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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太子的傷勢過重,萬萬再耽擱不得!


    丁煦羽懂得白瑾瑜的意思,便護送著白瑾瑜離開了寢殿,不過瞬息之間便出了皇宮,尚書竟如何都尋不到他們的蹤影!


    尚書冷笑了一聲:“本官馬上便全國通緝你們!本官倒要看看你們能夠逃到哪裏去!”


    說罷,尚書便轉過了眸,朝著窗外望了過去。


    入目所見,一個身著紅衣,眉目如畫,眉眼間透著一絲倨傲的女子,正冷冷地朝著尚書望著。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她給了他那麽多冰蓮花,他卻連丁煦羽他們都攔不住,若非她身上傷勢還未恢複,今日又豈容得白瑾瑜這個賤人猖狂?


    鳳舞神女給了尚書一記警告的眼神,身影一閃,便離開了此處!


    尚書冰冷的眸驟眯。


    他知道,自己若是再掌不了蕪國大權,給不了鳳舞神女麒麟血,鳳舞神女多半就要拋棄自己,另尋棋子了。


    而他,會成為鳳舞神女手中的死棋,她定然會動手殺了自己。


    他必須要抓緊時間了,最後一戰,不成功便成仁!


    尚書雙眸微動,便朝著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皇後望了過去,他的眸色冰寒徹骨,除了利用以外,再無一絲溫情。


    他扯了扯唇角,眸中掠過了一抹虛假的溫柔,緩緩走到了皇後身後,半跪在了地上,將皇後抱在了懷中,低聲道:“皇帝太子都死了,從今日開始,再也沒有人能揭發你的秘密了,你能夠安心地在宮內活下去,享受榮華富貴了……”


    “不!太子沒有死!九紅鸞將太子接走醫治了!”


    皇後雙眸猛的睜大,眸色呆滯無神!


    尚書輕笑了一聲,眸底掠過了一抹嘲諷:“太子早就沒命了,他的手指動了一下,也隻是條件反射而已,九紅鸞是救不了他的。皇後娘娘,您還是快些去諸位親王家,挑選一個合適的孩子繼承皇位罷,省得夜長夢多。”


    “可是……可是本宮親手殺了皇帝和太子,本宮作惡多端,此事若被大臣發現,他們是絕饒不了本宮的!絕饒不了的……”


    皇後心中發懼,猛地將尚書抱在了懷中,額頭上盡是細密的冷汗!


    “不會的,皇帝和太子都是九紅鸞殺的,九紅鸞來到蕪國,明麵上是要給皇帝治病,實際上卻是要刺殺皇帝和太子的,九紅鸞才是十惡不赦的罪人,此事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尚書將皇後抱在了懷中,聲音雖是溫柔,眸色卻冰寒徹骨。


    皇後一怔,抬起了發紅的雙眸,直視尚書的眼神,喜道:“對,皇帝不是我殺的,是九紅鸞殺的!是他殺的……”


    尚書清淺一笑,便將皇後橫抱在懷中,朝著寢殿外走了過去。


    他輕輕拍了拍手,數百禁軍便自八方而來,跪在了尚書麵前!


    “參見大人!”


    尚書勾起了殷紅的唇,微抬起了下巴:“傳本官命令,九紅鸞刺殺陛下太子,罪不容赦,自今日起全國緝拿!但有知情不報者株連三族!凡有提供線索者賞千兩黃金!若誰能緝拿九紅鸞,賞萬兩黃金!”


    “是,大人!”


    很快,緝拿九紅鸞的通緝令,便貼滿了蕪國的大街小巷!而蕪國邊疆已被重兵封鎖,白瑾瑜若想離開蕪國,難如登天!


    “呸!我就知道她一個外國公主,不會安什麽好心!哪裏會好好的給陛下治病,果然是想要陛下的命!”


    “當初陛下的病情有好轉,分別是天榮榮的功勞,卻被九紅鸞霸占了,老天有眼,她如今總算是得了報應!”


