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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小混混眼中射出陰冷的光,接著他默默挪到桌邊拿起桌麵上的空瓶子。


    江夏適時發現了小混混的動作,發現他正陰惻惻地看瞪著林爽,想衝過去阻止小混混,奈於距離有些遠,說時遲那時快,他下意識地衝到林爽身邊,一把抱住她。


    小混混正拿著酒瓶從林爽背麵朝她頭上砸去,林爽對小混混的攻擊毫無警覺,隻覺有人攔腰抱住自己,正要掙紮反抗,冷不丁卻被“砰……”的一聲酒瓶破裂的聲音驚得久久不能反驚,轉頭一看,一道血流正從江夏的額頭處流下,襯著江夏白皙的臉孔,異常地驚心動魄,


    “啊,江夏,你受傷了。”林爽驚唿。


    小混混反映過來打錯了人,又拿起剩餘的一截酒瓶,改向林爽刺過來。


    江夏一腳踢走小混混,卻被血糊住了眼睛,用力擦掉。


    這時,深夜的馬路上,響起了警笛的聲音,小混混們麵麵相覷。


    徐京墨站到林爽麵前,對小混混們說:“警察已經來了,你們跑不掉了。”


    “來得這麽早!”小混混們彼此交換了驚詫的眼神後,急匆匆地從後窗跳出去逃走了。


    “好多血啊,江夏,你沒事吧?”林爽急得快哭了,江夏現在一張臉被血糊滿了。


    “可惡,讓他們逃了,沒事……”江夏眼見著小混混們逃走,卻無能為力,但看著毫發無損的林爽,又有些欣慰。


    徐京墨眼見得小混混們都跑了,和林爽一起扶著江夏,說:“咱們快去醫院吧。”


    “不用等警察嗎?”林爽忍不住問,可惜警察來了也抓不到壞人了。


    “大姐,我手機早就沒電了,倒是想報警呢!這警察叔叔們也知道是去幹什麽,趕來得太及時了。”徐京墨覺得自己真是太機智了。


    這樣也行啊,江夏和林爽心中暗暗讚歎。


    三個人坐上徐京墨的車。


    江夏的血越流越多,林爽早已慌了神。


    “江夏,都怪我,不管你這次會有多重的後遺症,我都會一輩子照顧你。”看著江夏的樣子,林爽既感動又擔心,這次會去酒吧也是為了慶祝自己告白成功,想不到會招來這樣的血光之災,她覺得好自責。


    一直以來林爽不是不知道江夏心裏對徐京墨的想法,所以告白之前,心裏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沒想到真的告白成功了,而這次江夏為了救自己受了這麽重的傷,讓她確信了在江夏心裏,自己是有一定位置的。


    “我沒那麽重的傷。”江夏有些好笑,但又感動,與林爽在一起時間越久,他越習慣呆在她身邊,時間久了,也就慢慢習慣了,今天下意識地去救她,自己也沒想到,或許在自己的心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林爽已經占據了重要的位置。


    “可是你流了這麽多血,來,你快躺好。”林爽讓出自己的大腿,把江夏安頓著躺下。


    徐京墨從後視鏡裏看到兩人親昵的舉動,替林爽感到開心,“哎,你們,這裏還有一個人呢!”


    林爽甜蜜地朝江夏笑笑,對徐京墨說:“平時總被你秀一臉恩愛,好不容易今天我也終於有了男朋友了,讓你也體會一下被虐的感覺。”


    江夏躺下後,也可以是心理的原因,血仿佛真得流得不那麽厲害了,林爽的心理不那麽緊張,也就跟徐京墨開了幾句玩笑。


    m醫院急診室……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快坐下吧,我的孕吐都快犯了。”徐京墨坐在椅子上,對門外不停走來走去的林爽說。


    “可是,江夏他,都進去快三十分鍾了。怎麽,京墨,你不舒服嗎?”林爽聽到徐京墨說孕吐快犯了,也有些擔心。


    “沒事的,他隻是需要縫針而已,醫生不是都說了,隻要沒有別的症狀,不會有血腫的。你再晃我就真的吐了哦。”徐京墨無力地笑笑說,本來隻是隨口說說,大概是因為受了驚嚇,現在仿佛倒真的有些難受了。


    林爽聞言終於乖乖坐下了。


    “京墨……你怎麽樣,沒事吧。”商陸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深夜的急症室走廊上,他急匆匆地坐到徐京墨的身邊,上下打量著,突然看到徐京墨身上沾著的血,臉色登時煞白。


    徐京墨順著商陸的目光看去,知道他誤會了,笑道:“這是江夏的血,我沒事,放心!”


