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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上,不如集合所有兵馬,和鬼門拚死一戰!將屬於我們的東西奪迴來!我們隻要求助於大王爺,不愁沒有獲勝的可能!”


    “求助大王爺?你是瘋了不成?你難道不知大王爺的要求嗎!再者說……”


    潤炎閉上了眼睛,雙拳青筋直爆,猛地睜開了一雙陰鷙的雙眸:“全都住嘴!誰都不得再提大王爺之事,否則門規處置!”


    看來……


    隻有去五蓮嶼了!


    “明日本座便出發五蓮嶼,現在前去準備!”


    ————


    男子一襲銀蟒紫衣著身,腰間佩戴了銀鑲白玉革帶,墨發高束,上戴了白玉銀冠,單手負後,站在了山頭,一雙深邃的眼眸微眯,帶有幾分狠辣。


    男人雖身上的氣場極強,危險至極,令人不敢靠近,但他那張妖孽的臉龐卻帶著致命的吸引力,極容易令人失了神智,以至飛蛾撲火。


    他背後的那隻修長的手中拿了一串紫玉珠,驟然將其握緊,微抬起了下巴:“她當真要去五蓮嶼?”


    “稟公子,消息屬實。”


    趙世南轉過了眸子,薄唇噙著一絲邪肆笑意,眯起了陰鷙的雙眸:“瑾瑜,我們又要見麵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太過用力的原因,他手中的紫色串珠竟“啪!”的一聲散落開來,落在地上的時候,隻剩下了紫色齏粉。


    第二日早晨,天還未亮,白瑾瑜便睜開了雙眸,坐起了身子,朝著身旁的丁煦羽望了過去。


    “煦羽,我們今日早些過去,你莫要再睡了。”


    她伸出了手,輕輕推了推丁煦羽的胳膊,丁煦羽連眼睛都未睜開,便轉過了頭,背對著白瑾瑜,將折扇遮到了麵龐上。


    白瑾瑜:“……”


    罷了,讓他再睡會吧,自己先去收拾。等到白瑾瑜洗漱完畢,進到了房內之後,發現丁煦羽早就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在軟塌上麵斜倚著,手中拿著一支木簪,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麽。


    他今日著了一身白衣,戴了紅色抹額,墨發披散在肩,窗外微風輕拂,墨發便撩過衣襟,俊雅若仙。


    其實早在白瑾瑜之前,男人便已經醒過來了,隻是突生出了惡趣味,想要耍弄白瑾瑜而已。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白瑾瑜竟隻喚了他一聲便離開了……無趣,無趣啊無趣。


    他見白瑾瑜進來,便“啪!”的一聲,將那一隻木簪放在桌上,拍起了一雙淡漠的桃花眸,悠悠的道:“將那脖子上有蓮花圖案的小丫頭帶上,一道去五蓮嶼。”


    “為何?”


    白瑾瑜心中掠過了一抹不解。


    那胎記是特殊,但又同五蓮嶼有什麽關係?


    丁煦羽薄唇微勾,略顯得有幾分淡漠涼薄,單手輕撫鬢角:“傻孩子,到時你便知道了……”


    他的聲音低沉優雅,如煙似霧,仿佛一陣風便能將其吹散,白瑾瑜聽了這聲音,心中一動,突然覺得熟悉的很,像是在何處聽到過。


    就在這時,白瑾瑜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頂銀轎的身影,她還未接著往下想,丁煦羽便將她橫抱在了懷中,微眯起慵懶的雙眸,朝前走了過去。


    他走了幾步,微微仰起了下巴,神態孤傲:“抱著我的脖子,不然將你丟下去。”


    白瑾瑜淡淡一笑:“你若是有膽子,便將我從宮殿屋頂扔下去。”


    她雖這麽說,可還是眯起了丹鳳眸,雙手抱住了丁煦羽的脖頸。


    丁煦羽薄唇微勾:“嗬,你以為我不敢?”


    “那你便摔一個我看看。”


    丁煦羽上上下下瞧了白瑾瑜一眼,眉宇間帶著一抹嫌棄:“你這般沉,我抱著你上了宮殿屋頂,怕不是得把爺給累死?不過……”


    他說到這裏,便將薄唇湊近了白瑾瑜的耳旁,輕輕吹了一口氣:“若是你這小東西真惹惱了我,莫說是宮殿頂端,就算是高山之上,我也照扔不誤,誰若想要,便隨便撿了去,反正我是不稀罕。”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宮殿外麵,同白瑾瑜隨意丟在了早就備好的馬車之內。


    白瑾瑜鬆開了他的脖頸,丹鳳眸微眯:“你若不喜歡我,我假寐之時,為何會一直看著我?”


    丁煦羽衣袖一揮,行雲流水般打開了馬車的車簾。


    “你在做夢罷?”


    ————


    在這輛馬車之後,還有一輛馬車緊隨其後,裏麵坐著的人正是鈴音和連青玉。


    因為連青玉受了傷,白瑾瑜怕於她傷勢不利,本是想要讓允煦跟她過來的,但連青玉覺得允煦不大靠譜,便硬是跟著白瑾瑜過來了。


    連青玉手臂上的傷雖重,但使用的都是上好的傷藥,經過一晚上的調養,已經不再流血了,如果沒有大動作,甚至不會有疼痛感。要讀讀


    馬車行駛在附近城池內的時候,白瑾瑜並沒有同丁煦羽這個性情古怪的男人坐在一處,而是坐在了他的對麵,朝著窗外望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輛青色的馬車與之平行而過,從裏麵傳出了陣陣女人的聲音。


    “杜萍啊,我同你講喲,你們家那個半奴真是瘋了,你找到了她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扇她幾巴掌,讓她記住自己的身份!”


