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小凡而言,眼下頭等大事就是重啟他的修仙大業。


    你知道嗎,修仙這事兒,就跟打遊戲升級似的,一共八大關卡等你闖:煉氣、先天、金丹、元嬰、化神、返虛、合道、渡劫。


    聽起來就像是在玩“修仙大冒險”,對吧?


    他的老師蒼青仙人,那可是個老壽星,活了八十四萬歲,也就混到了合道期,被尊稱為“真仙”,壽命能飆到百萬歲。


    在宇宙這個大舞台上,這家夥可是星空萬族的扛把子,動動手指就能捏爆星星,吞個太陽當早餐,隨手就能在虛空中造個新世界出來,跟玩兒似的。


    而咱們的陳小凡,前世可是個狠角色,五百年就飆到了渡劫期,直接把老師給超了,人稱“北玄仙尊”,那可是“萬仙之尊”的級別啊!


    不過話說迴來,渡劫期對他來說,現在就像是星辰大海那麽遙遠。


    “想當年,我迴地球溜達了一圈,那時候地球靈氣幹涸得跟沙漠似的,修仙?不存在的。真武仙宗的修煉聖地?老師開的‘蒼冥界’?那都是神仙住的地方,地球?連給人族那些生命星球提鞋都不配。”


    陳小凡一邊運著法訣,感受著周圍那點兒可憐的靈氣,一邊在心裏嘀咕。


    上次迴地球,那還是一百多年後的事兒了,他那時候已經是化神高手,曆經千辛萬苦,穿越了無數虛空,才終於迴到了那個魂牽夢繞的地方。


    結果呢?地球早就變了樣,國家都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地球聯邦,火星都被殖民了,人類都踏出太陽係,邁向星際時代了。


    陳小凡在地球上晃悠了二十年,愣是沒發現一個修仙的。


    “這靈氣,比百年前稍微好那麽一丟丟,但也快枯竭了。”他無奈地搖搖頭,“就算有人修煉,估計也就勉強混到先天的水平。”


    “這麽說來,我可能是地球上唯一的修仙者了?”陳小凡心裏明鏡似的。


    這意味著啥?意味著他隻要稍微修煉一下,就能在地球上橫著走,橫著走懂嗎?就是那種螃蟹式的,想怎麽走就怎麽走!


    在陳小凡看來,要想保護家人,讓那些導彈飛機大炮都靠邊站,先天修為就差不多了。


    沒達到先天,那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修仙的,頂多算個修仙界的幼兒園小朋友。


    不過呢,咱們陳小凡可是渡劫期的大修士重生,就算是在地球這個末法時代,想要重修迴先天,那也就是幾年的事兒,跟玩兒似的。


    所以,咱們就拭目以待,看看這位“北玄仙尊”如何在地球上開啟他的修仙重啟計劃吧!


    陳小凡坐著車兒,在這靈氣起伏不定的路上悠哉遊哉,心裏琢磨著:“修煉這事兒,得找個靈氣紮堆的地兒,那才叫一個事半功倍,跟吃滿漢全席似的,營養滿滿!”


    接著他又異想天開起來:“要是再讓我撞上幾個天才靈寶,嘿,不出三年,我就能先天大成,到時候走路都帶風!”


    想到這裏,陳小凡自個兒先樂嗬上了,隨即又苦笑了一下,拍拍腦門:“我這腦子,是想上天啊!就地球這靈氣稀薄得跟米湯似的,想找個天材地寶?怕是連根百年老參都得靠搶!”


    正琢磨著這些有的沒的,車已經悠悠地駛向了唐姨家的方向。


    不知不覺就到了雲霧山腳下。


    他睜開眼,一瞅,嘿,別墅區的牌子赫然在目——“龍景花園”。


    陳小凡心裏暗想,這龍景花園在他前世的記憶裏,那可是楚州的高端大氣上檔次,一套小別墅就得一兩百萬,不過這可是還沒被未來房價嚇尿的年代,那時候湖畔小區那樣的房子,也就三四十萬就能搞定。


    唐姨似乎從後視鏡裏看到了陳小凡的眼神,笑眯眯地開始介紹起來:“咱們楚州啊,除了這燕歸湖,就數這雲霧山最有名了。這龍景花園還算不上楚州最頂尖的,就在雲霧山腳,價格才七千一平。真正的高檔豪宅,那得在半山腰上,早上一開門,嘿,雲霧繚繞,跟仙境似的,所以才叫‘雲霧山’嘛!”


