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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已奄奄一息,嚴父再次讓人停手,走到商陸麵前,一手戳著他的傷口,問道:“你交不交東西?信不信我把你弄死!”


    “要東西沒有,不過要命一條。”商陸喘著氣將話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了出來,“不過你要是敢弄死我,我保證東西會立馬到檢察院。”


    “你死了有誰會知道,嚇我沒用。”嚴父聽完他的話,愣住一秒,下一秒冷著臉,沒再敢動他。


    手指離開傷口,商陸倒吸一口涼氣,他早就把東西給白困醒了,不管他死不死都會,嚴父做黑交易的視頻都會交到檢察院,他也隻是嚇嚇嚴父,誰曾想嚴父這麽膽小。


    喉嚨裏一股腥甜,商陸咬牙將血咽了迴去。


    嚴父心裏自然是著急的,他沒想到商陸這個三十多歲的人,竟然敢威脅他,他惡狠狠地捏住商陸的脖子,“你真以為我會怕你,你死不死都是我說了算。”


    商陸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喘不過氣來,他的姿態狼狽,可是眼神卻始終沒有露出一點兒膽怯的意思,就在他快要死掉的時候,嚴父鬆了手。


    “咳咳咳……哈哈哈哈……”他咳了半天,最後竟然笑了起來。


    嚴父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覺得自己受到了鄙視,立馬就怒了,吼道:“你笑什麽笑,你別以為你能活著,就算我不讓你死,也會讓你生死不如。”


    說罷,嚴父邁著大步走了,他要把商陸家給翻了,倒要看看能把那個東西藏到哪裏去。


    “爸爸。”嚴雲見嚴父迴家,跑著過去,見他的表情狠厲,她也就猜到了保鏢說的是真的,她爸爸真的要把商陸給殺了。


    她猶豫了一下,眼眶已經紅了,求情道:“爸,你不能殺商陸,他是我老公,難道你想讓我成為寡婦嗎?”


    嚴父這時候正在煩,就算是自己的寶貝女兒,他還是冷著臉,隻覺得嚴雲太笨了,“你看不出來嗎,他答應和你結婚,就是為了打垮我們嚴家,你以為他真心喜歡你嗎?他哪天給你好臉色了!”


    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可是嚴雲癡情於商陸,她也不是不知道商陸對她的感情,“我知道,我都知道的,他都是被徐京墨那個狐狸精給迷惑了,你給我時間,我會讓他自願跟我在一起的,好嗎?爸爸,我求求你了……”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不值錢地掉了下來,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商陸於她而言,是小時候保護她的哥哥,是她長大後想要嫁的蓋世英雄。


    隻不過徐京墨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切。她辛辛苦苦經營的感情,就那麽沒了,其實她都知道,的,這一切都是她自欺欺人。


    嚴雲哭哭啼啼半天,就是沒能讓嚴父鬆口,反而讓他更加心煩,他甩開她的手,憤怒道:“他想把你爸爸我送進監獄,你是要他還是要你爸爸?”


    這句話,對嚴雲來說,猶如晴天霹靂,原本她以為商陸隻是想要嚴氏,沒想到竟然是為了讓她爸爸坐牢,她的表情凝固了。


    其實她是有意識的,她的爸爸在做一些不正當的生意,可是爸爸是真的寵愛她,一個她愛的男人,一個愛她的男人,真的很難選擇。


    在她愣神的片刻,嚴父搖搖頭,心知自己的女兒是個死腦筋,便不再理會,如果他有機會把視頻找到,或許可以把商陸當作廢物,養在身邊。


    他這幾年,接觸了不少黑道的人,他們大多有讓人痛不欲生的毒藥,嚴父給一個人打了通電話,急急忙忙出了門。


    迴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個小盒子,他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慢慢地走向商陸。


    “哢噠”一聲,盒子被打開,裏麵一隻拇指粗的黑色蟲子。


    “知道這是什麽嗎?”嚴父看著臉色蒼白,仍在裝模作樣的商陸,心裏一陣得意,他也知道商陸不想理他,便自顧自地說道:“我說了會讓你痛不欲生來著,這是苗族的一種蠱。”


    “為了對付你,我可是費盡了心思,花了錢托了人才找到了這麽稀有的蠱,它進你的身體之後,估計會在你身體裏亂爬,它吃的也不多,偶爾吃一點你的營養,之後就會一直在你身體的每個地方爬呀爬,奇癢無比,又很痛苦。”


    “要來就來,廢話真多。”商陸是真的不怕,他很煩嚴父囉裏囉嗦的樣子,如果他真的怕,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把東西交出來了。


    嚴父沒想到商陸會是這個反應,他怒不可遏地掰開商陸的嘴,把蠱放了進去,心裏頓時解氣不少,鄙夷道:“你可別後悔,這蠱在你肚子裏找不到吃的,就會啃噬你的其他東西,在那些東西長迴來之前,它不會再吃。”