    “容姑娘可是個好人啊!皇後抱瑞王爺家的世子入了宮,世子年齡小,不過三四歲而已,皇後忙著準備登基大典,這幾日都是容姑娘照料皇子啊!”


    百姓們路過通緝令旁邊時,都會朝著通緝令啐幾口口水,再誇讚天容容幾句,簡直將天容容奉為了神!


    然而,天容容手筋都被挑斷了,又怎能照顧孩子?不過是她故意傳播出來,想要百姓說她的好罷了。


    尚書命人通緝白瑾瑜後,皇後便聽聞天容容被白瑾瑜所傷,將天容容召入了宮內,尋了天下最好的太醫,給天容容治傷。


    奈何天容容身上的傷,實在是太過嚴重,太醫費了全力,也隻是讓天容容的雙手,能夠控製指頭骨節罷了,可她手上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不要說握劍了,就連筆都拿不起來。


    至於她的舌頭……算是永遠廢了,這輩子也無法再吐出一個字來。


    皇後雖是有些瘋癲,卻是將天容容當做了她死去的女兒,一早醒來,便神神叨叨地召了天容容,將天容容抱入了懷中,低聲道:“你放心,本宮一定會殺了九紅鸞,給你報仇的……”


    蕪國雖在追殺白瑾瑜,尚書卻封鎖了這個消息,禁止任何人將此事傳播出蕪國,尤其不能讓九州國知道,違令者斬。畢竟現在朝政不穩,尚書還不想招惹九州國這個麻煩。


    他想要的,是悄無聲息地將九紅鸞殺了。


    天容容聽了皇後的話,雙眸赤紅,眸底透著一絲殺意。


    不用你們幫忙,我天容容乃天之驕女,我自己的仇自己報!


    皇後又同天容容說了許多話,太監道尚書到了,皇後才讓天容容離開,天容容前腳剛走,尚書一襲青衫,眉眼間含著淺笑,便走到了房中,坐在了皇後的身旁,將她抱入了懷中:“這幾日小世子鬧的厲害麽?”


    “剛開始時,他一直吵鬧著想要迴家,後來太監給他尋了木車之類的小玩意兒,他便不再吵著要走了。”


    “後日便到登基大典了,到時可萬萬看好他,莫讓他說些不吉利的話,兆頭不好。”


    “我都知道。”


    皇後一笑,抬眸朝尚書望了過去,看則同常人無疑,眸色卻有些發怔。


    “該吃藥了。”


    尚書算了算時辰,便命人端來了一碗草藥,親手喂到了皇後口中。


    皇後將其喝下去之後,意識便潰散的更為嚴重了。


    “這藥……不……不好喝……”


    尚書將她抱入了懷中,斂下清冷的眸,一字一句道:“接下來,你要殺了太子,等新帝登基後,你便是皇太後,你的地位便能穩固了,自此以後,一世榮華。”


    皇後怔怔地點了點頭:“殺了太子,新帝登基後,本宮一世榮華。”


    爾後,無論尚書說什麽,皇後都會點點頭,似是沒有自己的思想,隻是一個傀儡而已。


    天容容離開寢宮後,便偷偷地去了皇帝寢宮,在裏麵翻找起了東西。


    半個時辰後,她眉頭一蹙,心中一陣惱怒!


    不是說麒麟血由皇帝保管麽?皇帝究竟將麒麟血放在了何處?她怎的如何都尋不到?


    九紅鸞,隻要我尋到了麒麟血,等鳳舞神女催發麒麟血功效後,我同她一人一半,不僅能修複斷裂的筋脈,還能內力大增!到時便是你的死期!


    就在這時,天容容不小心踩中了一個機關,隻聽“砰!”的一聲響,地麵上一塊地板,突然便凹陷了下去,地板下似有一條隧道,不知通往何處。


    天容容一怔,便朝隧道內走了進去!


