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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


    “你是誰?”


    守門的兩人打量著麵前這個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女子,疑惑道。


    另一人更是不待女子解釋,不耐煩道,“快走開,這是白老爺子的病房,隻有白總能進。”


    他們口中的白總,自然隻有白強。


    然而女子並未言語,隻是將自己的口罩和墨鏡一一摘下,而後抬起頭,冷冷的看著麵前的兩人。


    這兩人在看到來人的一瞬間,立馬微微彎曲了腰身,道:“原來是白小姐呀,快請進來吧!”


    白強可是特地交代過他們的,說是如果白荷來,必得禮貌對待。


    白荷並未再多看兩人一眼,徑直打開了病房門,將身子移了進去。


    白老爺子的身體近來好了許多,依稀能說些口齒不清的話來。


    他看到白荷,緩緩開口道,“你……你……來……”


    “不能說就不要說了!”


    白荷坐在病床上,死死的盯著白老爺子看,眸中盡是冷光。


    白老爺子心下一個咯噔,看向白荷的目光中,也含著不可思議的光芒。


    白荷窺見他的目光,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淡漠的笑來,“怎麽?是不是在疑惑我怎麽不是曾經乖巧的樣子了?”


    白荷說著,忍不住嗤笑了幾聲。


    “你……你……”


    白老爺子的語速瞬間變的急切了起來,似是覺得不可思議,畢竟曾經的白荷是如此的溫柔可親,哪裏是現在跋扈的模樣。


    白荷自嘲般的笑了笑,聲音依舊淡漠。


    “白二爺,你以為我不知道我父母的事情嗎?”


    白荷說到這裏,白老爺子反而安靜了下來,麵上盡是恐懼。


    白荷並不知道,她父母的死,不僅是她心中的一個結,同樣也是白老爺子心中的一個結。


    白荷死死的盯著他看,麵上浮現出了一抹絕美的笑容。


    她似乎是在享受對方的這種恐懼,繼而道,“當初,你為了得到公司的管理權,策劃殺害了我的父母,我說的沒錯吧?”


    白荷神色激動,眸子猩紅,猛然將自己的臉龐湊到白老爺子麵前,手指尖已深入皮膚。


    這麽多年,每每入夢,她都會夢到自己的父母,夢到他們鮮血淋漓的樣子,夢到他們在質問自己為什麽還不替他們報仇。


    然而白老爺子聽罷,竟也跟著激動了起來,拚命的說著“不……不……”


    他說的急切,口水順著其下巴,流淌了下去。


    “不什麽?不是你做的嗎?”


    白荷質疑道,聲音也跟著拔高了去,門外兩人聽到聲音,忍不住敲了敲門,疑惑道“白小姐,您沒事吧?”


    “沒事!”


    白荷收了收方才激動的情緒,盡量讓聲音平靜下來,緩聲道。


    然而,白老爺子依舊在急切的想要發出聲音。


    “不……是……是……”


    他斷斷續續的說了許久,臉癟的通紅,也沒有能夠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白荷見了,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來,道,“你說,你之前如此風光,現在怎麽


    變成這幅模樣。”


    “你說這是不是你的報應?”


    白荷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一陣陣的敲門聲,以及一陣交談聲。


    門外的兩人攔住要進來的兩人。


    其中一人無奈道,“陸醫生,家屬正探視呢,您能一會過來嗎?”


    畢竟白荷是正當紅的明星,貿然放人進去,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陸瑤與笑著打趣道,“我說小哥,病人的事哪裏是耽誤的起的?你能跟病人說,哎,你等等,我現在沒空,你一會再病好嗎?”


    “你……”


    那人一時沒了言語,便將目光放在了陸閆與身後的那低垂著頭的護士身上,道,“小護士,怎麽又是你啊。”


    那人疑惑道,說來,這小護士經常來這裏,每次都將頭低著,說什麽都不願意抬起來。


    幾人正僵持時,病房內傳出白荷的聲音來。


    “讓他們進來吧!”


    陸閆與與白困醒進去時,白荷已將自己包裹整齊,然而陸閆與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白困醒一個沒忍住,疑惑的看了女子幾眼,便下意識的問道。


    “請問您是?”


    白荷未曾想到這番突如其來的提問,便將視線看向一旁,淡然道,“家屬。”


    “哪個家屬?白荷?”


    白困醒想了幾遍,似乎隻有白荷在醫院才可能是這個打扮。


    白荷楞了一楞,仔細打量起麵前的護士來,頓了一頓,有些不自然的開口道,“小叔。”


    而後,她便將口罩摘了下來,卻不願意摘掉墨鏡。


    她見陸閆與與白困醒都在這裏,便不自然起來,下意識道,“小叔,陸醫生,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然而,她剛邁開步子,身後便傳來白老爺子急切的聲音,“不……不……是……”


    她心口處突然升騰起一股無名火來,終究還是沒我在忍住,轉頭冷聲道,“二爺身體不好,好好休息吧,不用費心與我說話了!”