    “哎喲,你都不知道她背地裏是怎麽說你的……”


    隻可惜大街上人煙熙攘,車水馬龍,白瑾瑜的身旁又遍布賣糖葫蘆等物的小販,她並沒有聽清王婆子的聲音。


    四日時間倏忽而逝,轉眼,便到了五蓮嶼的大門口。


    這五蓮嶼是一處島嶼,島嶼四麵環海,須得乘船才能過去。


    馬車停在了對麵的海岸上,白瑾瑜如今坐著的大船,是昨日才雇的。


    “客官,你們剛入五蓮嶼,不知道這五蓮嶼的兇相,每年都有許多人來此處尋寶藏,但是我隻見他們進去過,從未見他們出來過,多半都死在這五蓮嶼內了!”


    船長輕歎了一口氣,又好心奉勸道:“姑娘和公子年齡輕輕的,還是快些離開,莫要來此處死了,我說句不好聽的啊,單是這五蓮嶼的大門,一般人都進不去,手中須得有五蓮嶼的令……”


    船長說到這裏,見到了白瑾瑜高高舉起的令牌,目中掠過了一抹驚恐,雙腿一軟,猛的癱在了船上!大滴冷汗從額上落了下來!


    “這……這令牌……姑娘,您是在何處弄到的?”


    這枚令牌可不是普通的令牌啊,看起來像是五蓮嶼的大人手中才會有的!


    好在這艘船極大,有許多船員在劃著,他這猛的一晃,才不至於顛簸。


    白瑾瑜眸中掠過了一抹差異,朝著丁煦羽望了過去。


    看船長的反應,這枚令牌倒不像是普通的令牌,這男人究竟是在哪得到的?


    雖是疑惑,但白瑾瑜沒有問丁煦羽這枚令牌的來曆,因為她知道,隻要她一問,這男人定又會說是撿的!


    這五蓮嶼雖隻是個島嶼,但其中卻住了不少人,其中又有一個名姬氏的家族,在這五蓮嶼中稱霸,姬家不僅在五蓮嶼中極有名望,就算是在各國之內,多數家族也畏懼於姬家的威名。


    傳聞姬家是某個大國內的第一家族,因遭遇了劫難,便躲在了五蓮嶼中避難。又傳聞姬家富可敵國,一直留在五蓮嶼內,是為了打開五蓮嶼的寶藏,眾說紛紜,但白瑾瑜卻覺得,這些因素可能都會有上一些。


    而要進入五蓮嶼中,要出示的令牌也是姬家所頒布的,要想拿到此令牌難之又難,更別提拿到白瑾瑜手中的那枚少將階令牌了,也怪不得船長會受了這麽大的驚嚇!


    下了船之後,白瑾瑜便望見五蓮嶼的門口,此刻停留著各門派的人,眾人都在拿著令牌,依次排隊進入五蓮嶼。


    “聽聞姬家的小公主在十六年前丟了,出生不久便不見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姬家老爺今年正在四處尋找十六歲的少女,無風不起浪,我瞧這件事八成是真的!”


    白瑾瑜排在隊伍之內,心中一動,轉頭朝著鈴音望了過去,隨意問道:“鈴音,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今年剛滿十六吧?”


    鈴音正欲說話,就在這時,突然有上千個士兵走到了五蓮嶼的門口,各守在了左右兩邊,威風凜凜!


    “姬家老爺到!”


    不知是誰突然高喊了一聲,眾人麵色大變,忙不再吭聲,朝著停在此處的黑色馬車望了過去。


    就在這時,丫鬟走到了馬車旁邊,便拉開了車簾,另有一個士兵趴在了馬車麵前,很快,便有一個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踏著士兵的背,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他那張臉龐輪廓分明,原是極英俊的,可卻瘦削至極,眼眶凹陷進去,眼下還盡是黑眼圈,顯得有幾分陰鷙。


    他雙腳剛踏到了地麵上,一陣清風吹過,姬雲衣袍翻飛間,顯露出來的是一副紫金麒麟圖案,陽光映在地上,黑袍上的黑色紋路,竟發出了點點銀光,這身簡單的黑衣,卻是處處藏有玄機。


    姬雲單手負後,朝著四周望了一眼,眯起了雙眸:“各位都是第一次來到五蓮嶼內,若是諸位有對此不熟悉的地方,可來詢問姬家。”


    男人身上的氣場極強,武功定然也不弱,白瑾瑜即使隔了這麽遠,都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內力波動,眾人早就聽說過姬雲的大名,均低下了頭,同他行了一禮,不敢同他四目相視。


    四周隻有清風吹過樹枝,落下時的清脆響聲,寂靜無比。


    姬雲說罷,頓了一頓,整了一整衣袍,說出了來此的目的,身上帶著無形的威壓。


    “本家主要尋一位女子,諸位身邊可有十六周歲,三月生人?”


    他一念到三月這個詞時,聲音便有些哽咽難受,緊攥住了雙拳。


    他女兒因是三月生人,他便為其起名作春曉,隻可惜……剛出生不久便……她母親也在幾月後,因傷心過度去世了。


    她母親是姬家正妻,也是他此生最愛的女子,妻子去世後,姬雲更是將所有精力和寄托,都放在了女兒身上,他能夠支撐著活到現在,就是為了尋到他的女兒!


    鈴音心中一動,眉頭輕蹙了起來。


    十六歲,三月生人……


    婆婆曾經說過,她便是三月生人。


    鈴音轉過了頭,將此事告訴了白瑾瑜,白瑾瑜心中一動,問道:“你父母……可是你親生父母?”


    “鈴音不知,也從未有人同我說過這件事,我隻知道他們待我不好,是婆婆將我一手撫養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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