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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館顧名思義,都是武夫。


    按照人數算,五兩銀子一個,柳雲意咬牙直接甩出去三百兩,浩浩蕩蕩領著六十個武師就衝向了朱雀街。


    老娘錢不是白掙的!


    既然趙沅沅要用以多欺少的法子,她便看看誰的人更多更狠!


    武夫各個身體強健,起因為常年習武,腳程都很快。


    柳雲意在前頭坐馬車,六十個武夫在馬車後頭跑,竟一個也沒落下。


    不一會兒眾人便趕到了朱雀大街。


    這動靜也是少有,朱雀街上的百姓們引起為奇,紛紛退讓到了街道兩邊,給柳雲意的馬車和武夫們讓出了位置。


    待他們越發地逼近織夢居時,柳雲意遠遠地就瞧見了織夢居外圍層層疊疊看熱鬧的人牆,以及人牆內傳來的喧鬧嘶吼聲。


    至於趙沅沅,就站在人牆後方的馬車上,在丫鬟小廝們的伺候下,優哉遊哉地指揮著下人們砸毀織夢居,她則閑閑地嗑著瓜子,心情甚好。


    柳雲意冷笑一聲,也站到了馬車前頭的板子上,朝身後的武夫們吩咐道:“保衛織夢居,任何膽敢進進店的家夥,全都給我往死裏打!”


    五兩銀子抵上武夫們一個多月的收入了,因此柳雲意的命令,自然是一唿百應。


    隻聽領頭的一聲怒吼,其餘武夫們紛紛響應,唿啦啦數十個人如潮水般,齊齊朝織夢居蜂擁而去。


    圍觀的百姓們都被嚇了一跳,自發地給武夫們讓出條路來,而人牆那端趙沅沅的手下們一時間沒能迴過神,等他們反應過來,武夫們就耍著棍棒直接朝他們打了上來。


    家丁護院們紛紛痛唿起來,正不知所措,便聽張嬤嬤的聲音遠遠傳來:“你們在幹什麽呢,給我還手啊,一個都別放過!”


    他們自然也都是有備而來的,武夫們的突然出現確實占了上風,但他們反應過來之後,也都揮舞著棍棒和武夫們扭打起來。


    場麵頓時亂成了一團。


    吃瓜群眾們也是從未見過這種百人混戰,一時間紛紛再退開些,給雙方都留出了足夠大的場地。並紛紛交頭接耳,朝著場上指指點點起來。


    柳雲意讓阿肖將馬車駛近些,她就直接站在馬車的車板上,高聲喊了起來。


    “大家莫要害怕,也不必惶恐,我正是織夢居的掌故柳雲意。方才在我店裏受到威脅的人也不必擔心,我隻想告訴你們,但凡有誰敢對我織夢居出手,我自會拚盡全力還手,保護織夢居的!”


    周遭百姓們不少都認得她,見武夫都是她派來的,心裏頓時明了,原來是有人欺負織夢居,她帶人來迴擊的。


    一時間叫好聲此起彼伏,有膽子大的,更是擼起袖子就上前幫起忙來,要幫柳雲意暴揍這些欺善怕惡之輩。


    家丁護院們統共四五十人,人數比不過武夫。再加上他們平日裏也就看看院子宅子,武力值更是比不上武夫們。


    更別說群眾們都偏幫柳雲意,這下家丁護院們就更加不是對手了。


    明月一開始還賊心疼那三百兩銀子,但見到眼前這陣仗之後,不禁暗道這錢花得值,花得痛快。


    而許叔聽見動靜之後,也趕緊帶著姑娘們從樓上跑了下來,見到了柳雲意和武夫們之後,紛紛喜極而泣。


    恰巧有個護院被揍歪了鼻梁,慘叫著倒在他們腳邊。許叔望望被他們弄成一團亂的鋪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冒著閃了老腰的危險,也要狠狠地踹那人一腳出氣。


    見情勢完全變了樣,馬車上的趙沅沅坐不住了。


    “柳雲意!”她顧不上體麵,朝著不遠處馬車上的柳雲意怒喝道:“雲意你這是什麽意思,你難道要違抗你父親的話嗎?”


    柳雲意見武夫們打得起勁,心裏也別提多痛快了。


    見趙沅沅氣急敗壞的模樣,她的心情更好:“大夫人這話聽著真是有趣,這鋪子原是我母親一手建起來的,如今到了我手裏,可謂是名正言順,憑什麽要給你一個外人?”


    趙沅沅眼睛狠狠眯起:“這鋪子確實是你母親建立的,但這些年諸多虧損,咱們柳家不知往裏頭填補了多少虧空。你倒好坐享其成拿走了鋪子,又是什麽道理?”


    “到底有沒有虧空,又或者是因為什麽才會虧空?你同我說這些,倒不如問問你自己為什麽沒有能耐,這鋪子在我母親手裏時候可掙錢了,怎麽到了你手裏就一個勁的虧空……大夫人,我瞧著是你不適合經商吧。”


    柳雲意接手這鋪子不過一個月光景,就將一間門可羅雀的鋪子,經營到了如今這副盛景,由她來說這句話是再合適不過了。


    趙沅沅麵子掛不住,又見百姓們看向自己的眼神也都變了,若有似無地透著那麽幾分嘲諷和輕蔑,頓時火冒三丈。


    “柳雲意,我趙沅沅自問這些年來對你不薄,當初憐憫你,才將這鋪子贈予你,沒想到你竟然忘恩負義在這裏說風涼話!”