    她隻怕再待下去,自己會失控,便強製這自己打開病房門,跨步出去,將白老爺子好不容易脫口而出的“……我”字給徹底隔絕掉。


    白困醒連忙拿起口水巾,為白老爺子擦拭起來。


    他以為父親是不舍得白荷,笑著寬慰道,“白荷工作忙,讓她去吧,有我陪你就夠了!”


    白老爺子猛然抓住了白困醒的手,麵色通紅,依舊重複著剛才的話,“不……不……是……我!”


    陸閆與見了,不禁皺了眉頭。


    他雖然來的不及時,沒有能夠聽到兩人的對話,卻也是能夠猜得個大概的。


    白荷必然是就以前的事埋怨了白老爺子,而白老爺子費力說出的“不是我”,是不是在表明著當年的事,存在誤會?


    他正思索時,白困醒急切的轉過頭,詢問道,“陸醫生,我父親這是怎麽了?”


    父親一直激動不已,口水流個不停,白困醒十分擔心。


    說來,他能與陸閆與搭上線,也是多虧了商局的幫助的。


    商局外離開醫院前,便為他安排好了這一切,他才能偷偷來看父親。


    這幾天,因為宛


    童的事,他一直在外奔波,已是幾天未曾照看父親。


    因而,他緊接著詢問道,“這幾天父親的情況好嗎?也是這樣嗎?”


    “老爺子這是情緒過於激動了!打一針鎮定就好,沒事的。”


    陸閆與急忙安撫道。


    待他處理好病房裏的事項後,便從病房中退了出去,也好也是父子兩提供交流的空間。


    陸閆與迴到辦公室,發現白荷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禁驚了一驚,伢然道,“你在這等我,怎麽也不跟我說一聲?”


    方才,他為白老爺子打完鎮定後,又接連去查看了其餘幾個病人,忙活的得有一個小時。


    白荷將墨鏡和口罩一並摘下,淡聲道,“陸醫生可真是忙呢!”


    陸閆與注意到白荷說這話時,眸中透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忍不住跟著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笑來。


    “我哪裏有你忙。”


    陸閆與笑著打趣道,然而不過一瞬間,他的笑容便冷卻下來,無奈道,“白荷,你是不是想問我,白老爺子的身體現在是什麽情況?”


    白荷麵上閃現過一抹不自然,而後緩緩點了點頭。


    她說,“閆與,你知道我的過去的,所以這個忙,你可以幫就幫,不要勸我好嗎?”


    她有時候,還真是害怕麵對陸閆與,因為他總能看出自己心中所想,再一針見血的點出來,這種感覺還真是不好。


    她確實想要知道白老爺子的身體情況,並且想要知道特別具體的。


    她的父母的血仇,是必須要同等的血來償還的。


    陸閆與點了點頭,沉聲道,“白荷,對不起,我不能幫你。”


    他頓了一頓,又自嘲般的打趣道,“相反,我作為一個醫生,應該盡我所能的去幫助白老爺子恢複,所以……”


    “……我可能會阻止你……”


    “阻止?”


    白荷聽罷,猛然抬起頭,盯著陸閆與看。


    從前,陸閆與雖不同意她的複仇計劃,卻是從未說過阻止的。


    陸閆與緊緊皺著眉頭,認真的點頭道,“我是一個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我不能明知你可能會傷害我的病人,而無動於衷的。”


    白荷心髒地抽痛了一下,身子僵硬在原地許久,扯了扯嘴角,眸中盡是失望之情。


    她說,“看來是我想錯了!”


    她說罷,便一把扯過自己的墨鏡,口罩,極速的離開辦公室。


    陸閆與並未阻攔,而是沉默的坐在原地許久,而後向黃院長申請,要做白老爺子的主治醫生。


    他以前的主治醫生是商陸,商陸離開後,便由他和奈空請輪流醫治。


    黃院長念著陸閆與主動提出,又加上其能力不錯,便也同意了。


    陸閆與成為主治醫生的第一時間,便是更換了負責白老爺子的護士,挑選了兩個信得過的,任命其為專屬護士,專門負責白老爺子的日常護理,其餘護士則不允許接近。


    如此,陸閆與才能感受到稍稍的心安,因為他總覺得,是自己之前對白荷的放縱,不阻止,導致了現在的她。


    現在的她,妖嬈而美麗,卻已經失去了從前的模樣,從前的純真……2k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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