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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幾天完美的配合,嚴氏已經從內部開始瓦解了,而商陸也終於等到了將嚴父送進監獄的機會。


    一艘郵輪之上,一場豪華的盛宴正在舉辦,這裏幾乎聚集了各種來路的人,不管你是白道還是黑道,想掙錢,一定會出現在這裏。


    嚴雲穿著一件黑色的晚禮服,將自己的皮膚襯的愈發白皙,吸引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眼球,唯獨她旁邊的商陸對她漠不關心。


    她不甘心,哎呦一聲假裝扭住了腳,眼神可憐巴巴的,“表哥,我腳崴了,你能扶我一起走嗎?”


    商陸知道白困醒在這艘郵輪之上,他急於尋找,又原本就討厭嚴雲,自然不會幫她,皺眉道:“你坐在這裏休息,我去走走。”


    言罷,他不顧她生氣,邁著大步走開了。而嚴雲身邊的人,看看他走後,紛紛跑到她麵前,開始噓寒問暖送溫暖。


    嚴雲本就愛慕虛榮,她看著商陸離開的背影,享受著被萬人追捧的感覺,遲早有一天她要他後悔,沒有珍惜她。


    在郵輪的另一個角落,徐京墨坐在外麵吹著海風吃甜點,嚴家給她送請帖的時候,她其實是不願意來的,但是想想那兩天商陸對她的照顧,她還是來了,反正就是一場宴會,大不了她一直躲起來就是了。


    所以,她周圍沒有什麽熟人,她也悠閑。


    在她不遠處,江墨北一直緊緊地盯著他,他當然知道嚴家為什麽會舉辦這場宴會,為的就是嚴家的老能夠和黑道上的人交易,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合作。


    他本來沒有興趣趟這渾水,但是徐京墨答應嚴家的邀請,他也就偷偷地跟了過來,害怕徐京墨會收到牽連,畢竟商陸也是嚴家的人。


    自從上船起來,不少人偷偷跟著徐京墨,他時刻注意著,想來這郵輪之上是有人想要害她,他就一直默默守護著,看她恬靜的臉蛋,他的心似乎也平靜了許多。


    時間過的也算快,徐京墨還沒有感覺到都已經是晚上了,她也不再待在外麵,披上外套進了裏麵,此時已經歌舞升平了。


    不過她沒有興趣,她最喜歡的還是清靜一點比較好,於是找了個角落,品嚐這財大氣粗的嚴家到底準備了什麽好酒。


    商陸已經找到了白困醒,兩人避開耳目,隱蔽的房間裏說著計劃,最後都是一句小心為上。


    兩人也到了宴會現場,陪笑了兩聲,就開始摸索,嚴父要想做交易,必定是選擇這個時候,他們兩個對視一眼,開始一一排查房間。


    最終停在一間普普通通的門麵前,明明是一扇普通的門,隔音效果卻是極好,裏麵的動靜一點都聽不到。


    商陸和白困醒忽然沒了辦法,嚴父如果正在和那些人做交易,他們此刻必然是進不去的。


    “我進去,你去找發電的地方,如果事情敗露,我給你信號。”商陸凝眉,隻能出此下策。


    “你怎麽進去?”白困醒疑惑,嚴父生性多疑,怎麽可能讓商陸輕而易舉地進去?


    “你別忘了,我是他女婿,他將嚴氏都交給我了,我如果想接他的手做他做的事情呢?”商陸的一雙眼睛幽深不見底。


    除了這個辦法,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白困醒隻能點頭,和商陸分開行動。


    等白困醒走後,商陸正了正衣裝,敲響了那扇門。


    裏麵的嚴父剛剛還在笑眯眯,下一秒謹慎地揮手,讓手下的人操家夥站在門口,他出聲問道:“誰啊?”


    “是我,爸。”商陸的聲音恭恭敬敬,不卑不亢,隻是沒人看到他眼裏的憤恨,他正欲說下句話,門卻開了。


    他微微驚訝,泰步走了進去,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一切,最後視線落在嚴父身上,“您這是真的打麻將,還是借此做別的事情?”


    “怎麽迴事?”買東西的人先沉不住氣了,他拿出槍,指著商陸的腦袋,問道:“他是幹什麽的!”


    商陸靜靜地和嚴父對視,絲毫沒有畏懼,反倒表現的雲淡風輕。


    “哈哈哈哈,您別急,這是我後,以後我不行了,還要靠他呢。”嚴父笑容滿麵地看著對麵的人,威脅不言而喻,“您先把槍放下。”


    那人也知輕重,雖然還是心存疑惑,但還是不情不願地把槍收了起來。


    “您這生意,估計我看了一次就都會了。”商陸頗為得意地說著,那神色,很是自負。


    “當真?”嚴父問道,他一隻手輕輕轉動另一隻手上的扳指,其實他是懷疑商陸的,但是葫蘆裏賣的藥還沒有出來,他隻能一步步試探。


    而商陸深知他是那樣的人,心中不免會有些緊張,但是今天的一切,隻能進不能退,他輕輕一笑,自信道:“當然,要不然嚴氏的那幾個老家夥怎麽會向我磕頭?”


