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葉選豪親自駕駛一輛豪華轎車來到了東山別墅接蕭禹。


    蕭禹走出別墅,看到葉選豪的車,微微點頭,便上了車。


    車輛啟動後,葉選豪便迫不及待地向蕭禹匯報:


    “蕭大師,薛會長已經在我別墅住下來了。他是我的好友,已經將一億元打入公司賬戶,他說隻要蕭大師能治好他的絕症,他願意投資一百億買療養聖地1%的股份。”


    蕭禹聽了之後,搖了搖頭,淡淡地說:


    “葉總,暫且不融資。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口碑和影響力。你最近開始拍賣第一個絕症治愈名額吧,一億起拍,每次加拍最少一億,試試富豪圈的反應。”


    葉選豪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點頭稱是:“蕭大師的主意果然高明,我馬上安排。真的很期待第一個拍賣的額度能達到多少。”


    蕭禹靠在車座上,目光透過車窗,望著外麵的風景,平靜地說:


    “這不僅僅是一場拍賣,更是一次宣傳我天堂療養聖地的機會。我相信,隨著治愈的成功案例越來越多,我們的療養聖地會成為人們心中的聖地。”


    葉選豪讚同地說:“蕭大師所言極是,這將是我們品牌建設的重要一步。我已經購買了一家知名的拍賣行,改名聖地拍賣中心,他們會負責這次拍賣的宣傳和實施。”


    蕭禹點了點頭,表示滿意:“好,你辦事我放心。不過,別忘了,我的身份必須保密,越神秘越好。”


    葉選豪認真地說:“蕭大師放心,我明白的。”


    車輛緩緩駛入君豪別墅的大門,蕭禹在車上已經裝扮了一番,戴上了一張製作精良的人皮麵具,麵具上是一張普通的中年人的臉龐。


    他這樣做是為了保持自己的神秘性,避免真實身份暴露。


    當蕭禹和葉選豪來到二樓的會客廳門口時,那裏已經站著四個人:兩男兩女。


    葉選豪為蕭禹一一介紹,其中一個氣質高雅的中年婦女是薛龍的夫人,旁邊容貌清麗的年輕女子是薛龍的女兒。


    另外兩個男子則是薛龍的兒子。


    他們看到蕭禹走過來,都以好奇的眼光打量著他,並沒有行禮。


    葉選豪眉頭一皺,剛要開口訓斥.


    薛龍的大兒子薛麟卻先一步說話了.


    他的臉上露出輕蔑的神色:


    “葉叔叔,這人行不行?可不要找個騙錢的。我薛家雖然不缺一億兩億,但不想被當猴耍。”


    薛龍的二兒子薛虎,二十多歲,也附和道:


    “現在江湖騙子太多,花一億雖然不算什麽,但必須要謹慎。我爸雖然得了絕症,但是醫生說還能活一個月。”


    葉選豪皺眉道:


    “兩位賢侄,千萬不要胡言亂語,怠慢蕭大師。蕭大師的醫術是我親眼見證。蕭大師之所以來,完全是看著我的麵子上,否則給他十億他也不治。”


    薛龍的夫人欲言又止,沒有說什麽.


    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薛龍的女兒薛凝,雖然姿色出眾,卻陰陽怪氣地道:


    “葉叔叔不要見怪,現在騙子太多,防人之心不可無。隻要大師能治好我爸的病,別說一億,十億我薛家也能出的起。”


    蕭禹靜靜地站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並沒有因為薛家子女的質疑而動怒。


    而是淡笑的問道:“薛家很有錢嗎?”


    薛麟聞言,有些動怒,他冷冷地迴應道:


    “你竟然不知道秦都十大富豪之一的薛家?去年全國富豪排行榜上,我們薛家位列第515名,資產超過500億。”


    蕭禹輕輕一笑,不以為意,反而念了一句詩句:


    “世事茫茫難自料,春愁黯黯獨成眠。”


    話音剛落,他看似隨意地彈出三道至陰之氣,悄無聲息地射入薛麟、薛虎以及薛凝的體內。


    這三道至陰之氣對三人並無傷害,但足以讓薛家一夜破敗。


    蕭禹在薛家人的引領下進入了屋內,薛龍躺在病床上,麵色蒼白,顯得十分虛弱。


    他有氣無力地看著蕭禹,聲音低沉地說:“有勞先生了。”


    蕭禹點點頭,伸出手輕輕切在薛龍的脈搏上,將一絲至陽之氣送入他的體內進行診斷。


    不久,他便發現薛龍的肝髒集聚了大量的邪陰黑氣,顯然病情已經十分嚴重。


    蕭禹歎息道:“薛會長,您的肝髒積聚了過多的邪氣,如果不及時治療,恐怕活不過七日。”


    薛麟聞言,冷冷地反駁道:“夏都醫院的大師說還可以活一個月,你卻說隻有一周,你到底會不會看病?”