    ——————


    白瑾瑜同丁煦羽離開皇宮後,丁煦羽便在蕪國之內,尋了一個極隱秘的住處,將白瑾瑜安排在了那裏,白瑾瑜道想要救太子,便得尋來八錦蛇的蛇膽,丁煦羽便一人離開了此處,前去尋起了蛇膽。


    丁煦羽離開之後,此處並沒有被蕪國禁軍發現,的確安全無比。


    白瑾瑜為了吊太子一條命,便給他服用了一瓣冰蓮花,太子雖被吊住了一口氣,卻依舊未醒過來。


    清早時,白瑾瑜剛剛睡醒,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又坐在了太子床頭,給他診了診脈,見脈搏氣息還是微弱,長歎了口氣。


    他受傷太重,那一劍直接穿透了心肺,且劍上還有毒,她這幾日給太子喂的藥,好似都沒有作用,看來……隻有蛇膽才能救他了。


    煦羽已經離開好幾日了,也不知他如何了。


    白瑾瑜心中甚是擔憂,她不時地轉過頭,朝著窗外望了過去,盼著丁煦羽能迴來,奈何房外一片靜謐,連腳步聲都沒有。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吹來片片落葉,其中一片落在了太子的傷口上,他疼的悶哼一聲,竟緩緩地睜開了冰冷的眸。


    他轉眸朝四周一看,便望見了坐在床頭的白瑾瑜。


    他就這般望了白瑾瑜許久,眸底掠過一抹流光,啞聲道:“我還活著?”


    白瑾瑜心中一動,點了點頭:“是,還活著。”


    說罷,白瑾瑜見他的唇發幹,便倒了一杯茶,扶著蕪天浩,便讓他半坐起了身,脊椎倚在了床上,將茶水放在了他唇旁,喂他喝了半杯茶,將茶杯放在了桌上。


    爾後,白瑾瑜便將他昏倒以後發生的事,同蕪天浩說了一遍。


    說罷,白瑾瑜又道:“後日便是新皇的登基大典了,若煦羽能將蛇膽拿來,我們便能及時阻止他們,否則……一切便無力迴天了。”


    蕪天浩雙眸清冷,麵上透著一絲殺意:“尚書定同鳳舞神女有勾結。”


    “我也這樣認為,你母後極有可能是被尚書利用了……你好幾日未進食了,可是要吃些東西?”


    “不必……我沒有胃口。”


    蕪天浩現在心心念念都是迴宮之事,甚至感覺不到饑餓。


    白瑾瑜從桌上拿起了一塊糕點,便遞給了太子:“還是吃了罷,餓著肚子,便不利於養傷。”


    蕪天浩望了白瑾瑜一眼,將其放在了手中,低頭咬了一口。


    就在這時,房外突然傳來了一陣罵聲。


    “在這裏呆了幾日了,什麽活都不幹,每日吃了睡,睡了吃,你以為你是千金小姐嗎?”


    那罵聲明顯是針對白瑾瑜的。


    此處喚作雪院,坐落在山頂,地界極大,能夠抵擋上一個皇宮,是丁煦羽剛來熾陽大陸時,便命人建的宅子。雪院內有許多小廝丫鬟,在打理著一切。


    在外頭說話的女子喚作阿雲,她極為仰慕落羽公子,費勁千辛來了雪院為婢,如今已熬成了大丫鬟,相當於雪院的半個管家,一般無人敢招惹她。


    她隻知道白瑾瑜是落羽公子帶來的,卻不知白瑾瑜的身份,還以為白瑾瑜是落羽公子送到雪院內的奴婢。


    阿雲先前幾日,見白瑾瑜一直不幹活,看在她是落羽公子親自送來的份上,也就忍了她幾日,如今再也忍無可忍!


    “真不知道公子為何要帶你過來,還拉來了一個死人!若是死在了雪院,不知有多晦氣!”


    阿雲在屋外冷嘲熱諷,說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阿雲雖傾慕丁煦羽,但她也知道自己容貌普通,高攀不得,隻敢遠遠地望著丁煦羽,但她不高攀,並不代表能容忍旁人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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