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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話音剛落,丁煦羽隻覺眼前一黑,便猛地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他在倒下之時,還在下意識地護著白瑾瑜,將白瑾瑜緊抱在了懷中,沒有讓白瑾瑜傷到分毫。


    侍衛被嚇的不輕,忙留了一人撐著油紙傘,在此處守起了丁煦羽,其他侍衛去喚人了!


    丁煦羽當初點白瑾瑜的穴道,並未用上內力,因此白瑾瑜這一摔,很快便醒了過來,她強撐著坐起了身子,一看丁煦羽的麵色,便知他又舊傷複發了!


    白瑾瑜忙伸出了手,接過了侍衛手中的油紙傘,眸色微深:“你可知道依辰是誰?”


    “屬下知道,就是今日和王爺一起進宮之人!”


    “你快些將狐狸和依辰全都喚到東宮。”


    “可是太子……”


    “這裏有我在,你擔心什麽?”


    “是……娘娘,從這裏前往東宮,最快的路是這條小道,半柱香的時間便能到了,娘娘可用屬下再去喚幾個人來?”


    “再等下去,他便喪命了!你不用管這裏,去忙我交代給你的事!”


    白瑾瑜眸色發紅,朝著侍衛望了一眼,侍衛眸色凝重,點了點頭,立即便站起了身子,前往了宮內!


    此處隻是皇宮大門而已,除了巡邏的士兵之外,隻有少數人守著,宮女太監及禁軍們,全部都在各宮內當差,各司其職,就算是喊叫幾聲,讓他們聽見了,他們要趕到此處,至少要半柱香時間,雨水下的這般大,根本就耽擱不得!


    她攙著丁煦羽的胳膊,踉蹌地站起了身,將油紙傘撐在了丁煦羽的身上,自己有一半身子,都淋在了雨水之中,強撐著抄著小路,朝東宮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了一半的路時,丁煦羽睫毛微動,睜開了一雙深邃的眸,麵色發白,朝著白瑾瑜的側臉望了過去,眸色複雜深邃,似含著一層水霧。


    “馬上就東宮了,煦羽,你撐住……你現在冷不冷?”


    白瑾瑜將外衣脫了下來,蓋在了丁煦羽的身上,丁煦羽想要說話,奈何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強撐著睜開眼睛。


    他隻覺白瑾瑜在雨水之中,又朦朧了幾分,想要說話,奈何嗓子發緊,一個字都發不出,隻能咳嗽了幾聲。


    白瑾瑜心中一喜,眸中落下了幾滴淚,她伸出了手,擦了擦臉上的雨水,速度又加快了一些:“你醒了,太好了……馬上就到東宮了!你撐住,千萬別再暈過去!”


    就在這時,一隊宮人們忙抬著轎輦,手中撐著傘,匆匆地自東宮的方向,朝白瑾瑜而來!他們朝白瑾瑜行禮後,忙小心地將丁煦羽攙扶到了轎輦上,朝著東宮的方向而去!


    半刻鍾後,丁煦羽已經換了一身幹淨的白衣,躺在了床上,白瑾瑜也披上了一件衣服,眉頭蹙的極緊,緊攥住丁煦羽的手腕,坐在了床頭。


    丁煦羽雖是沒有力氣說話,卻緊緊地握住白瑾瑜的手,唇色發白,對著白瑾瑜勾起了一絲淺笑,深邃的眸複雜至極,誰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麽,隻是他望向白瑾瑜的眸色,比起之前來,又柔了幾分。


    依辰給丁煦羽診脈過後,鬆了口氣:“真是奇跡……他的身體傷成了這樣都能醒過來,可真的是……既然醒過來了,便無大礙了,日後慢慢調養身體,很快便能下床了!”


    白瑾瑜眸中淌下了兩滴淚,伸出了手,細細撫著丁煦羽的眉眼,鼻子發酸。


    “謝謝師叔。”


    “煦羽啊,你不知道你昏迷的這些日子裏,這丫頭從來沒有睡好過,實在撐不住了,才會閉上眼睛,歇息一會兒,可睡不了多久,便又醒來,在床頭守著你了。”


    依辰歎了口氣,麵上帶著一抹心疼。


    狐狸薄唇微抿,輕聲道:“我可是掰著指頭算了,這十幾日,嫂子吃的東西加一起,還不夠兩碗飯的,每次都是吃上一口,就放在了那裏,整天整天的守著你,她本來就瘦,這些日子以來,又瘦了一圈……”


    “狐狸,別說了。”


    白瑾瑜朝著狐狸使了個眼色,便接過了宮女遞來的一碗藥,盛了一勺子藥,放在了丁煦羽的唇邊。


    丁煦羽的視線未曾從白瑾瑜身上移開分毫,滿眼都是她,再容不下他人。


    傻丫頭,我昏迷的這些日子來,你究竟為我做了多少?


