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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走一起走!”


    宛童倔強道,死死的拉著白困醒的手,說什麽都不鬆開。


    眼看著小混混就要衝上來,白困醒便隻好拉著宛童,往相反的方向跑過去。


    然而兩人的耐力到底有限,隻一會,便跑不動了,那些小混混便趁機包抄過來,將兩人團團圍住。


    為首的那個喘了喘氣,抬起手中的棍子,指著兩人嘲諷道,“怎麽不跑了?你們兩個剛才不是跑的很快嘛!”


    白困醒見狀,急忙將宛童護在身後,道,“我知道你們是衝我來的,隻要你們放她走,我任憑你們處置。”


    宛童聽了,當即便急了,嚷嚷起來,“白困醒,你胡說什麽呢!”


    “我不走。”


    為首的小混混嗤笑了兩聲,與一旁人道,“嗬,還是個癡情種呢。”


    “行,老子滿足你!”


    那小混混麵向白困醒道,胳膊一伸,便將宛童整個人給拉了過去。


    “給我打!”


    隨著他一聲令下,其餘小混混當即便如同猛虎一般,撲向了白困醒。


    他們將他推到在地,棍棒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了白困醒的身上。


    “白困醒……”


    宛童拚命的掙紮著,想要掙脫開束縛,卻如何都掙脫不得,淚水從其眸中落下,打在潮濕的地麵上。


    “住手!”


    一聲冷嗬傳來,一個身形窈窕的女子從車上走下來,站在了眾人麵前。


    “你的雇主給了你多少錢?”


    白荷冷聲道。


    那小混混見狀,伸出一個手指頭來,“一萬!”


    白荷當即從錢包中抽出一張銀行卡來,扔到了那小混混麵前,道,“這裏麵有兩百萬,你把人放了,我告訴你密碼。”


    那小混混聽了,麵露喜色,當即便嗬斥住了眾人,向白荷要得了密碼。


    “不過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萬一這卡裏根本就沒有兩百萬呢……”


    那小混混疑惑道,渾身是血的白困醒被架起,立在了一旁。


    他們不願意交人。


    “你去查查不就是了,我在這裏等你。”


    白荷淡然道,眸中閃過一抹不被察覺的嘲諷。


    那混混頭子聞言,便將宛童扔給了旁邊的一人,命一眾人繼續盯著白困醒,他可不放心別人拿著銀行卡去查看餘額。


    冷風吹過,白荷忍不住顫了幾顫身子,不遠處傳來一陣亮光,她連連咳了幾聲。


    宛童楞了一楞,下意識的朝著後方看了過去,當即便用手肘狠狠地捶了一下對方的腹部,那人一個吃痛,原本束縛著宛童的手也跟著鬆了去。


    其中一人發現了身後的警車,當即便大唿出口,“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沒了頭頭的混混群不過是一盤散沙,眾人見警察來了,便也顧不上白困醒了,徑直將他扔在了地上,便四處逃竄了去。


    另一邊,那混混頭子去了最近的atm機。然而,他足足嚐試了三次,裏麵的餘額依舊是0,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人耍了,當即便朝著來時的方向跑去。


    然而,他剛跑到,便見那處已是空無一人,周圍有腳步浮動。


    他暗叫一聲不好,卻已來不及逃跑,被守在附近的警察抓了個正著。


    醫院。


    白困醒被推進了急救,醫生正在為他檢查,包紮,宛童焦急的等在門口,不知所措著。


    白荷做完口供後,再趕到醫院已是淩晨兩點。


    彼時,宛童依舊焦急的等在走廊,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住的落下。


    她腦海中不斷地閃現過白困醒渾身是血的模樣……


    白荷見她這幅模樣,忙寬慰道,“放心吧,小叔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宛童將頭點了一點,忍住傷心,禮貌感謝道,“這次多虧你了,不然情況更糟。”


    “不用感謝我。”


    白荷幹幹的說著。


    她哪裏配得上這感謝。


    若不是她攪和了益白公司內部的事,白困醒依舊是總裁,白強依舊庸庸碌碌,不思進取這,卻不至於危害到別人。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才是導致了如今這一切的壞人,她哪裏值得上感謝。


    如果孫茂確定了白強就是當年的幕後行兇者,她便是錯傷了人……


    這個罪責,夠她承受一輩子了!


    直到淩晨三點左右,白困醒才從急救室推出,轉入了重症病房。


    “醫生,到底是什麽情況?”


