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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並沒有強求,語氣十分溫柔,“這次的事情並不是非你不可,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強求你。”


    哪怕是到了現在,林青鸞隻要想到舒雅這個人都還氣到牙癢癢,可是也確實像霍祉林說的那樣,一直念念不忘著過去的事情是沒有辦法向前看的。


    她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接了下來,“既然你覺得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做能做好的話,那我是絕對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


    霍祉林很滿意的嗯了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去吧。”


    出任務這些事情事先都是有人提前教好,怕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好在這個時候也算是起了點作用。


    林青鸞離開後,有人走向了霍祉林的方向,很是淡定的拿起茶盞給自己倒了一杯,“你就這麽放心讓她去了?你可不要忘記林青鸞和舒雅有多大的仇,花了這麽大的功夫把人救出來,就不怕這枚棋子起其他的心思?”


    霍祉林眉毛上挑,若有所思的看著林青鸞離去的方向,“我當然怕,可是我更怕她在關鍵時刻從背後捅我一刀。所以在這之前我需要試探一下此人到底能不能為我所用,如果不能的話…”


    他做了那麽多才把林青鸞從醫院裏帶出來,如果這個人不能用的話,那自然也不能讓她離開。


    ……


    陸錦詞帶著自己的人迴國後便待在家裏埋頭處理這段時間的事情,盡量讓自己不去想舒國安的事情。


    “酒吧那邊你們暫時不要去了,如果麥克爾真的已經懷疑到我的身上,絕對不會隻做這些。”


    那人很不解的搖搖頭,“我現在不明白的就是他們是怎麽查到您身上去的,這件事情跟您沒有任何的關係才是。如果真的被他們查出什麽蛛絲馬跡,那麽之前的事一定會被翻出來!”


    比起他的擔心和緊張,陸錦詞倒是表現的十分平靜,“麥克爾那邊可能已經查到些什麽線索了,在這種時候我們可不能表現出一丁點的退縮,否則就是親手把疑點送到他們手裏。”


    說完以後,她拿起桌上的一紙文件,遞給了旁邊的jos,“舒國安一事我不會再親自出手,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來做吧。這份文件上的東西是我許諾給你們的一些保障,讓要去的人在上麵簽字即可。”


    這份文件是一個轉贈合同,簽字的人可收到陸錦詞轉贈的一套房。


    “酒吧那邊你暫時不要去,把我們安插在那邊的人都撤迴來,不要做無謂的事情。”


    等到把一切都問題都解決之後,她才拿起桌上的手機去了二樓,一邊上樓一邊撥了個電話,“喂。我之前吩咐你的事情做的如何?”


    “沒有任何問題,我已經在事情發生之前把消息透露給那邊了。不會魏琛似乎是出了什麽事,我們的情報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麽幫助,那我們要做些其他的嗎?”


    陸錦詞推開自己的房門,隨手把鑰匙丟到了桌上,“不需要,你要記住我們的目的並不是幫魏琛,而是讓他們兩個鬥的更狠。”


    掛了電話後,她拿起桌上的筆記本電腦聯係了幾個人,準備送給魏琛和舒雅一份大禮。


    電腦上幽幽閃著的藍光照在了陸錦詞的臉上,也不知道她到底看到了些什麽,突然笑了起來。


    ……


    舒雅那天去麥克爾的辦公室時就覺得不太對勁,一直想等他空閑下來的時候問一問,可麥克爾一直都在忙,她也就把這件事擱置了。


    這天,家政阿姨打掃完衛生之後跟舒雅提了句,“我打掃書房的時候看到有什麽東西從書裏掉出來了,就直接幫你們放到書桌上了。你去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我明天再來。”


    他們請的家政阿姨負責打掃衛生和做一日三餐,平時弄完這些就迴去了,沒想到這次耽誤了點時間竟然還是這個。


    舒雅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收了起來,這才踩著拖鞋跑到了書房打算去看看。


    麥克爾放在書房裏的東西一般都是公司要用的,有些重要文件一經損壞可能就不能使用了。


    她剛準備推開書房的門時,褲兜裏的手機突然瘋狂的震動起來,她劃開鎖屏按下接聽,“喂,怎麽啦?”


    那邊是麥克爾溫柔到極致的聲音,“我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很快就能迴家陪你。一會兒給你帶些零食,有什麽想吃的嗎?”


