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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就該是屬於自己的,遲早有一日,他會將她奪到自己身邊,讓她一生一世……再也不敢離開自己。


    趙世南斂眉,眸底透著陰翳邪氣,身上的氣息極為危險,百姓們心中懼他,全都離他遠遠地,不敢靠近,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於趙世南而言,手中權勢始終比白瑾瑜要重要,且趙世南性情霸道強勢,事事喜歡強迫白瑾瑜,白瑾瑜一旦反抗,趙世南不會依她,而會繼續逼她,甚至不惜殺了她在乎的人,逼她妥協。


    白瑾瑜生性最不喜的,便是被人逼迫。


    單是趙世南的性子,便注定了白瑾瑜不會喜歡他,趙世南卻始終參悟不了,因為白瑾瑜的抗拒,性情變得越發狠厲,越陷越深。


    白瑾瑜離開此處後,便同丁煦羽雇了一輛花船,買了許多花燈,一邊遊湖一邊將花燈點燃,放在了水裏。


    丁煦羽單手負後,站在了船頭,並未使用船槳,而是單憑內力,便能控製花船向湖水中心劃去,白瑾瑜則半跪在船尾上,望著漸行漸遠的花燈,雙眸發亮:“你知道我許了什麽心願嗎?”


    “什麽?”


    丁煦羽眉眼含笑,轉頭朝她望著。


    “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白瑾瑜斂下眉目,又拿了一個花燈,將寫好的紙條放了進去,將花燈點燃,放在了水中:“這一個花燈的願望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認真說罷,白瑾瑜便小心地將花燈放在了水中。


    丁煦羽眸底一片深情,就這般望了白瑾瑜幾分鍾,直到花船到了湖心處,都未移開眼睛來。


    湖心處有一個大花船,裏麵有一棵大樹,上麵係滿了紅繩,少年少女都會係上一根紅繩,在此處祈福祈願。


    很快,白瑾瑜便帶著丁煦羽上了大花船,另踮著腳尖,在高處係了紅繩,才離開了此處,乘船迴到了水麵上,白瑾瑜覺得有些餓了,便來到了一個熱鬧的飯館內,點了幾籠肉包子,和兩碗肉丸子湯,另幾盤葷素菜,坐在椅子上吃了起來。


    此處沒有單獨的桌子,是一個大長桌,眾人坐著凳子,在長桌上圍著吃飯,甚是熱鬧,丁煦羽則坐在了白瑾瑜旁邊,從始至終,都沒有吃什麽東西,不知是不餓,還是這裏的飯菜不合他的胃口。


    他單手托著腮幫子,一直朝著白瑾瑜望著,愛極了她吃東西的模樣,一刻都不舍錯過。中途白瑾瑜想喝些水,丁煦羽便站起了身子,去給她尋起了熱水。


    白瑾瑜對麵的座位原是空著,此刻卻有一個戴著麵具的白衣男子,緩緩坐了上去,男子身上氣息優雅貴氣,溫煦如風。


    男子點了些飯菜後,並未將麵具取下,也並未吃東西,而是一直朝白瑾瑜望著,眯起了溫和的眸。


    白瑾瑜覺察到有人望她,也抬起了雙眸,朝著男子望了過去,淡淡道:“這位公子,我們認識?”


    男子緩緩地摘下了臉上的麵具,露出了一張俊美至極的臉龐,將麵具放在了桌上。


    “妹妹,別來無恙。”


    白夜淡淡一笑,眸底掠過一陰沉。


    白瑾瑜心中一沉,冷道:“你想做什麽?”


    “隻是恰巧遇上了你,想同你說說話罷了,丁煦羽在時,我並未現身,便是看你今日玩的開心,怕和他起衝突,再影響到你的心情。”


    白夜單手托著腮幫子,朝著白瑾瑜望著,笑意卻不達眼底,猶如一隻緊盯獵物的狼。


    “他馬上便會迴來了。”


    “嗬……那又如何?白瑾瑜,吃了冰蓮花蕊,獨吞了冰蓮花瓣,心中可是開心?”