    宛童拉著陸閆與,急切的問道。


    好巧不巧,為白困醒做手術的正是陸閆與,不過,既是他,宛童也放鬆了許多。


    “肋骨被打斷了兩條,需要好好修養著,其他的都是皮外傷,倒不是什麽大事。”


    陸閆與微微皺了眉頭,解釋道,待周圍人走了,他方急急詢問道,“白兄怎麽會傷的如此之重,是誰打了他?”


    宛童聞言,麵色當即紅了去,語氣也跟著冷了幾分。


    “是白強那個王八蛋,他雇人來打他的親弟弟,這種人也能當人家的哥哥,我現在就找他去。”


    白荷見狀,忙攔住宛童,微微皺眉道,“你現在找他也沒有用,他指不定在那裏喝酒,把自己灌的爛醉呢!”


    這些,都是孫茂最近反饋給他的,說是白強整日待在酒吧裏,事情不好進展,而催眠術,又不好二次使用了。因為白強的潛意識已經產生了排斥的抗體,


    “再說,那些小混混已經被警察抓走了,警察會審問出白強的,他會受到法律的製裁的。”


    “沒錯。”


    陸閆與接過白荷的話頭來,安慰道,“你也別太傷心了,肋骨已經完全接上了,現在就是時間問題。”


    “我讓護士在病房裏給你加了一張床,你要是想陪著白兄,也是可以的。”


    宛童被兩人哄著,一邊抽泣著,一邊進了病房。


    隻剩下兩人之後,陸閆與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他沉默了許久,方道,“聽說你要結婚了!”


    白荷神色暗淡了下來,她想告訴陸閆與自己不愛王健,連喜歡也算不上。


    然而,下一秒,王健便如同幽靈一般出現在了她的身旁,大手一把攬住她


    的腰身,像是在宣示著自己的主權一般。


    王健麵露疑惑,盯著陸閆與看了一會,方轉頭詢問起了白荷,道,“荷兒,這位是誰,怎麽從未聽你說過。”


    白荷自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演技一向很好,無論是戲裏,還是現實生活中。


    他這番話,分明是刻意告訴陸閆與,他在自己這裏什麽都不是罷了!


    她微皺了眉頭,盡量麵色平穩的迴應道,“這位是陸醫生。”


    王健禮貌的伸出了手,自我介紹道,“我是王健,陸醫生應該也知道吧,我是白荷的未婚夫,不過我們已經準備結婚了,就在下個月。”


    陸閆與的眸子瞬間暗淡下來,腦袋像是被人拿重物擊打了一般,一瞬間懵住。


    他麻木的扯出一個笑容來,道了句,“祝你們新婚愉快。”便以自己還有事情要忙逃離開了那個地方。


    “你這又是何必,你應該知道,我跟他已經不可能了。”


    白荷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語氣中滿是無奈。


    王健攬著白荷腰部的手又緊了一緊,目光變得邪魅了起來,他靠近白荷的耳朵,冷聲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他的心思,下次再讓我看見你跟他在一起,你就死定了!”


    王健說著,便拉著她往外走,白荷不發一言,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任由他拉著,向前方飄去。


    淩晨四點,麗景別墅,王健將白荷扔在了床上,便欺身壓了上去。


    白荷心下一個咯噔,恐懼瞬間席卷了大腦,她下意識的掙紮,掙紮過程中,將王健推到在地。


    “你這是要做什麽?”


    白荷縮到牆角,冷冷的瞪著王健道。


    “做什麽?自然是做該做的事。”


    王健說著,便伸手去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白荷見狀,又羞又氣,扔了一個枕頭去砸他,厲聲道,“你若敢強迫我,我們便魚死網破,大不了我不在娛樂圈待著就是了。”


    “那陸閆與呢?陸閆與你也不管了嗎?”


    王健並未停下手上的動作,扔掉上衣,緩緩朝著白荷的方向移過去。


    白荷無助的蹲下了身子,並未迴答剛才的問題,然而其眸子猩紅的厲害,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地掉落下來。


    “王健,你是要逼死我嗎?”


    白荷猛然抬頭,正對上王健的目光。


    王健的目光猛然顫抖了幾下,他看著滿目淚水的白荷,心髒猛地抽動了幾下。


    他在幹什麽?


    王健猛然停下了步子。


    他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隻是一時嫉妒發狂,便拚命的想要擁有白荷。


    “白荷,我愛你,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害你,隻是我不能沒有你。”


    久久,王健吐出如此一番話來,方轉身,一把拿起方才扔在床上的衣服,為自己穿上,淡聲道,“不早了,快睡吧,明天的通告,我已經幫你推掉了。”


    此時,窗外的夜色已經朦朧,一切都處於漸漸蘇醒的狀態。


    白荷隻覺身子沉的厲害,她緩緩移到床邊,躺下,眸中劃過一抹淚來。2k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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