    “所以,你的痛苦是循環的,懂嗎?”嚴父把盒子扔到一旁,欣賞商陸慢慢變了的表情。


    那隻醜陋的蟲子,好像被餓了幾天,而商陸也是很長時間沒有吃東西,那蟲子果然如同嚴父說的那樣,找不到吃的後,開始吃他的內髒。


    他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忍痛到大汗淋漓,最後還是沒忍住,開始掙紮起來,因為整個人綁了起來,他隻能靠著柱子扭動,偶爾會蹭到傷口。


    漸漸的他發現,傷口上的痛意,能麻痹他的神經,他也就開始頻繁地蹭傷口,直到鮮血淋漓,他整個人已經猶如一條脫水的魚。


    嚴父滿意地看了會兒他的樣子,笑著走了。


    白困醒很意外,商陸竟然不在公司上班,他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預感,想起商陸之前交給自己的視頻,他皺了眉。


    開著車,飛速來到商陸家,他敲門敲了一會兒,並沒有人開門,反倒是對麵的門開了。


    宛童一看是白困醒,也是很驚訝,“你怎麽在這裏?”


    “來找商陸,不過他不在。”白困醒之前沒有把商陸的事情告訴宛童,果然她聽了他這麽說,臉色立馬黑了,他連忙解釋道:“是有正事,京墨也在,對嗎?讓我進去,我給你們看一些東西。”


    見他少有的認真,宛童也不再說笑,讓他進了屋。


    “商陸不見了,我找了很長時間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嚴家的人給帶走了。”白困醒一邊擺弄著手機,一邊說道。


    “他不見了很嚴家有什麽關係?”宛童問道,她看向徐京墨,同樣一臉茫然。


    白困醒深吸一口氣,“你們自己看視頻吧。”


    視頻裏,雖然商陸沒有出現,但是能聽出來他的聲音,徐京墨呆坐在原地,所以之前商陸是在逃亡中救了他,情急之下的告的白。


    她竟然不領情,不搭理他,她真是狠心至極。


    “我幫你找商陸!”徐京墨下意識地彈起來,嘴裏念念叨叨個不停,整個人魂不守舍的樣子,“你怎麽不早說,我要去哪裏找他?”


    那天的海水多涼,她此刻的心情就有多淒涼,那個總是會對自己微笑的男人,並沒有對自己圖謀不軌過,他隻是在變相地保護她。


    而她,如同智障一樣,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他,傷害他。


    很快,她穿好了衣服,把門打開迴頭看時,看到了沒有動作的而人,焦躁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找人啊!”


    徐京墨跑到了嚴氏集團,不管前台的阻攔,一路衝到商陸的辦公室,辦公室裏卻空無一人,她的眼神漸漸黯淡下去,轉身要走時,看到了地上有悄悄的血跡。


    一瞬間,一百萬種可能在她腦子裏閃過,這血是商陸的嗎?事情暴露後,嚴父找人來將他綁架了嗎?還是他逃走了,這是敵人的血。


    越看她越站不住,她飛快地跑了出,給嚴雲打電話。


    嚴雲那麽愛商陸,一定不會讓他出事的,徐京墨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都被掛斷了,最後直接關機了。


    所以,嚴雲不會在意商陸的死活對嗎?


    她失神地站在馬路邊,直到肩頭一沉,她才迴神。


    “京墨,你嚇死我了,你站在這裏幹什麽!”宛童擔心地嗬斥她,連忙把人拉到安全的地方,“我知道你擔心商陸,但是你也要相信他可以化險為夷。”


    其實宛童也不確定商陸會不會從嚴家的手中逃出來,但是總不能先讓徐京墨萎靡不振。


    果真,聽了宛童的話,徐京墨的雙眼慢慢有了色彩,她瞪著眼睛,抓住宛童的手,“他命大,不會有事的,我們再找找,再找找……”


    這偌大的城市,徐京墨將所有商陸可能在的地方都找了個遍。


    宛童起身跟上,白困醒和她們分道揚鑣,既然嚴家那個老狐狸已經猜到了是商陸,也就會找上他,視頻在他手裏的時間越長,越不安全,他開車駛向檢察院。


    想來商陸是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提前把東西給了他。


    檢察院的人看了視頻,立馬皺了眉,他們安排了刑警,帶著白困醒去嚴家捉人。


    忙活了一天,此時已是黃昏,白困醒跟著刑警闖進了嚴家別墅,裏麵卻空無一人,咱嚴家老狐狸竟然察覺到了苗頭,早就跑了。


    白困醒的眼神幽深,他緊緊盯著嚴氏的那張全家福,心中的憤恨如同海浪波濤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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