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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哥……”


    宛童一進門,便是迎頭而上的一個大枕頭,力度之大,打的她有一瞬的頭懵。


    昨天半夜,宛童便收到了奈師哥的消息,說是墨哥現在情況很不好,隻是當時沒能逃出去,便一早通知了睡不醒兄,讓他來接她,這才能出來。


    宛童掃視了一下整個房間,發現房間一片狼藉,到處布滿了破碎的玻璃渣,被褥也被撕破,散落了一地。


    宛童輕聲歎息,嘟囔道:“墨哥,你這戰鬥力不減當年啊!”


    上次看到墨哥這般狂躁的樣子,還是徐叔叔剛剛出事的時候……


    徐京墨頂著一頭炸裂的頭發,憤恨的目光盯著走進來的人看,拿起另一個枕頭砸去,怒吼道。


    “滾,沒有人能傷害我爸爸!”


    徐京墨說完,又轉頭看向自己的身後,堅定道:“爸爸,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盡管她的身後是一片白茫茫的牆壁……


    宛童成功的躲開那急速飛來的枕頭,小心翼翼的來到徐京墨的身旁,抓著她的肩膀,道:“墨哥,是我啊!我是宛童!”


    徐京墨忽然抬頭,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來,雙手如同鉗子一樣,猛然抓住對方的手,嬉笑道:“哈哈哈,你被我抓到了吧!我不會讓你逃走了!”


    宛童無奈歎息,要知道墨哥精分起來可是不認人的,狂躁且伴有幻想,此刻,她肯定是被幻想成她的仇人了!


    “救命啊!”


    宛童仰頭長唿,畢竟現在的墨哥,如同一隻會吃人的大老虎。


    白困醒聽到唿喚聲,慌忙從門外躍進屋內,心中緊張,便也顧不得一地玻璃渣,大步來到宛童身邊,將她護在身下。


    此時,徐京墨正拿起一旁的棍子,毫不猶豫的朝著白困醒的背部打去。


    白困醒背部猛一受力,不禁發出了悶哼的一聲,疼痛在背部蔓延。


    奈空清也進了房間,飛速的搶過了棍子,將徐京墨整個人緊緊的抱住,任由她拚命的拍打著自己的背部,死死的咬上他的肩膀。


    “你們先出去,這裏我來控製。”


    奈空清與身後兩人道,沒想到小墨這次發作的比以往都迅速。


    出去後,宛童才發現,睡不醒兄的鞋已經被鮮血浸透了,她心髒猛一抽動,情緒複雜的看向白困醒。


    “疼嗎?”


    白困醒認真的點了點頭,剛才一心想著宛童,倒還沒覺得,眼下才發覺真是鑽心般的痛。


    宛童沉默了一會,嗔怪道:“你這傻子!”便找了些紗布,酒精來,為他簡單的包紮。


    奈空清再從房間出來時,整個手臂已經沒有一處好的了,布滿了一道道的血痕,肩膀上也多了幾處青紫青紫的牙印。


    他剛給徐京墨打了一針鎮定,現在已經睡下了!


    宛童見奈師哥出來,忙問:“墨哥怎麽樣了!”說罷,又看見他身上的傷,不禁驚唿道:“哎呀,奈師哥,你這傷……”


    “無妨!”


    奈空清開口答道,又道:“小墨的情況很不好!”


    奈空清需要去醫院開些用於治療精分的藥,便留下宛童和白困醒,並囑咐他們一定要看


    好小墨,不能讓她出去。


    兩人乖巧的守在門口,宛童看了看白困醒的腳,心裏暖暖的,不禁小聲的嘟囔道。


    “或許是可以做好朋友的吧!”


    期間,徐京墨醒過來一次,不同於剛才的狂躁,她表現的十分平靜,看了看宛童恐懼的神色,十分自然的開口道。


    “宛童,我是不是又發作了!”


    宛童忙將頭點的如同搗蒜一樣。


    然後徐京墨表示自己想吃薯片,宛童聽了,驚訝了一番,因為自從徐叔叔去世後,墨哥就再也沒有吃過薯片。


    據說,以前徐叔叔經常給墨哥買薯片吃,徐叔叔走了,她就不願意吃了。


    宛童臨走時,特意交代了白困醒,讓他睜大了眼睛,可千萬不要放走了墨哥,畢竟墨哥這精分可是說來就來。


    然而,讓宛童沒想到的是,待她十分歡快的拎迴一大袋零食時,發現白困醒一瘸一拐的出現在了小區門口,對她唿道。


    “童童,徐京墨跑了!”


    方才,宛童剛走,徐京墨便要出去,白困醒自然是阻攔,卻被對方狠狠地瞪了一眼,踢翻在地。


    等他掙紮著起來時,已經不見了徐京墨的影子,他想著要快點找到宛童,便不顧腳傷,走到了小區門口。


    宛童猛一拍腦門,驚唿:“哎呀!我們這是被墨哥騙了!”


