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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啊掌櫃的,難道她不滿意嗎?”許叔著急詢問道。


    織夢居自建立了會員製度之後,對於這種大額消費的客人,向來都是重點籠絡維護的。


    柳雲意搖了搖頭,迴想起趙沅沅方才照鏡子時,眼中那掩飾不住的驚喜之色,笑道:“我想,她應該還是挺滿意的。”


    “咦,那為什麽小姐卻說她不會再迴來……”


    不等許叔話音落下,後院方向,突然傳來一聲低唿。


    是輕舞的聲音!


    柳雲意與許叔對望一眼,兩人都不敢耽擱,快步直接朝後院趕了過去。


    後院中僅輕舞一人,她將手中的銅盆放下,滿臉寫著不悅。


    瞧見柳雲意的身影,趕緊道:“柳姐姐,那何夫人不見了。”


    柳雲意點點頭,笑著安撫:“沒事我知道,何夫人說有事情要忙,方才匆匆結了賬便走了。”


    “走了?”輕舞的眉頭頓時擰緊:“可是,方才你放在桌上的那瓶乳液,現在也不見了!”


    “什麽!”


    柳雲意表情微變,三兩步趕緊衝到了小樓閣上。


    果然,除了之前沒有喝完的茶盞之外,小桌上空無一物。


    輕舞的臉色很不好看,她雖然好說話,但不代表她好欺負。


    這小閣樓方才就三人而已,東西不是她也不是柳雲意拿的,答案就顯而易見了。


    許叔尚且有點糊塗,驚疑道:“郡主說的是什麽乳液?”


    “是內務府送來,宮中娘娘們特供的那款。”


    “難怪!”許叔的臉色也沉了下來:“難怪那何夫人行色匆忙,好像一刻也不願多呆,丟下銀票就走了。”


    竟沒想到,原來是個賊骨頭!


    “掌櫃的,可要讓阿肖將她追迴來?”


    若隻是一般的玩意也就罷了,那可是宮中娘娘們特供的,想也知道定然價值不菲。


    柳雲意眼中光亮明明滅滅,終究隻是沉沉地歎了口氣:“我們連她往哪個方向走的,都不知道,又能從哪將她追迴?罷罷,自認倒黴,下次當心便是。”


    心裏卻是好氣又好笑,堂堂柳夫人,竟也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不對……


    當初宋如霜走後,趙沅沅也沒少從她這裏順走值錢物件,這種事情隻能說是一迴生二迴熟罷了。


    掩去眼中的冷漠,柳雲意重新打起幹勁,反過來安慰道:“無妨,那乳液的秘方可不是好破解的,倒也不怕她從中牟利。等過段時間,我得了內務府的許可,再將這套商品送上貨架,咱們就能堂堂正正地賣了。”


    見她這麽樂觀,許叔和輕舞總算鬆了口氣。


    但做生意這麽久,聽過偷吃得偷穿的,沒想到抹臉上的玩意也有人偷,也真是稀奇。


    時間不偏不倚地走了一日。


    柳雲意方到辦公室,便聽到了與那日雷同的咕咚聲,轉頭看去,果然又是綁著石頭傳的紙條。


    趁著四下無人,趕緊解開紙條細讀。


    說是正是昨日趙沅沅拒絕傅家求親一事。


    “原來是被傅夫人給激了,我說她怎麽突然願意放下身段,來找我呢……”


    不過這趙沅沅,對自己親生的女兒,到底還算疼愛。


    傅家的門檻雖不算太高,但前途卻非常明亮。尤其那年輕的傅小將軍,就缺一個戰功,便能一飛衝天,成為年輕一代將軍中的領頭者,得到聖上的重用。


    照理來說,趙沅沅這麽好高騖遠的貪婪之人,簡直恨不得分分鍾抱住傅家的大腿才是。


    但趙沅沅卻難得清醒,明白戰功是建立在鬼門關外的,她不能冒風險,讓玲瓏守活寡。


    不過柳雲意猜測,這應該隻是趙沅沅個人的想法,柳正顏的想法興許與她相反……


    畢竟,那位爺的眼裏除了富貴,便隻有權勢而已。


    況且,他本就沒有太喜歡玲瓏……


    甩開思緒,柳雲意接著往下看。


    紙條的第二段內容,自然還是與封承乾有關。


    柳雲意仔細看了兩句,頓時隻覺得一股子血液直往腦袋裏躥,分外的提神。


    隻見紙條上寫了,封承乾這兩年雖然閑散無度,但京中卻無一人能欺負到他頭上。但凡惹到他的那些個勢力,最後都莫名其妙地選擇退散,故而猜測,除了他明麵上的師兄弟幾人之外,他私下還暗藏著一股勢力……


    “看什麽呢,這麽認真?”


    再熟悉不過的聲音,突然從窗口方向傳來,不用抬頭,柳雲意用腳指頭猜,都能肯定是封承乾又來了。


    他這是多麽和她過不去?


    每迴每迴她看紙條的時候,他都會正好出現,再這樣下去她遲早得心髒病!


    等等……


    柳雲意猛然一驚,腦海中又迴想起了紙條上所寫的種種……


    好個封承乾,果然被她抓住把柄了吧!他居然還敢來找她,是想要害她跟他一起被砍頭嘛?