    “哈哈哈哈好小子,那今天就讓你開開眼界。”嚴父臉上笑意不減,揮手讓人一包貨拿了出來。


    商陸的眼神微變,看來嚴父真的在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忍住心中的怒火,仍然雲淡風輕地看著一切。


    “嚐嚐貨吧。”嚴父將那白,粉往前推了推,推到對麵的人麵前,轉而對商陸道:“你也嚐嚐,體會一下。”


    “您真會開玩笑。”聞言,商陸有一瞬間的慌張,他不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不會假吸毒,他推脫道:“都說賣毒的不吸毒,您不是也沒碰過嗎?”


    說著話的時候,他一直看著買東西的那個人,吸完毒後,那人抽搐了一陣子,整個人的神情恍惚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表現的欲仙欲死。


    嚴父瞪他一眼,嚴厲道:“誰說的歪理?我說讓你吸,你就得吸!”


    “嚴雲可不想我這樣,以後她還要靠我。”商陸仍是淡淡笑著,他在打賭,賭嚴父是真的寵女兒。


    “我是跟你開玩笑,不碰才能隻能好處啊。”


    聽到嚴父的話,商陸在心裏鬆了口氣,他賭對了,接下來就是交易,靜靜地看著一切,心裏有些忐忑。


    “你耳朵裏是什麽?”


    一個人的聲音突然在整個房間裏迴蕩,商陸手指握緊,仍舊很自然地看向嚴父,而嚴父的表情卻已是完全變了。


    在那人把那句話說出來的瞬間,商陸就已經明白了他暴露了,憑嚴父的做事手段,他一定懷疑自己帶了什麽東西進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嚴父一定會把他抓起來,那他還不如先跑。


    “你他媽騙我!來人給我抓起來!”嚴父一聲吼剛落下,房間的燈忽然滅了,接著整個郵輪都變得漆黑一片,所有人都尖叫起來,嚴父更加怒不可遏。


    商陸不敢停留,他迅速動手,搬起一把椅子,開始瘋狂地掄人,憑借記憶中門的位置,在短短幾秒鍾內,他打開門,逃了出去。


    “給我把商陸抓迴來!”


    身後是嚴父憤怒的吼叫聲,商陸頭也不迴地離開。


    “商陸,東西拿到了嗎?”


    身後傳來白困醒的聲音,商陸緊張地情緒微微好轉,不過卻還是在擔心,兩人碰麵,他道:“嗯,我們快走,這艘郵輪上,卻是他的人,多待一刻都不行!”


    兩人在黑暗的環境中,猶如夜行貓,靈活地躲過追擊,隻不過嚴父的人太多了,他們跑的有點兒吃力,最後兩人選擇了跳海。


    郵輪上,人人都在惶恐之中,沒有電,黑暗壓抑地人心惶惶。


    江墨北的視線裏突然沒了徐京墨,他朝她的方向飛奔而去,可已經晚了,她已經不在了,按照她的性子,定是不會亂動,那就是有人綁架了她。


    他的心裏突然變得很慌張,開始不管不顧地找人,急的滿頭大汗。


    徐京墨被人捂著嘴,心中無奈又恐慌,而後身後的人用膠帶粘住她的嘴,她叫不出聲來,力氣又不如人家大,隻能任由人拖著走。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很小心了,為什麽還會遇到這種事情,眼淚毫無預兆地流了下,她開始奮力抵抗。


    那人低聲咒罵幾句,將她扔在地上,狠狠地踹了兩腳。


    “唔……”徐京墨痛苦無聲地呻吟,那人又揪住她的頭發,硬生生地將她拖到了外麵,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她扔了下去。


    冰涼的海水包裹著軀體,她被狠狠凍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手沒有被綁住,她連忙撕開了嘴上的膠帶,兩手奮力地劃著水,到了水麵,大口大口地唿吸著空氣。


    她內心其實是絕望的,這麽冷的海水,這麽黑的天,郵輪上這麽亂,怎麽可能有人知道她被扔了下來?


    此時,嚴雲聽完匯報,心中大喜,是她借著嚴家的名義請徐京墨來的,為的就是這一刻將她永遠地從世界上抹除。


    “人已經被扔了下去”這幾個字,讓她高興地忘乎所以,之前幾次加害不成,這次可是老天開眼,停電了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海中的徐京墨已經凍得牙齒打顫了,她都快要絕望了,忽然一雙手將她的身體拖了起來。


    “京墨,怎麽樣,你沒事吧?”商陸害怕又擔心,白困醒說這邊有人的時候,他還沒有意識是徐京墨,現在她真真切切地在自己懷中,他悔恨地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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