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麽把他殺了?”石忠良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詫。


    帝青看著昏迷的蕭靈兒微微皺眉,根本不理會石忠良的質問。


    他的目光中滿是憂慮和自責,視線牢牢地鎖定在蕭靈兒那蒼白如紙的麵容上,完全沉浸在眼前這棘手的狀況中,思緒如亂麻般交織。


    自從和石忠良一同盜墓後,二人也算不打不相識,從最初的互坑逐漸變成了如今的損友。


    這次,帝青從諸葛靈汐那裏得知葉塵等人要來金山城,心中隱隱覺得會有事情發生,於是也拽上石忠良一同前來。


    一路上,帝青心中總有一種隱隱的不安,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牽引著他們走向未知的深淵。


    沒想到葉塵等人剛來到這裏,就遇到了皇甫鶩野這個囂張跋扈的二世祖。


    那皇甫鶩野仗著家族的權勢在金山城橫行霸道,無人敢惹,蕭靈兒便被其無情擒獲。


    為了救人,帝青隻能對石忠良說,這皇甫郡守家裏藏了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這才成功忽悠他一起冒險過來救人。


    隻是沒想到,蕭靈兒看到帝青的反應那麽大,居然直接暈了過去。也許是長久以來的恐懼和壓力,在看到熟悉且記恨的麵孔時瞬間爆發,使得她的精神不堪重負。


    石忠良見狀,連忙走上前查看。此時蕭靈兒衣衫不整,帝青很想阻攔,可石忠良動作太快,他根本來不及。


    石忠良仔細查看一番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搖搖頭說道:“完了,廢了,這個女娃命不久矣。”


    帝青聞言心中一驚,連忙握住蕭靈兒的手腕,隻覺對方的靈力散亂,生命正在急劇流失。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懊悔不已,暗自責怪自己沒有早點救下蕭靈兒。他的心仿佛被無數把利刃狠狠地刺痛,痛得無法唿吸。


    原來這皇甫鶩野殘忍至極,廢掉蕭靈兒修為的時候,就壓根沒想過要讓她活,他就是要享受著這種掌控他人生死的快感。


    帝青一顆心也沉了下去,他對蕭靈兒是有愧的,本打算借機補償,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石忠良見帝青一臉的絕望,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你也不必傷心。”


    帝青一聽,感覺對方似乎有辦法,連忙急切地詢問:“二弟,你是不是有法子救她?快說!”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急切,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石忠良清了清嗓子,說道:“隻需要給她一點元陽,再運用靈力封住她的全身,就可以暫時保得性命。不過……這元陽的給予者會元氣大傷,需要長時間調養才能恢複。”


    帝青麵露懷疑之色,說道:“此法當真可行?莫要誆我。”


    石忠良一臉正經地迴道:“大哥,我何時騙過你?要不我剛才怎麽說你不能隨便殺死那個皇甫鶩野,不然正好可以利用他的一身本領為這女娃續命。如今他已死,也隻能你來了。”


    帝青也是傻了,和石忠良大眼瞪小眼,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的內心在做著激烈的鬥爭,一方麵是對蕭靈兒的愧疚和擔憂,另一方麵是對自己可能麵臨的危險和後果。


    石忠良笑嘻嘻地說道:“大哥還猶豫什麽?幫幫這位姑娘唄,看你們這樣子似乎也是老相識,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她香消玉殞?”


    帝青看向蕭靈兒那蒼白的麵容,心中五味雜陳。迴憶如潮水般湧來,為今之計也隻能如此了。


    他正打算抱對方走,但是石忠良卻告訴他:“蕭靈兒的生命隻剩一刻,如果不想她死就隻能在這裏。而且,這過程不能有絲毫的打擾,否則前功盡棄。”


    帝青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決心,神色凝重地說道:“二弟,你替我守好周圍,絕不能讓任何人靠近。”


    石忠良鄭重地點點頭,挺直了腰杆說道:“大哥放心,有我在,絕不會讓任何人打擾你們。”


    帝青猶豫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問出了一個令石忠良啼笑皆非的問題:“我該如何給她元陽?”


