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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這才是白大小姐的做派!”


    趙世南薄唇噙著一抹淺笑,輕輕的鼓了鼓掌,一步步朝白瑾瑜走了過去,好在這四周沒什麽百姓,不然趙世南的這番舉動,定會引得人前來圍觀。


    “若是本公子先攻下了皇錦盟的第二大據點,那你便在本公子的身邊呆上七日,若是你先本公子一步,攻下了據點,本公子不僅不同你搶奪第三大據點的物資,還相助你將其奪下。


    若是皇錦盟主派人前來圍剿你的兵馬,本公子也會助你一臂之力,怎麽?這個買賣不虧吧?瑾瑜知道,我是謙謙君子,你若輸了,我也不會拿你如何!隻是想要讓丫頭陪著,同你相商一些事罷了。”


    趙世南說罷,見白瑾瑜半響沒有作出反應,薄唇噙著一絲邪笑,朝著白瑾瑜傾了傾身,單手肆意的撐在了腰間:“怎的?不願意?”


    “願意,但是我還有一個條件。”


    白瑾瑜一雙清冷的丹鳳眸中掠過了一抹淡笑,微微抬起了下巴,神情有些孤傲,同丁煦羽倒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說。”


    “若是我贏了,我要一千萬兩銀子,你可答應?”


    這一千萬兩的銀子的確不是個小數目,白瑾瑜本以為趙世南會猶豫一番,誰知他竟痛快的點了頭:“可以!”


    “一言為定!我們都不是言而無信之人,隻一個口頭之約便好,趙公子,告辭!”


    白瑾瑜話罷,毫不留戀的轉過了身,趙世南站在她的身後,微眯起了一危險的眸子,喉嚨中發出了一絲瘮人的笑意,猛的攥緊了右手:“白瑾瑜,從十幾年前便注定了,你隻能是我的女人……”


    無論我喜不喜歡你,你都要在我的身邊陪著,就算我是隻狼,你也得在一旁臥著,至死都別想離開!


    趙世南的雙眸愈發的陰冷,甚至有一絲變態,他不知是經曆了什麽,竟同三年前的模樣大相徑庭。


    白瑾瑜看人的目光著實毒辣,這三年來,趙世南的確是變了,變得太多太多了。


    白瑾瑜迴到了宅院內之後,劉願忙朝白瑾瑜走了過去,同她抱了抱拳:“主上,那老東西在屋子裏麵哭了半天,自己什麽飯都沒有做,一直說你想要將她給餓死。


    她想要來尋屬下的麻煩,屬下便及時躲開了。”


    如今青軍和鬼兵都交給了連青玉掌管,劉願便暫且留在了宅院之內,為白瑾瑜看家護院。


    白瑾瑜見劉願那張娃娃臉上帶著一絲為難,也知道就連劉願都快受不了杜萍了,她伸出了手,拍了拍劉願的肩:“辛苦了,日後能躲便躲,不必理她便是。”


    白瑾瑜話罷,便朝著屋子裏走了過去。


    “煦羽啊,你看看你娶的這個半奴,一天下來連一頓飯都不給娘做,真是越發的得寸進尺了,她是個什麽身份?能夠嫁入我們丁家,可是她幾世修來的福分!


    你要是再醒不過來,這整個家都要被她給占了,這天理何在,王法何在啊!”


    杜萍的哭泣聲極響,就連白瑾瑜都聽的耳朵嗡嗡直響,她走進了屋子裏麵,眉心微蹙了起來,聲音中帶著一絲薄怒:“娘,煦羽現在需要休息,您還是不要在他麵前打擾他了!”


    “哎喲!就連你這個狗東西,誰知道是不是你給煦羽下了藥,他才會昏倒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就是想霸占了這個宅子和煦羽的錢財!你說,這棟房子的房契地契,是不是都在你的手裏?”


    杜萍冷笑了一聲,從桌上拿起了雞毛撣子,便要朝白瑾瑜的身上抽過去,眸底帶著幾絲貪婪!


    咻!”的一聲,雞毛撣子狠狠的抽在了白瑾瑜的背上,白瑾瑜疼得悶哼了一聲,雙眸深沉,一字一句的道:“你若是對煦羽好,便先同我出去,莫要在此打擾到煦羽!”


    “哎喲嗬,就你還敢命令我?”


    杜萍嗤笑了一聲,便又將雞毛撣子揚了起來,要朝白瑾瑜的頭上抽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丁煦羽的眉頭微蹙,緩緩的睜開了一雙冰冷深邃的桃花眸。


    他在看見杜萍背影的那一刹那,還以為是錯覺,因為按理來講,此刻杜萍根本不會在常鎮!


    隻聽“咻!”的一聲,伴隨著白瑾瑜的悶哼聲響了起來,丁煦羽瞳孔瞬間變大,神情冰冷的坐起了身:“住手!”


    杜萍微怔了一怔,眼眶瞬間便通紅了起來,她將雞毛撣子丟到了地上,朝著丁煦羽撲了過去,“兒啊!你昏迷了這麽多天,可總算醒了,這個賤人想要占我們房子,還想要害了你的這條命啊,幸好娘及時過來了,不然還不知要發生什麽事!”


    丁煦羽神情淡漠,淡淡笑了一笑:“及時過來?娘,是您在常鎮內尋不到我們,瑾瑜將您接過來了罷?”


    杜萍的神情一時變得有些尷尬,她雙眸一轉,正想要說關於地契的事,白瑾瑜便紅了一雙眼眶,緩緩的朝著丁煦羽走了過去,彎下了腰,猛的握住了他的手腕:“煦羽,你……你醒了?”三k


    自己守了他這麽多天,他可總算是醒過來了!


    天知道這些日子以來她有多害怕,生怕這個男人會一直躺著,再也醒不過來!