    商陸把徐京墨擁到懷裏,長出了一口氣,“接到電話,我都快嚇死了,以後你不準出門了,要出去必須有我在身邊的時候才行。”


    到了醫院,徐京墨用林爽的手機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簡短跟他說了一下情況,商陸放下電話就飛馳而來,一小時的路程愣是不到半小時就趕來。


    “幸好徐京墨沒事,不然我罪過可就大啦。”林爽覺得很慶幸,這次是她徐京墨約出來,如果徐京墨有什麽事,她不知該多難過,而商陸那裏,恐怕她以後就沒那麽容易找徐京墨了。


    “知道就好!”商陸瞥她一眼,本來徐京墨身體剛剛才好轉,不是為了林爽,徐京墨不會外出的。


    林爽吐吐舌頭,“京墨,你身體不舒服,還是先跟商陸迴去吧。”


    “不舒服,哪裏?”商陸緊張地問。


    “我沒事的,可能因為太晚了,有點反胃,我們還是等等吧,現在迴去留林爽一個人在這裏,我也不放心。”徐京墨知道林爽現在特別脆弱,需要人陪,多少次在自己需要的時候,她都陪在自己身邊,自己在這時候,怎麽能讓她自己麵對。


    這時,江夏自己從急診室走了出來,林爽急忙迎上去,醫生對注意事項和飲食等作了簡要醫囑。


    這驚魂的一晚終於就這樣結束了。


    翌日上午,差不多到10點半,徐京墨才從睡夢中醒來,商陸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上班去。


    徐京墨伸伸懶腰,大概是因為懷孕了,加上昨晚實在太累,以前從沒想到自己竟能睡到自然醒。


    她起身走到客廳,客廳裏空無一人,桌上扣著飯菜,留下一張紙條,是商母的字跡,“京墨,我去買菜了,見你睡得太香,不舍得叫你,一定記得吃飯!”


    因為最近徐京墨在家,商母每天上午都會出門買菜,雖然廚藝不精,但每頓飯都有菜有肉,看得出費了一番心意。


    徐京墨坐下,正準備吃早餐。


    這時,門鈴響了。


    這個時間,家裏很少會來客人,難道是商母忘了帶鑰匙?


    徐京墨打開門,門前一個穿著快遞製服的人,拿了一個半米見方的箱子,箱子遮住了臉,箱子上,隻露出帶著低低的鴨舌帽的半張臉。


    最近在家裏沒事,她買了很多寶寶用的東西,所以對快遞並不陌生,但是這個時間不打電話來送很少見,因為快遞員一般不確定什麽時候家裏有人,所以一般都是在下班的時間來送,而且大多不會直接送到門口,會事先打電話確定。


    見門打開,快遞員把箱子塞到徐京墨手裏,就急匆匆頭也不迴地走了。


    徐京墨接過快遞,有點納悶,都不用簽字的嗎?


    箱子並不十分沉,徐京墨關上門,把箱子隨手放在門口,又坐下吃飯。


    吃著飯卻又覺得惡心,仿佛隱約聞到一股惡心的味道,似有似無地飄過來。


    在吃了魚肉之後,終於,那股腥臭的味道讓她忍不住反胃,她飛奔進衛生間,止不住地吐了起來,仿佛反胃裏的東西全數吐光。


    飯是沒法吃了,徐京墨躺在沙發上有力無力地想。


    無意中瞥到那個快遞,她找到工具,拿過箱子,放到茶幾上,這個快遞是什麽?端詳半天,卻沒找到任何快遞單,不知道怎麽,那個快遞員的身影一直在她腦海中閃現,仿佛有點熟悉的氣息,她卻怎麽也想不出。


    那股惡心的氣味仿佛越來越濃。自己這是怎麽了,明明今天早上起來後,已經好了很多。


    徐京墨強忍著惡心,用工具劃開箱子,慢慢掀開箱子,她探起頭朝一裏麵一看。


    當下,一直困擾著她的那股腥臭更濃更衝地向她襲來,她不禁轉頭。


    定一定,她再一看,再也忍不住,把胃裏的內容物也吐盡,嘴裏含著苦澀地膽汁味道,她呆坐進沙發裏,差點暈過去。


    努力起身,她不顧一切地抱起那個箱子,打開門,門口正盤著幾條蛇,“啊!”徐京墨手中箱子摔到地上,她終於忍不住,捂著嘴哭了出來。


    一隻已經僵硬的貓屍從箱子裏滾出來,箱子裏,密布著密密麻麻地劃痕,看得出,這裏貓是活活憋死在箱子裏的,而死的狀況非常地慘。


    而那幾條蛇,卻始終保持著同一個姿勢。


    ……


    商家客廳的沙發上,商陸把徐京墨擁在懷裏,到底是誰?送來死貓,又在門口放在假蛇。


    “是那個快遞員!”徐京墨本來接到快遞就覺得奇怪,竟然沒有快遞單,而且貓跟蛇是同時出現的,那麽說明這個人來過她家。


    兩人一起找到保衛處,把事情說明後,查看了監控,確實是那個快遞員,但是卻沒有一個監控能看到他的臉。


    徐京墨卻莫名驚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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