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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突然起了一陣大風,拂動了丁煦羽的衣角,因他未曾束發,隻用白色發帶鬆垮綁在腦後,發帶被風吹散,墨發便傾了一肩,他隻往在一坐,便猶如一幅畫一般,令人不忍打攪。


    過了會兒,白瑾瑜趁他不備,便朝著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轉眼往後退了幾步,笑著道:“現在你可以說了。”


    丁煦羽眸底掠過了一抹微茫,好笑的望了白瑾瑜一眼。


    唔,這丫頭躲的這般往後作甚?他又不會吃了她。


    丁煦羽伸出了一隻手,輕點著膝蓋,淡淡道:“這洪村內,的確是有一個喚作丁煦羽的男人,我救了他一命,他最後卻還是重傷死了,因我同他生的相似,那時又險象迭生,無處安身,便用他的身份,在洪村內呆下去了。


    至於杜萍……夫君之所以忍著她,是因為……她同我一個故人生的相似,那人對我極好,隻可惜,已經過世了。”


    丁煦羽話罷,這外頭的風又大了些,她怕白瑾瑜著涼,便將外衣脫下,披在了白瑾瑜身上,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朝著殿內走了過去。


    “迴去睡覺。”


    白瑾瑜緊緊摟著丁煦羽的腰,神情有些悵然:“等到了辰國雪城,你我都要平平安安的,絕不能丟了性命,我還等著你娶我,帶我周遊山水呢。”


    丁煦羽淡淡一笑,刮了刮白瑾瑜的鼻子:“放心,你我都是要活上百歲的。”


    ——————


    第二日清晨,白瑾瑜剛剛洗漱完,同丁煦羽到了殿外,要坐上馬車去辰國,便有一個丫鬟到了殿內,朝白瑾瑜行了一禮。


    “奴婢見過家主。”


    “可是白家出了何事?”


    白瑾瑜眉頭微挑,垂眸朝著丫鬟望著。


    “有一個生了些白發,容顏年輕的男子,說是家主的師叔,想要見家主。”


    丫鬟說罷,白瑾瑜的一雙眼眸,立即便亮了起來。


    “快將他請進來。”


    “奴婢遵命!”


    丫鬟說罷,便站起了身子,過去請依辰過來了。


    半刻鍾後,一個容顏俊美,一頭黑白相間的鬢發披散在肩,戴了一個藍色抹額,著了身寬袖藍衣的年輕男子,則挎著一個藥箱,來到了大殿之內。


    鶯靈同狐狸坐在一側,滿臉詫異地朝著依辰望著,覺得依辰看則青年模樣,身上的氣質卻是老成的很,如何看都不似少年人。


    狐狸見白瑾瑜站起了身,喚了依辰一聲師叔,便也帶著鶯靈一起,站在白瑾瑜的身後,朝依辰行了一禮。


    丁煦羽雙手環胸,倚在了房柱上,眸中含著一絲淡笑,喚了依辰一聲師叔。


    依辰似笑非笑地朝丁煦羽望著:“數月不見,你這少年身上的內力,竟增長了這般多,老夫沒有看錯,你果真是個妖孽般。”


    “多謝師叔誇讚。”


    丁煦羽說罷,薄唇微勾,眸底掠過了一抹流光:“不知師叔如何得知……瑾瑜就在白家?”


    “我可是神醫穀的神醫,又有何不知的?”


    依辰笑容神秘,他說罷,便拉著白瑾瑜一道坐在了椅子上,輕歎了口氣:“小丫頭啊,師叔告訴你一件不幸的事。”


    白瑾瑜清冷的眸中掠過了一抹不解:“何事?”


    “前段時間,不是有一個喚作蘇良的人,拿著你的信物,讓我幫他將胳膊接上去麽?接是接上去了,可惜啊……他不聽老夫的話,沒有修養好,便自己離開了,我再尋到他的時候,隻剩下了一具屍首。”


    “師叔,你此番過來,不僅僅是為了告訴我此事罷?”


    白瑾瑜眉頭微挑,倒了一杯茶,放在了依辰的麵前。


    白瑾瑜在同依辰說話之時,狐狸則薄唇微抿,認真地朝著依辰望著。


    神醫穀的神醫……


    這位神醫不是在自己幾歲的時候,便已經名揚大陸了嗎?怎的過了這麽多年,容顏依舊這般年輕?莫非是……戴了人/皮麵具?


    依辰覺察到了狐狸在望他,似是猜到了狐狸在想些什麽,沒好氣的望了狐狸一眼:“老夫這張臉是真的,不過是駐顏有方,年輕了些罷了,你這個少年,看什麽看,真是一點都不尊敬前輩。”


    狐狸摸了摸鼻子,坐在了一旁,將鶯靈抱在了自個兒腿上:“聲音也聽著年輕,多半是吃什麽東西,將聲音給改變了。”好


    鶯靈湊近狐狸的耳旁,低聲道:“這位老爺爺易容的手段真好……”


    依辰身上的內力極強,就算是鶯靈再小聲,他也能聽清鶯靈的話,當即便沉了一張臉龐,從藥箱裏拿出了一棵硬山參,便在桌上敲了起來。


    “喂喂,你們兩個,莫以為老夫年齡大了聽不清,若不是你們同瑾瑜相識,老夫早給你們下毒了!”


