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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幻景來到安置赤風的房間,獸獸們紛紛讓開給她騰地方。看著赤風的慘狀,想到那十道天雷,突然覺得這家夥好可憐,以後自己對他好一點吧,悲催的獸。


    坐在床邊,看著周圍都是自己人,這才放心地運轉修複係統為赤風療傷。同樣的治療到神魂不痛,體內不再出血為止。畢竟現在她自己也是重傷,不可過多得透支自己,免得影響身體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赤風就沒有幻景那麽快醒來了,他可沒有修複神魂的丹藥可吃。留下丹藥和聖靈水,叫獸獸們照顧赤風,幻景就迴去休息了。


    她拖著重傷的身體消耗精神力給赤風療傷,使其脫離危險已是極限了,迴到房間幻景就昏睡了過去。


    鍾離醉就在一旁默默地陪著,腦海裏則想著廖家的事。


    等一身是血的星夜來請示如何處置那些人時,他才看了床上的人兒一眼,起身走到房門外關好門卻並未離去。


    “少主,人已經打殘廢了,如何處理?另外,少主夫人的大師父已經審問出了一些東西,這些人一旦身死,他們的主家就會立即知道。”


    鍾離醉看了看漆黑的夜空,沉思了片刻,“把所有人都廢掉關押到拍賣場的牢裏,等景兒恢複了再做處置。我們的人可有傷亡?”


    星夜迴道:“沒有人死亡,不過很多都重傷了,此刻正在療傷。”


    “派人把這些侍衛都帶下去安置好,你們也迴拍賣場去吧,把景兒留下的丹藥分發給他們,迴去繼續磨練,爭取下次對上靈皇別再這麽慘。”


    “是,我這就去安排。”


    想到外麵還有一些人在,召喚出自己的契約獸騰蛇,命其守在門外,任何人不得靠近,才放心地往外走去。


    作為堂堂神獸騰蛇淪落到看門的,騰蛇表示自己很憋屈,不過看在主人的夫人重傷的份上,他就勉為其難地守著她吧。能讓自己的契約獸在規則壓製下突破神獸,他表示還是佩服的,當然也就有那麽一點點佩服。


    邊走邊撤掉陣法,皇上派的暗衛第一時間出現在府中,單膝跪在鍾離醉麵前請罪道:“參見離王殿下,屬下來遲,還請殿下責罰。”


    “起來吧,是本王開啟了陣法,與你們無關,既然來了,就把景王府和離王府的侍衛都帶下去好好安置養傷。另外,稟報給皇上,就說景王無事,讓他不用擔心。”


    這些侍衛也是走運,人家沒看得起他們,隻是弄暈了沒要他們了命,算是撿了一條命迴來。


    “是,殿下。”暗衛迅速地退下去做事不提。


    鍾離醉這才走向銀瀾等人所在處,看向皇室的兩位靈皇,“感謝兩位前來相助,代我謝過皇上,辛苦二位了,謝禮過幾天送到。”


    兩個老者一抱拳,“殿下太客套了,景王無事就好,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兩位老者幹脆利索地離開。


    鍾離醉又轉向碧海青和藍天翼,開口道謝:“多謝院長和藍公子出手相助,時間不早了,明日還有選拔賽,待景兒好了會親自向你們道謝。”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幻景是我學院的弟子,有人來鬧事,我怎麽可能坐視不理。行了,我們就先迴客棧了。”碧海青帶著藍天翼也離開了。


    “天色不早了,銀前輩和南前輩也去休息吧,景兒那裏有我照顧就好,有什麽事我們明日再商議。”


    一場風波就這麽落幕了,讓一心還有別樣心思的人也都歇了想法。這景王府就是龍潭虎穴,闖入者不管牛馬蛇神,通通有去無迴。


    鍾離醉迴到房間,讓騰蛇守著整個府邸,畢竟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哪個不怕死的會來闖。


    看著熟睡中仍是皺著眉頭的幻景,拿出一顆丹藥輕輕放到唇邊,溫柔地哄著,“景兒,張開嘴把丹藥吃了,對傷勢有幫助,吃完我就抱著你睡,可好?”


    原本熟睡的幻景聽到耳語,微啟小嘴,鍾離醉順勢把丹藥放進去,並在唇上啄了一口,嗯,好甜。


    得到獎勵的鍾離醉脫下外袍,爬上床,胳膊輕摟著幻景纖細的腰肢,一起睡去。


    而拍賣場大牢裏麵,卻上演著一群人撕逼的情景。一開始是各種推卸責任,怪罪下命令的人,而後開始討論怎麽活下去,就算廢了他們也不想死。


    儲物袋被收走了,他們現在也沒有能力逃出牢房,如何通知主家的人他們被抓了呢?


