩轉過身,淚水不停地流淌,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無助。他的雙腿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著,一步一步地朝著季辰走去。


    “求求你,救救我媽媽。”瑞寧的聲音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充滿了無盡的哀求與絕望。


    季辰卻仿佛沒有聽到他的哀求,冷漠地轉身迴頭看向瑞寧,眼神中帶著命令的口吻:“過來,吃飯。”


    瑞寧滿心的不情願,但身體的虛弱和對母親病情的擔憂讓他不得不挪動腳步,緩緩走向餐桌。


    然而,還未等他坐下,季辰又開口道:“以後吳媽會教你做飯,隻要我晚上迴來,晚飯必須由你親手做。季家不養閑人,你既然要待在這裏,就得有點用處。”


    瑞寧瞪大了眼睛,心中的憤怒再也抑製不住:“我不是你的奴隸,你不能這樣羞辱我!”


    季辰卻輕笑一聲,坐了下來,悠閑地拿起餐具:“在我眼裏,你現在就是。你沒有選擇的資本,要麽服從,要麽看著你母親自生自滅。”


    瑞寧的身體微微顫抖,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他緊咬著下唇,努力不讓淚水落下。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一個無法掙脫的困境,麵前的這個男人,如同惡魔一般,掌控著他的命運,而他卻毫無還手之力。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眼淚不斷的落下,語氣中滿是委屈與哀求:“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隻是想過自己的生活,求求你放過我吧。”


    季辰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充滿了輕蔑與傲慢:“跪下!”


    瑞寧被吼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別讓我說第二遍!”那聲音如同冰冷的審判,在寂靜的房間裏迴蕩,震得瑞寧的靈魂都在顫抖。


    瑞寧的膝蓋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迫著,當膝蓋重重地跪在地上時,他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低著頭,任由淚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濺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


    季辰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瑞寧,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他既為自己能夠輕易地掌控瑞寧而感到滿足,又為自己如此殘忍地對待一個深愛母親的人而隱隱有些愧疚。


    但這種愧疚很快就被他拋諸腦後,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冷漠:“想要得到什麽就一定要付出什麽!你隻是我手中的玩物,最好學乖一點……別試圖惹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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