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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口喚道:“是我,小啞巴,我是江源,你救過我,還記得我嗎?”


    啞巴女聽見江源的聲音,抬起頭,眼眶裏的眼淚奪眶而出,就朝江源撲去,隨後,啞巴女想起來什麽一般將身上的九百多塊錢全部從身上拿了出來遞給江源。


    江源看著隻花了十幾塊錢的一把錢,內心有些說不出來的難受,見啞巴女身上都是傷,江源將啞巴女帶迴了自己的零食出租屋,自從上次暴露之後地下室裏的那個兄弟也就沒了消息,江源不願意再在地下室那種陰暗的地方生活,索性在外麵租了一個小一點的屋子。


    到了屋子裏,江源忽然開口問道:“小啞巴,你怎麽來市區了,你不會說話很危險的,然後這些錢我不是說了給你嗎,你怎麽隻用了一點,是因為不會說話所以買不到東西嗎?”


    啞巴女搖搖頭,拿起一支筆一張紙寫下了過程和原因,江源看著有些歪歪扭扭的字,內心卻滿是心疼,看著她單純的眼眸裏沒有一絲算計,江源真的後悔沒有早點遇見她。


    夜晚,江源起身查看啞巴女的情況,卻發現啞巴女手緊緊抓著被子的一角蜷縮在床上,額頭是密密麻麻都是汗,江源有些擔憂的從櫃子裏找出了溫度計,一量,發現啞巴女高燒,江源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帶上口罩又拿起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就帶她去了醫院。


    可是不曾想,在醫院門口江源遇見了警察,但是因為擔心啞巴女,江源就這樣和警察擦肩而過,而警察見江源急急忙忙的樣子也沒多想,就這樣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一夜。


    翌日清晨,江源發現啞巴女燒退了之後便帶著她往野外跑去,一路上啞巴女都在疑惑的看著江源,不明白這是為什麽,似乎印象裏江源一直不敢見人一般,所以他總是會帶著口罩,可是她卻不知道他為什麽要一直逃,忍不住的拿筆寫下問道:“為什麽要一直跑?”


    江源也隻好繼續想理由去搪塞敷衍啞巴女,畢竟他不知道啞巴女如果知道了他是犯人會不會就對他失望,從此眼裏再也沒有星星。


    派出所,舅媽手上提著一個水果籃,看著眼前的劉警官,開口說道:“劉警官,您就讓我去看看我丈夫的情況吧,昨天我那侄子下手也不知道多重,也沒來得及去醫院看看,我擔心的緊啊!”


    看舅媽淚眼婆娑的模樣,劉警官便答應讓她進去看,可是卻沒有想到舅媽一進去第一件事居然是斥責舅舅,這也讓之後趕到的商陸有些不解,這事不是因自己而起嗎,舅媽為什麽要責罵舅舅,商陸有些困惑。


    而之後慢慢的,商陸發現舅媽喝酒舅舅居然動手打了起來,聽著裏麵傳來激烈的爭吵聲,商陸有些看不下去的走了進去,進行勸架。


    “舅舅舅媽,友情提示,這裏還是派出所,你們二人的行為多多少少有些影響派出所的風氣啊,你們要怎麽丟人和我沒關係,可是你們不能在我麵前故意演這一出,我嫌丟人的很。”


    可是舅舅和舅媽二人就像沒有聽見一般,依舊自顧自的打著自己的架,商陸吐了一口氣,滿是無奈:“舅媽,你要是這麽想陪舅舅的話我就讓劉警官滿足你,將你一起關在這裏麵,你們二人隨便怎麽打都可以。”


    一聽商陸的話,舅媽忽然就停下了打舅舅的手,轉身跪在商陸麵前,眼眶紅腫的看著商陸:“商陸,算舅媽求你了,繞了你舅舅這次吧,你看舅媽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原諒你舅舅一次吧,你舅舅也就是一時鬼迷心竅才做出這樣的事,舅媽和你保證不會有以後了好不好,看在但是一家人的份上。”


    商陸低頭,有些厭惡的看了看舅媽,開口問道:“舅媽,你如果這麽說,那我女兒受傷的事呢,您要怎麽處理,賠禮道歉?還是說什麽願意做牛做馬?太俗了,不需要,有一就有二,我不會給他機會的,加上他貪汙誰也幫不了他,視律法不顧的人,無藥可救。”


    見狀,舅媽也顧不上什麽了,直接對著商陸就開始各種撒潑,也顧不上這是什麽地方了,本以為商陸看見自己和舅舅打起來商陸就滿意了,如今看來還是她把商陸想的太有人性了。


    見商陸還是毫無反應,舅媽直接在地上打滾起來,整的地上一陣灰塵揚起,商陸覺得有些嗆,捂著鼻子受不了的看著舅媽說道:“好了,鬧夠了麽,多大人了,還在地上打滾,真當自己是腦癱不成,要清楚你自己在做什麽事,這件事我會考慮的,你也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別讓商家落了笑話的才好。”


