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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來溫柔似水的舒雅,突然發脾氣,眾人麵麵相覷。


    “魏先生說讓您這段時間在這兒好好修養身體,過段時間接你迴家。”瘦瘦高高的醫生嚇了一跳。


    舒雅狠狠的看他一眼,“你是魏琛嗎?你能替魏琛做決定嗎?”她趾高氣昂的樣子,跟故意找茬一般,手指著自己胸口,眼睛圓睜。


    醫生尷尬的揉揉鼻子,這舒小姐和傳聞中不太一樣,臉上不經意間透出一抹輕蔑來,小三果然是小三,隻會仗勢欺人。


    “對不起舒小姐我們沒辦法做決定,還是得通知魏先生。”他有涵養道,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看起來不卑不亢。


    “那你還不快去,別耽誤了我的時間,到時候看魏琛怎麽收拾你。”舒雅眼神上揚,沒有看一眼這裏,趾高氣揚的模樣,在場的醫護人員都暗暗側目,她蹙眉冷冷道:“還不去?”


    誰願意來惹這個女人,還是乖乖的去給魏琛打電話了,一個人的時候舒雅才鬆開自己抓得緊緊的床單。


    她不能再拖下去了,現在可算是看清了現狀,隻有魏琛放棄自己,他才會願意放過自己。


    魏琛,這份愛情來的太過痛苦了,她不能扔下父親不管,如果那些人知道父親還活著,那她努力了這麽多年都是白費了。


    舒雅眼淚滴在自己手背上,很燙,疼得她有些受不了。無理取鬧隻是第一步她還要做得東西有很多。


    盡管已經下定了決心,可是等真正做起來,她才發現居然這麽難,真正相愛過的人,是沒有辦法去狠心傷害的,就像現在舒雅,再怎麽想走,她也會害怕,就像現在的魏琛,再怎麽恨她,也舍不得。


    解決完這裏的事情,她趕忙打了個電話給黎末。


    “黎末是我。”


    “雅雅姐,你醒了。”黎末喜悅道,他聲音裏帶著關切,“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哪裏有不舒服的,我一直擔心的都吃不下飯。”


    “我沒事了,就是你那邊沒有人來找麻煩把。”舒雅擔憂道。


    那邊語氣僵硬的一頓,黎末打了兩聲哈哈:“才沒有呢,誰來找我麻煩。”


    不過這僵硬的聲音可不像是沒有事樣子,舒雅冷下了聲音:“你老實說,是不是他去為難你了?”


    都怪她,害了黎末,遭遇這場無妄之災,黎末這才弱弱道:“他沒有為難我,就是毀了舍予的招牌而已。”


    “什麽!”舒雅尖叫出聲。


    魏琛毀了舍予的招牌?他怎麽能做出來這種事情,憤怒的心情油然而生,喉嚨裏好像塞了一團棉花一般,舍予是黎末的全部,他怎麽可以這麽作!


    ''黎末溫和的笑著,反過來安慰她起來:“沒事了,他說舍予,合起來就是舒,我不配用這個字。”


    這句話聽在耳朵裏,她沉沉的垂下了頭,就是因為自己姓舒,所以他就這樣去毀了別人的努力嗎?


    “黎末都怪我……”舒雅的愧疚還沒說出口,就被黎


    末打斷,咽了迴去。他說:“不要這麽說,我還怨恨我沒有把雅雅姐救出來,你會很生氣呢。”


    他乖巧懂事的讓人心疼,舒雅沉沉的嗯了一聲,忽然想起那件事情,她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那這次的車禍……”


    舒雅豎起了耳朵,她仔細的聽著黎末的話,生怕會聽到自己不想聽的東西。


    “不知道奧,可能是個巧合吧。我隻是找人把你和保鏢們隔開了而已,但是誰知道會有人突然衝出來。”黎末淡淡的語氣,“不過也算是幫了我們大忙了。”黎末話音落下,發出一陣邪惡爽朗的微笑,舒雅甚至能幻想出他的模樣,露出尖尖的虎牙。


    但不知為何,她身上好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說隻是巧合,這是真的嗎?


    在疑惑中掛了電話,舒雅不自覺的咬唇,他說這隻是一個巧合而已,差點幫了自己的大忙。在她自己的潛意識裏的知道黎末不會做壞事的,他隻不過是一個小孩子而已。


    舒雅寧了心神,不知道魏琛那邊要怎麽交代,畢竟兩個人一直以來都是互相試探,而且這次他真的是生氣了。


    可不等舒雅猜,那個瘦高的醫生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魏先生說,等會會有保鏢來接您,讓您做好準備。”


    什麽魏琛居然同意了。舒雅有些不可置信,她本以為會很難。她閑閑的揮了揮手,“行了我知道了。”


    醫生能都巴不得她快點走,舒雅一揮手,他走的比誰都快,梁斯然剛出門被一群小護士圍住,她們小聲地問:“怎麽樣,那瘟神怎麽說。”


