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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瑾瑜麵色一變,忙想要下來,趙世南望向她的眸中,掠過了一抹威脅和警告,麵色陰沉了下來。


    他趁白瑾瑜不備,便點了白瑾瑜的穴道,製止了白瑾瑜的行動,身姿修長若竹,繼續朝前走了過去!


    白瑾瑜被他點住穴道,一時不得動彈,隻能閉上了雙眸,先在他的懷中歇息。


    趙世南見白瑾瑜的眉頭蹙的極緊,便伸出了修長的手,將白瑾瑜的眉心撫平,喃喃道:“你看你現在多乖,若是你能一直這般怪下去,我不知會有多歡喜。”


    他的聲音透著邪氣,看起來甚是偏執瘋狂。


    “恭送陛下!”


    “恭送陛下娘娘,陛下萬歲,娘娘千歲!”


    百姓們見趙世南出來,忙跪在了地上,朝趙世南磕頭行禮!


    趙世南尚是太子時,便已欽定了白瑾瑜為太子妃,如今他登基為皇,百姓自然將白瑾瑜視為了未來的皇後。


    趙世南聽了百姓的話,薄唇微勾:“一人賞一千兩。”


    “多謝陛下,多謝娘娘!”


    趙世南很快便抱著白瑾瑜,同她一道上了馬車,斂下眉目,吻了吻白瑾瑜的臉頰,他坐在馬車內後,依舊未將白瑾瑜放下,而是越發過分,竟想要去吻白瑾瑜的唇!


    “你若是敢,我日後便再不理你。”


    白瑾瑜的聲音冰冷,讓趙世南心中驟然一寒,眸色陰翳。


    他猛地捏住了白瑾瑜的下巴,迫使白瑾瑜抬起了頭,同他四目相視,眸色邪佞危險:“你再說一遍。”


    白瑾瑜菱唇微抿,不想要理會他,無論趙世南說了些什麽,她都未曾言語,趙世南輕嗤一聲,推開了車窗,朝外望了過去,眸色寂寥:“今日我心情好,且不同你計較,下次便不一定了。”


    隻要是麵對她……有時候,就連他自己都控製不住自己。


    有那麽一刻,他寧願她已經死了,這樣,他就能將她埋在身邊,讓她每日陪著自己了。


    趙世南想罷,深邃的眸微動,朝白瑾瑜望了過去,將一隻手放在了白瑾瑜的脖頸上,輕輕撫了一撫,眸色一暗,陰翳危險。


    不過,他很快便斬斷了這個念頭,他自是不想她死的。


    好在白瑾瑜不知趙世南的想法,否則定不會這般安靜,早就冒著重傷的危險,強行衝開穴道了。


    等到了客棧之後,禁軍便守到了客棧四周,老板得知來人是誰後,心中大驚,忙將客棧清了場,帶著一眾人來到了客棧門口,跪地朝趙世南行了大禮!


    “不必多禮。”


    趙世南淡淡說罷,便抱著白瑾瑜下了馬車,朝客棧內走了過去。


    等他抱著白瑾瑜,一道來到一間房內後,白瑾瑜便發現,這房間內一共有兩張床,藍輕狂正在一張床上躺著,另外一張床卻是空著的。


    趙世南將白瑾瑜放在了空床上,便幫她蓋住了被子,啞聲道:“你好好睡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你的穴道自會解開,我會在這裏陪著你,有我在,沒有人能威脅到你的性命。”


    “大夫呢?”


    “我已經命人到宮內請太醫了。”


    趙世南話音剛落,房外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很快,便有人輕輕敲了敲門。


    “陛下,廖太醫他們到了。”


    “進罷。”


    趙世南說罷,太監便輕輕推開了門,帶著幾位太醫,一道朝房內走了進來,他們朝趙世南另了一禮,便分別給藍輕狂和白瑾瑜看起了傷。


    太醫給白瑾瑜看罷傷勢,便給白瑾瑜留下了幾瓶傷藥,另一張藥方,道並無大礙,便離開了此處,去給白瑾瑜煎藥了。


    等太醫將藥煎好端來後,趙世南便親手喂白瑾瑜,讓她將藥喝了下去,白瑾瑜將藥喝完,果真感覺恢複了些力氣,太醫們麵麵相覷,眸底掠過一抹訝然。


    在他們的眼裏,趙世南每日隻忙於政事,向來不近女色,無論多麽貌美的女子,他都沒有任何興致,大夫們萬萬沒想到,趙世南竟能對一個女子溫柔至此!