    說著說著,唐姨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羨慕,然後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那地方的房子,一棟就得幾千萬,最便宜的也得一千萬以上。咱們楚州的首富沈家開發的,住的都是真金白銀堆出來的富豪和南方來的大款,我這輩子拚死拚活賺的錢,賣了公司都未必買得起。”


    陳小凡一聽“沈家”二字,眼睛一亮,隨即又笑開了:“唐姨,您這房子在我眼裏已經是頂級豪宅了。我們家在泗水縣,就一套政府分的100平米小房,還不是住得挺樂嗬。”


    陳小凡頓了頓,又打趣道:“唐姨要是真喜歡那雲霧山的豪宅,咱們哪天去瞅瞅,說不定您老人家福星高照,沈家老爺子一看您就喜歡,直接送一套呢!”


    到時候,我錢包鼓鼓的時候,非得給唐姨整上幾套,讓唐姨每天一睜眼,嘿,滿眼的雲海就跟似的,甜到心裏去!


    對於咱們那些修仙的大佬來說,一套別墅?那不過就是塊修煉路上的小石子兒,踢一腳都嫌費勁。等咱修煉到先天境界,這世間的豪宅啊,就跟白菜似的,任咱挑任咱選,說不定還得挑花眼呢!到時候,咱直接在雲端上整一套仙家別墅,早晨看日出,那太陽就跟咱打招唿似的;晚上呢,月落星河,美輪美奐,哪是那些凡間的豪宅能比的?


    唐姨一聽這話,嘴角一咧,半是玩笑半是真心的說:


    “行啊,你唐姨我可就等著啦!還有啊,到時把你媽也叫迴來,別在那房地產公司瞎忙活了。母女倆跑到中海那大都市,人生地不熟的,看著都讓人心疼。到時候,我一棟,她一棟,咱們就養老去!還能一起逛逛街,做做spa,多滋潤,哪像現在,天天為公司那點事操心。”


    薑秋嫻在旁邊聽著,眉頭一皺,心裏嘀咕:這雲霧山莊的半山腰豪宅,一棟就得幾千萬,我那些土豪同學都得掂量掂量,你這口氣,比楚州首富還大呢!看來啊,又是一個愛吹牛的主兒,本以為能有點與眾不同呢,結果跟那些普通男生沒啥兩樣。


    正想著呢,車已經穩穩當當停在一棟雙層西洋小別墅前了。到了,這就是目的地。


    唐姨家裏裝修那叫一個淡雅,大青花瓷瓶擺在那,跟真的一樣;金絲檀木的桌椅,名貴得很;蘭花到處都是,那叫一個雅致。


    牆壁上還掛著書法橫幅,寫著“惠風和暢”,這可是書聖《蘭亭集序》裏的名句,一般都送給女性友人。雖然落款不是啥名家,但那筆鋒,也是相當有水平了。


    進了大廳,沙發上坐著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文文靜靜的,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上的“楚州新聞”。


    這就是薑秋嫻的老爸,薑海山!現任楚州市政府辦副主任,雖然排名不靠前,但那可是天子近臣,楚州權力中心的大佬,不容小覷。


    陳小凡一進門就行禮,薑海山坐在沙發上微微點頭,笑著說:“小凡啊,快坐下,然然,去給爸爸和客人泡壺好茶。你們稍等一會兒哦。”


    “嘿,小凡啊,你先坐會兒,我這就去廚房給這倆菜來個‘迴爐重造’,保證分分鍾搞定!”唐姨一邊熱情地招唿著陳小凡,一邊給自家閨女使了個眼色,自己則腳底生風地鑽進了廚房。


    薑秋嫻應了一聲,隨即從櫃子裏掏出一套閃閃發光的宜興紫砂壺茶具,那架勢,簡直是要給茶葉來個“皇家禮遇”。


    陳小凡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嘿,這姑娘泡茶的手法,簡直就是茶藝界的“芭蕾舞者”,優雅得讓人移不開眼,前世我怎麽就沒發現她還有這手絕活呢?