    白夜伸出了手,輕輕捏住了白瑾瑜的下巴,他的力道雖是不大,白瑾瑜卻也掙脫不得。


    “此處人多,你若想殺我,還得掂量掂量。”


    “殺你?我們血脈相連,疼你寵你還來不及,又怎會殺你?”


    白夜輕歎了口氣,聲音魔魅動聽。


    “你的目的。”


    白瑾瑜眸色冰冷,沒有興致同他在此耽擱時間。


    “冰蓮花蕊。”


    白夜摩擦著白瑾瑜的下巴,將手緩緩移到了她的脖頸上,眸底透著一絲威脅。


    “冰蓮花蕊已經和我融為一體,你拿不到了。不過冰蓮花瓣,我卻是還有一些的,你若是想要的話,我便將其給你。”


    “融為一體?嗬……你也太小看冰蓮花蕊的功效了,那可是上等的冰蓮花蕊,又豈會僅僅讓你晉升到地階大鬥士?隻是你的身體承受不了那麽多能量,冰蓮花蕊怕你爆體而亡罷了。”


    換言之,依白瑾瑜身體的身體素質,隻能消化一部分冰蓮花蕊罷了,其餘的冰蓮花蕊,還好端端地在她的丹田處呆著。


    白夜話罷,白瑾瑜的心髒瞬間沉了下來:“你想割開我的丹田?”


    丹田一毀,她便會內力盡廢,誰都恢複不了。


    白夜淡淡一笑,便修長的右手,移到了白瑾瑜的脖頸處,驟然用力!


    白瑾瑜一時不能唿吸,麵色發白,冷道:“放手!”


    白夜察覺到了丁煦羽的氣息,知道他已經過來了,身影一閃,便到了白瑾瑜身側,點了白瑾瑜周身大穴,將白瑾瑜抱在懷中,直接運起輕功,離開了此處!


    白夜並非是怕丁煦羽,而是在此處同丁煦羽打鬥,過於耽擱時間。他的目的……隻是增強內力罷了。


    白夜直接帶著白瑾瑜離開了皇城,來到了一處山洞內,便將白瑾瑜捆在了椅子上,從懷中拿出了一把匕首,眸色慵懶,將其抵在了白瑾瑜脖頸上,緩緩自下移了過去,緊貼著白瑾瑜的丹田,驟然用力,刺破了白瑾瑜的肌膚,麵上笑意越發邪肆。


    鮮血順著匕首,一滴滴淌了下來,白瑾瑜卻並未喊疼。


    她已經將身上的穴道衝開,奈何捆著她的繩子材質特殊,白瑾瑜短時間掙脫不開,隻能任由鮮血一滴滴流下。


    她冷冷地朝白夜望著,警告道:“你今日若敢動我,父親一定會要了你的狗命!”


    白夜深邃的眸微眯,翩翩貴公子一般,淡淡一笑。


    “嗤,我已經動你了,你又能如何?”


    他手中的匕首,隻要再前進半寸,白瑾瑜的丹田,便會被他給毀了。


    “父親已經來了。”


    白瑾瑜的眸色冰冷,朝著山洞入口望了過去。


    “誆我?”


    白夜似笑非笑地朝她望著,眸色驟然發沉,絲毫不信白瑾瑜的鬼話。


    元浩如今在冥月大陸,又怎會突然來到此處?


    “不信你便轉頭看一眼。”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麽?”


    白夜一手掐住了白瑾瑜的脖頸,驟然用力!他見白瑾瑜麵色發青,眸色越發興奮,極喜歡看白瑾瑜痛苦的模樣!


    當初因為蘇瑾兒的事,白夜似真的被刺激到心性扭曲了。


    他以前雖陰謀陽謀,無所不用至極,性情還算正常,如今卻是徹底變了!