    柳雲意氣哄哄的,趕緊將紙條收起,正要開口說話。


    然而張了張嘴,腦子倒是突然清醒了些——不行,就算她現在直接質問,他肯定也不會承認的。相反她知道了他太多秘密,他定會對她起疑,甚至可能……


    罷罷。


    反正和離書已經在她手上了,一年後她隨時都能離開他,她何必著急!


    想到這,柳雲意心情總算鎮定了些,繼而換上懶懶洋洋的語氣:“王爺何時才能走一迴正門,旁人隻見王爺從我這裏出去,卻從未見你進來,這不知道的還當你住在了我這店裏呢。”


    封承乾方才似乎隻是隨口一問,她避而不答,他也沒追究。


    聞言隻笑笑:“本王當然不住織夢居,反倒是你,不日後便要住在我誠王府,早些習慣也好。”


    柳雲意被噎得無話可說。


    封承乾倒是熟門熟路的,像是在逛自家後花園,徑直走到了她對麵,拖了把椅子穩穩入座。


    想起什麽,他朝周圍張望起來:“輕舞呢?”


    “輕舞妹妹惦記著輕舟念書勞累,說要給他熬點羹湯送去,今日就不來了,正好這幾日也沒事做。”


    怎料封承乾聽了,卻直接嗤笑一聲:“念書算哪門子勞累?想本王當年習武練功,可從未喊過一聲苦,更別說征戰沙場……”


    說話時,正巧一束陽光透過窗,打落在他的周身,暈出一圈光圈,洋洋灑灑的金黃顏色煞是好看。


    柳雲意隱隱注意到,他每迴說起邊疆之事時,神采似乎都會無自覺地飛揚起來,似是向往……


    “若是讓王爺現在迴去邊疆,繼續習武練功,王爺可還願意?”


    突如其來的疑問,打斷了封承乾的敘話。


    他微微一頓,隨即視線朝柳雲意看去的時候,已經恢複了平素的鎮定,嘴角勾起的笑卻又不像笑,讓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自然不願,京城有雲意,邊疆可沒有。”他狀似正經,狀似深情。


    柳雲意套不出他的話,頓覺索然無味,便懶懶散散地繼續問道:“王爺一大早來找我,不會隻是來和我聊天的吧?”


    “當然不止。”深不見底的眸子,多了些笑意,他悠悠道:“你那四妹的婚事,雖然趙氏不願,卻也定了。”


    “咦?”


    “昨日趙氏將傅家母子攆出後,柳尚書知曉此事,便親自登門賠罪去了,這婚事也就一並給定了下來。”


    果然與柳雲意猜測的一樣,衝著傅家的門楣,柳正顏也會答應這門婚事的。


    不過這倒也談不上他不愛女兒,畢竟傅小將軍也不是真會戰死沙場還是怎麽的,隻能說,趙沅沅這個做母親的更感性,柳尚書則更理性而已。


    這個結果並不算意外,柳雲意點了點頭,疑惑:“王爺為何要特意與我說這個?”


    柳家這點破事,用不了一天的時間,必能傳到她耳朵裏。更何況還是這種婚嫁大事,速度隻會更快,堂堂王爺可費不著做這個傳話器。


    不料她這麽問了之後,封承乾卻突然定定地朝她看來。


    明亮的眼眸中盡是了然笑意,他緩緩道:“因為,雲意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心裏定然惦記這事,本王既然知道,那便該第一時間告知於你。”


    柳雲意:“……”


    像是有根麻麻癢癢的刺,猛不丁地在心頭紮了一下,不痛,卻也不容忽視。


    柳雲意在心裏暗暗罵了聲,這話說的,好像你多麽了解我似的。


    但卻生不起氣來,也說不出反駁的話。


    這位爺實在是情場浪久了,什麽招數都手到擒來,就算她做足了心理準備,卻還是有猛不丁中招的時刻。就比如現在。


    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她選中繳械投降:“王爺下次可以不必這麽體貼的,反正柳家那點事,我遲早都會知道,早晚並無差別。”


    封承乾未置可否。


    突然,他話鋒一轉,問:“今日可忙?”


    “忙?”她以為金主大人心血來潮關心起生意了,當即道:“前些日做活動稍微有點忙,但這兩日還算空閑,主要兩邊的鋪子也都走上了正軌,下麵人對經營也都駕輕就熟,一般是出不了亂子的。”


    “那就好。”


    柳雲意對於自己的經營成果,還是非常得意的。


    正要邀請金主大人參觀一下鋪子,不料封承乾卻猛不丁地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既然不忙,那今日便陪本王去個地方吧!”


    “啥?”


    這話題跳得也太快了。


    柳雲意尚且都沒迴過神,結果封承乾就直接拉著她,就朝門口走去。


    “等等,王爺,我還沒答應呢!”預料之外的狀況,讓人有點心慌。


    封承乾聞言,迴頭斜睨了她一眼,眉頭微微挑起。


    她正以為封承乾要說,這是命令的時候,封承乾卻道:“就當本王請你幫忙。”


    請她幫忙?


    這還是破天荒頭一遭。


    柳雲意暈暈乎乎的,迴過神就已經被拉去了樓下,直到車軲轆聲響起她才迴過神。


    連忙追問:“王爺,咱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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