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這一巴掌沒能碰到劉良錕,滿腔的怒氣沒辦法泄出去,急得在原地直跺腳,惱羞成怒,又不甘心就這樣算了,於是又向前,再扇出一巴掌。


    劉良錕這一次依舊是閃開,但沒想到的是這惡婦她這一巴掌沒能傷到人,反而是自己用力過度,身體一個踉蹌,失去了平衡,往前那麽一撲。


    這一撲,在情急之中,惡婦還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把桌子撞翻了。


    桌子上除了盆盆碗碗,還有一鍋的酸菜魚,酸菜魚隨著桌子的側翻,傾倒了下去,潑到了那惡婦的身上。


    酸菜魚剛剛出爐不久,溫度還很高,湯水非常的燙,惡婦被燙了一下,發出鬼哭狼嚎的吼叫聲。


    一旁的服務員看到此情此景,連忙上前攙扶。


    惡婦被燙得手臂上留下紅彤彤的一大片,觸目驚心,看起來都疼。


    服務員二話不說,等把惡婦扶起來坐到椅子上以後,其趕緊跑去拿迴濕毛巾,用濕毛巾按在惡婦被燙傷的部位上,進行冷敷。


    惡婦被燙得在一旁嗷嗷地吼叫,但嘴上可沒閑著,“打人啦,打人啦,你們這些殺千刀的欺負女人啦。”


    “王八羔子,你敢拿東西潑我,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惡婦一邊在不停地吼叫著,還一邊把正在攙扶她的服務員重重地推開,服務員被推得摔倒在地。


    惡婦指著劉良錕,大罵道,“你敢拿東西潑我,不賠個百八十萬,是不可能的。”


    “你等著,我絕對饒不了你。”


    劉良錕無奈地聳了聳自己的肩膀,看著這一大鍋酸菜魚就這樣撒了,看起來怪可惜的,但是潑到這個惡婦的身上,替他出了一口氣,劉良錕又覺得非常的舒坦,覺得這一大鍋酸菜魚簡直就是物盡其用,奉獻了自己最大的貢獻。


    劉良錕無情地說道,“我說你打翻了我的酸菜魚,你要賠錢給我才行,別以為自己被潑了一身就算沒事了。”


    劉茜覺得劉良錕太無情了,瞪了劉良錕一眼。劉良錕痞裏痞氣地攤了攤手。


    惡婦聽到劉良錕說的話,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氣得整個人都哆嗦起來,咬牙切齒,但是又想不出什麽話來罵劉良錕。


    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這個中年男人穿著華麗,穿著西裝,手上戴著勞力士金表,手裏拿著保時捷鑰匙。


    這男人是惡婦的老公,叫鍾德,是富龍集團的中層領導。


    鍾德看到眼前這一幕,自己的老婆似乎是被欺負了,身上有一股酸菜魚的味道,衣服還是濕漉漉的。


    鍾德臉色一沉,富龍酸菜魚是富龍集團旗下的產業,他是富龍集團的中層領導,現在自己的老婆在自己的地盤上受到欺負,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秀蘭,這是怎麽迴事?”


    李秀蘭是鍾德的老婆,也就是與劉良錕發生矛盾的惡婦,此時,李秀蘭看到自己的老公來了,滿腔的委屈都胸湧上心頭,惡狠狠地盯著劉良錕,指著劉良錕罵道,“老公,就是他,就是他拿湯來潑我。”


    劉良錕哭笑不得,這世間怎麽會有這種人睜著眼說瞎話,撒謊不打草稿,明明白白的是她自己摔倒撞翻桌子,桌子上的酸菜魚這才潑到她的身上,現在從這個李秀蘭嘴裏說出來的,竟然成了是他劉良錕把湯潑她。


    鍾德狠狠地看著劉良錕,打量了幾眼,厲聲質問道,“是不是你拿湯潑我的愛人了?”


    劉良錕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的無奈,說道,“是你老婆動手要打我,然後自己不小心摔了下去,打翻桌子,然後桌子上的酸菜魚就潑到她身上了。”


    鍾德氣唿唿地冷哼一聲,“我愛人溫柔賢惠,最講道理,明是非,肯定是你做了什麽做事她才會動手的。”


    劉良錕差點要吐出來了,就這個惡婦還稱得上溫柔賢惠,講道理明是非嗎?要是說她蠻橫不講道理,無理取鬧,這還差不多。


    劉良錕指著李秀蘭,不屑地應道,“你是不是對你的老婆有什麽誤解?她但凡跟溫柔賢惠講道理,明是非,沾得上一丁點關係,母豬都能上樹了。”


    “這裏是大庭廣眾,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這位服務員都在一旁看到了,不是你老婆想怎麽捏造就可以怎麽捏造的。”


    “事實上就是我們先來到這裏點了菜,然後這位服務員給我們上了這盆酸菜魚,然後你老婆都還沒下單,又不想等,就想搶我們的酸菜魚,想把我們的酸菜魚搶過去,但是我們不同意,她就惱羞成怒了。”


    劉良錕本以為但凡是個人這麽一聽都知道誰對輸錯了,但誰知道這兩夫妻是蛇鼠一窩,鍾德聽了劉良錕所說的事情發生過程,不但不覺得是自己的老婆是在無理取鬧捏造事實,他反而氣憤地質問,“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一個女人想要這酸菜魚,你幹嘛就不能讓出來?”


    “再說了,我們身份嬌貴,時間寶貴,沒有那麽多時間等,你以為這世上誰都像你這種土鱉一樣,有大把時間浪費在這毫無意義的等待上麵嗎?”


    “你知道我們一分鍾可以賺多少錢嗎?我們每分鍾賺的錢比你一個月賺的錢還要多。”


    劉良錕白了鍾德一眼,幽幽地問道,“那這個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們是社會的精英階級,社會的經濟發展全靠我們這些精英階級,我們在全社會是享有的優先特權。”


    劉良錕哭笑不得,差點被鍾德這一奇葩的理論給忽悠到了,劉良錕說道,“是哪一個法律規定你們是享有優先的特權的?拿出來給我看看,不要全憑自己一張嘴在那裏瞎說。”


    “我還說我是社會最高等級,你是社會最低的階級,你見到我必須下跪才行。”


    “那你給我下跪吧。”


    “你~你~”鍾德也被劉良錕氣得直哆嗦,但是他沒方法找出所謂的法律規定。


    鍾德被氣得整個身體在瑟瑟發抖,但是很快他便平複了自己的情緒,他決定汙蔑劉良錕,其緩緩說道,“好,那你拿湯潑我愛人,這個你逃不掉了。”


    “就衝這點,我要讓你付出代價,要讓你賠個傾家蕩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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