    丁煦羽剛剛將藥喝完,稍稍恢複了些力氣,便撐著坐起了身,將碗從白瑾瑜的手中接過,放在了桌上,抱住了白瑾瑜的腰,唇角含笑,大半個人都倚在了白瑾瑜的身上:“不出三日,我便能好了,到時帶你去宋國玩……”


    “我不出去玩,你還是多歇歇的好。”


    白瑾瑜話音剛落,殿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很快,趙世南便渾身濕透,拿著一杯水,朝著殿內走了進來,恰巧同丁煦羽四目相對!


    丁煦羽深邃的眸微眯,掠過了一抹殺意,伸出了手,便要去取身旁的長劍!


    白瑾瑜忙握住了丁煦羽的手,正色道:“煦羽,你聽我說,趙世南中了毒,神誌不清,如今並不認得你是誰,你身上的毒,便是他幫你解的,先前也是他帶著我,到山洞內尋你的!”雲南


    丁煦羽眸中的殺氣,剛減退了一分,趙世南將水放到了桌上,朝前走了兩步,麵色不悅:“娘子,我去給你取水,才離開了沒多久,你怎的和旁的男子摟抱在一起了?”


    丁煦羽似笑非笑地朝著趙世南望著,身上又添了些殺氣!


    白瑾瑜忙站起了身子,擋在了丁煦羽麵前,朝著趙世南使了個眼色。


    趙世南冷哼一聲,身影一閃,便來到了白瑾瑜身側,攥住了她的手腕,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要朝殿外走去!


    他如今雖神誌不清,可占有欲卻是分毫未減輕!


    丁煦羽麵色冰冷,眼看就要站起身來,依辰忙朝著白瑾瑜使了個眼色:“趕緊帶趙世南離開!”


    這小子剛剛醒過來,情緒可不能有太大波動!


    白瑾瑜點了點頭,瞪了趙世南一眼,拉著他便朝著門外走了過去!


    “煦羽,我同他說幾句話,馬上便迴來!”


    白瑾瑜話罷,便同趙世南一起,離開了大殿,狐狸生怕趙世南對白瑾瑜不利,也跟在了他們後麵!


    “哥哥,我出去護著嫂子,你不用擔心。”


    丁煦羽麵色發白,一連咳嗽了好幾下,都沒有緩過來,依辰忙拿出了一盒銀針,幫丁煦羽施了幾針!


    “小子,你的情緒可千萬不能有太大波動!你好不容易醒過來,要是再昏過去,再想醒來,可就難了!丫頭帶著趙世南出來,隻是想教訓他而已,狐狸已經跟過去了,不會出什麽事的,你可一定要放寬心!”


    丁煦羽深邃的眸中盡是紅血絲,冷嗤道:“趙世南,混賬東西……”


    他一定是在裝傻,故意占瑾瑜的便宜!


    嗬……等爺好了,絕不會讓你好過。


    ——————


    此刻,白瑾瑜拉著趙世南來到了一棵大樹旁邊,樹葉繁茂,恰巧擋住了雨水,她冷冷地抬起頭,朝著趙世南望了過去:“我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是你娘子,你怎的還這般喚我?”


    “我去給你尋水,外麵下了雨……我現在有點頭疼,我好難受。”


    趙世南眉頭緊蹙,唇色有些發紫,看起來很是虛弱。


    “待會兒你換身衣裳,在房內歇息,不能再出來了,待會兒我讓師叔給你看看,是不是著了風寒。”


    “你就是我娘子,好端端的……怎的成了旁人的娘子?”


    趙世南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委屈,聽的人心都軟了。


    白瑾瑜長歎了口氣,滿目盡是無奈:“你怎麽就聽不懂我說的話?”


    白瑾瑜知道,自己再跟趙世南解釋,也沒有什麽用,索性不再同他說這件事了。


    “我不管你心中是如何認為的,總之……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纏著我,也不能喚我娘子,等我師叔給你治好了身上的毒,你便立刻迴大元,可是知道?”


    白瑾瑜幹脆利落地留下了一句話,轉身便欲離開,趙世南的眸色一沉,伸出了手,猛地握住了白瑾瑜的手,一拽之下,白瑾瑜的身體不受控製,便朝趙世南的懷中跌了過去!


    狐狸身影一閃,忙走到了趙世南身邊,拽住了白瑾瑜的另外一隻手,將她朝自己這邊拽了過來!


    “趙世南,你能不能要點臉?我嫂子都說了,她不喜歡被你纏著,你怎麽就聽不懂話?”


    狐狸的麵色冰冷,冷嗤了一聲。


    “放開!”


    白瑾瑜的麵色不悅,冷冷地朝趙世南望了過去,她見趙世南不僅不放,反而握的更緊了一些,眉眼間帶著些許委屈,麵色微沉了下來:“你若是不聽話,從今往後,我便再不理你。”


    白瑾瑜的這句話,倒是令趙世南的雙眸黯了下來,他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動,緩緩地鬆開了手,站在那處沉默不語,看起來似是受了欺負一般。


    好好的,他的娘子,怎就成了旁人的娘子?而且還不想理他了?


    那好吧,隻要她開心,她想幹什麽都可以,但是……千萬不能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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