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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瑾瑜即使聽了辰逸的話,特意穿了些厚衣服,卻依舊感到冰寒徹骨


    她剛剛下了馬車沒幾秒,便猛的打了個噴嚏,這時,白瑾瑜隻覺肩上一暖,丁煦羽便拿著一個紅色厚毛絨鬥篷,披在了白瑾瑜的身上,白瑾瑜這才稍感暖和了一些。


    丁煦羽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垂下了桃花眸,將鬥篷上的帽子,給白瑾瑜戴了上去。


    白瑾瑜著了一身紅,窩在丁煦羽的懷中,小小的一團,紅梅臘雪,看起來是甚是好瞧。


    狐狸也拿出了厚鬥篷披在了身上,雙手搓了一搓,朝著手上吹了一口熱氣:“這地方可真是冷,若不是我們捎了些鬥篷,多半得凍死在這處。”


    狐狸話罷,便將鶯靈牢牢的摟在了懷中,用鬥篷遮住了她的身子:“喂,在這處你可得牢牢的跟著我,莫要亂跑,一旦走丟了,你八成得直接凍死。”


    鶯靈點了點頭,轉過了眼眸,朝著四周望了一眼,雙眸閃爍:“此處所有的房屋都已經荒廢了,到處都是雜草和樹林,還有野獸的殘骸,哪兒去尋伽羅葉?”


    白瑾瑜握住了丁煦羽的手,垂眸朝著地上的骨頭望了過去,眸色清冷:“不,這不是野獸的屍骨,是人的,多半是有人擅自闖入了雪城,身中劇毒,或是被野獸攻擊,死在了此處。”


    鶯靈一聽那是人類的骨頭,麵色一白,忙躲在了狐狸的身後,緊緊攥住了狐狸的衣袖不撒手。


    狐狸冷嗤了一聲,伸出了手,彈了彈鶯靈的腦袋:“瞧你這膽子小的,要不你就跟著車夫一起迴去,在宮內等著我們?”


    “不要!”


    鶯靈唇瓣緊抿,認真的搖了搖頭,如何都不肯迴去。


    “隨你,到時候被嚇哭了,可莫要讓我抱著你走。”


    狐狸話罷,車夫便同白瑾瑜行了一禮,架著馬車離開了雪城。


    雪城的城門開啟後,又再次關閉,不少百姓們都看見了雪城內遍地的殘骸,被嚇得麵色發白,就算是開放了雪城,他們多半也是不敢進去的。


    “煦羽,此處的毒,真的已經被解了麽?”


    白瑾瑜一時心中不確定,也不敢擅自行動,丁煦羽俊眉微挑,便蹲下了身子,采下了一株藥草,拿著銀針插在了上麵,眸色微動。


    他看了銀針好幾秒,見銀針沒有變黑,便從懷中拿出了一瓶解毒丹,將其分發給了眾人。


    “毒解了百分之九十,剩下百分之十的毒素,雖是害不到人的性命,但時間長了,也會讓人眼暈目眩,將這些東西吃了,這雪城內的毒素,便再沒有作用了。”


    丁煦羽的聲音低沉喑啞,甚是好聽,白瑾瑜從他的手中拿出解毒丹,剛剛將解毒丹咽入腹中,便聽到了不遠處,響起了一陣孩子的哭聲。


    白瑾瑜眉頭微蹙,朝著丁煦羽望了過去:“煦羽,你可有聽見?有孩子的聲音。”


    丁煦羽眸底掠過了一抹微茫,將白瑾瑜抱入了懷中,嗤笑了一聲:“早就聽聞這雪城內住著人家,如今看來,確是不虛。”


    “住著人家?這雪城內先前到處都是毒,怎的能住人?”


    白瑾瑜一時心中不解。


    丁煦羽淡淡一笑,湊近了她的耳旁,聲音低沉:“所以說,他們定然有解毒的方法,這雪城內的毒素,說不定就同他們有關……”


    白瑾瑜是個極為通透之人,她雙眸一動,輕聲道:“若真的同他們有關,那他們在雪城內布毒的原因……”


    “你猜的不錯,定是為了守護一樣東西,而那樣東西,多半同伽羅葉有關,就算不是伽羅葉,一定是其他重要之物。”


    丁煦羽淡淡說罷,慕離雙眸一轉,朝著北方指了過去,忙道:“主上,你看那處有炊煙,不知是不是在燒火做飯。”


    因為此處沒有外人,慕離便對丁煦羽改了稱唿,直接稱丁煦羽為主上。


    白瑾瑜抬起了雙眸,便朝著慕離所指的地方望了過去,果真看見了炊煙嫋嫋。


    這時,孩子的哭聲更為慘烈了,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血腥味,遠處不斷響起了一陣野獸的嘶鳴聲。


    鶯靈心中一動,朝著白瑾瑜望了過去,小聲道:“姐姐,要不然我們過去看看吧。”


    鶯靈年齡尚幼,也是個心善的,她見那孩子一直在哭,也生怕那孩子會死在這裏。


    “好,煦羽,我們去看看。”


    白瑾瑜話罷,丁煦羽便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隻見白影一閃,便不見了蹤影,狐狸忙將鶯靈抱在了懷中,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慕離站在原地,伸出了修長的手,輕輕摸了摸下巴,眸色微深:“該不會出什麽事罷……”


    很快,丁煦羽便追著哭聲,帶著白瑾瑜到了孩子的身旁,此刻,有一個約十歲左右的男童,正被十幾條野狼圍攻著。墨雪文學網


    男童此刻渾身是血,還有一隻野狼,正在呲著獠牙,緊緊咬著男童的大腿不放!鮮血順著男童的衣襟,不停滴落在了地上,轉眼便染紅了地麵!