    舒雅很好笑的搖搖頭,上手扭開了書房的門,“哪裏用次次都給我帶吃的啊,家裏冰箱還有那麽多的零食沒吃完呢,你能放下手裏的工作陪我一段時間我就很開心了。早點迴來,路上注意安全。”


    嘴上說著不用,可聽到麥克爾怎麽心心念念著她的時候,心裏麵還是很高興的。


    她走到書桌那的時候,就在桌麵上看到了一份文件,不過這份文件神神秘秘的,外麵還用一層白色的密封袋封了起來。


    大概是阿姨拖地的時候文件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外麵都是濕漉漉的水,舒雅拿紙巾擦幹淨後怕打濕裏麵的文件,便打開看看有沒有事。


    可這一打開,卻被這裏麵的內容給嚇到了,與其說是嚇到不如說是不可思議更多一些。


    “舒雅,中國g市人,小時候曾在本地就學時和同學發生矛盾,被石頭砸到額頭,去醫院縫了三針。高中時想去軍校,父母不同意後選了本市第一大學……”


    她一字一句的念著上麵的話,這裏麵都是舒雅的過往經曆,甚至連小時候發生的那些她沒有印象的事情都記著有。


    麥克爾到底想做什麽?


    舒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書房待了多久,等她迴過神的時候麥克爾已經風塵仆仆的迴來了。


    不過他顯然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些什麽,語氣間也全是往日時的寵溺,“你今天怎麽跑到我書房來了,平時不是覺得這裏太枯燥無味不願意來嗎?”


    麥克爾把衣服掛在牆上後才朝舒雅走去,離得近些了他才發現不對,隨後一眼就看到被她拿在手裏的東西。


    “舒雅,你……”


    她深吸一口氣,把手上的文件狠狠摔在桌子上,語氣難過的甚至帶著幾分要哭不哭的哭腔,“你跟我解釋一下,這些東西是怎麽一迴事?”


    麥克爾看她快哭了,哪裏還敢跟她說,想把人哄過去再來解決此事,“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些東西我可以解釋,你先冷靜一下好不好?”


    之前舒雅逛微博的時候,就看到了有人在收集男朋友說的幾句最討厭的話分別是什麽,當時她還不以為然可如今的麥克爾卻是把這些全占了。


    “不是我想的這樣,那是什麽樣?既然你能解釋,那你現在解釋給我聽啊。我倒想知道,是什麽原因讓你要如此詳盡的去調查我。”


    他們當年在英國要是訂婚成功的話,現在也算得上是半隻腳踏進教堂的一對了,可現在他卻瞞著自己做出了這種事情。


    麥克爾想起自己調查舒雅的初衷,便覺得腦子一陣嗡嗡的疼,這些事情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告訴舒雅的。


    舒雅並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隻覺得他如今連騙都不願意騙自己了,心裏隻覺荒涼的很,“之前有人跟我說過,婚姻就像是一場盛大的騙局,什麽時候那個人不願意騙了,這場騙局也就到頭了。”


    舒雅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莫名的悲傷湧上心頭,鼻頭一酸差點就沒骨氣的哭了出來。


    “可我們現在連婚姻都談不上,你就連騙我都不願意了嗎?”


    麥克爾伸手想抱她,卻被舒雅狠狠打開了手,瞧得她如今跟一隻暴怒的小貓般氣的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他隻得後退了幾步。


    “我們之間絕對不會走到那種局麵,難道你還不明白你在我心裏的重量嗎?這次的事情我完全可以解釋,隻不過現在還不到時機。等時候到了我自然會跟你說的,你再相信我一次好嗎?”


    話音落下,舒雅眼眶裏一直盈著的熱淚終於掉了下來。


    “哪有那麽多的時機未到,你就是不想跟我解釋,你就是還沒找好借口。我們都已經是未婚夫妻了,你要是想了解些什麽直接問我不可以嗎?為什麽要跳過我去讓你的人來調查我以前的事情?”


    她抽著鼻子,眨巴著眼睛讓淚水不掉下來,“還是說在你的心裏,從來就沒有相信我說的話。如果你覺得我們之間已經失去了信任這種東西的話,那我覺得強求著留下也沒什麽意思。”


    麥克爾看到她哭是心疼的,可此刻緊張卻戰勝了心疼,他顧不上那麽多直接抓住舒雅的手腕,“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強求?”


    舒雅垂下眼,深深的歎了口氣,“拿還能有什麽意思,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的比較好,趁這個錯誤沒有擴大到無法收場的地步,先了斷吧。”


    說著,她甩力的掉了麥克爾的手,頭也不迴的離開了書房。


    麥克爾試圖挽留,手一滑沒能抓住舒雅的手,下意識大喊道,“舒雅!”


    舒雅還是走了,背影十分決絕,沒有任何迴頭的想法,隻是就那一走就像是徹徹底底的撤出了他的生命裏,以後也不會再出現。


    麥克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他猛的用拳頭打在書桌上,拳之快風使得桌上的文件吹起了幾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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