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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煦羽依舊未理他,繼續朝馬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天容容唇角的笑意僵在了這兒,眸底透著一絲冷意。


    她活了這麽大,還從未有過男人,這般不給她麵子的!


    她天容容身份尊貴,容顏傾世,哪裏比不上他懷中的女人?


    天容容雙眸一轉,忙跟在了丁煦羽身後,聲音糯糯的:“公子,這皇宮不是誰都能進的,你們若是想入宮,還得讓我幫忙的。”


    她就不信依她的姿色,還俘獲不了這個男人的心!


    三日之內,她天容容定讓他和天梟一樣,做她裙下之臣,唯她馬首是瞻!


    天梟見天容容乃天家嫡女,卻一直熱臉貼冷屁股,一時覺得丁煦羽不知好歹,又極心疼天容容!


    “容容,別跟著他們了!就他們還想給陛下治病,嗬……我看他們連皇宮大門都進不去!”


    天梟冷笑一聲,忙握住了天容容的手。


    天梟也是蕪國大家公子,接觸的人也盡身份不俗,有蕪國貴族,也有別國有身份有臉的人,卻從未見過丁煦羽和白瑾瑜這倆號人!


    他們不定隻是普通平民罷了,充其量也隻是做些生意,有些小錢,倒挺會打腫臉充胖子,他就不信他們能入皇宮大門!


    天容容麵色一沉,不悅道:“你握我的手做什麽……”


    天容容忙看了丁煦羽一眼,怕被丁煦羽誤會,忙甩開了天梟的手,繼續追了上去!


    嗬,哪個男人能抵得過她的死纏爛打?


    她就不信他能抵擋得住!


    天梟望著天容容的背影,渾身僵在了這裏。


    容容她……她難道不是喜歡自己的嗎?


    若非這樣,她平日同自己說話的語氣和動作,怎麽會這麽暖味?


    天容容在天梟的心裏,一直單純無比,沒什麽心機可言,可現在天梟卻發現,他現在竟然有些看不懂天容容了!


    “容容,你等等我!”


    天梟深吸了一口氣,又繼續跟在了天容容身後!其他男子也忙緊跟其上!


    而這個時候,丁煦羽已經帶著白瑾瑜上了馬車,馬車徐徐前進,並未因天容容的窮追不舍而停下!


    丁煦羽越是這樣,天容容心中的怒火便越大,越想要丁煦羽變成和天梟一樣的人,處處寵著她,順從著她,唯她馬首是瞻!


    她望著漸行漸遠的馬車,眸底掠過了一抹冷笑。


    你們不是要去皇宮門口麽?不急,我們遲早還會再見麵的!


    等到男子們追來之後,天容容的眼圈瞬間紅了下來,看起來楚楚可憐,仿佛下一秒便要哭出聲來。


    “我……我隻是擔心他們入不了宮,再遭侍衛奚落,於心不忍而已,他們怎麽能這樣……”


    天梟見天容容哭,心髒瞬間便軟了下來,著急哄起了天容容。


    “容容,是他們不識好歹,你可千萬別和他們計較,省的氣壞了自己!”


    “容容,師哥知道你生性善良,可有的人根本配不上你的善良,你理會他們做什麽?”


    眾人也是一陣心疼,忙命車夫駕著馬車來到了這裏,扶著天容容坐上了馬車,朝著蕪國皇宮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天容容依舊哭個不停,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直到他們入了蕪國邊境,來到了皇宮門口時,天容容才擦了擦淚,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蕪國的風土人情,同其他兩國沒多大差別,皇城街道上遍布百姓,不時響起小販的叫賣聲,開鋪子做生意的,也都在外招攬著客人,甚是熱鬧。


    隻是皇宮門口有重兵把守,百姓們不敢上前去,隻敢站在街上遠遠地看著。


    而此刻,白瑾瑜乘坐的馬車,已經停在了皇宮門口,她和丁煦羽也已經下了馬車。


    “什麽人?”


    禁軍統領麵色一沉,手中紅纓槍一橫,便擋住了白瑾瑜的去路,其他禁軍也拔出了手中長劍,冷著一張臉龐,擋在了白瑾瑜麵前!


