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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暈得很,隻掙紮了一會兒,渾身軟弱無力,被女傭給按迴到床上乖乖躺好:“舒小姐,你千萬不能動,先生說了,你這幾天都隻能養傷,先生這麽疼你,要是你在家裏出了點兒什麽事兒,先生得吞了我們的。”


    疼我?他是心裏頭恨不死我才對……


    舒雅心底苦笑一陣,不知道該如何接女傭的話,隻好拿了紙筆寫下來:


    我是真的有事兒,我的手機丟了,它很重要,我知道在哪兒,得去找迴來,你讓我去吧,我拿了就迴來,不會有問題的。


    她用乞求的目光看著女傭,女傭也覺得為難,還是連連搖頭:“不行,舒小姐,你要是丟了,先生真的會活剝了我們的。”


    她看了看舒雅因為掙紮而有些敞開了的衣服,那裏邊兒青一塊兒紫一塊兒全是吻痕,一想到先生這麽一個冷情的人對麵前這位舒小姐這麽執著,禁不住汗毛倒立。


    要是讓這個舒小姐跑出去出了一點兒事情,到時候她們可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舒雅沒有辦法,隻得乖乖吃藥。藥物的作用讓她又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打定主意拿迴手機的人醒過來才發現已經是黃昏時候。


    高燒已經退了一些,不過還是在持續低燒,但是比初時醒過來已經好了太多。


    舒雅盯著在自己身前忙前忙後整理的女傭,忽然拿筆寫:我餓了。


    這一餓,折騰的人可就忙壞了。女傭連忙跑去告訴童媽媽這事兒,舒雅有心將人支開,這也不吃那也不吃。


    趁著魏琛不在的空隙可勁兒給她們出難題。將女傭也給支開,她馬上就走下來反鎖了門,甚至還找東西抵上。隨即用最快的速度擰了床單試了試往牆壁爬下去。


    她不能夠就待在魏琛的別墅裏,自己的父親還在等著的。


    好在二樓不是太高,舒雅擰了床單手忙腳亂差點兒跌到地上去,好在總算有驚無險地到了地麵。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一到地麵,已經馬上有保鏢給魏琛打電話。


    正在忙於應酬,談笑間很是得體的人看著這個電話,心裏頭緊了一下。若是家裏的保鏢打來的,他第一反應不是家裏出什麽事兒了,而是舒雅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


    “說——”


    “先生,舒小姐從二樓窗戶裏下樓來,似乎是想要去什麽地方。”


    魏琛剛才還從容自若的臉黑沉下來:“跟著她。”


    本來有說有笑的眾人在一旁噤若寒蟬,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心中卻在揣測:不知道是誰惹了魏先生,一時間氣氛陡然沉重下來,誰都不敢說話了一般。


    圈子就那麽幾個人,就那麽小,昨個兒魏先生莫名其妙地生氣這事兒早已經傳開,也難怪今日陪著小心。


    這好不容易陪小心了,希望能夠讓魏琛提攜提攜,多合作合作項目什麽的,不知道是哪個衰神一個電話來就給攪和了。


    舒雅依著昨天的記憶,好容易才找到魏琛帶自己去的那家會所。


    由於昨天的事情,舒雅對這家會所的印象可謂是糟糕到了極點,她隻好啞著聲音在前台問人:“昨天魏先生在的那個包房裏掉了一個手機,你們會所收著了吧?”


    前台小姐在這種場所,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現在舒雅生著病,有沒有化妝,早沒了之前那種睥睨的風範。


    隻剔著自己的指甲,神色上有些漫不經心,慵懶道:“你是什麽人啊,會所的規矩,可不是誰都能打聽客人的隱私的。”


    舒雅隻在鼻息之間冷哼了一聲,盡可能地吐字清楚些,卻很是幹脆道:“魏先生派我來取的,若是丟了,先生到時候會有什麽動作,你自己掂量。”


    盡管舒雅聲音是啞的,聲音上明顯不占威風,但是氣勢絕對是壓著別人一頭的。


    前台小姐被舒雅鎮住,不情不願地拿了出來。


    舒雅幾乎是用搶的就拿了過來。這是自己的命,根,子,父親的病都需要通過這邊聯係,哪兒能有丟了的道理。


    “我說你這人怎麽這樣,誰能證明這手機是不是就是你——”


    她話還沒有說完,舒雅冷靜地在她麵前將手機打開密碼劃開:“現在可以證明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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