    蕭禹懶得理會薛麟的質疑,他笑著對薛龍說:“薛會長,幸好您遇上了我,否則您已經在鬼門關上了。”


    隨後,蕭禹一擺手,對其他人說:“都出去吧,我要開始治療了,切記不能打擾。”


    薛麟他們本想留下觀看,卻被葉選豪強行驅趕:“都出去,蕭大師要治病了,除非你們不想讓爸爸活著。”


    等人都出去後,蕭禹對薛龍道:“薛會長,希望您通過這次絕症,能看透人生。”


    薛龍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自從他診斷出絕症,家中幾無寧日。


    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為了爭奪家產,明爭暗鬥,哪有了兄妹之情。


    包括他的老婆,也有自己的心思。


    還好他有一口氣,好友葉選豪告訴他有位蕭大師可以治療他的絕症,隻是價格不菲。


    他聽到這個消息後,猶如絕處逢生。


    決定無論花費多少也要治好自己的病。


    “蕭大師,我的病,您有幾成把握?”薛龍有氣無力的問道。


    蕭禹淡笑:“十成把握!”


    薛龍聞言,眸中放出光來:“真的?”


    蕭禹反問:“你不相信?”


    薛龍沒有迴答,反道:“如果大師能治好我的病,我願意再出十億酬金。”


    蕭禹笑道:“那你就出定了!”


    說完,蕭禹祭出神摩指,便開始了他的治療。


    蕭禹站在薛龍的病床前,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


    他知道,接下來的治療過程需要極高的專注力和精準的能量控製。


    他再次伸出手,不過這一次,他的手指輕輕點在薛龍的肝經穴位上。


    蕭禹的神摩指不僅蘊含著強大的至陽之氣,更有著神奇的治愈效果。


    隨著他的指點,一股股精純的至陽之氣緩緩地滲透進薛龍的體內,開始驅散那些積聚在肝髒中的邪陰黑氣。


    蕭禹的手指在薛龍的身上輕盈地點動,每一次觸碰都伴隨著一股溫暖的氣流。


    這些氣流在薛龍的經脈中流動,逐漸形成一個個小小的循環,將邪氣一點點地從他的肝髒中逼出。


    治療過程中,蕭禹的額頭上逐漸滲出了汗珠,但他的眼神依舊堅定,手指的動作沒有絲毫的顫抖。


    他全神貫注地感受著薛龍體內的變化,確保每一次治療都精準有效。


    隨著時間的流逝,薛龍的麵色開始逐漸由蒼白轉為紅潤,他的唿吸也由微弱變得平穩有力。


    蕭禹的至陽之氣不僅在驅散邪氣,更在修複他受損的肝髒組織,促進身體的自我恢複。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蕭禹緩緩收迴手指,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滿意的笑容。


    他知道,薛龍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控製,隻要好好休養,三日便能恢複健康。


    薛龍睜開眼睛,他感到體內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種病痛的折磨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激動地抓住蕭禹的手,聲音顫抖地說:“蕭大師,您的醫術真是神了,我感覺好多了,好像迴到了十年前。”


    蕭禹微笑著拍了拍薛龍的手:“薛會長,您的病情已經穩定,接下來隻需要好好休養,按照我的指示調理身體,三日便能完全康複。”


    此時,葉選豪和薛家的其他人聽到治療結束,紛紛走進屋內。


    看到薛龍的氣色明顯好轉,他們臉上都露出驚色。


    尤其薛麟三兄妹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不過對蕭禹的態度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蕭禹懶得理他們。


    葉選豪上前一步,對薛龍說:“薛會長,您看,我推薦的蕭大師沒有讓您失望吧?”


    薛龍點了點頭,感慨地說:“葉老弟,這次真是多虧了你。蕭大師,您的醫術非凡,我薛龍感激不盡。”


    蕭禹擺了擺手:“薛會長,拿人錢財為人消災,應該的。”


    薛龍誠懇道:“蕭大師,那十億我馬上打過來!”