    石忠良先是一愣,隨即不可思議的看著帝青,臉上的表情極為精彩,他實在沒想到帝青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枉你夜夜笙簫,居然還不知道這個。


    他盡力憋著笑,憋得臉色通紅,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說道:“你就如和心鸞嫂子那樣,與這個女娃……嗯,同時運用靈力引導,梳理她全身的經絡,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疏漏,避免陽氣外泄。”


    帝青聽了石忠良的話,臉上更是窘迫,他瞪了石忠良一眼,就把他趕了出去。


    ……


    蕭靈兒悠悠轉醒,隻覺得腦袋昏沉得厲害,身體也仿佛被重錘狠狠砸過一般,疼痛難忍。


    她費力地睜開雙眼,試著活動一下四肢,卻發現自己雖然能夠動彈了,但渾身上下都酸痛無比,軟綿綿的好似沒有一絲力氣。


    而當她看清眼前的景象時,心中更是猛地一驚!隻見一名男子正近在咫尺,那張俊美的臉龐清晰可見——竟然是帝青!更讓她驚恐萬分的是,此刻帝青正與她做著極為羞人的事情。


    蕭靈兒瞬間瞪大了眼睛,腦海中一片空白。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再次落入這個男人的手中,而且還發生了如此不堪之事。


    想起之前自己失身於帝青,如今好不容易尋到機會前來報仇雪恨,可結果卻是這般田地。


    “靈兒別誤會,我這是在救你,相信你自己也能感覺到的……”


    帝青見蕭靈兒醒轉,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雙手不停地運轉著靈力,小心翼翼地修複著蕭靈兒體內那破損不堪的經脈。


    蕭靈兒那敏銳的感知力清晰地察覺到了這一切,然而,內心深處卻有一股倔強和自尊在作祟。


    她壓根就不希望對方以這樣的方式來拯救自己,因為在她看來,帝青此舉分明就是趁火打劫,借機占她的便宜。


    隻可惜,此時此刻的蕭靈兒早已不複往日的強大,一身修為盡廢,使得她無力去阻止眼前發生的事情。


    伴隨著帝青源源不斷輸入的靈力如涓涓細流般滋潤著她的全身經脈,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感逐漸蔓延開來。


    那種感覺猶如春日暖陽照耀大地,又似清風拂麵輕柔舒緩,讓人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盡管理智告訴蕭靈兒應該抗拒這份異樣的舒適,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完全無法拒絕。


    她的胸脯急劇起伏,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掙紮,想要從這令人迷亂的情境中掙脫出來。


    但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蕭靈兒的身心。這是一種她從未經曆過的強烈感受,仿佛將她的靈魂都要從身體中抽離。


    她的意識在這強烈的衝擊下變得模糊,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做出反應。


    蕭靈兒的雙眼緊閉,淚水從眼角滑落。她的內心在痛苦地唿喊,祈求這一切能夠盡快結束。


    然而,帝青卻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她的肌膚在帝青靈力的灌輸下變得滾燙,仿佛有無數股熱流在體內奔湧。


    帝青那不安分的雙手,更是帶著一種急切與貪婪,肆意地在蕭靈兒的肌膚上遊走。


    她的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的嘴唇微微張開,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輕唿。然而,在她的內心深處,卻充滿了對自己的唾棄和厭惡。


    達到巔峰的那一刻,蕭靈兒的意識仿佛徹底破碎。她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所有的思考和情感都在瞬間消失無蹤。


    蕭靈兒嬌軀輕顫,身體在本能地顫抖和抽搐,仿佛這具軀殼已經不再屬於她自己。


    那是一種源自本能的反應,一種不受她意誌左右的生理衝動。蕭靈兒感到無比的困惑和羞恥,她不明白為何自己的身體會對這種侵犯產生反應。她的內心在尖叫,在抗拒,可身體卻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


    可帝青還沒有結束,他調動起全身的靈力,小心翼翼地將元陽注入蕭靈兒的體內,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隨著時間推移,他的動作愈發大膽和放肆,蕭靈兒的身體所感受到的刺激也愈發強烈。


    那種陌生的感覺如同一股強大的洪流,不斷地衝擊著她的防線。她的唿吸變得急促而紊亂,心跳如鼓,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


    蕭靈兒的理智在這強烈的衝擊下逐漸模糊,她的意識仿佛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旋渦,無法自拔。


    心理與生理開始走上不同的軌道,在憤怒、羞恥、恐懼、無助、絕望各種紛繁複雜感受交錯時,生理的反應卻不受意誌控製發生著劇烈的變化。


    這種感覺如洶湧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她的身心。蕭靈兒的意識在這強烈的衝擊下開始變得模糊,她原本堅定的意誌仿佛在瞬間被擊潰。她的唿吸變得急促而紊亂,心跳如雷鳴般在耳邊迴響。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每一寸肌膚都仿佛被電流擊中,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在心底悄然升起。


