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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道心看著青河,聽完他的話後也沒有再說什麽,雙方開始閑聊其他的,下方眾弟子也是相處融洽倒也沒有鬧出什麽不合。


    酒至半憨之時,下方的嶽心天向明道心報知一聲,便出去方便去了。


    客房內,臨風在練了一陣超凡入聖訣後,有點百無聊賴,無法靜下心來,也許是心裏在擔憂明天會在正氣宮遇到什麽熟人吧。


    狀態不好,也沒辦法繼續運功,臨風無奈,隻得停了下來,起身走下床,來到窗戶前將窗戶打開,看著外麵已暗的天色,突然想要出去走走,正氣宮他是在熟悉不過了,當年在這裏養傷的時候早已經將整個正氣宮逛了好幾遍了,所以也無需有人引導,便獨自一人往外去了。


    一路走過來,臨風經過其他宗門的客房區域,在經過一個小院時,突然有一個聲音喊到:“前麵道友請留步!”


    臨風聞聲迴過頭去,見是一名身穿紫袍,手執白扇的高大溫潤男子,臨風感應之下,發現這男子是融血八層的修為,其全身法力極為凝結。


    “不知這位道友喊住在下,有何指教?”臨風不知道這男子有什麽目的,也不知他是善意還是惡意。


    “在下大元宗南宮盛,見道友獨自在此閑遊,又戴著麵具,故有此一問!”南宮盛倒是客氣的很,對著臨風拱了拱手。


    “原來是大元宗的南宮道友,在下青陽宗二代弟子臨風,見過南宮道友!”臨風一聽南宮盛的話就什麽都明白了,感情是見自己戴著麵具,以為自己是什麽混進來的閑雜人等,切!!真是多管閑事,以為自己拿個扇子就高人一等了。


    “哦,原來是青陽宗的風道友,道友為何不摘下麵具一見呢?”南宮盛緩步向臨風走來,眼神緊盯著臨風。


    “在下早年臉部受過重創,麵容醜陋不堪,難以示人,所以才帶上這麵具!”臨風心想,老子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再揪著不放,那就是明顯找茬了,臨風斜睨著南宮盛,看他葫蘆裏到底要賣什麽藥。


    “哦!即是如此,在下倒是不好勉強了,不知風道友這是要去何處?”南宮盛走到臨風跟前站定,在等著臨風的迴答。


    到哪裏去關你什麽事,跟你又有什麽關係,你吃多了撐得吧,臨風在心裏狂罵。


    “我也隻是隨處走走,道友連這個也要管嗎?”臨風語氣冷了下來,整張臉也板了起來,不過有麵具遮擋,南宮盛倒是無法看見。


    “嗬嗬!!正氣宮早年於我有過大恩,我不想有什麽人在正氣宮鬧事,我見道友行跡有點可疑,還是勸道友迴自己房間待著的好!”感受到臨風語氣的變化,南宮盛也不再客氣了,直接就說臨風行為可疑。


    “我去你大爺,你他媽的說老子像賊,你敢侮辱我,別以為你修為高,我就怕你!”臨風再也繃不住了,直接就指著南宮盛的鼻子罵了起來。


    “哼!!剛才還跟你客氣,你竟敢出言辱罵我,今天非要給你點顏色看看!”南宮盛立刻就揮手張開扇子向著臨風脖子削了過來,出手狠辣,直取臨風要害。


    臨風早有防備,見南宮盛攻來,立刻施展逍遙行躲過這一擊,迅速繞到南宮盛背後,運起超凡入聖訣,一拳砸了下去。


    南宮盛之前見臨風修為隻有融血二層,所以根本沒有將臨風放在眼裏,本以為臨風會被自己一招拿下,卻不料自己一擊過去,臨風直接從自己眼前消失,還未待自己反應過來,後背就遭到一擊,頓時整個人踉蹌著向前摔倒,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再迴頭哪裏還看得見臨風的身影。


    臨風在一擊得手之後就立刻施展逍遙行跑路了,臨風很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和南宮盛之間有著巨大的修為差距,自己之所以能夠一擊得手也隻不過是因為對方大意之下沒有防備,而且臨風也看見自己全力一擊這隻不過是讓南宮盛險些摔倒而已,真要繼續交手,自己肯定要吃虧,還不如占了便宜就跑。


    而南宮盛見臨風已經跑的沒影了,強自平複胸中翻湧的血氣,心中卻滿是憋屈,想不到自己堂堂融血八層的修為竟然被一個小小融血二層的修士給打傷了,真是奇恥大辱。


    這個虧吃的,自己都不好意思聲張,太丟人了,南宮盛伸頭看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人在附近,心下一陣慶幸,還好沒有被人看到,不然以後真的沒辦法見人了。


    於此同時,南宮盛心裏還有著不小的震驚,那個臨風的攻擊速度太快了,自己甚至都沒有看到對方是怎麽從自己眼前閃躲過去的,而且還能夠將自己打傷,看來此人將來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南宮盛此刻也沒了管閑事的心情,當下一個人灰溜溜的跑迴房間去了。


    臨風繼續悠哉悠哉的背著個手在正氣宮閑逛,心中在迴想著剛才與南宮盛的遭遇,經過剛才那一擊也讓臨風明白了自己和融血八層的差距,那不是一般的大啊,人家就是站在那裏讓自己打,估計沒有個十拳八拳的自己也打不死人家,看來自己還是得趕緊把超凡入聖訣練至小成啊。


    就在臨風走到一處涼亭前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涼亭中獨自對月飲酒,此人正是從宴席中告退的嶽心天。


