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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劉許的幫助下,寧寶兒的車子總算從記者的圍追堵截中逃了出去。


    但車子逃離的畫麵,也成為了第二天頭條的配圖。


    鍾縱和鍾情在餐廳裏吃早飯,依舊十分關注寧寶兒的動向。


    “嘖嘖!這些記者還真是有能耐,居然能把寧寶兒堵得這麽狼狽。”鍾縱拿著三明治,看新聞看的興起,忘了吃。


    “那麽多記者圍追堵截,寧寶兒不狼狽才怪呢。”鍾情關上手機,看著哥哥,“爸爸什麽時候迴來?”


    她剛迴鍾家不久,爸爸就出差去了,到現在也沒有迴來。


    “還有幾天呢吧,這次投標據說參加的人很多,不知道能不能拿下那個項目。”鍾縱也合上手機,和她談正事。


    “哦,這樣啊。”鍾情隨口答這兩天休假,可以陪你出去,要不要出去走一走?”鍾縱見她興致缺缺,提議道。


    “去哪兒呢?”鍾情沒有拒絕,撐著腦袋,兩眼無神的看著鍾縱。


    “去福利院吧,看看孩子們。”鍾縱一時也不知道要去哪裏,但去福利院總歸沒錯的。


    “那一會兒我們收拾收拾就出發吧。”鍾情沒有拒絕,讓鍾縱很是開心。


    怎麽說,也算是邁開了第一步。


    兩人吃完早飯收拾著就去了福利院,中途還轉彎去了超市,給孩子們買了許多吃的。


    車子停在福利院的門口,鍾情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在盯著自己才下車。


    發現她的舉動,鍾縱十分不忍,心裏對寧寶兒的憎惡又深了幾分。


    “院長,我們來看孩子們了。”他帶著鍾情敲開了福利院的門,看著一擁而上的孩子們,笑得好開心。


    鍾情也蹲下來,伸手抱住衝過來的豆子,十分親昵地揉著她的腦袋:“豆子怎麽樣?最近有沒有乖乖的聽話訓練啊?”


    “有!”豆子笑得眯起了眼睛,衝著她抿嘴點頭,可愛極了。


    “小情姐姐身體好了嗎?院長說姐姐是為了給豆子治病才努力賺錢的,小情姐姐要多休息,豆子沒事的。”


    大斌子站在豆子的身後,眼眶紅紅地盯著鍾情。


    鍾情看著他,也跟著紅了眼眶,揉著他的腦袋道:“姐姐沒事,姐姐很注意照顧自己的,倒是你們,可不能再生病了,院長一個人照顧你們,很辛苦的。”


    “小情,孩子們都很聽話,你不用擔心我,好好照顧自己才是。”


    院長和鍾縱說完話,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他們的身邊,看著鍾情,眼中充滿了感激和愧疚。


    如果不是她和鍾情說了那件事,也許鍾情就不會著急賺錢,更不會有後麵的事情發生。


    “我很好,真的沒事。”鍾情頂著一張蒼白的臉,努力露出笑容來。


    “小情,不要自我催眠,如果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說出來。”院長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逞強。


    再聯想到剛剛鍾縱和自己說小情不肯去看醫生的事,心裏更加愧疚。


    “好,我一定聽院長的。”鍾情不想讓院長擔心點頭答應道。


    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院長也不敢讓她陪孩子們太久,隻讓她坐在那兒和孩子們聊聊天,說說笑話,一天也就過去了。


    坐在車子上,鍾縱並沒有著急迴家,而是看著窗外橙色的夕陽,猶豫著問道:“小情,我帶你去見我的一個朋友吧。”


    “是醫生嗎?”鍾情敏感地問道。


    問完這句話,她又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從阿澤到哥哥再到院長,每一個擔心她的人,她都看在眼裏記在心上。


    去看醫生也不是不可以,盡管自己心裏過不了那一關,但為了他們,鍾情也願意邁出這一步。


    “不算是醫生。”鍾縱想著要如何形容那個人的職業,想了半天才道,“他是催眠師。”


    “催眠師?”鍾情震驚於竟然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同時又十分好奇為什麽哥哥要帶自己去看催眠師。


    “不要在意他的身份,隻是讓你去見見他,交個朋友而已。”鍾縱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去嗎?”


    “去。”鍾情答應的十分爽快。


    聽到她的迴答,鍾縱立刻踩下油門開車出發,生怕她反悔。


    “這次怎麽答應的這麽爽快?”車子行駛在路上鍾縱才開口問道。


    “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鍾情苦澀的笑道,“下午孩子們想和我玩遊戲,可我這樣院長不放心,就拒絕了他們。”


    她迴憶起下午孩子們失落的臉龐,心仿佛被一雙手緊緊抓住,隨時都要爆炸了一般。


    這個迴答在鍾縱的意料之外,但結果都是一樣的。


    隻要小情願意去看醫生。願意接受治療,他才不管原因是什麽。


    鍾縱停下車帶鍾情去了一棟公寓,公寓地段不錯,價格也不會太低。


    “你那個朋友好有錢,催眠師這麽賺錢嗎?”鍾情看了看周圍,好奇地說道。


    “這是他的一個客戶送給他的。”鍾縱解釋道,“雖然有些人覺得他是神棍,但是相信他的人還是很多。”


    也許因為是自己的老友,鍾縱吐槽起來一點都不手軟。


    他在來的路上已經提前說過,所以當他按響門鈴的時候,門立刻就打開了。


    “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鍾情看著從門後麵跳出來的瘦瘦高高的男人,可能想象這就是哥哥口中的催眠師,一點也不沉穩。


    “這就是你的妹妹嗎?真可愛!小朋友多大了?上學還是工作?戀愛還是單身?有沒有興趣跟我學催眠?”