    徐京墨晃蕩著身體,仍然頂著一頭爆炸的頭發,來到了醫院。


    因為臉部被頭發擋住,醫院裏的醫生,護士都沒有發現來人是徐京墨,隻當是某個精神不正常的人。


    徐京墨猛地抓住經過的一個小護士,吼道:“院長呢?你們院長在哪裏?”


    那小護士心生恐懼,便指了一下行政樓的方向,慌張道:“那裏,那裏!”


    徐京墨扔了小護士,晃蕩著身子,一路不知抓了多少個小護士,才摸到了醫院門口。


    砰砰砰的拍門聲沉悶而執著,像是一種控訴。


    院長不耐的看了一眼門的方向,隻當是哪個冒失鬼,沉聲道:“進來!”


    外麵的拍門聲猛然停住,門把手被擰開,院長抬頭,看到門外披頭散發的女人時,驚了一驚。


    他不是已經禁止閑雜人等出入行政樓嗎?這女人是怎麽進來的?


    殊不知,幾分鍾之前,徐京墨抓住了一個享有權限的醫生,搶了他的工牌,開了門。


    “你是誰?怎麽進來的?來我這裏幹什麽,看病去前麵掛號!”


    院長語氣微怒。


    徐京墨死死的盯著麵前的人看,聲音陰沉寒冷的可怕。


    “你還記得徐教授嗎?”


    院長聞言,心下猛一咯噔,由憤怒轉為震驚,甚至有些恐懼。


    徐教授?難不成這是徐教授的家人!


    他急忙起身,打量著麵前的女子,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徐京墨,你在這裏裝神弄鬼的幹什麽?”


    徐京墨卻突然轉頭,看向自己身邊一側,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開口道。


    “爸爸,你在這看著,女兒這就給你報仇哈!”


    院長驚恐的看


    著徐京墨,順著她的目光看著那不存在的地方,後背頓時出了一層冷汗。


    這青天白日的莫不是有鬼?


    徐京墨說罷,又定定的看向了院長,緩緩抬起手,手中已多了一把匕首。


    她緩緩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來,嬉笑道。


    “當年,是你們”


    “你們陷害我的爸爸,將他置於死地,現在我要替我爸爸報仇。”


    眼看著徐京墨一點點靠近,院長開始慌張起來,便拿起一旁的直接保安室的電話,急切的唿道:“保安,保安都死……”


    他一番話還未說完,電話線便被徐京墨手中的利刃切斷。


    “不……當年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啊!”


    “那是誰?你說啊!”


    徐京墨因為憤怒而扭曲的麵孔越發的扭曲了,手中的利刃從空中劃過,徑直刺在院長的手臂上。


    “媽呀!”


    院長吃痛,手臂生生的被削下了一層皮來,血流不止,然而徐京墨仍然在逼近。


    他拚命的後退,試圖掠過她,奪門而出,然而徐京墨雖然看起來瘋癲,身手卻十分敏捷,竟不給院長一點喘息的餘地。


    “是商陸,是商家啊,跟我沒關係啊!”


    徐京墨聞言,動作猛一停住,眼眸中有一瞬被悲傷淹沒,不過隻是片刻,便重新被複仇擠占。


    她勾起了嘴角,邪魅的一笑,道:“無妨,我先解決了你,再去找他便是!”


    徐京墨說著,便不顧院長的卑微求饒,身子猛地向前撲去,一隻手抓住院長的手臂,另一隻手帶著利刃,向著對方的眼睛劃去。


    “啊……”


    利刃徑直插在了院長的眼睛上,閃爍著的刀片周圍滿是血液,頓時,一股血腥味彌漫開來。


    院長的身體因為疼痛而抽搐著,他奮聲大叫著,門外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


    徐京墨抹了抹臉上濺下的鮮血,又轉頭,看了看自己的旁邊,笑道“爸爸,我幫你報仇了。嘻嘻……”


    門外的保安破門而入,手中皆拿著電棒,不過,來的隻有兩人,因為院長不過說了兩個字保安!他們便派了兩個人,先行看看。


    其中一個保安看見這種情況,便拿出對講機,然而他還未開口,對講機便被飛快上前的徐京墨搶下,扔在了地上。


    那人正震驚時,身體突然懸空,被狠狠的砸在了地上,頓時疼的起不來,另一人也被徐京墨輕飄飄的解決。


    解決了這一切後,徐京墨勾了勾嘴角,露出了滿意的一抹笑,又轉頭看向了一旁,道。


    “嘻嘻,爸爸,我們去找下一個……”


    徐京墨離開後,醫院便亂成了一鍋粥,畢竟受傷的人可是醫院之長。


    醫院頂端的醫生匯聚在一起,一同為院長做了手術,然而還是沒有保住他的眼睛。


    他的左眼,已經完全壞死,無藥可治。


    陸閆與聽說這個事情時,飛快的奔向醫院,在看到父親的慘狀,聽說了徐京的的事跡後,陷入了沉默。2k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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