    蕭禹不置可否。


    然而,薛麟兄妹聽聞父親還要給蕭禹十億,臉色大變。


    薛麟聽到父親要給蕭禹十億,立刻上前一步,急切地說:


    “爸,十億不是小數目,您可要考慮清楚。雖然這位蕭大師看起來有點手段,但也不能這麽輕易就給他這麽多錢。”


    薛虎也緊跟著表示反對:


    “大哥說得對,爸。我們怎麽知道他不是碰巧蒙對了?萬一您的病複發了怎麽辦?這錢不能就這麽輕易給出去了。”


    薛凝雖然沒說話,但她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不讚同的神色。


    薛龍看了一眼自己的子女,歎了口氣。


    擺了擺手,堅定地說:


    “你們不必多言,蕭大師的醫術我已經親身體驗,我心中有數。這十億,我給得心甘情願。”


    蕭禹見薛家子女還是有些不甘心,便開口道:


    “薛會長,您的誠意我心領了。但治病救人本是我分內之事,這十億酬金就不必了。我隻希望您康複之後,能多多宣傳天堂療養聖地,讓我們能幫助更多的人。”


    薛龍聞言,更是對蕭禹的人品和醫德敬佩不已:


    “蕭大師,您的胸懷令人敬佩。請放心,我薛龍說話算話,一定會讓更多人知道您的醫術。”


    葉選豪也趁機說道:


    “薛會長,蕭大師向來淡泊名利,他更關心的是能救治更多的患者。您康複之後,可以作為我們療養聖地的活廣告,這比任何金錢都來得有價值。”


    薛龍稍作思考後,再次開口,語氣堅定而有力:“蕭大師,我有個請求。我想要拿出100億,購買天堂療養聖地1%的股份。”


    薛麟聽到父親的話,震驚之餘連忙勸阻:


    “爸,您這是做什麽?100億買1%的股份,這對我們薛家來說也是極大的一筆資金流動。”


    薛虎也急忙加入討論:“是啊,爸。投資不是小事,我們需要詳細評估和考察。何況,療養聖地的前景如何,我們還需要更多的市場分析來確定。”


    薛凝雖然未發言,但她緊鎖的眉頭顯示出她對這突然的決定同樣感到憂慮。


    薛龍對子女的擔憂了然於心,他平靜地解釋:


    “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麽。但你們要明白,我不是盲目投資。蕭大師的醫術,以及療養聖地未來的潛力,我相信這將是一個劃時代的投資。”


    蕭禹見狀,也出言緩和氣氛:“薛會長,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天堂療養聖地目前並不需要大量資金注入,我們暫且不差錢。”


    葉選豪也附和道:“薛會長,蕭大師說得對,我們暫且不缺錢,不需要融資。”


    薛龍聞言,臉上顯出失望的表情。


    他縱橫商海十數年,知道這筆投資的價值。


    “既然蕭大師和葉總都這麽說了,以後再啟動融資,務必通知我。”


    葉選豪點點頭。


    薛麟見父親有所鬆動,心中稍安,但他還是提醒道:


    “爸,我們薛家現在還有十多個項目要投資,需要錢的地方很多。”


    薛虎也補充道:“沒錯,我們自己的項目都夠做了,不要摻和別人的。”


    薛龍瞥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


    這時,蕭禹向薛龍微笑道:“薛會長,來日再見。”


    蕭禹在薛家人的感謝聲中禮貌地告辭,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門外,留下薛家人在屋內繼續討論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坐迴到豪華轎車中,蕭禹沉默了片刻,然後對葉選豪說道:“薛家家門不幸,離破產不遠了。”


    葉選豪微微吃驚。


    他沒想到蕭禹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謹慎地道:“蕭大師何出此言?薛家在秦省可是龐然大物,根基深厚,豈會驟然倒塌。”


    蕭禹淡淡一笑,似乎對薛家的將來早有預見:


    “葉總,你可曾注意到薛家子女的格局?他們對父親的病情關心不足,對財產的分配卻異常敏感。這樣的家族,若無明智的掌舵人,很容易因內鬥而分崩離析。”


    葉選豪聽後,陷入了沉思。


    他迴想剛才薛麟和薛虎的反應,確實如蕭禹所說。


    他們對蕭禹的醫術和薛龍的康複似乎並不關心,反而對資金的流向異常警覺。


    葉選豪緩緩開口:


    “蕭大師的意思是,薛家的子女可能會因為財產問題而起內訌?”


    蕭禹沒有迴答他的問題,而是神秘的笑了笑:


    “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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