    “莫然,正常點。嚇到小情,你就等著被我搗成醬吧。”鍾縱把鍾情領進去,盯著莫然惡狠狠地威脅道。


    “嘖嘖嘖!妹妹的力量果然是偉大的,你就這麽拋棄你同窗十二載的我了?”莫然賤不嗖嗖地湊到鍾縱的麵前哭訴道。


    看著這兩人奇奇怪怪的相處模式,鍾情仿佛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不過夜色降臨,鍾情控製不住地陷入了悲觀的情緒中。


    鍾情看著這位連語氣詞都和哥哥很像的催眠師,忍不住脫口而出問道:“我該不該叫你嫂子?”


    聽到她語不驚人死不休,鍾縱瞪大了眼睛,眼疾手快的捂住莫然的嘴,對小情道:“瞎說什麽呢?他有女朋友。”


    “放屁!老子母胎單身,你變性當我女朋友啊?”


    莫然伸手揪住鍾縱的耳朵,鍾縱吃痛才鬆開手,莫然開口罵道。


    “呃……”鍾情看著你來我往打情罵俏的兩個人,滿頭黑線。


    哥哥真的是帶自己來看醫生的嗎?


    哦對,莫然不是醫生,是催眠師。


    “小盆友啊,你最近遇到的困難事還不少嘛!”莫然一腳踹開鍾縱,拍拍身上的灰塵,坐在了鍾情的身邊。


    看著哥哥被輕輕鬆鬆踹開,鍾情驚訝於莫然的力氣。


    見她這麽驚訝,莫然擺擺手道:“不要大驚小怪,有些人就是不聽話,還有暴力傾向,我學點武術用來防身嘛。”


    “來,我們切入正題。”莫然瞥見鍾縱坐在了椅子上,才安心和鍾情說正事。


    鍾情見莫然拿出一張紙放在桌子上,推到她的麵前,又遞給她一支筆道:“來,小盆友,我們先放鬆一下,畫個畫啊……靠!誰砸我?”


    “我!你腦子有坑不成?”鍾縱從莫然的身後勒住他的脖子,把他連人帶椅子一起拖了過去。


    “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小情現在一畫畫就頭疼,你還讓她畫畫!”


    “嘖嘖嘖!不畫就不畫嘛,那麽兇幹嘛?”莫然白了他一眼,又滑著椅子過去了。


    “你哥不讓你畫畫,那咱們幹點別的放鬆一下吧。”莫然收起紙和筆,拿出五子棋,“來下盤棋。”


    “沒事,你可以直接進入主題。”鍾情見她又是畫畫,又是下棋,心裏實在過意不去,開口道。


    “那不行,您還沒有做好準備,我怎麽能提前開始呢?”莫然一臉了然的擺棋子。


    “催眠需要你有強烈的主觀意願,你現在並沒有這個想法,應該是那個妹控壓著你過來的吧。”莫然看似無意地說道。


    “倒也不是,他有了這個提議,我就答應下來了。”棋盤已經擺好,鍾情隨手拿起黑子下在上麵。


    “他還真是老樣子,一點沒變。聽說你給福利院捐了一百萬?”對於鍾情的事,莫然有所耳聞。


    “沒有一百萬,二十萬而已。”鍾情以為她記錯了,隨口糾正。


    但莫然心裏卻清楚,那一百萬的數字,他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支票,必然不會假。


    既然不是鍾情捐的,那一定就是她身後的那位未婚夫。


    “那你後悔嗎?鬧出了這種事。”莫然的聲音極其輕柔,叫人聽了軟乎乎的,很是舒服。


    “不後悔,隻是被騙了,才有這難受。”


    鍾縱坐在一旁,看著鍾情和莫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驚訝地發現鍾情的眼睛漸漸暗淡了下去。


    剛要開口說話,就被莫然一個眼刀甩了過來,鍾縱立刻閉上嘴,假裝自己不存在。


    “最喜歡哪一次旅遊?”


    “和阿澤去赫爾辛基的那一次。”


    “那裏一定很美,你還記得你看到了什麽嗎?”莫然放棋子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棋子緩緩落下,幾乎聽不見動靜。


    “我看見了……”鍾情隻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慢慢地黏在了一起,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在黑暗朦朧的世界裏,遠處有一束光,照亮了她的路,鍾情不自覺地沿著那條路走下去。


    “合同簽完以後,我們會立刻把稿費打到您的賬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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