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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嚴雲以為江墨北會大發雷霆,可事實上,他的反應很平靜,似乎知道昨天她就是故意勾引她一樣。


    而真相是他開始確實把她當作徐京墨了,可到後麵他忽然就清醒了,明白徐京墨不會在這裏,他並沒有停下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發泄,所以昨晚他弄的特別狠。


    “跟我去我的地方。”他忽略她裸露在空氣中帶著曖昧印記的皮膚,聲音不冷不淡,他喝酒從來不斷片,自然知道她到底有多恨商陸,隻能說她將會是一個很好的盟友。


    嚴雲見他起床,咬牙也跟著起來,昨天她被折騰的太厲害,她覺得自己的腿發軟,穿好衣服她就坐著不動了,氣道:“我動不了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不是她多有自信,認為江墨北會幫她,而是她的大小姐脾氣一直沒有改掉,雖然偶爾會自己提醒自己,可是那是骨子的一種習慣。


    沒想到江墨北竟然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將她抱起來,一直抱到車上。


    “跟我講講你和商陸的仇恨。”他修長蒼白的手指熟練地啟動汽車,一眼都不看嚴雲,命令寵物一般的語氣。


    “他把我的家毀了。”她剛剛還有些錯愕的神情,在提到商陸時變得恐怖猙獰起來,她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竟然狠心地把她和她的家人趕盡殺絕。


    疼愛她的父母終身被囚禁,而她隻能在外麵流浪,找時機報仇。


    江墨北的始終沒說話,神情也很平靜,似乎旁邊的人並不存在,不過他的內心卻一直有想法,嚴雲和商陸的之間的是深仇大恨,他會好好利用她的,更何況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自然不能浪費資源。


    等他迴到基地,紅蓮就已經等著了,當她看到從車上下來的嚴雲時,臉上的笑容瞬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她剛剛趕走了徐京墨,就又有人來搶她的位置?


    “你是誰?”她高傲地揚起下巴,看嚴雲的眼神不屑一顧。


    “她見嚴雲,這是紅蓮以後你們就是同伴,互相幫助,”江墨北沒空理會兩個女人之間的心理,他丟下一句話,就匆匆離開。


    嚴雲從來不是善茬,現在更不是軟柿子,憑借女人的第六感,她一眼就看出了紅蓮十分喜歡江墨北,能夠為他死去的那種。


    她心裏感歎一下,曾經的她也是這樣,不過現在她希望那個人死,對著紅蓮微微一笑,輕飄飄的離開,她剛剛來,還是不要惹是生非得好。


    怒視嚴雲背影,雖然江墨北對嚴雲的態度不很好,但是紅蓮依舊很生氣,她嫉妒嚴雲長得比她好看,還能坐江墨北的車,氣憤地跺腳,她也走開。


    徐京墨和商陸在長白山度過甜蜜的一周,兩人戀戀不舍地離開,迴到了家裏,這迴來就接近過年了,商陸完完全全地開始忙碌了。


    他們沒走之前,意識到江夏還在家裏,多多少少還有點尷尬,因為她知道江夏很喜歡她,還為了她付出了很多。


    可是感情這東西,確實不能控製,本以為見麵要尷尬,沒想到江夏卻一臉坦然的祝福,她張了張嘴,還沒有說話就聽見他說要自己找房子住了。


    這大冬天的,又是快過年的時候,租房子很困難,徐京墨這次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商陸打斷了。


    “先住在這裏吧,這兩天我帶京墨出去走走,這幾天不好找房子,等過了年再走也可以。”


    其實不用商陸說他也知道這兩天比較難,可是要他每天看著心上人和別人卿卿我我,他是做不到的,但是他們要去旅遊了,他就有理由留下來了。


    商陸是一個聰明的人,江夏不說話,他就知道呢想法,連忙帶著徐京墨了走了。就算江夏曾經對徐京墨圖謀不軌,他還是會把江夏當作朋友。


    現在,他們迴來了,江夏就沒有地方去了,他一開門就看看徐京墨和商陸在打鬧,他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還是心痛。


    聽到動靜,徐京墨和商陸停了下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心想全怪商陸,現在好了吧,她老臉都沒有了。


    她不讓江夏離,特意拉著商陸請他留下來,至少過完年。到最後江夏還是受不了她軟磨硬泡,答應留下來。


    臘月二十八號,商陸帶著徐京墨早早地離開了家,他們直奔大商買年貨,熟不知家裏來了客人——江夏的父親江父。


    江夏是不知道江父來的,所以就答應了徐京墨留在這裏,不過他沒有她想象的那位偉大,看到江父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離開這裏。


    不過腦子突然閃現出徐京墨幹淨的笑臉,他猶豫道:“爸,我有一個朋友,她有隱藏的反,社會人格,精神狀況偶爾會混亂,你能幫忙治療嗎?”