    天容容見恰巧遇見白瑾瑜,唇角勾起一絲冷笑,站在了一旁,就這般看起了熱鬧。


    嗬,她倒要看看,他們如何進到宮裏!


    他到頭來,還不是得來求自己?


    “沒有人引薦,就他們也想入宮?”


    天梟唇角微扯,眸底掠過了一抹冷嘲。


    天容容眉頭微蹙,不悅地望了天梟一眼:“天梟,你怎麽能這樣說他們?萬一人家有辦法入宮呢?”


    天容容的聲音頗大,似是想故意引起丁煦羽的注意一般。


    “瑾瑜,讓我來?”


    丁煦羽斂下眉目,直視白瑾瑜的雙眸。


    若想要進入蕪國皇宮,丁煦羽和白瑾瑜隨便暴露一個身份,便能暢通無阻。


    白瑾瑜搖了搖頭:“不必。”


    她怕他的身份太高,若傳了出去,會引起鳳舞神女的注意力,日後的事便不好辦了,還是她自己來的好。


    白瑾瑜說罷,便從懷中拿出了一枚令牌,將其高高地舉了起來!


    “九州國九紅鸞,奉九州國陛下之命,前來拜訪蕪國陛下!”


    鳳舞神女雖在祭陽國,當眾拆穿了白瑾瑜的身份,道白瑾瑜這個長公主是假的,但趙世南很快便封鎖了這件事,不讓百姓外傳,違者斬首示眾,這個消息還未傳到蕪國來。


    其實長公主這個身份,哪有什麽真假?九舟既封了白瑾瑜為長公主,白瑾瑜便是真的,單看旁人如何評判了。


    禁軍聽見九紅鸞的名號,當即麵色一變,單膝跪地,朝白瑾瑜行了一禮!


    “參見長公主!”


    白瑾瑜先前頂著九紅鸞的名號,在九州國翻雲覆雨,滅了九占之事,在熾陽大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打響了九紅鸞的名號,她無論去了何處,旁人都會給她一些麵子!


    天容容聽了白瑾瑜的話,麵容瞬間僵了下來!


    九州國九紅鸞?


    這……這怎麽可能!


    九紅鸞不好好在九州國呆著,來他們蕪國作甚?就憑她也配給陛下治病?萬一她想要害陛下該怎麽辦?再說了,她有這個實力嗎!


    天梟和其他男人,也全都愣了愣神,沒有想到她真正的身份,定這般的高!


    而此刻,禁軍已經入了皇宮,前去稟告皇帝了,很快,禁軍便迴到了皇宮門口,道陛下召見,讓白瑾瑜速速入宮!


    入目所見,還有十幾個太監,抬來了兩個皇攆,站在了皇宮門口候著白瑾瑜!


    很快,丁煦羽和白瑾瑜兩人,便分別坐在了兩個皇攆之上,太監們立即抬著他們入了皇宮!


    天容容眸底燃著熊熊怒火,滿心盡是嫉意!


    九紅鸞有什麽了不起的?不過一個公主罷了,有什麽資格乘坐皇攆?


    “容容,你沒事吧?”


    一個男人見天容容麵色不對,忙擔憂地問出了聲。


    “師兄,九紅鸞他們無緣無故,為何要為陛下治病?他們乃敵國之人,定然圖謀不軌,我……我擔心陛下……”


    天容容單純的眸中落下了兩滴淚,跺了跺腳,看起來快要急哭了。


    “那我們趕緊入宮,一定要阻止九紅鸞!”


    “對,誰知道她安的什麽心!再說了,我可從未聽說過,九州國長公主會行醫!她八成連把脈都不會!”


    眾人說罷,忙同天容容一道入了皇宮,直接來到了蕪國皇帝的寢宮,在外麵候著!


