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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你!不要再接近白困醒,也不要再把你的東西放在他身邊!”


    深夜,一條警示性質十分高的聊天彈出來,顯示在屏幕上。


    宛童拿起手機,久久的看著,直到手臂出萌生出一陣酸麻感後才願放下。


    “我們談談吧!”


    宛童飛快的發出一行字,選擇了發送。


    第二天,宛童徑直來到了葉淺淺指定的地方,坐下,看著窗外。


    葉淺淺來時,不似前兩次那般傲氣,周身彌漫著一股怨氣。


    她將身上的包狠狠的砸在沙發上,宛童一愣,方正了正身子,將目光移向了她。


    “你這個騙子!”


    葉淺淺指著宛童,憤怒的吼道。


    “都是你,把你的相冊放在白困醒那裏,才會導致他一直對你念念不忘的!”


    宛童楞了一愣,手臂一緊,手中的咖啡灑落了一些,正落在她的手上。


    她顧不得手臂上的疼痛,急忙安撫著正處於極端憤怒狀態中的葉淺淺。


    “葉淺淺,你果真是愛著白困醒的吧!”


    葉淺淺聞言,心下一愣,目光躲閃了起來,倒是不再鬧騰了,有些不耐的將身子倒在了沙發上。


    她之前在宛童麵前說的所謂的要報複白困醒,不過是說說氣話罷了。她哪裏舍得真的去報複他。


    宛童略略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來,輕聲道,“那就好,那就好。”


    葉淺淺當即反駁道,“哪裏好了?”


    不過是她單相思罷了!


    宛童麵容瞬間冷了下來,微微皺了眉頭,認真道,“葉淺淺,我可以讓你和白困醒訂婚。”


    葉淺淺聞言,猛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咋唿道,“真的嗎?”而後她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過於激動,又道,“你又不是白困醒,怎麽能幫他決定訂婚這種大事!”


    葉淺淺的語氣中滿是不信任,然而這種不信任之下又隱藏著一絲絲的期待。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宛童手指並攏在一起,聚集成一個拳頭。


    而後,她再度抬起頭,卻已經換上了一副輕鬆的麵容,她盯著葉淺淺看,柔聲道。


    “那麽葉小姐會幫助自己的未婚夫的吧!”


    葉淺淺似乎很喜歡這個稱號,忍不住笑了起來,當下便欣喜道,“自然會的。”


    然而開心不過一秒,葉淺淺又沉下麵色來,頗為不滿道,“那又如何,人家才不願意讓我幫助呢!”


    “我會解決的!”


    宛童依然是那句話。


    葉淺淺轉過頭,盯著宛童看,見她麵色蒼白的厲害,緊緊的咬著嘴唇,冷聲道。


    “宛童,這次,我要得到白困醒的人和心,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就不要再見我了,也不要再跟我提什麽要求了!”


    宛童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


    葉淺淺得到了承諾,也算是安下心來,她坐在沙發上,打量著宛童,疑惑道。


    “宛童,你愛白困醒嗎?”


    宛童心下猛一咯噔,正不知如何迴答時,一旁的葉淺淺隨即咯咯咯的


    笑了起來,不無嘲諷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往我這裏推,肯定是不愛的。”


    宛童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卻生生的忍了下來。


    左右她與白困醒也是無法在一起的了,不如利用這個機會去拯救益白。


    因為她知道,公司對於白家來說有多麽的重要!


    ……


    醫院。


    好巧不巧,白荷剛進醫院大門,便在門口碰見了陸閆與。


    此時,陸閆與攔在她麵前,笑的熱情而詭異,他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白荷,聽說你要訂婚了,祝你幸福呀!你這都有結婚對象了,我還沒對象呢……”


    白荷聞言,猛地皺了皺眉頭,頗為不滿的開口道,“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陸閆與心下一愣,連同笑容也僵硬在臉上,再迴過神時,白荷已掠過她,向前方走去。


    陸閆與轉身,盯著白荷的背影看,見她手中拿著一個飯盒,往住院部的方向走去,心下一緊,便緊趕慢趕的跟了上去。


    白荷今天就是怕撞到陸閆與,才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恨不得整張臉都包住了,包到這種程度,怕是狗仔都認不出來。


    然而沒想到自己會在大門口碰見陸閆與,還被他認出來,還說出了那番話……


    想到這裏,白荷忍不住再度皺了皺眉頭,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這一停,後背處突然撞過來一個東西。


    白荷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迴頭看過去,才發現正是陸閆與。


    陸閆與撓撓了腦袋,很是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那個……世界太小了,我們又遇見了哈……”


    白荷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來,然而著抹笑,白困醒卻是看不見的。


    白荷隻停頓了一會,便繼續向前走去,直到來到白老爺子的病房。


    病房門前,白荷似是衝著門衛說了什麽,那些門衛說什麽都不讓陸閆與進去。


    陸閆與急了,指著自己急切道,“我可是醫生啊!”


