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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運得知後大發雷霆,利用新公司的勢力將陳侃公司打擊的抬不起頭來。


    “陳總……陳總,公司門外有好多記者想要采訪你關於股票大跌的看法,你看要不要?”助理氣喘籲籲的跑到陳侃的麵前,報告著外麵的情況。


    陳侃的公司收到李承運打擊以後,股票大跌,許多股東都卷鋪蓋走人了,現在陳氏集團像個空殼一樣。但是王總那邊卻一點事情都沒有,安然無恙的。


    看著電腦上的綠色指標,陳侃一怒之下將電腦扔了出來“都給我滾。”


    “王總啊王總,既然你這麽不給我麵子,那麽我就隻好拿你的女兒出氣了。”陳侃就像是個瘋子一樣狂妄大笑了起來,起身走向公司的地下室內。


    地下室內的王求之已經被綁了好幾天了,卻一直沒有人來救自己,王求之已經感覺不到希望了。


    門一打開,來自外麵的光線有些不自覺的鑽進王求之的眼睛裏,弄得王求之半晌都睜不開眼睛。腳步聲一點一點的靠近,在幽靜的地下室裏迴蕩。偶爾有水滴的聲音滴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水聲。


    “你還有最後一點利用價值。”


    王求之勉強的睜開雙眼,對視上陳侃那雙充滿著邪念的眼眸。


    整個地下室隻有王求之和陳侃二人,陳侃享受著地下室的幽靜,比起外麵那些討人厭的記者,陳侃更喜歡眼前這個有一點價值的女人。


    “你想出去嗎?”陳侃悠悠的說道。


    “你會放了我?”王求之這些天算是看清了陳侃的為人,他這個人唯利是圖、浪子野心,沒有價值的東西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失去了光澤的野草,一文不值,任人踐踏,陳侃也絕對不會有半分的心疼。


    “我會放了你,但是蠟燭要發揮最後一絲的光亮,你也是。”


    說完,陳侃一拍手,幾個壯漢就進來了,將王求之鬆綁,安置在陳侃的身邊。


    “這麽多天沒迴家了,一定想家了吧,走,我們迴家。”陳侃極盡溫柔的撫摸著王求之的臉頰,是個美人胚子。


    而另一邊,王總正沉浸在喜悅之中,自己在外的私生子終於答應自己迴到家裏繼承公司了。


    “好啊好啊,阿凱,你迴來就好啊迴來就好啊。”王總看著眼前的男人頗有自己當年的風範,心裏就樂開了花。


    “爸,家裏不是還有位長姐嗎?我怎麽到現在都沒看到她呢,按道理我應該和她打聲招唿才對。”


    這下才提醒了王總,自己的女兒王求之還在陳侃的手上。可現如今王總有了王凱,對於要救王求之的想法便沒有那麽強烈了。


    “你姐她出去旅遊了,你不用管他。今天下午陪我去公司,正好可以提前適應一下工作。”


    王總笑的很是燦爛,心裏沒有一絲對王求之的愧疚。


    等到陳侃帶著王求之來到王家的時候,王家卻閉門不見。


    “看來你父親也不是很疼你嘛。”陳侃冷笑一聲,看向王求之。


    王求之此時的心裏就像是澆了一碰冷水一樣,她怎麽也想不到父親居然會對自己這麽的狠心。


    “不會的,不會的,我父親不會這麽對我的。我可是王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就算是拚了命,我父親一定會救我出來的。”


    就在這時,買菜迴來的大嬸看到了王求之,本想躲避的,可是被眼尖的王求之一眼看到,死抓住大嬸的胳膊就是不放手。


    “大嬸,大嬸,我父親呢,你快叫我父親出來啊。”


    王求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死死的盯著大嬸。


    “小姐,不是我們不讓你見王總,是王總他不想見你啊。”大嬸根本不敢看王求之的眼睛,畢竟自己跟在王求之身邊這麽多年,看到王求之現在這副模樣心裏就像是在滴血。


    “不見我?怎麽可能不見我?我可是王家的千金,是我父親唯一的孩子,我要是死了,王氏集團以後怎麽辦?啊?”