    話落,商陸轉身離開,劉警官看著商陸離開,三兩步追了上去,“商陸,等等。”


    商陸停下腳步迴頭看著劉警官開口問道:“怎麽了?你找我有什麽事不方便在裏麵說嗎?還是覺得怕我舅舅舅媽聽見,你有事說就好了,這次麻煩您奔波一趟就很不好意思了,你在和我客氣我都不知道要如何謝你了。”


    “你是真的考慮放過他嗎?貪汙不是小事,可是這畢竟事關你的家人,若你能讓他改過自新我或許也可以不讓他坐幾年牢,但是還是要關幾天的,形式總要走一走,然後徐小姐那邊狀況怎麽樣了?涼生和我說因為情況緊急隻能迴市區,你收到最新消息了嗎。”


    商陸搖頭,“還沒有,多謝劉警官掛念,我還有事先走了。”


    而溫晴更是一聽說自己爸媽出事就迅速趕去了外婆家,一進門就黏著外婆,旁敲側擊的說著這件事,外婆自然很清楚溫晴話裏的意思,可是商陸也和她說了,貪汙是犯法的,是違法的事情,絕對不可以縱容,可是看著溫晴還沒有嫁人生子就沒了父親又屬實有些殘酷,再三思慮,外婆還是決定幫舅舅一次。


    而商陸一聽說這件事之後更是迅速趕迴了家,外婆說召開家庭會議商量一下這件事,商陸搖頭拒絕,看著溫晴,眼裏滿是厭惡掃過,“不用了,既然外婆開口了做晚輩的豈能不尊重,但是我放過舅舅不代表派出所那邊會放人,這件事我不會再參與,你們怎麽處理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剛出家裏的大門,商陸又接到一通電話,電話那頭聲音顯得很急促,“商陸先生您快過來吧,我爸爸出事了,現在在鎮上的診所,爸爸說有事要找您。”


    商陸大氣都來不及喘的又火急火燎趕到了診所,根據安大叔提供的病房號找到了安大叔,看見安大叔腿打上了滿滿的石膏,商陸皺了皺眉,看向一旁的女子開口問道:“這是怎麽了,怎麽傷成這樣了,安大叔,你這是遇見什麽事了?”


    一旁的女主哭腔的解釋道:“爸爸早上去菜茶葉,因為清晨的茶葉口感最好,可是不曾想梯子鬆動,倒了下去,正好壓在了爸爸腿上,醫生說爸爸要靜養一段時間,怕是連行走都成問題,爸爸讓我務必要告訴你茶廠的管理人還要商陸先生另尋他人。”


    商陸見狀,沒辦法隻好點了點頭,給顧涼生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


    “涼生,小諾情況怎麽樣?若是情況好轉了你送小諾和大米迴商家吧,至於墨墨,你和她說安大叔出事了,這茶廠的管理人怕是要再選了,她若方便盡快迴來吧,這種事情上她有法子的多,我不擅長。”


    顧涼生轉頭看了看趴在床邊睡著的徐京墨,走到門外,輕聲的應和了幾句:“小諾無事,但是墨墨累了一晚上剛剛睡著,晚些時候我再帶墨墨過去吧,關於你舅舅的貪汙案有解決方案了嗎?”


    商陸一想到這件事就分外頭疼,歎了口氣,有些心酸,“老婆子求情,哪裏還能下狠手,頂多就是關今天就放出來了,畢竟年紀大了總得順著,不說那麽多了,具體等你們迴來再說吧。”


    沒過多久,安頓好兩個孩子之後顧涼生和徐京墨又馬不停蹄的趕迴了茶園,而一路上徐京墨都在想要怎麽樣才能選出合適的人,當日會議上的人肯定都不可以,一個個連主見都沒有,更別提管理了,加上茶葉的市場價格漂浮不定,若是沒有一個足夠了解的人隻怕是虧空不會少。


    思來想去,可算是想到了法子,將辦法告訴商陸之後,商陸緊皺著的眉頭可算是舒緩了幾分。


    不日,商陸很快便按照徐京墨說的法子舉行了茶廠管理人的考核,每一輪都極為嚴格,一直到最後剩下的那位佼佼者將會直接管理茶廠,而這個消息一經放出也引來了不少農民們的踴躍參加。


    畢竟論管理公司他們可能不行,但是論茶葉的相關知識他們可是佼佼者。


    在三天的比賽時間中,所有比賽都結束了,商陸和徐京墨也看見了農民們知識淵博的一麵,所有人都在為茶園更好的方向而努力,而最後的勝出者似乎更是眾望所歸,大家一致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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