    因為舒雅,她們可遭罪了不少,所以有些怨念很正常。


    “舒小姐等會就走,你們小心看著她的吊瓶,我要去忙了。”良斯然搞笑點點頭,告別了這些迷妹,下意識的向病房看去。


    舒雅垂下頭,她的模樣十分孤寂,哪裏有剛才那麽欠揍。梁斯然心想這女人還真奇怪,明明很溫順為什麽要給自己渾身插滿了刺。


    吊瓶走的很慢,舒雅心不在焉的坐著,直到武晨來接自己之前沒有任何人打擾她,正好她需要時間思考。


    魏琛癱坐在祁天的辦公室裏,他狠狠的碾了一隻煙頭,俊朗的麵容上染上一絲愁緒。


    “你說我該拿她怎麽辦?”少見的苦惱居然是因為愛情,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了。


    祁天遞給他一杯威士忌,“喝一點吧。”他斜斜的靠著辦公桌,嘴角掛著笑意,好像迴到了五年前的時光,他再一次見證了魏琛感情的失意。


    “你對舒雅隻是報複的感情的話,那你做得可真妙,把自己都搭進去了。”祁天可看的比誰都明白,琥珀色的酒在他手裏晃晃,“要不你給她正常的生活吧,畢竟曾經愛過。”


    畢竟曾經深愛過的人,這樣子互相傷害,誰也不好受。感受到魏琛陰冷的目光,他趕忙改口,“我隻是說說而已,反正你心裏都是她,她疼你比她還疼,何必呢。”


    祁天無奈聳肩,可不是,疼的人


    始終隻有他一個,可那個目送就是不明白呢。他苦笑一聲,“你這倒是個好主意,但是我不想用。”


    捏著杯子的手,骨節分明,血管凸起,“正是因為曾經相愛過,我更想圈她在我身邊,不放過她。”


    祁天好似感覺到室內空氣一窒,他打了個冷顫,瞪了魏琛一眼,這該死的偏執狂!


    魏琛沒有其他想法,不關乎心情,不關乎愛與恨,他要的就是舒雅,祁天甚至有一種魏琛這輩子可能除了舒雅再無他人的錯覺。


    心裏猛地一顫,白芷那張倔強的小臉出現在自己眼前,她說魏琛不能和舒雅在一起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祁天鼓起勇氣。


    “想什麽?”魏琛不解,皺著眉頭問他,祁天試探性著問他:“如果你不能和舒雅在一起,你會怎樣?”


    祁天的眼睛死死的粘在魏琛身上,在他心裏,魏琛是一個例外,他重情,也涼薄,但對於舒雅,作為朋友,他希望魏琛是較好的那個。之少不會有傷害。


    煙霧繚繞,隔著煙塵,魏琛的表情看不真切,他牽了牽唇角,銳利的目光射來,祁天聽他以斬釘截鐵的語氣道:“不可能,舒雅就算死,也隻能在我身邊。”


    離開是不可能的,他永遠都不可能答應,這輩子都不會,他堅定的目光,看的祁天心疼不已,既然如此這個事情的真像就不用告訴他了。


    祁天摸了摸鼻子,抬手看了一眼腕上餓手表,要看著時間要到了:“你家小表妹放學了,我要去做車夫了。”


    對於白芷,他一直照顧的很認真親力親為,這點魏琛很滿意,“謝謝你了,我不打擾了。”


    兄弟之間不足以言謝,出了祁天公司,他有些茫然,現在他甚至不知道該去哪裏了……


    麵對這熟悉的別墅,舒雅心裏一痛,硬是忍住眼淚,飯桌上隻有自己和張媽,舒雅的筷子拿了兩次,還是沒拿起來,她懇求道:“張媽能不能幫我,給魏琛打電話。”


    舒小姐還是很在乎少爺的,不過“小姐您還是親自打吧,少爺會很開心的。”


    早就知道會是這個說法,舒雅唯唯諾諾道:“我怕他在生氣,不會接我電話。”


    張媽目露惋惜,也對少爺現在應該挺生小姐的氣,她歎了一聲,這兩人什麽時候才能好好的呢。


    在張媽給魏琛打電話時,舒雅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補充了一句:“你就說,我想他了。”


    張媽的臉上的皺紋笑的堆在了一起,像一朵花,“好好好,少爺肯定會很開心的。”


    舒雅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等著今晚和魏琛的晚餐,心裏七上八下,有些害怕,心在砰砰直跳,生怕他會不迴來。


    可是魏琛始終是魏琛,他拒絕不了任何舒雅的示好,拖著疲憊的身子迴到家的時候,看到舒雅在等他,心這才沉下來。


    “所以這就是一個劫?屬於他魏琛的劫?”魏琛他苦澀一笑,就是劫他也認了,過了就沒人能阻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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