    最後大家齊齊地看向廖十,既然廖十出賣了主家,那麽這個叛徒就沒有存活的必要了,一死能為他們換來一絲生機,也算死得其所了。


    廖十看著其他人看自己的眼光像是看死人,他就知道在劫難逃了。他是怕死但卻不傻,他躲過了敵人的放過,卻躲不過自己人的算計,一時覺得自己也挺可悲的。


    人性就是這麽的醜陋,一旦生命遇到威脅,首先想到的都是犧牲別人以保全自己,平時再好的關係到了這一刻也不堪一擊。


    多麽的諷刺啊,哈哈哈……


    幽暗的大牢裏,深夜,大笑聲聽著很滲人。其他人一愣,反應過來立馬捂住廖十的嘴,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直到人都沒了氣息也沒意識到,還在死死地掐著。


    等到大家緩過神來,才發現人已經開始僵硬了,一時間牢內出奇的安靜,誰也沒有言語。


    看守大牢的侍衛全程看在眼裏,卻沒有出來阻止。他真的不想救這群企圖抓走少主夫人的人。阻止了這一次還有下一次,就算全部分開關押,出事也是早晚的事。


    晨曦灑進屋內,明亮又溫暖,幻景就在這樣暖洋洋的空氣中醒來。看著身旁之人好看的眉眼,心情也隨之更愉悅了幾分。


    手情不自禁地撫上心愛之人的臉龐,手指描繪著細長的眉,薄薄的唇,愛不釋手越玩越停不下來。


    鍾離醉早就醒了,隻是沒舍得睜眼,感受著幻景越玩越起勁,才慢慢地睜開眼,對上笑意盈盈的雙眼,微微一笑,“景兒,早安,玩的可開心?”


    “啊,嘿嘿,挺好玩的。”幻景笑得燦爛,溫暖了鍾離醉的心。


    他要讓他的景兒永遠都保持這樣的笑容,一切煩心事都由他來解決。


    幻景又想起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問道:“你是給我吃了什麽?感覺傷勢比睡前好了很多。”


    “就是一顆丹藥罷了,景兒再自己用那神奇的能力恢複一下吧,這樣傷著我很心疼。”鍾離醉聰明地轉移話題道。


    可惜幻景並不吃他這套,“哼,你不說我也知道是好東西,和我說說昨天的事吧。”


    幻景不是一個愛糾結的人,麵對鍾離醉她坦然接受他給予的一切,她會在自己能力範圍內迴報給他最好的。


    鍾離醉事無巨細把來了什麽人幫忙,怎麽結束的戰鬥,是什麽人,人怎麽處理的都說了一遍。


    聽了鍾離醉的說明,幻景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嗯,該感謝的人我們要好好感謝,該處理的人也果斷處理。”


    幻景的身體經過鍾離醉那顆神秘丹藥已經愈合了一部分,她自己又係統修複了一陣,雖沒完全好,但現在已經不礙事了。


    鍾離醉卻不依,強硬地給她換好衣袍,又洗幹淨臉和手,親手為其束了發才滿意。


    幻景無奈地任由鍾離醉捯飭,心裏說不出的甜,這個男人真是無可挑剔。


    收拾好一切的兩人出房間已經日上三竿了,幻景從來沒有這麽奢侈過,覺得浪費了不少時間修煉,真是罪過。


    星夜早就等候在門外了,兩人一開門,就單膝跪地開口道:“少主,屬下有事情稟報。”


    “說。”


    “廖十死了,被廖家其他人掐死的。”


    “無事,隨他們折騰,早晚都是死。”鍾離醉壓根就沒將這些人放在眼裏,別說是他們,就是廖家主家他也沒有放在眼裏。


    “是。”星夜默默地退下,想想也是,他家少主是什麽人物,怎麽會把這群跳梁小醜放在眼裏,他真是小題大做了。


    幻景和鍾離醉一起走向附近赤風的房間,這會兒是由雪隼在看護,看到幻景前來,起身讓道。幻景也不客氣,坐在床邊查看赤風的恢複情況。恢複的並不理想,傷勢才剛有愈合的趨勢,神魂也是黯淡無光,不過還能看出是狼的樣子。


    不再耽擱,運轉修複係統片刻,確保神魂和內外傷不再疼痛折磨赤風,可以讓他好好休息才作罷。


    她要留一點精神力以應對突發情況,赤風的傷有她在,幾天之後就能好,不差在這一時半刻。


    咕嚕嚕……


    幻景交代雪隼照看好赤風,就溜了,走的比兔子還快,太尷尬了。


    雪隼看著幻景匆忙離開的背景,嘴角扯出一抹笑,罕見之極,可惜無人看到。


    來到用膳的地方,吩咐宮女上菜,她的肚子才不抗議了。


    鍾離醉看著幻景的表現,特別想笑,又忍住了。他的景兒臉皮薄,一笑自己爽了,事後就不美麗了。


    就像摟其睡覺這件事一樣,要一步步,一點點滲透才能達成所願,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形容他自己再合適不過了。


    步入正廳,不出所料,兩位師父和兩位新朋友都在。


    銀瀾做戲做全套,認真地替幻景查探了一番,表示驚訝不已,他的徒兒那能力這麽強嗎?這才一個晚上重傷就好了大半了。他自問自己絕對做不到。


    幻景看出了銀瀾師父眼中的震驚,不由得笑了,能看到銀瀾師父不一樣的表情真是難得,不過還是解釋了一句,“大師父,是鍾離醉昨晚喂了我一顆丹藥才讓我好的那麽快。”免得銀瀾師父覺得自己要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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