    鶯靈忙伸出了手,捂住了狐狸的嘴,笑著道:“老爺爺莫生氣,我們跟你說笑玩的。”


    “哼,你這小丫頭嘴倒是甜。”


    依辰話罷,白瑾瑜便將溫熱的茶放在了依辰口邊,抬起了依辰的下巴,讓依辰將茶咽了下去。


    “師叔,莫同他們一般計較,先喝些茶潤潤嗓子。”


    依辰將一杯茶喝完,被嗆的咳嗽了一聲,沒好氣地望了白瑾瑜一眼。


    “你想嗆死師叔麽?師叔這一次過來,主要是同你講伽羅葉之事,想必你這丫頭也知道,當今聖上癡迷伽羅葉罷?”


    白瑾瑜聽罷,神情認真了幾分:“知道,還望師叔賜教。”


    “這伽羅葉並沒有傳說中的那般神奇,根本不可能提升壽命,隻有多用藥草滋養身體,身體好了,壽命才能增加些,但是提升內力……倒是真的。


    隻不過沒有傳說中那般神奇,這伽羅葉屬陽,吞入腹中後,能夠使丹田處的內力增加不少熱量,繼而……”


    依辰說到這裏,覺得白瑾瑜也聽不懂,便不再說了。


    白瑾瑜倒了一杯茶,垂眸飲了一口,眸色淡然:“我早就知道,這世界根本沒有能提升壽命的東西,但是提高內力……卻是有可能的,隻是不知道作用大不大……”


    “若論起來,伽羅葉還真是四海八荒之內,對提升內力作用最大的藥草,丫頭,若是你拿到了伽羅葉,絕對會比你進入五蓮嶼那次,內力提升的更多。”


    依辰的一番話,讓白瑾瑜對伽羅葉更心動了幾分。


    這般說來,一步晉升到武皇,豈不是也有可能?


    白瑾瑜這般想著,便將心中的想法,也同依辰說了,依辰喝了一口茶,淡笑著道:“丫頭啊,每個人的體製不一樣,內力增長的也不一樣,這種事,師叔無法判斷,你若是想知道,還是得先拿著伽羅葉試一試再說。”


    “多謝師叔。”


    “不必謝我,最近皇帝頻繁召見你,師叔便知道同伽羅葉相關……皇帝該不會是想要你率領鬼兵去雪城,以身試毒,幫他尋伽羅葉罷?”


    白瑾瑜眼皮子一跳,詫異地望了依辰一眼。


    依辰居然連雪城都知道!也是,他活了這般多年,又是神醫穀穀主,有什麽事,是能瞞得過他的眼睛的?


    “對,師叔……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你說便是。”


    “拿到了伽羅葉之後……當真要用百姓祭祀,伽羅葉才會有用嗎?”


    “對,但是你不用擔心,師叔這兒有秘藥,不用祭祀百姓,照樣能提升內力。”


    依辰說罷,便伸出了手,從懷中拿出了一包藥草,他滿目的認真,將其放入了白瑾瑜的手中:“這樣東西,師叔湊了幾十年才湊齊,你得好好拿著,莫要弄丟了,師叔這兒再沒有第二包。


    取到伽羅葉後,你便用這些藥草,和伽羅葉一起熬製成湯,喝下便好,這種藥草算是百姓心頭血的替代品,心頭血乃極陽,這種藥草肯定是抵不上的,提升的內力,也會比祭祀百姓要少的多。”


    白瑾瑜垂下眼簾,便將那一包藥草接過,放入了懷中:“無事,作用小些便小些,多謝師叔。”


    “師叔此次來見你,除了同你說關於伽羅葉之事,還有一件大事要同你講!”


    依辰麵色神秘地朝四周望了一眼,命狐狸將門窗牢牢關上,爾後才湊近白瑾瑜的耳旁,低聲道:“雪城內雖遍布毒物,但是辰國皇帝的手中有更毒的藥,能夠以毒攻毒,讓雪城的毒素消失。


    記住,到了辰國之後,設法接觸辰國皇帝,將他手中的毒拿到手!莫要妄自進入雪城!”


    依辰的聲音雖低,但丁煦羽和狐狸,卻是能夠聽得清楚的。


    白瑾瑜眸底帶著一絲疑惑,不解道:“辰國皇帝既有辦法,能夠解開雪城的毒,他為何不去解毒,反而要將雪城封城呢?辰國乃是小國,一共沒多少座城池,這般一來,他豈不是每年損失了許多銀兩?”


    “這師叔便不知了,丫頭,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好生珍重,師叔還有事情要做,得先行離開了,等日後有空了,再好好同你一敘。”


    依辰說罷,朝白瑾瑜灑脫一笑,便站起了身,將藥箱背在了身上,要離開大殿。


    白瑾瑜的師父過世後,依辰儼然是將白瑾瑜,當做自己的徒兒來疼寵了,他的耳目四通八達,一旦發現了於白瑾瑜有利之事,便會立即來告訴白瑾瑜,白瑾瑜若有危險,他也會立即過來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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