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大夫笑了笑,看著百裏明輝說:“王爺,不是臣說什麽,隻是你覺得臣會無緣無故來您這裏嗎?而且若是沒有皇上的命令,臣能離開京城嗎?


    哎?這不是皇上惦記你的安危嗎?就想著臣雖然是個言官,可是之前也是醫者出身,而且這醫術想來皇上也是信得過的,所以就怕臣來給您做一個行軍的大夫,最起碼若是您真是不幸遇到了什麽隨軍的大夫,解不了的毒或者是什麽頭疼腦熱的,這也能好減了,不是這關鍵是皇上覺得派臣來他能心裏放心呢。”


    這百裏明輝其實在看到這蘇大夫不久後,也就知道了這蘇大夫此行而來的目的,其實剛才也是自己一下子懵住了,這蘇大夫現在雖然在自己哥哥麵前做了一個官員,可是因為他家祖上的案子還沒有被翻案,所以呢,他就被下令不允許出入京城,除非有皇兄的批準。


    而他之所以能出來而且就用了它很久不用的醫者的身份肯定也是皇兄擔心自己,皇兄真是有心了。多年前就這麽擔心自己的安危,如今還是一樣。


    這麽多年過去,時代,給這一切的什麽都會改變,可是皇兄對於自己的那份關愛之情卻從來沒有變過。而自己之前以為的好像有了心愛的女人就不會再管自己,那確實也是一個錯誤的想法,還記得皇上說過一句話,骨肉至親到什麽時候都是骨肉至親。


    這就像一個骨棒一樣砸了骨頭,還連著筋,所以,皇兄大婚之前,就告訴自己。它不會因為任何人的出現而忽視自己,也不會因為任何人的出現而不再對自己關心,看來現在皇兄還一直堅守著他的諾言,而自己現在也應該堅守自己當初的諾言,不管皇兄如何對待自己,自己都要為他守護好這大晉的江山,哪怕為之付出自己的生命。


    這蘇大夫看著人活在愣神兒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好,而這個時候,這盛諫懿則來了,也沒有用下人稟報他,就自己過來了。他看著這不認識的蘇大夫,還有坑神的,百裏明輝。絲毫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打擾到了別人。


    盛諫懿打擾著這百裏明輝的沉思,他開口說:“王豔,這是臣在家裏拿來的老山參本來是想給母親留著,在危難的時候用來吊命的,可是,這戊一兄弟,為了救臣的母親,已經受了這麽重的傷,這時候如果臣在藏私恐怕就不好了,您就替他收下吧,給他補補身體,或者是在關鍵的時候興許還能救上戊一兄弟一命。”


    說完,這盛諫懿還晃了晃放自己手上提拿著的兩隻老山參。而這盛諫懿的話,也讓這蘇大夫大吃一驚,他開口對百裏明輝說:“怎麽王爺,臣聽這位兄弟的意思,這戊一那孩子,又受傷了?”


    百裏明輝點點頭,然後對蘇大夫說:“這戊一為了執行我給他的命令,不惜用生命保護了這位將軍的母親,然後中了毒,這毒不是很好解,蘇先生,你來了,你快去看看吧。聽他們說這是憂國特有的毒,一般人是解不出來的,不過先生,你既然懂醫,給他看一看也是好的。”


    “那還煩,請王爺帶路,趕緊帶臣去看一看戊一”這蘇大夫對著百裏明輝恭敬的說,這百裏明輝看著這蘇大夫的樣子,心裏也有幾分的放心,當初這孩子為了救自己這麽多,也是這蘇大夫剪了它的毒就是他的命,沒想到這幾年之後竟然還是這樣。


    其實不止百裏明輝,這樣想,蘇大夫也這樣想,隻不過他心裏感慨的是,這戊一這孩子,真真的是同毒犯衝。


    一時間,這大廳裏隻剩下這不知該如何的盛諫懿,這盛諫懿想了想,就也跟在這兩個人的身後。畢竟這戊一是為了救自己的母親,自己還是去看一看的好,不然這戊一兄弟醒來,會覺得自己很無情很沒有禮貌的。


    而這蘇大夫同百裏明輝走了不久後,穿過了幾個羊腸小路,這就來到了這戊一在休息的地方。這百裏明輝站在戊一的門前,沒有推門進去,而是對著這蘇大夫說:“蘇大夫,您進去我就不進去了,我實在是不忍心在看到那孩子受苦受難的樣子了。”


    這蘇大夫看著這百裏明輝的樣子,也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這蘇大夫也知道這百裏明輝到底是因為什麽而不願意進屋子,這戊一,雖然對這百裏明輝在你一上來說是主仆,可是蘇大夫知道這麽多年來百裏明輝一直把戊一還有他的弟弟們,當做自己的弟弟。


    而這蘇大夫也理解百裏明輝這種心情,所以他對著百裏明輝恭敬的說:“那,王爺,您就在這裏,或者在大廳,等臣的消息吧,對了,王爺您能把臣的醫藥箱讓人給送來麽?