    那兩人依舊重複著方才那句話,“探視期間,誰都不能進去。”


    陸閆與急了,便不顧醫生形象,衝著病房內大聲吼道,“……不要這樣好嗎?”


    他不能直唿其姓名,這句話也變得軟趴趴的,絲毫沒有力量。


    此時,白荷將帽子和口罩摘下,扔在了一旁,從隨身攜帶的包包中拿出了一支針。


    而後,她一手拿著針管,一邊往白老爺子的方向移動。


    她勾起一抹詭異的笑來,輕聲道,“白二爺,我現在就讓你感受一下我父母的痛苦!”


    她說罷,又低下眉頭,看向手中的針管,這是她從奈空清手中得來的,奈空清告訴她,將這種藥劑注入人體內,能夠使人渾身被灼燒感環繞。


    不過,這藥劑對人體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壞處。


    白老爺子看見白荷,目光變得混濁了起來,淚水從眼眶中劃過,他手指劇烈的顫抖著,連同話語也是含糊不清。


    白荷隻當他是害怕的,欣喜道,“白二爺也知道害怕啊!”


    而後,她又自顧自的嘟囔道,


    “聽說壞人壞事做多了都會害怕。”


    白荷徑直將針管插入白老爺子的靜脈中。


    她曾經演過一個護士的角色,雖不是太專業,不過應對日常的輸液還是綽綽有餘的。


    白老爺子的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而後便是彌漫周身的灼燒感。


    白老爺子看向白荷,依舊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麽。


    白荷見他說的認真,便稍稍湊近了一些,嗤笑了兩聲,想要聽聽他此時還能說些什麽。


    “不……是……我……”


    白荷剛捕捉到這極其微弱的聲音,門外便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這敲門聲還伴隨著白困醒的喊叫聲。


    白荷疑惑的看向白老爺子,詢問道,“不是什麽?不是你拿?你竟敢說當年的事不是你?”


    多年以來,擠壓在白荷心頭的憤怒於一瞬間蓬勃而出。


    白老爺子因為貫徹全身的疼痛感而皺了眉頭,額頭上生出了層層冷汗,然而他還是強迫自己說話。


    然而這聲音比剛才更微弱了一些,白荷幾乎將耳朵湊在了白老爺子的嘴旁,才能聽到斷斷續續的一些支吾聲。


    她從這些支吾聲中分析出一些文字來,“是王……王……”


    她等了半天,也隻等到這幾個字而已。


    而後白困醒便破門而入,那兩個門衛也跟著一起湧進病房中,忙不迭的說道,“白小姐,我們實在是攔不住啊!”


    “陸醫生還真是敬業呢!”


    白荷不無嘲諷道。


    陸閆與注意到白荷手中的東西,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她身旁,皺眉道,“白荷,你做了什麽!”


    他麵色陰沉的可怕,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白荷抬起頭。盯著陸閆與看,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漠的笑來,反問道,“你猜啊!”


    陸閆與忙收了一收此時糟糕的情緒,將視線移向白老爺子。


    他每次隻要和白荷交談關於她複仇的事,白荷便變得陌生而喜怒。


    陸閆與知道,他們之間,早就隔上了一堵牆。


    白老爺子此時眼睛上翻,眼白大麵積的露出,陸閆與在看到白老爺子的一瞬間,整個人便撲了上去,轉而又看向了白荷,冷聲道。


    “白荷,你到底做了什麽!”


    白荷見白老爺子那副模樣,心髒猛一抽動,按理說,她應該恨透了那人才是,此時,竟有點不忍。


    而後,她便將手中的針管扔到陸閆與麵前,不耐煩道,“不過是對他小小的一點懲罰罷了,你緊張什麽!”


    陸閆與將那針管捧在手上,放在鼻子前聞了一聞,麵色立刻更沉重了一些。


    他死死的盯著白荷的背影看,幾乎是咆哮著出聲,“中風的人不能注射這種刺激性的藥物,白荷,你是要害死白老爺子嗎?”


    白荷心下猛一咯噔,下意識的迴頭,她剛想揮手解釋自己並不知道這藥物有如此大的危害,便見陸閆與麵上露出一副厭惡,嫌棄的表情來。


    陸閆與盯著白荷看,一字一句道,“白荷,若白老爺子死了,你就是殺人兇手,你就是白困醒的仇人!好玩嗎?新一輪的複仇開始?”2k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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