    而此刻,白瑾瑜兩人已經入了寢宮之內。


    她剛剛入了寢宮,便看到了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此刻正在龍塌上躺著。


    他長相雖是英俊,此刻卻瘦弱無比,麵色發白,渾身無力。


    他不時咳嗽了一聲,太監忙將痰盂放在了他身側,他眉頭一蹙,便連著吐出了好幾口血,再躺在龍塌上時,隻閉上了雙眸,連動一動手指的能力,都再沒有了。


    白瑾瑜望著蕪國皇帝,微蹙了眉頭。


    麒麟血有治病的功效,蕪國皇帝病成這樣,隻要鳳舞神女過來,他百分之百會他鳳舞神女合作,她必須搶在鳳舞神女之前,將他的病治好,再同他商量別的事!


    蕪國皇帝緩緩閉上了雙眸,聲音雖有氣無力,卻透著一絲威嚴:“長公主不必客氣,快些入座罷。”


    蕪國皇帝說罷,太監便搬來了兩張椅子,放在了白瑾瑜和丁煦羽身後,兩人坐下之後,白瑾瑜直視著蕪國皇帝,眸底掠過了一抹流光。


    “陛下並非得病,而是中了棉毒,本宮能解陛下身上之毒,但本宮有條件。”


    白瑾瑜話罷,蕪國皇帝驟然睜開了雙眸,眸色銳利如劍!


    “什麽條件。”


    蕪國皇帝的聲音沉重了幾分。


    “若以後鳳舞神女來尋陛下,還望陛下莫要同她合作,萬萬不得將麒麟血給她。”


    白瑾瑜話罷,蕪國皇帝眸色微動,麵色有些許變化,幾秒後,他淡淡一笑:“隻要公主能讓朕痊愈,朕自然會答應公主的條件,不過……公主怕不是奉九州國皇帝之命來的罷?”


    蕪國皇帝似恢複了一些力氣,右手食指輕點著床麵,眸底掠過了一抹精茫。


    “此事的確是本宮擅作主張。聽聞鳳舞神女禍害了不少百姓,如今身受重傷,麒麟血卻能治她身上的傷,大肆增強她的內力,本宮隻是不想讓鳳舞神女重迴巔峰,禍害熾陽大陸百姓罷了。”


    白瑾瑜清冷的眸微動,也不瞞著蕪國皇帝,同他實話實說。


    蕪國皇帝斂下雙眸,不知是在想些什麽。


    “可朕從未聽說過,長公主會為人治病。”


    “名聲大的人不一定有用,沒有名聲的人,不一定不會治病。”


    白瑾瑜淡淡道。


    “好,那朕就給你一次機會,但在你醫好朕之前,勞煩長公主好生留在蕪國,莫要出蕪國邊境。”


    蕪國皇帝眸中掠過一抹暗芒,對白瑾瑜這個九州國長公主的身份,還是有幾分忌憚的。


    他的意思便是,一旦白瑾瑜暗地裏動手腳,於他不利,亦或一年半載下去,他的病情還沒有好轉,便要開始考慮,白瑾瑜留在蕪國皇宮,是否有別的目的了。


    “遵命。”


    白瑾瑜麵容清冷,朝蕪國皇帝抱了抱拳。


    “長公主若有什麽需要的,盡管來同朕說,朕讓他們去……咳咳……給長公主準備藥材等物……”


    蕪國皇帝說罷,便又使勁咳了起來,太監忙將痰盂放在了他的旁邊,蕪國皇帝一連吐出了五六口鮮血,又猛地咳嗽了起來,口中血流不止,就連雙眸都有些發紅。


    白瑾瑜眉頭微蹙,轉眸望了丁煦羽一眼:“看他的征兆,已經進入後期了。”


    先前師父醫治的百姓,隻是進入初期階段而已,如今蕪國皇帝的病情已經惡化,她倒不知再用師父的那些辦法,究竟能不能救得了蕪國皇帝。


    丁煦羽清冷的眸微動,握住了白瑾瑜的手:“有我在呢,擔心什麽。”


    他的聲音雖輕,卻猶如給白瑾瑜吃了一顆定心丸,白瑾瑜的心也靜了下來。


    “恩。”


    她同丁煦羽十指相扣,緩緩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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