    趙沅沅說著說著就要賣慘,緊皺著眉頭苦兮兮道:“我不怪你,我隻怪我自己養了隻白眼狼……”


    趙沅沅拿孝道壓她不是一次兩次了,偏偏也就是這點她無法反駁。


    就算整個柳家都知道,趙沅沅並沒怎麽管過她,甚至一直都虧待了她,但並沒有給她作證。在旁人眼裏看來,可能她真的是個白眼狼吧。


    果不其然,趙沅沅這話一出口,再搭配那肉麻兮兮的惡心表演,一些上了年紀的男男女女都不由信了她。


    交頭接耳時,暗暗指責她柳雲意對主母不敬,忘恩負義。


    柳雲意臉色越發的冷:“大夫人,那我倒要問問你,就算我不肯把織夢居給你,你也不應該把我織夢居給砸了吧?”


    趙沅沅冷哼,視線劃過許叔等人,輕飄飄地懟了迴去:“若不是你店裏這些個夥計不像話,我自然不會動手,但這些個夥計對我出言不遜,我替你教訓教訓他們又如何?”


    許叔彩兒他們頓時怒了,紛紛叫嚷起來:“明明是柳夫人您一言不合就開始砸店,我們不過攔了一下,你們就作勢要打我們,何來我們出言不遜一說?”


    這叫叫嚷嚷的,場麵頓時又亂成了一團。


    而就在這時,街尾出突然又鑽出來一隊人馬,粗粗估量,大約有三四十人。


    柳雲意瞧了兩眼,臉色不免沉了下來。果不其然,那些人衝過來之後,不由分說就對武夫們動起了手。


    原先的家丁護院們就有四五十人,再加上這三四十人,數量上瞬間就壓過了武夫們。


    雙方相遇,一觸即發,再次扭打起來。


    柳雲意趕緊朝趙沅沅看去,果然對上了趙沅沅得意的神情——原來方才那一番撕罵,是趙沅沅故意在爭取時間!


    “嘖!”狠狠啐了口,柳雲意再次從懷裏掏出二百兩銀票,直接丟給了阿肖:“再去附近的武館,給我找人來,越多越好!”


    阿肖領命而去。


    與柳雲意不同,柳雲意的第一反應是買些正派的武夫,但阿肖卻拿二百兩銀票,請來了雙倍的……小混混!


    沒錯,正是趙沅沅當初曾用過的套路。


    京城地方不大,人卻很雜,不少其他地方的人跑來京城後無事可做,就拉幫結派做了小混混。


    阿肖近來替柳雲意辦事,也算對這下九流階層了解頗多,見柳雲意急人用,直接浩浩蕩蕩的就領了一大幫子的小混混過來。


    趙沅沅這次畢竟還端著尚書夫人的身份,卻沒想到竟被身份給束縛著,沒法明目張膽地將那些下九流的人給叫過來,反倒讓柳雲意這邊給拿下了。


    場上的情勢再一次發生變化,趙沅沅那八九十人,哪裏抵得過柳雲意這邊的兩百人!


    一番廝打過後,家丁護院們全數身負重傷,被打得七零八落。


    趙沅沅這邊全然沒討到好處就算了,反而還被百姓們諸多嘲笑。


    雖然也有幫著趙沅沅,覺得柳雲意忘恩負義的,但趙沅沅似乎也沒法引起眾人的同情。


    這一場混戰,到了傍晚時分,終於因為驚動了禦林軍,才被徹底的鎮壓了下來。


    禦林軍大統領直接領著數百名禦林軍趕到現場,但由於雙方打鬥的人員實在太多,沒法全部都抓住,最後隻能將柳雲意和趙沅沅給請去附近的客棧,“喝茶”調解。


    偏兒這兩人身份都不一般,大統領派人問了京兆尹,知曉這其中還有皇後的意思之後,沒了轍,隻能仔細勸告雙方莫要再犯。


    隨後,命人將柳正顏給請了過來。


    將鋪子交給趙沅沅,確實是柳正顏的意思,但他沒想到柳雲意不僅沒有聽他的話,還買了兩百個打手來反抗。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簡直是讓他丟盡了臉麵。


    趕到客棧之後,見著了柳雲意和趙沅沅,不等大統領開口說話,他竟二話不說朝著柳雲意就是兩巴掌。


    柳雲意沒預料到,避閃不及,被打得腦袋嗡嗡直響。


    地轉天旋間,她看到了趙沅沅得意的偷笑,柳正顏的氣急敗壞……


    “你個丟臉的東西,我當年為什麽要生你!你真是將我們柳家的臉都給丟盡了!!”柳正顏戳著她的腦門拚命地罵道,唾沫星子噴濺在她的臉上,嫌惡憎恨的語氣,活像她是個仇人似的。


    柳雲意咽了口唾沫,發現嘴裏盡是血腥味。


    明月護主,生怕柳正顏再打她,二話不說趕緊跑過來保護她,結果卻被柳正顏毫不客氣地給推到了地上。


    柳雲意幾乎能清楚地聽見,明月的腦袋磕到了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疼得她的心都跟著絞成了一團。


    “老爺,莫要生氣了,氣壞身子多不值當。”趙沅沅偷笑著,上前安慰柳正顏。


    柳正顏的臉色卻也沒好到哪裏去,但相比於柳雲意,他對趙沅沅已經算是非常溫柔了。


    隨即,他的視線又轉迴到了柳雲意臉上,咬牙道:“來人,將三小姐帶迴去,今日起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讓她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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