    他在失去了蘇瑾兒,輸給了白瑾瑜以後,人生便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常人該有的感情,除了瘋狂地追求力量以外,再不知自己該幹什麽,獨自一人在大陸內飄蕩,恍若孤魂野鬼一般,早就不是曾經的白夜了。


    若非他當初怕白瑾瑜同他爭奪家主之位,先下手害了白瑾瑜,如今應已經娶妻生子了,他心中雖不喜白瑾瑜,但血脈相連,兩人表麵上好歹也能過得去。又豈會落得現在的下場?


    就在這時,一道內力倏忽打到了白夜的手臂上,白夜手中的匕首,“砰!”的一聲便掉落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白瑾瑜身上的繩索也被內力震到,破碎成了數斷,她忙站起了身,身影一閃,便走到了山洞門口,怔怔地朝黑衣男子望著,通紅了一雙眼睛。


    “父親……”


    白瑾瑜的聲音發顫。


    是父親啊,真的是父親來了。


    在白瑾瑜的記憶中,一共有兩個父親,一個是生父,一個便是養父,兩人都待她極好,養父便是上一任白家家主,如今他已經過世了,於白瑾瑜而言,他們都是至親之人。


    白瑾瑜伸出了手,猛地抱住了黑衣男子的腰,眸中落下了兩滴淚,黑衣男子麵上透著心疼,拍了拍白瑾瑜的肩,將她在懷中抱緊,另外一隻手抵在了白瑾瑜丹田處,將一道內力輸到了白瑾瑜體內,白瑾瑜的傷口,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了痂。


    冥月大陸雖不如熾陽大陸,但元浩既被冥月大陸百姓尊為帝君,又豈是等閑之輩?


    無論他呆在哪個大陸,都會是無上尊者,身上內力之強,不是他人能比肩的,再加上他這段時間潛心修煉,內力更是不知精進了多少!


    他不過打出一道內力而已,白夜便覺口中腥甜,眉頭微蹙,單膝跪在了地上,輕喘了幾口氣,鬢角落下了一縷碎發,眸色發狠。


    元浩眉眼精致,是個十足的美男子,隻往那兒一站,恍若青年人一般,旁人完全看不出他的年齡。


    白夜同他長相相似,白瑾瑜卻更似容玖多一些。


    他將白瑾瑜護在了懷中,抬眸朝白夜望了過去,眸色驟然冰寒:“逆子,還不跪下!”


    白夜薄唇微勾,顯得有幾分邪肆:“跪下?嗬……”


    白夜原以為白瑾瑜是在誆他,著實沒有想到,元浩竟真的會過來,驚訝過後,他也並不在乎什麽,嗬,大不了就讓元浩帝君殺了他罷,反正……他也不知自己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麽。


    “你以前將瑾瑜害的那般慘,我都饒了你一命,你如今竟還不思悔改,處處給她使絆,甚是還想要了她的性命,你可知你們血脈相連,她是你的親生妹妹!你們究竟有什麽深仇大恨,非要自相殘殺不可?”


    元浩眼角泛紅,眸底透著一絲痛心。


    白瑾瑜厭惡白夜,元浩倒是理解,可元浩不理解的是,白夜為何不思悔過,反而處處同白瑾瑜作對?


    “她害了蘇瑾兒,我這一生一世……都不會原諒她。”


    白夜聲音喑啞,斂下漂亮的眸,扯了扯唇角,背對著元浩帝君,連看都未看他一眼。


    作對?是,他不僅要同白瑾瑜作對,還要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蘇瑾兒是宮內妃嬪,你同她相愛,本就犯了忌諱,我不過隻是揭穿你們而已,你又怎能將她的死,全都算在我的身上。”


    白瑾瑜眸色冰冷。


    “嗬……”


    白夜冷嘲一聲,不想要再同白瑾瑜說話。


    他不想同白瑾瑜說話,白瑾瑜又豈想同他說,她隻站在了元浩身旁,再不發一言。


    “白夜,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可知錯?”


    白夜眸色陰鷙,未曾言語。


    汗水順著他的鬢角流下,落在了他的鎖骨上,透著一絲邪肆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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