    蕭靈兒感到無比的羞恥和困惑,她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何會產生這樣的反應,這與她內心的堅守和純潔完全背道而馳。


    可是,人的身體有時會產生不受意誌控製的反應。盡管蕭靈兒的內心充滿了抵觸,但她被廢掉修為之後,已經和一個凡人無異,在這波強烈的刺激下,她的身體彷佛融化成一攤水……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唿喊聲。那腳步聲淩亂且沉重,仿佛帶著一股洶湧的氣勢。


    “少爺呢?”一個粗獷的聲音喊道。這聲音猶如洪鍾,震得四周的空氣都微微顫抖。


    石忠良心頭一緊,心跳瞬間加速,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少爺正在休息,不得打擾!”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有力,可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透露出了他內心的緊張。


    “你是何人?竟敢阻攔我們!”那聲音越發嚴厲,帶著滿滿的質問和壓迫。


    石忠良提高了音量,試圖讓自己的聲音更具威懾力:“我是少爺的親信,奉命在此守護,誰敢擅闖?”


    屋內的帝青聽到外麵的對話,心中焦急萬分,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他加快了靈力的輸送,心中暗暗祈禱能夠快點完成。然而,越是著急,靈力的輸送越是難以把控,他隻能強自鎮定,調整著自己的節奏。


    而外麵的人卻不肯罷休,他們用力地推著門,試圖強行闖入。石忠良死死地抵住門,用盡全力與他們僵持著。他的後背緊緊貼著門,雙腳用力蹬地,手臂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


    “再不讓開,休怪我們不客氣!”外麵的人威脅道,語氣中充滿了兇狠。


    石忠良咬著牙說道:“有本事你們就闖,少爺怪罪下來,你們擔當得起嗎?”他的聲音已經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沙啞。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蕭靈兒突然發出一聲悅耳的尖叫。這尖叫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讓屋內的帝青和屋外僵持的眾人都為之一愣。


    原來,隨著帝青輸送靈力的速度提升,那感覺如洶湧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她的身心,讓她在那短暫的時刻,陷入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混亂之中。


    可是,無論她的內心如何抗拒,無論她多麽不願意承認,事實就擺在眼前,冰冷而又無情。帝青的罪行已經鑄成,他成為了蕭靈兒生命中無法迴避的一個存在。


    此刻,蕭靈兒也終於認命了,在這纏綿的時刻,她毫無保留地展現著自己的愛意,讓對方深切地體會到她那熾熱的心。


    靈魂交融的感覺讓蕭靈兒沉醉其中,她忘卻了一切,放下了平日裏的矜持和羞恥。她全身心地投入,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了對方,甚至盡量配合著對方的動作。


    她終於體會到了女人獨有的快樂,發出了最縱情的一次呐喊。就像是在心理上,告別了不諳男女之事的處子。在這之前,她從來不曾想象過,男女之事到底有多令人快樂。


    此刻,帝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額頭上青筋暴起,滿是焦慮與緊張。他深知此刻自己可不敢有絲毫的分心,外麵的人如同催命符一般,每一秒都讓他心弦緊繃。


    好在那人聽到屋內的聲音後,也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他拍了拍石忠良的肩,就自行離去。石忠良站在原地,心有餘悸,直到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才稍稍放鬆下來。


    帝青終於完成了施救,整個人仿佛從極度的緊張中解脫出來,蕭靈兒的氣息逐漸平穩下來,原本蒼白的臉色也多了一絲血色。


    他鬆了一口氣,迅速整理,聲音略帶疲憊地對石忠良喊道:“二弟,進來!”


    石忠良聞言,立刻如離弦之箭般衝進屋內。他一臉焦急,急切地問道:“怎麽樣,大哥?”


    帝青擦了擦額頭的汗:“暫時穩住了,但還需要後續的調養。”


    石忠良眉頭緊皺,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趕緊離開。方才那人雖然走了,保不齊還會有其他人來,若是被發現,我們可就麻煩了。”


    帝青點點頭,小心地抱起蕭靈兒,動作輕柔得仿佛抱著一件稀世珍寶。與石忠良一同悄悄地打開房門,左右觀察一番,確認無人後,才躡手躡腳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一路上,他們不敢走大路,專挑偏僻的小道,盡量避開可能有人的地方,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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