    因為您也知道了這毒若是擴散的太厲害,恐怕到時候就藥石無醫了,而臣的藥箱裏頭有針,這若是這戊一的病實在不行了,那我就可以給他用針,針灸一下,也好能製止下這戊一的毒。”


    百裏明輝聽了這蘇大夫的話,也明白這蘇大夫的意思,而且,這蘇大夫的醫藥箱自己在知道他的身份後,就應該還給他,於是這百裏明輝對著跟隨自己來的隨從說:“你,去把這位先生的醫藥箱給拿來,記住,切不可將藥箱損傷,否則,按照這泄露軍機罪處理。”


    這下人聽了這百裏明輝的話,也知道這對於王爺,恐怕是很重要的東西,於是他趕緊下去去取,這蘇大夫看著這下人離開的身影,也不多說什麽。


    而是直接推開門進去,不過,在臨進門的時候,這蘇大夫說,等那侍從拿迴來他的藥箱,就送進去。


    而蘇大夫,在進了這屋子後,就看到這躺在床上麵色不好的戊一,他走到戊一的身邊坐下,然後把著他的手測試他的脈象。漸漸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種凝重之色。


    剛才聽王爺的意思確實是這戊一的毒很重,可是實在是沒有想到,這毒竟然是最狠辣的。若是沒有解藥,恐怕這人,在最近幾天,就會死去,而且,這毒發作的時候,這人就會像傀儡一樣,不聽人的話,而且,還會變得嗜血,主要是因為中毒導致他體內的暴戾之氣。


    盛行,所以他需要釋放出來這種暴戾之氣,而這暴戾之氣釋放完後,這人也會因為疲力竭而死。蘇大夫知道,這是有人想要謀害王爺,那就恢複,這都隻是給王爺做一個提醒,讓他開始準備準備這些人後來的動作。


    不過當時這侍從,就拿著藥箱迴來了,而這盛諫懿則自己請命進去,因為這戊一的毒,多多少少於自己有關係。


    而盛諫懿進去進去後,就看到這蘇大夫一臉的愁眉不解,於是盛諫懿走過去,把藥箱放到這蘇大夫的身邊,然後來口問道:“怎麽?大夫,這毒很難解麽?”


    這時大夫看了盛諫懿眼,然後對著他說:“剛才聽你的意思,這戊一是為了救你的娘親而被人下了一種毒,那我可以告訴你,這是有人要針對你和針對網頁,因為這毒十分狠啊,可以說是憂國數一數二的毒,你最近還是要好好的照顧你的娘親,然後也要關心關心這城防的事兒,這裏不需要你,你還是趕緊去幫王爺的忙吧。”


    這盛諫懿也知道自己在這裏幫不上什麽忙,於是他也就聽了這朱大夫的話,畢竟剛才看著蘇大夫同王爺似乎認識了很久,那麽他在這醫治戊一兄弟自己也放心了。


    於是這盛諫懿說:“那蘇大夫,你忙,我就先去王爺那看看,然後你若是有什麽需要的,就可以讓他下人去知會我一聲我的事能找來就必定會盡全力的去找,就像我說的這戊一兄弟是為了救我娘親才有這一道磨難。”


    蘇大夫,看著盛諫懿的身影,他也知道這盛諫懿是一個忠心赤膽的人,也是這王爺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他的朋友和屬下自然是受到他的耳濡目染,也會做一個跟他一樣的人。


    所以,這蘇大夫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因為現在他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戊一的毒抑製住,因為這個毒現在已經擴散到他的四肢,隻要這毒擴散到了他的心髒,恐怕就算是大羅神仙來那也救不迴來了。


    盛諫懿也知道了若是他再在這站著,幫不了什麽不說,恐怕也會讓大夫分心,所以自己還是趕緊的離開吧。若是真的因為自己的出現而幫倒忙,戊一兄弟反而因此而救不迴來,那自己恐怕就會抱憾終生的。


    所以,這盛諫懿就退下了,而這屋子裏,一時間隻剩了蘇大夫和戊一兩人。蘇大夫拿著自己的針心裏默默的對著戊一說,孩子,幾年前我能救了你,這次無論是怎麽樣,我也要把你從閻王爺那搶過來,因為我知道你家中還有妻子和未落地的孩子在等著你,所以你自己要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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