    “救……”


    男童尚未喊出救命這兩個字,隻覺眼前一黑,便直接暈倒在了地上,手中染血的匕首,也“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生死不明。


    其他野狼見男童暈過去了,再沒有了攻擊力,眸色兇狠,猛的朝著男童撲了過去!


    就在這時,隻見空中劍芒一閃,十幾條野狼的身子,瞬間便被斬成了兩半,“砰砰!”幾聲,便落在了地上,有的野狼生命力頑強,但也隻是掙紮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了。


    白瑾瑜眸色清冷,伸出了手,將染血的赤風劍握在了手中,將其放入了劍鞘之內。


    慕離忙朝著前麵走了過去,將男童抱在了懷中,伸出了手,放在了他的鼻子下麵:“還有唿吸!嫂子,你身上可還有傷藥?”


    白瑾瑜伸出了手,在懷中摸了一摸,見已經沒有了,便將手伸到了丁煦羽的衣袖中,拿出了一瓶傷藥,朝著慕離丟了過去!


    慕離伸手接過,便在男童的身上上起了藥,白瑾瑜則尋了一顆大石頭,緩緩的坐了上去,這處的風吹的極強,白瑾瑜衣袖兜風,又打了個噴嚏。


    丁煦羽站在白瑾瑜的身後,將自個兒身上的鬥篷取了下來,披在了白瑾瑜的身上。


    “我不冷。”


    白瑾瑜話罷,忙站起了身子,將鬥篷又重新披在了丁煦羽的身上,丁煦羽一笑,便將鬥篷打開,將白瑾瑜包裹在了其中,僅露出了白瑾瑜一顆腦袋。


    “唔,這般可好?”


    丁煦羽的唇距白瑾瑜不過數寸,溫熱的唿吸不時噴在白瑾瑜的耳後,白瑾瑜的臉龐轉眼便起了紅暈,她垂下了眼簾,聲音糯糯的:“不遠處不是有一戶人家嗎?我們先將這孩子送過去罷,再問問他父母關於伽羅葉的事,或許他們了解一些。”


    慕離點了點頭,便將暈過去的男童抱在了懷中,站起了身子:“行,我們現在便過去一趟。”


    鶯靈站在狐狸的身後,小聲地道:“狐狸,姐姐的臉紅了。”


    狐狸見白瑾瑜睫毛微動,抬起了眼簾,朝著鶯靈望了過去,忙伸出了手,捂住了鶯靈的唇:“噓!”


    再說下去,嫂子又該不好意思了,到時候她再從哥哥的鬥篷裏鑽出來,哥哥定當不悅了。


    白瑾瑜見鶯靈這般說,臉龐又紅了一些,便轉過了頭,不再望鶯靈:“嗯,走罷。”


    白瑾瑜話罷,深吸了口氣,雙眸逐漸恢複了清明,朝前麵走了幾步,離開了鬥篷、


    丁煦羽將鬥篷解開,直接披在了白瑾瑜的身上,似笑非笑的朝著白瑾瑜望了過去,眸中帶著一絲警告:“乖乖披著,小心我惱了。”


    白瑾瑜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見他的身體溫熱,便知他身上的內力強大,的確是不冷,也不再同她爭了。


    “不同你爭了,我披著便是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樹上突然傳來了一聲嗤笑,白瑾瑜眸色一利,手腕一轉,一根銀針頃刻便朝著樹上射了過去,那嗤笑聲也消失不見了!


    白瑾瑜有些懷疑,自己剛剛聽到的是錯覺,可那笑聲……又似是真實存在的。


    “狐狸,你剛剛有沒有聽見什麽聲音?”


    白瑾瑜丹鳳眸微轉,朝著狐狸望了過去。


    狐狸麵色認真,輕輕搖了搖頭:“剛剛風太大了,我沒有聽見。”


    慕離伸出了手,摸了摸下巴,眸底掠過的一抹深意:“剛剛我們進入雪城之時,該不會有其他人,也隨之一同進來了罷?”


    白瑾瑜麵色一變,正打算細想,就在這時,四周突然傳來了一陣陣野獸的嘶吼聲!


    不過頃刻間,數百隻老虎便從四麵八方而來,將白瑾瑜他們圍繞在了其中!


    “糟了,一定是這男童身上的血腥味,將這些老虎給引來了!”


    慕離眉頭一蹙,便從腰間抽出了長劍。


    “你的內力這般高強,為何還怕這些老虎?”


    狐狸俊眉微挑,不解的朝著慕離望著,以慕離的實力,要殺這些老虎,不是一揮手的事麽?


    慕離長歎了口氣,深邃的眸中掠過了一絲失落:“不瞞仁兄說,我這胳膊受傷了,要不然我直接便去當傭兵,做大任務賺錢了,哪兒會在這玩坑蒙拐騙的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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