    “王總並非隻有你一個女兒,今天上午的時候,王總把一直在外麵的少爺帶迴來了,現在王總應該是帶著少爺去公司了。”


    “不可能!”王求之一把推開大嬸,已經接近瘋癲的王求之,眼神空洞,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從小到大,自己就沒聽說自己還有個哥哥或者弟弟,父親怎麽可以這麽對自己。


    “走吧。”


    一雙有力的大手突然間搭在王求之肩膀上,王求之瞬間就呆住了。


    買菜的大嬸連忙跑進了王家,將大門關的死死的。


    “我還有機會嗎?”王求之的心已經頓時失去了心跳,臉色蒼白,慘白的嘴唇止不住的發抖,冰涼的雙腳快要支撐不住虛弱的軀殼了。


    “你說呢?”陳侃貼近王求之的耳邊,說話時冰冷的口氣漸漸地滲入王求之的身體裏,王求之已經看不到希望了。


    今晚對於王求之來說,是一個注定忘不掉的夜晚。被十幾個壯漢輪奸後的王求之抱著自己殘缺的身體行走在這個燈紅酒綠的城市街道上。


    今天是中秋節,萬家燈火亮起,卻沒有一家是為王求之而亮。不過,現在的王求之看淡了這些,在自己家門口苦苦哀求的時候,王求之就已經沒有心了。


    徐京墨和姚思思正在買完月餅迴家的路上,兩人有說有笑的,看起來心情都非常的好。


    “京墨姐,你看,那不是王求之嗎?”姚思思眼尖,發現了漫無目的走在街上的王求之,拉著徐京墨的手就和徐京墨說起。


    徐京墨順著姚思思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很是狼狽的王求之。有關於王求之的事情,徐京墨也聽商陸提起過一點,雖然王求之被抓起來的事情是她自作自受,但畢竟也是替自己擋了一個劫難。


    “我們去看看吧。”


    兩人走到王求之的麵前,王求之抬起頭看到原來是曾經自己最厭惡的兩個女人,冷笑了一聲。


    “你們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王小姐,現在夜深了,我們送你迴家吧。”說完,徐京墨就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告訴了司機地址。


    王求之抬起冰冷的雙眸,空白的大腦已經容不得她再去想一些別的什麽了。在徐京墨打開車門後,王求之便坐上了車。


    “老爺,老爺,小姐迴來了。”仆人一路小跑到王總身邊,此時的王總正在和王凱吃著月餅,享受著愉快的父子時光。


    王總眼眸微轉,身子愣了愣。自己狠心沒有去管,恐怕在那個瘋子陳侃手上吃了不少的苦頭。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現在求之受了一些苦,事情應該算是結束了,還是讓她迴家吧。


    “爸,是大姐嗎?迴來了嗎?那我是不是可以見到大姐了。”王凱是個單純的孩子,今年才不過二十歲,沒有經曆過社會的欺騙,看人看事都很單純。


    “是……讓她進來吧。”


    家裏還和從前一樣,不過因為是中秋節的原因,家裏的布置洗清了很多。可這些喜慶在王求之的眼中,就像是一根根針刺入了王求之的眼睛。


    “求之,你迴來了。”


    王總坐在沙發上,眼睛有些猶豫的四處張望,就是不敢看向王求之。


    “是的,父親。”


    王凱看著王求之,身上的衣服很是淩亂,脖子上也是傷痕累累,就連臉上都有很多的淤青,怎麽看都不像是度假迴來的樣子。


    “姐……”


    聽到王凱的聲音,王求之猛地抬起頭,看向男子。


    “像……真的像。”王求之小聲的嘀咕著,看向王凱的目光充滿了呆滯和審視。


    “姐,你說什麽?”王凱有些擔心他這個姐姐,看起來自己好像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


    “沒什麽。”說完,王求之便上樓去了。


    躲在浴室裏,任何花灑拚命地衝洗著自己。王求之半蹲在地上,抱著雙腿,想哭卻感覺眼睛幹澀的厲害。身上那些疼的厲害的傷痕即使有一天痊愈了,可是自己心裏的傷疤是不會痊愈的。


    認真的擦洗了自己身上的每一處,王求之裹著浴袍就坐在梳妝鏡前,看著梳妝鏡上的自己,恐怕誰也不認得了吧。


    王求之將自己最心愛的口紅仔細的塗在蒼白的嘴唇上,看起來氣色好多了,拿出遮瑕膏將肉眼可見的傷痕一一塗抹。結束了所有修飾工作的王求之看著鏡中的自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自己還是從前那個不可一世的大小姐。


    在梳妝台的右側架了一把匕首,那是父親送給自己的十八歲成人禮,上麵的花紋都是父親親手雕刻,意義非凡。王求之拿起匕首,輕輕地抽出刀刃,刺眼的刀光反射在一臉陰笑的王求之。


    王求之拿著那把匕首,靜悄悄的走進了王凱的房間。夜深人靜,大家都已入眠,隻聽一聲慘叫聲,打破了深夜的寧靜。


    王凱捂著鮮血冒出的腳踝,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而一邊的王求之則拿著滴著血的匕首在肆意猖狂的大笑。


    “求之,你在幹什麽!”王總一進到房間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差點沒氣的暈過去。


    王求之隻站在那裏不動,看著眼前痛苦的王凱,心裏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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