    也是,這個女子是未來的皇後,乃陛下心心念經之人,陛下對她這般好,也不奇怪。


    就在這時,廖太醫朝趙世南走了過來,朝他行了一禮。


    “陛下,藍姑娘身上的五髒六腑,和我們正常人的不大一樣,她的心髒……是生長在腹中的,原該生長心髒的位置,隻有一些骨肉罷了,她左胸前被刺穿,隻相當於我們正常人傷了手腳,不足以致命。


    她雖使用了兵解之術,但剛剛使用了一半,便似被人阻止了,這才留了一命,但即使如此,依舊傷勢極重,臣剛剛給她開了些藥,吃了藥之後,便沒有大礙了。”


    “朕知道了,你們下去罷。”


    “謝陛下。”


    廖太醫說罷,便帶著其他太醫一道,離開了此處。


    太醫將藥熬好後,太監喂藍輕狂服下了藥,便朝趙世南行了一禮,退到了房外,緩緩關上了門。


    此刻,白瑾瑜身上的穴道,已然自動解開了,她清冷的眸微動,從懷中拿出了一片冰蓮花,低喃道:“不知讓她吃一片冰蓮花瓣,可會對她的傷勢有好處……”


    冰蓮花瓣既能治狐狸的傷,應當……也能治藍輕狂的傷罷?


    白瑾瑜想了一想,便踉蹌地站起了身,坐在了藍輕狂床頭,將其放入了藍輕狂口中,冰蓮花瓣入口即化,很快便順著藍輕狂的喉嚨,流到了她的身體之內。


    藍輕狂此刻本已昏迷,吃了冰蓮花瓣之後,卻又重新醒了過來,身上的傷勢竟好了大半。


    藍輕狂同白瑾瑜說了些話後,忙道:“對了,瑾瑜,狐狸……狐狸他也在這家客棧!”


    藍輕狂話罷,忙將狐狸所在的房間字號,同白瑾瑜說了一遍,白瑾瑜點了點頭,忙離開了此處,前去尋起了狐狸,趙世南不放心白瑾瑜一人離開,便跟在了她的身後。


    等白瑾瑜同客棧老板要到鑰匙,來到狐狸的房間後,便發現狐狸正著一身染血紅衣,渾身是傷,麵色慘白的在床上躺著,胸膛不見一絲起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具屍首。


    趙世南來了客棧時,老板原要清場,考慮到狐狸生死不明,便未命人將狐狸抬走,讓他繼續躺在了此處。


    白瑾瑜忙走到了狐狸旁邊,將一朵冰蓮花瓣喂給了他,清冷的眸微眯,一刻不停地朝狐狸望著,心髒跳動的厲害。


    “狐狸,你睡的夠久了,快些醒過來,大家都在等你……”


    白瑾瑜的聲音很輕很輕,伸出了一隻手,輕輕握住了狐狸的手,將內力傳輸到了他的身上。


    約半刻鍾後,狐狸原冰冷的手,竟慢慢變得溫熱了起來,白瑾瑜雙眸一亮,忙將他的另一隻手也握緊:“你能聽見我的話麽?若是能聽見,便快些睜開眼……”


    狐狸眉頭微蹙,睫毛顫抖了幾下,似是在掙紮一般,幾秒鍾後,他緩緩地睜開了狐狸眸,同白瑾瑜四目相視,對著白瑾瑜露出了一絲笑來,笑意蒼白而虛弱。


    “嫂子……”


    “別說話,好好歇一會兒,恢複些體力。”


