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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濟世堂藥房內,臨風正在將《杏林雜記》中的內容向嶽心天慢慢講解,嶽心天則是一臉正式的認真聽著。


    嶽心天雖然平時和臨風在一起的時候顯得有些不著調,但是在修行和學習方麵卻是極其認真的,否則的話,成道仙也不可能將他收到自己座下,能成為宮主弟子的人,必定都有著自己的過人之處,要麽聰慧,要麽執著,要麽體質一流…………


    而嶽心天則屬於執著的那一類,這點從他總是喜歡找人挑戰,並且不屈不撓就可以看出來。


    雖然大家表麵上都很厭煩這樣的嶽心天,可是心裏卻也佩服,能夠麵對強者發出挑戰,並且屢敗屢戰的人並不多,而嶽心天就是這樣的人。


    就在藥房內充滿著學習氛圍的時候,一道靚麗身影的闖入,打破了這種氛圍。


    “肖陽峰!原來你真的躲在這裏,你竟然還有膽子敢再來正氣宮,看我這次怎麽收拾你!”


    闖進來的人,正是麗心媛,此刻正手提寶劍看著臨風,話音未落,麗心媛便出劍刺向臨風。


    臨風之前正聚精會神的在教導嶽心天醫道,突然聽到聲音,抬頭一看,見是麗心媛來了,心中頓唿倒黴,


    還未等臨風反應過來,又見麗心媛一劍刺來,頓時身體倒飛後退,輕鬆的避開了麗心媛這一劍,動作極其迅速。


    嶽心天則是怪叫一聲,往旁邊躲去,以免被殃及無辜。


    麗心媛見一擊不中,不等招式用老,又是一個翻身旋轉,手中劍也跟著旋轉,朝著臨風削去。


    臨風見她還來不依不撓,當下也不客氣,身體往後一仰,避過朝自己喉間削來的一劍,於此同時,身體往前一轉直起,一手抓住麗心媛握劍的手,一手順勢摟住她的腰,手中用力一緊,頓時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


    四目相對,臨風眼中滿是戲謔之色,臉上露出調侃的笑容,仿佛在戲耍孩童一般。


    麗心媛則是滿臉憤怒,雙眼怒視臨風,仿佛要噴出火焰,同時身上法力,想要掙脫臨風的束縛。


    可是她哪裏是臨風的對手,兩人之間的實力根本不在一個檔次,麵對臨風,她就像是一個三歲孩童一般,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臨風看著她,心裏也很無奈,這女人怎麽一點都不長記性,每次在自己手中都要吃虧,可偏偏卻總是要湊上來找自己麻煩,你這不是老鼠舔貓,沒事找刺激嘛。


    兩人就這麽以這種曖昧的姿勢僵持著,麗心媛掙脫不得,又不肯服軟,臨風則是存心要給麗心媛一點教訓,省的她老是找自己麻煩。


    一旁的嶽心天看不下去了,你們這是打架還是在秀恩愛,也不害臊,自己這個旁觀者都看不下去了。


    嶽心天忍不了了,於是上前開口道:“喂喂喂!!你們兩個這是在搞什麽呢,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真是好不知羞,


    抱一下就得了,你們還想這麽一直抱到天黑不成,趕緊的,分開吧,等沒有人的時候再抱一起。”


    “你閉嘴!”摟抱在一起的兩人,同時迴頭,異口同聲的說道。


    嶽心天一愣,這麽兇!“你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說話都能同步,幹脆結為道侶算了。”


    兩人忿忿的看了一眼嶽心天,同時將對方推開。


    麗心媛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臨風,但是臉上的氣憤一點未減。


    臨風則是絲毫不在乎麗心媛的神色,反而淡笑著看著嶽心天道:“這女人和我有點過節,讓嶽兄見笑了。”


    嶽心天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的笑容,湊到臨風身邊問道:“肖兄,你和她是怎麽迴事啊,你們倆個什麽時候好上的,給我說說,我也學學經驗。”


    臨風頓時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嶽兄,你眼睛沒事吧,你從哪裏看出來我們好上了,你看我們這個樣子,像是好上了嗎?我看是仇人還差不多!”


    “沒錯,我們就是仇人,姓肖的,我告訴你,我們之間的事,我和你沒完,你給我等著!”麗心媛聽到臨風話,頓時怒聲說道,像是在和臨風宣戰一般。


    臨風聞言卻是笑了,轉頭看著麗心媛,“嗬!!你這黃毛丫頭,還真是自找苦吃,你有什麽招式,盡管使出來吧,大爺我都接著,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哭。”


    嶽心天看著眼前這水火不容的兩人,腮幫子緊繃著,努力的憋著笑,心中說道:“好一對冤家!”


    麗心媛心裏也是在大唿倒黴,怎麽每次遇到這姓肖的家夥都會吃虧,都被這家夥抱了兩迴了。


    原來自從上次晚上,臨風吻過麗心媛之後,麗心媛越想越氣,心裏一直憋著一口氣,想要找機會報仇。


    可是再多方打聽之後,卻發現這家夥消失不見了,也沒有人知道這家夥跑到哪裏去了,


    一連好幾天,都沒有這家夥的消息,就在麗心媛準備暫時放下此事之時,有童子傳來消息說,這家夥正在濟世堂裏麵窩著。


    得到消息的麗心媛,立刻直奔而來,從執手在門外的童子處問清了這家夥的具體位置後,又得知裘道成不在,便直接闖了進來,那想到一番交手之下,又被這家夥給輕薄了一通。


    想到此處,麗心媛心裏越加感到委屈憤恨,眼中不禁有淚光閃動,


    情緒再也控製不住,竟然嗚咽的哭出聲來,眼淚也瞬間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見到麗心媛竟然哭了起來,臨風和嶽心天頓時有點慌了,什麽情況,這才多大點事啊,不至於吧,怎麽就哭了?