    丁煦羽抬起了一雙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道:“死?傻丫頭,不過損耗了些精力而已,歇息歇息別沒事了,看將你這丫頭給嚇的。”


    丁煦羽雖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可他的眸底卻帶著絲縷溫柔和寵溺,他伸出了手,便幫白瑾瑜輕輕拭了拭眼角的淚:“看看你哭的滿臉是淚,爺都不想搭理你了。”


    這幾日的時間,丁煦羽雖然昏迷著,但他能夠感受到外界發生了什麽,也能夠聽見身邊的聲音,他知道這幾日以來,一直是白瑾瑜在陪著她,給他喂飯喂藥,從未停歇過。


    白瑾瑜深吸了口氣,硬氣道:“誰哭了?你這是瞧不起誰?”


    兩人在這邊說著話,杜萍早就陰沉了一張臉龐,一掌朝著桌子上拍了過去:“賤奴才,我兒子是你主子,這是你和主子說話的態度嗎?我看你就是欠打!小心我將你從這宅子裏轟出去!”


    她既然已經是這個宅子的老太太了,這個宅子裏麵就要等級森嚴,不然日後再招來丫鬟和小廝,一切都要亂套了,半奴隻能是半奴,看她剛剛那副狐媚子樣,哪裏是和主子說話的態度?


    丁煦羽唇角噙著一絲淡笑,悠悠的朝著杜萍望了過去:“娘,這個宅子並不是我買的,而是瑾瑜掏的銀子,你又有什麽資格,將她從宅子裏麵轟出去?”


    杜萍怔了一怔,頓時怒火更盛:“你就編瞎話護著這個半奴吧!若是一直這麽下去,咱們這宅子裏麵遲早要亂套!你若是還能夠聽得進去娘的話,日後你的錢財還有地契房契,都不要讓這個半奴碰,交給娘掌管便好,省得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再卷著東西跑了!”


    杜萍說罷,知道丁煦羽如今剛剛醒過來,不易情緒波動過大,她深吸了幾口氣,正襟危坐,冷笑著道:“如今你也醒過來了,是時候在咱們這宅子裏麵添些人了,你先去招上一些丫鬟和小廝,好好伺候我這老夫人。


    另再娶幾房小妾,多生些兒子,咱們這院子裏麵,也算是充實了。日後娘在給你物色一個好人家的閨女當正房!”


    丁煦羽似笑非笑的望了杜萍一眼,根本懶得同她搭話,便穿上了鞋子,直接站起了身子,摟住了白瑾瑜的肩膀,步履孤傲優雅,便帶著她朝著房外走了過去。


    “丁煦羽!你還敢摟著個狐媚子,你若是一直寵幸於她,日後讓你的正房怎麽想?你可千萬不能太虧待人家姑娘了!娘可是給你物色好了,這常鎮內的林員外家,就有個好閨女,今年剛滿十四!家裏頭也有錢的很!”


    杜萍生怕丁煦羽聽不進去,心中焦急,忙站起了身子,便朝丁煦羽的身後跟了過去!


    “你要說的話,你可一定要放在心上!娘全都是為了你好啊!”


    丁煦羽帶著白瑾瑜在宅子內穿過了幾條迴廊,同他一起走到了小花園內,杜萍的聲音才消失不見。


    他將白瑾瑜輕輕摁在了花園內亭子內的石椅上,雙手撐在了白瑾瑜的肩膀兩側,垂下了一聲深邃的桃花眸,薄唇噙著一抹邪笑,不容白瑾瑜拒絕,並朝著她的唇上吻了過去!


    直到白瑾瑜的唇變得紅腫了起來,他才將白瑾瑜放開,雙眸突然變得冰冷了起來,同白瑾瑜四目相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丫頭今日可是去了……蓬萊茶館?”


    丁煦羽的雙眸微深,緩緩的抬起了白瑾瑜的下巴。


    白瑾瑜心中一驚:“你……”


    “乖丫頭,莫要問我是如何知道的,你就說,你是否去了便好。”


    丁煦羽垂下了冰冷的眸子,伸出了右手,輕輕搭在了白瑾瑜的肩上,聞了一聞擺瑾瑜身上的清茶香氣,笑容妖孽非凡。


    白瑾瑜深吸了口氣:“的確去過,今日剛去的。”


    “讓夫君猜猜……丫頭去哪裏是做什麽的呢……”


    丁煦羽想了一想,唔了一聲,揉了揉太陽穴,淺笑著道:“丫頭八成是去喝茶的吧?”


    他輕歎了口氣,聲音低沉魔魅。男人眸中掠過了一抹精光,便坐在了白瑾瑜身旁的身側,修長的雙腿重疊,雙手枕在了腦後,倚門在了一根石柱上麵,優雅清貴:“小姑娘,這幾日多虧你了,若不是你,我就算是沒有大礙,多半也要被餓死了。


    若是遇見個不長眼的,見爺暈過去了,噗……八成直接將爺給埋了。”


    丁煦羽說話雖是不好聽,但他的感激之情,全都在心頭上了,但這男人的性子別扭,不喜歡好言好語的說。


    他話罷,見白瑾瑜不吭聲,俊眉微挑,朝白瑾瑜望了過去:“不說話?啞巴了?爺看看。”


    丁煦羽伸出了右手,便要去看白瑾瑜的舌頭,白瑾瑜伸出了手,沒好氣的將他那隻手拍到了一邊。


    丁煦羽低沉一笑,聲音含有磁性,極其好聽。


    白瑾瑜似笑非笑的朝著丁煦羽望著,正襟危坐:“丁煦羽,你早就猜到我蓬萊茶館是去做什麽的了吧?還在這裝作不知道,你是如何猜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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