    江父是遠近聞名的心理醫生,醫者父母心,他肯定會幫,不過自己的兒子有些失魂,他猜測了一下他們的關係,問道:“你說的這個朋友是什麽朋友?”


    “普通朋友。”江夏沒有跟江父說實話,雖然他們隻是朋友,但他真的希望徐京墨能夠好起來,能夠完完全全地開心地活下去。


    父子交談了一些徐京墨的病情,一直到徐京墨和商陸迴家。


    “江夏,我們給你買了禮物。”一進門,徐京墨就很開心大聲喊,抬頭看到客廳裏有威嚴的老人後,就愣住了,眼睛瞪大了。


    江夏沒想到徐京墨的反應這麽大,連忙接過她手裏的東西,連聲道歉。


    商陸已經猜到沙發上坐的是誰了,他看不出喜怒地走了過去,很有禮貌地說道:“您好,我叫商陸,您是接江夏迴家的?”


    看到徐京墨和商陸,江父就明白了自家兒子表情裏隱晦的情緒,不是普通朋友,是曾經放棄的喜歡的人。


    見商陸來打招唿,江父心裏很看好他,腦海裏突然想起來了另一個姓商的人,問道:“你是商老的孫子?”


    剛剛隻顧說徐京墨的病情,都沒有男主人是誰,沒想到竟然是商老的所以,他爸爸的好朋友的後人。


    緣分有時候就是這麽奇妙。


    “我聽爺爺講過,您是一名出色的醫生。”商陸並不震驚,他給江父倒了一杯茶水,自己在一旁坐了下來,柔和的目光投向一旁笑容燦爛的徐京墨身上。


    “我本來是要接江夏迴家的,可是我知道了京墨的病情。”江父看起來就是一個麵容和藹的人,他的態度也溫溫和和,但也給人一種很難忽視的壓力。


    商陸聽出了江父的話外音,有頂級的心理醫生給徐京墨看病,他自然是求之不得,道了聲謝謝,就把徐京墨的資料交了出去。


    當天,江父把徐京墨叫到書房,兩個人單獨見麵,談了整整兩個小時,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都筋疲力盡了。


    “情況怎麽樣?”商陸扶過搖搖欲墜的徐京墨,迫切地想要知道結果。


    “情況不是很樂觀,不過京墨她自我意識裏是想要恢複正常的,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麽做,偶爾會很煩躁。”江父把和徐京墨聊天的場景恢複細想了一遍,不明白為什麽徐京墨會有反,社會人格傾向。


    她這種人,應該很少會反,社會,可她偏偏她就是,可真是一個奇怪的現象。


    他和她聊天時,她會很坦然的把自己表露出來,很配合地接受治療,可當問當一些她神經錯亂時的一些記憶,她卻猶猶豫豫不說話,很恐懼那段時光。


    她自己的內心很不想認同那段時光,或許太過陰暗了,可就是那段記憶最重要,她為什麽發瘋,發瘋的原因,都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那段時間,她應該很痛苦,但是她不願把痛苦展示給他,就像所有的病人一樣,害怕再次遇到那種痛苦,害怕被人抓住把柄。


    隔天,他們又進行了一次談話,隻要涉及關於精神的問題,她的笑容就會淡去,會變得沉默起來。


    江父沒見過這麽難辦的病人,偏偏她可以很好地和商陸交流。


    “辛苦您了。”商陸給江父倒了一杯水,今天二十九號,於是邀請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請您和江夏在我家過年。”


    徐京墨的病情讓江父發愁,他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如果能把徐京墨從深淵中拉出來,他自己也能收獲很多。


    商陸沒有那麽多時間待在家裏,今天公司的事情更多一些,他和徐京墨玩了一會兒就匆匆離開,開車前往公司。


    他公司要辦年會,給員工頒獎什麽的,獎勵一下厲害的員工,激勵他們更加努力的工作賺錢。


    偏偏有的員工不怕死,仗著自己不遲到不早退,主動向商陸邀功,還成功邀到了,不知道羨煞多少人。


    而待在家裏的徐京墨,腦子一熱也想出去工作,因為商陸像一機器,每天都充滿精力地去處理每一件事情,而她隻待在家裏,什麽都沒有做過。


    她拿著手機刷了一會兒視頻,看到有人在招平麵模特,想來自己的身材還好,應該可以做,就躍躍欲試,和那個人聯係了一下。之後,她就很開心地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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