    臨風不知所措,嶽心天上前問道:“心媛師妹,你這好好的,怎麽哭了起來,朋友之間有點小過節,也不至於如此吧?”


    臨風也走了過來,“喂,我說麗心媛,你不至於吧,每次都是你一見麵就對著我舞刀弄劍的,我都沒放在心上,說起來我才是受害者,最應該哭的應該是我才對,你這算怎麽迴事?


    算了算了,我怕了你了,以後見到你,我退避三舍就是了,我惹不起你,我躲還不行嗎?你就不要再哭了,


    女孩家家的,再哭就不漂亮了,小心長皺紋,到時候變醜了,可不止是我,所有人看到你都要掉頭就跑。”


    臨風這一番話連哄帶勸的,也表明了自己服軟的態度。


    麗心媛聽到臨風的話,抬起衣袖擦了一下眼淚,嘟著嘴,眼中猶帶恨意的看著臨風說道:“你以為你幾句話,我們之間的事情就能過去了嗎?我問你,你輕薄我的事情,你要怎麽解決!”


    不待臨風開口辯解,一旁的嶽心天立刻開口道:“我說師妹,你這話就有點過了,剛才是你先對著肖兄出手的,肖兄也是不得已之下,才出手將你製住,怎麽能算的上對你輕薄呢?此事就到此為止,你不要再胡攪蠻纏了,肖兄為人一向正派,你不可出言詆毀!”


    嶽心天不知道兩人之前發生的事,以為麗心媛所說的臨風輕薄她,是指剛剛臨風製住麗心媛時摟著她的事情。於是才出言為臨風辯解,同時也想出麵解決兩人之間的誤會。


    然而麗心媛接下來的話,則是給了嶽心天一個意外。


    “師兄,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你根本就不清楚,就不要摻合了!”麗心媛說完又指著臨風,咬牙切齒,說道:“姓肖的,你敢做不敢認嗎?你自己說有沒有輕薄我?”


    “這……這……”臨風有些支支吾吾,當著嶽心天的麵,不知該如何開口。


    “怎麽?敢做不敢認,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那天晚上是誰強行摟著我,還強吻我的?你這麽快就忘了嗎,輕薄我占了便宜就想一走了之嗎?”麗心媛不肯放過,說出了臨風那晚吻她之事。


    嶽心天聞言則是瞬間來了精神,眼神中充滿好奇與探究,看看麗心媛,又看看臨風,


    看兩人之間的神態,此事應該是真的,嶽心天心中感歎道:“真是看不出來啊,這肖兄平時為人舉止有禮,一副三好青年的樣子,竟然還能做出這等事情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肖兄,你不會是真的對心媛師妹做了那些事吧?我可告訴你,雖然我把你當兄弟,但是在這種大是大非的事情上,我絕對是站在心媛師妹這邊的,你必須要給出一個合理的交待。”嶽心天看著臨風,一本正經的表明自己的態度。


    臨風感到很無奈,心中有苦說不出,不免有些後悔當晚的一時衝動,沒想到惹出了眼下的麻煩,也沒有想到麗心媛會將此事當著他人的麵說出來,要知道一般女子對於這種事情大多感到羞愧,是不可能讓外人知道,可是這麗心媛卻是個另類。


    然而再怎麽後悔也沒用,不管出於什麽原因,自己確實吻了麗心媛,在這種事情上,不管男方如何有禮,最後也隻能認錯賠禮。


    眼下這種情況,臨風隻好為自己辯解,“嶽兄,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這麗心媛總是一見到我,就二話不說對我出手,好幾次了,我脾氣再好也沒辦法一直忍下去。


    後來實在沒辦法,為了擺脫她的糾纏,我就打算教訓一下她,於是便和她打了一個賭,如果她和我比試輸了,就必須答應陪我睡一晚,


    當然了,這隻是一個玩笑,我對天發誓,絕沒有其他想法,而且這麗心媛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怎麽可能會對她有想法。


    第一次打賭我贏了她,也沒有和她較真,那想到她還不吸取教訓,不久後的一天晚上,我碰巧又遇到了她,結果她又對我出手,而且又輸了。


    我見她如此胡攪蠻纏,心裏也有些生氣,便親了一下她,以示懲罰,希望她能夠知難而退,以後不要再找我麻煩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嶽心天聽完之後卻是不好再說什麽了,如果真的如臨風所說,那倒確實是麗心媛理虧了,人家都已經多次忍讓了,你還糾纏不休,換作是自己,也不會有什麽好脾氣。


    “師妹,肖兄說的都是真的嗎?”嶽心天輕聲問道。


    麗心媛抿著嘴唇,臉色恨恨,冷哼一聲,別過頭去,沒有說話。


    嶽心天一見麗心媛這態度就知道臨風說的沒錯了,轉頭看向臨風,臨風則是雙手一攤聳著肩,迴給他一個無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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