    白瑾瑜撩開他的衣袖,見他手臂上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頓時鬆了一口氣。


    冰蓮花瓣果真有用,看來……她這些日子沒有白忙。


    狐狸深深地望了白瑾瑜一眼,點了點頭,閉上了雙眸,歇息了起來。


    他被野狼咬傷,躺在地下室中時,雖昏迷了過去,卻是能聽清旁人說話的。


    白夜說,隻有冰蓮花瓣才能救他。


    她一定是去取冰蓮花瓣了罷。


    狐狸這一世,都沒有這般感激過一個人,但他沒有將謝意說出口來,於他而言,白瑾瑜早就已經是他的親人,若說謝字,倒是見外了。


    他不知要如何報答這一份恩情,唯一能做的,便是努力增強內力,用剩下的時間,一直守護著她。


    他已經看不透她的內力了,他必須要努力練武,就算是不超過她,也不能成為她的拖累。


    在狐狸閉目養神時,白瑾瑜一直朝他望著,眼神未移開一秒。


    瑾瑜,若是日後,我也傷的這般重,你也會這般守著我麽?


    趙世南斂眉,朝著狐狸的方向望著,不知為何,突然想問這樣一句話,但他卻害怕聽到另他不悅的迴答,對白瑾瑜做出什麽可怕的事來,隻在心中想了一想,並未說出口來。


    白瑾瑜就這般守了狐狸半個時辰,趙世南也一直在白瑾瑜身後站著,未曾離開。


    白瑾瑜見狐狸恢複了一些力氣,便讓店小二端來了一些飯菜,等到狐狸稍微吃了一些後,白瑾瑜便道:“你在這好好睡一覺,我一直在外麵,你若有事便喚我。”


    白瑾瑜怕她和趙世南一直待在此處,會影響到狐狸歇息。


    狐狸點了點頭,雙眸一直凝視在白瑾瑜的身上,一刻都未曾離開。


    白瑾瑜離開了此處後,趙世南非要白瑾瑜也去歇息,否則便要點白瑾瑜的穴道,白瑾瑜自己也覺得有些乏累了,便按照他說的,在另一間空房內躺了下來。


    趙世南則守在了她的床頭,無論白瑾瑜如何說,他都不肯迴宮處理政事,執意要在此處守著白瑾瑜,白瑾瑜無奈,也就隨他了。


    白瑾瑜一覺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了,她睫毛微動,睜開眼睛一看,便看見趙世南正單手托腮,在床頭坐著假寐,竟守了她足足一夜。


    白瑾瑜望了他許久,雙眸一暗。


    自己分明不喜歡他,他又何必這般執著?


    如今已是清晨,他應當沒有上早朝罷?她若一直留在這裏,或許會耽擱他的事。


    白瑾瑜眸底掠過一抹流光,便站起了身子,朝著藍輕狂所住的房間走了過去,趙世南覺察到白瑾瑜離開,驟然睜開了深邃的眸,便跟在了白瑾瑜身後。


    他好不容易尋到了她,又怎會輕易離開?


    在她願意入宮為後之前,他會一直跟著她。


    男人的背影顯得有些偏執瘋狂,令人心生懼意,不似一個好人。


    但趙世南自始至終,都不是什麽好人,難道不是麽?


    趙世南雖跟著白瑾瑜,但他卻不是昏君,昨晚該批閱的奏折,他早就讓宮人偷偷送到客棧內,動手批閱了,上早朝時,大臣所稟報之事,他也命人將其記錄了下來,等著迴宮後處理,將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


    白瑾瑜同藍輕狂說了幾句話,又去看望了一番狐狸,沐浴過後,便換了一身幹淨的青衫,離開了客棧,想要出門去買些東西。


    如今鳳舞神女下落不明,鳳凰城內無主,護法長老都在爭奪城主之位,幾十年來,鳳凰城都從未這般亂過。


    白瑾瑜同藍輕狂說話時,從藍輕狂的口中得知,藍輕狂有意等傷養好後,便迴鳳凰城執掌大權,藍輕狂作為鳳凰城護法,完全有這個資格和實力。


    白瑾瑜恭祝她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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