    嶽心天之前在青陽宗眾人的接風宴上,喝了一陣,感覺很是無趣,說實話,青陽宗那些人他根本就沒有看在眼裏,也就境界比自己高一點而已,其實資質實在不怎麽樣,自己那些師兄好多都比那些青陽宗的弟子修道時間都短,如今卻都趕上甚至超過青陽宗那些弟子了,尤其是自己大師兄修道時間比青陽宗那個臨雲晚了好幾年,都已經超過他達到融血八層了,就這麽一群人,自己實在沒什麽興趣配他們喝酒,還不如自己一個人來喝酒。


    臨風見到嶽心天在此,想起當日兩人的那場比試,心中頓時玩性大起。立刻將自己臉上的麵具摘下,又重新換上一身衣服,他現在穿的青陽道服太顯眼了,很容易讓人認出來。


    換好衣服的臨風老遠就開口喊到:“哎呀!!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咱們無敵又可愛的嶽兄嗎?怎麽一個人在此喝悶酒啊!”


    正喝著酒的嶽心天聞言立刻迴過頭來,頓時一臉詫異,這小子怎麽來了,想起當初被這人騙走一把寶劍,立刻衝上前來,說道:“好你個肖陽峰,你還敢在我眼前露麵,還我的劍來!”


    臨風見嶽心天如此激動,立刻閃身後退,同時說道:“什麽劍?嶽兄何出此言?”


    嶽心天見臨風往後閃躲,也不追了,當即站定,看著臨風說道:“什麽劍?你還好意思說,當初你比試輸了,不僅沒有將聞心劍法傳給我,還順走了我借給你的寶劍!”


    “我說嶽兄,當初明明是我贏了,是你非要耍賴,我不願與你糾纏,又怕動手之下再把你打傷了,這才飄然離去的,那寶劍本就是我的戰利品,何來順走一說,看來嶽兄最近腦子有點糊塗了!”臨風怎麽可能承認自己順走了他的寶劍,當即一副理所當然的指著嶽心天說道。何況臨風一直都認為自己當初是勝了嶽心天的。


    “什麽?你說你勝了我?還怕把我打傷了,真是豈有此理,就沒有見過你這般無恥之人!既然你不服氣,來來來!!我們再打一場!”嶽心天一聽臨風的話,當場就暴跳如雷,擼起袖子就要衝上來和臨風再打一場。


    “哎!!我說嶽兄,我好心來看你,你一上來就要喊打喊殺的,好沒道理啊!”臨風可沒想和嶽心天在這裏打架,況且現在的嶽心天早就已經不是自己的對手了,打起來也沒什麽意思。


    “你來看我?你怎麽混進來的?”嶽心天這才想到臨風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莫不是真的來看自己的?


    “我自然是堂堂正正走大門進來的,聽說正氣宮即將展開一場各大宗門之間的比試,我聽到消息,正好閑著無事,於是就過來看看了,隨便也拜訪一下正氣宮的諸位前輩,也是來找嶽兄敘敘舊的!”臨風可不會暴露自己在青陽宗的身份,立刻編了一番瞎話忽悠嶽心天。


    “算你有點良心,還知道正氣宮對你的恩情,既然來了,趕緊把我的劍還給我!”嶽心天聽臨風說是來拜訪正氣宮自己師父那些人的,心下頓時好受多了,這肖陽峰倒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還惦記著正氣宮的恩情。


    “不瞞嶽兄,你那把劍我就是想還也還不了了,那把劍在和一個神秘人的戰鬥中被對方打碎了!你也知道,我這人一窮二白的,哪裏買的起新的劍,所以我這次來就是想再向你借一把劍用的。”臨風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嶽心天麵對自己情緒失控的樣子就覺得好玩,於是又想著法子逗他。


    “什麽?肖陽峰,你還要不要臉了,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你怎麽就好意思呢?”嶽心天一聽臨風話,頓時無語了,這到底是什麽人啊,如此厚顏無恥,順走了自己的劍不說,竟然又來找自己拿劍,正當自己是來兵器鋪的不成。


    “哎!!肖某也是沒辦法啊,在修行界又不認識什麽人,也就和正氣宮有交情,和嶽兄更是不打不相識,所以遇到困難,隻好找嶽兄來幫忙了,想必嶽兄應該不至於小氣吧!”臨風當即上前拱手說道,順便給嶽心天激了一將。


    “給你也可以,拿聞心劍法來換!”嶽心天向著臨風手一伸,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嶽兄啊,這聞心劍法可是我的依仗,怎麽可以輕易外傳於人,要不這樣吧,我把聞心劍法傳給你,你把浩然正氣訣傳給我如何,咱們互換。”臨風也學著嶽心天的樣子把手一伸,意思同樣也很明顯。


    “不行不行,你如果要學其他的什麽功法,我倒是可以傳給你,可是浩然正氣訣不行,這是背叛師門欺師滅祖的事情,我即便是死也不會做的,你走吧!!”嶽心天一聽臨風想要浩然正氣訣,立刻不停擺手拒絕,甚至連聞心劍法也不想要,揮手就要將臨風趕走。


    臨風這就是嘴上開玩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得到浩然正氣訣,正氣宮對自己有大恩,自己絕不能做那種盜人功法的事情。


    “嶽兄不要激動,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劍我也不借了,難得來一次,我陪嶽兄喝點酒吧!”臨風說完就當先往涼亭走去。


    嶽心天看著臨風走過去,呆了呆,隨後就跟上去了,“行,喝酒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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