    那邊廂,薑海山同誌正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視屏幕,仿佛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國家大事的細節。


    直到新聞聯播的片尾曲響起,他才悠悠地轉過頭來,一臉關切地問:“你老爹陳縣長最近咋樣啊?上次在市政府那疙瘩碰麵,都快成半年前的事兒了。”


    陳小凡一聽,趕緊微微欠身,一臉恭敬地說:“我爸挺好的,還時常提起薑叔叔您呢。”


    說起來,陳小凡他老爹現在是泗水縣副縣長,和薑海山在行政級別上算是“難兄難弟”。


    但一個在楚州的繁華地帶唿風喚雨,一個在泗水的小縣城裏默默耕耘,這差距,就跟城鄉結合部和cbd似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薑海山一聽,讚許地點點頭:“陳縣長啊,那可是年輕有為的典範!他之前寫的那篇《縣域經濟可持續發展與環保政策選擇運用淺析》,市長都誇他有國際視野,說未來的經濟發展,環保這條道兒是繞不開的。”


    陳小凡一聽這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裏卻在嘀咕:這經濟發展嘛,我可是十竅通了九竅——還剩一竅不通呢。不然前世也不會把錦繡集團搞得跟散架了的積木似的。


    薑海山見陳小凡似乎對這話題不太感冒,眉頭不禁微微一皺,但很快又換了個話題:


    “聽你唐阿姨說,你媽在中海市的地產業搞得風生水起啊。那些專家們都在預測,明年後年樓市要大漲,你媽這行業選得,簡直是‘錢’途無量啊!”


    陳小凡一聽,趕緊擺擺手:“哪裏哪裏,我媽那就是小本經營,跟唐阿姨的建築設計公司比起來,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了。”


    薑海山一聽這話,眉頭皺得更緊了:“你這孩子,也太謙虛了吧。你唐阿姨那公司,也就十幾號人,一年到頭也就賺個幾十萬的小錢。怎麽能跟你媽那大公司相提並論呢?”


    陳小凡一聽,哈哈一笑:“薑叔叔,我真沒謙虛。我媽那公司,也就是賺點辛苦錢,跟您和唐阿姨比起來,那可是差遠了。”


    薑海山一聽這話,眉頭皺成了“川”字形。心想:這小子的說法跟我聽到的怎麽不太一樣啊?但這孩子看著挺實在的,也不像撒謊的樣子啊……估摸著這家夥是被那些流言蜚語給帶跑偏了,以為母女倆能在中海那種大都市裏,幾年間就憑空變出個地產帝國來?哈哈,這簡直就是都市版的“灰姑娘變公主”,純屬人們茶餘飯後的八卦談資嘛!


    他這麽琢磨著,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變得有點“雲淡風輕”。


    “哎,小凡啊,你平時學習成績咋樣?”薑海山隨口一問。


    陳小凡一聽,心想自己謙虛兩句怎麽就被這位薑叔叔給當真了呢?


    於是,他笑眯眯地迴答:“也就勉強在我們泗水縣混個前五百名吧。”


    “哦?聽唐姨說,然然在學校裏可是能排前五十的,以後你可得多向然然學習學習。”薑海山故作輕鬆地迴應。


    要知道,楚州這塊地界上,泗水縣那可是經濟教育的“吊車尾”,倒數第一的位置坐得穩穩當當。在泗水縣排五百名,別說清華北大了,就連二本都得靠邊站站。


    薑海山一聽陳小凡的學習成績,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笑容直接“下線”,一臉嚴肅地說:


    “你媽把你送到楚州來學習,你得把心思放在正道上,別整天想著怎麽玩兒。家庭能幫你一時,可幫不了你一輩子。以後能不能出人頭地,還得靠你自己。學曆啊,那可是敲門磚,不管哪個行業,學曆都至關重要。”


    陳小凡呢,壓根兒沒在意薑海山的臉色,淡定地迴答:“薑叔叔說得在理。”


    其實他心裏頭在嘀咕:我可是修仙大佬一枚,真要較起真來,全國狀元都得靠邊站!


    薑海山又跟陳小凡聊了幾句,發現他這孩子對啥都不甚了解,心裏頭那個失望啊,簡直是“飛流直下三千尺”。


    他想起之前見過的李副市長家的公子,那孩子學習好、人長得帥、說話辦事都老練得很,對經濟政治啥的都有自己的小九九,雖然不一定深刻,但好歹也是新意滿滿。相比之下,陳小凡簡直就是“小透明”一枚。


    “看來得跟夫人說一聲,這孩子跟然然那是八竿子打不著啊。”薑海山心裏暗自盤算。


    之前唐姨想撮合他們倆,薑海山沒表態,想著見見再說。這一見,嘿,簡直是“期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大”。


    “再說了,以然然那挑剔的眼光,怎麽可能看得上他?”薑海山對自己的寶貝女兒那是信心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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