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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瑾瑜說罷,便要下床去。


    “我剛剛去摘桃子之時,聽守園的人說,這個時辰不宜去祖墳,對陰陽兩界的人都不好,還得稍緩一緩。”


    男人沉吟道。


    “行,反正不差這一會兒,我們到時得好好挑個地方埋,不能再讓遊家的人,或者村裏別有用心的人挖走。”


    “經過你今日的一鬧,遊家怕劉家還來不及呢,又怎麽有膽子去劉家祖墳裏再挖金子?現在這件事在村子裏鬧的沸沸揚揚,村裏的人見了劉家祖墳,還避之不及,生怕鬧鬼。”


    丁煦羽輕歎口氣,揉了揉白瑾瑜的小腦袋,眸色清冷。


    “恩,煦羽,你說,這世界上真的會有鬼嗎?”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那為什麽……劉家的人,一個個都被遊家的人給殘害了,就沒有一個人化作厲鬼,去尋他們報仇呢?”


    白瑾瑜伸出了手,揉了揉太陽穴。


    “想這些有何用,你多想一想,遊家人也難死而複生。”


    丁煦羽話罷,白瑾瑜苦笑了一聲,也不再想這件事,她抬起了一雙熠熠發亮的眸子,朝著丁煦羽望著,一字一句的道:“對了,煦羽,你……想不想練武?”


    “想啊,娘子教我好不好?”


    丁煦羽清冷的雙眸微動,薄唇輕勾了起來,眸底帶著絲縷深意。


    “我隻隨便一問,既然你想學,那我便趁著現在教教你,我們到哪兒去練武?在這院子內肯定是不行的。”


    “去郊外樹林裏練,裏頭沒有人在。”


    “好,我現在先同你傳授一些要訣,你要牢牢記住,等到下午,我們將金子埋了,我便去郊外教你練武,你記得將那把劍帶上。”


    白瑾瑜口中的那把劍,便是之前羽公子拋給她的,羽公子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將那把劍帶走,想必那把劍對於羽公子來說,也並非很重要,白瑾瑜便準備,讓丁煦羽先用那把劍。


    而她,便用影留給她的那把赤風劍。


    那把赤風劍,本就是白瑾瑜在白家時,常常用的一把劍,她離開了白家以後,影便走到哪裏,便將那把劍背到哪裏,就當做他尚還在守著白瑾瑜,寸步未離。


    爾後,白瑾瑜便正襟危坐,將她這些年來總結的要訣,一句一句的傳授給了丁煦羽,讓白瑾瑜震驚的是,這少年居然有過耳不忘的能力,她每說一句話,他便能牢牢記住,且領悟能力極強,往往能舉一反三!


    白瑾瑜不禁重新審視起了丁煦羽,丁煦羽見白瑾瑜望他,似笑非笑地眯起了一雙桃花眸,猶如一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著迷了?”


    “丁煦羽,我問你一件事。”


    “說。”


    丁煦羽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便倒在了白瑾瑜的身上,薄唇微勾,白瑾瑜滿目都是無奈,將他往一旁推了推:“煦羽,我問你一件事,你是娘她……親生的嗎?”


    丁煦羽被她這般一推,也不見惱,便順勢倚在了枕頭上,薄唇噙著一抹淡笑:“恩?為何這般問?”


    “你的領悟能力極強,哪怕是皇……哪怕是一些家族的公子,都及不上你,而爹是一個秀才,娘又是一個普通的農婦,我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不知道,我自從有記憶開始,就一直生活在這裏,從未去過旁的地方。”


    丁煦羽攤了攤手。


    “娘曾經同你說過,你出生的具體時辰嗎?”


    白瑾瑜剛剛問罷,房門便被“砰!”的一聲推開了,隻見杜萍雙目赤紅,頭發淩亂,正在冷冷地朝著白瑾瑜瞪著,睡眼惺忪:“小賤蹄子,今日老娘太累了,迴到家後倒床就睡了,倒是忘了那一箱金子的事!


    趕緊把金子交給我,我幫你們處置這些金子!免得你們不知曉這麽多銀子,該怎麽去用!”


    “娘,那一箱金子是劉家的,我們待會兒是要將其埋到劉家祖墳的,你憑白將金子占了,就不怕劉家人再附身到瑾瑜身上,尋你報仇麽?”


    丁煦羽淡笑著一席話說罷,杜萍麵色一僵,眸底掠過了一抹懼意,雙眸閃爍:“這……這我幫他們劉家殺了仇人,拿他們一點金子而已,劉家人會計較嗎?”


    “娘,你隻要是不怕遇見鬼,那你便將金子拿走好了。”


    丁煦羽明知杜萍沒有膽子拿,攤了攤手,似笑非笑的朝著杜萍望著,從白瑾瑜的手中接過金子,朝著杜萍遞了過去。


    此刻那檀木箱子上麵,還沾了不少的血跡,駭人無比,杜萍的麵色一變,忙朝後退了一步,猶豫了幾番,終究是沒去拿那金子。微微吧


    “嗬,虧的老娘剛醒過來,就來你們屋裏了,誰知一點好處都占到,呸!那個什麽劉家人,可真是死得其所!死了活該!”


    杜萍見自己一點好處都沒得,沒將劉家的事理清,便對劉家罵罵咧咧了起來,說的話比什麽都要難聽,白瑾瑜麵色一變,抬起了眸子,冷冷地朝著杜萍望了過去,看的杜萍一陣發怵!


    她腳步一頓,看了白瑾瑜一眼,朝著她啐了一口,嗤笑道:“看什麽看?小賤人,再看一眼,小心我將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還真以為自己很厲害了!”


    “娘,你別說了。”


    丁煦羽清冷的桃花眸中帶著一抹不悅,杜萍毫沒有理會丁煦羽,冷笑了一聲,罵的更加難聽了,連帶著白瑾瑜的父母,也一起罵上了。


    丁煦羽將白瑾瑜摟在了懷內,扯了扯唇角,自嘲道:“瑾瑜,你莫理她,她就是這個性子……”


    “煦羽,我知道,沒事。不過娘這性子若是再不改改,日後遲早是要吃虧的。”


    白瑾瑜的雙眸微動,便穿上了鞋子,將那一箱金子放入了懷裏,便和丁煦羽一起,在村口雇了一輛馬車,到了劉家祖墳之內。


    白瑾瑜找到了劉永的墓,便蹲在了他的麵前,垂下了眼簾,用小鏟子在旁邊挖了一個深坑,將那一箱金子,全都埋在了裏麵,低喃著道:“劉永,你忠心耿耿為我辦事,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說來是我的過失。


    若是我不賞你那些金子,劉家也不會出這樣的事。如今我已經幫劉家報了仇,這些金子,也物歸原主。”


    她說罷,便在檀木箱子上填了些土,將土壓實,又在劉永的墓前,燒了一些紙錢,這才同丁煦羽一道離開,前往了郊區。


    這處離郊區不遠,白瑾瑜他們便沒有坐馬車,丁煦羽握著白瑾瑜的手往前走著,晚霞混著暖陽,一道一道的氤氳漫開,每道顏色都是不同的,映在人的身上,將影子拉的頗長,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意味。


    “瑾瑜,你在劉家的祖墳裏,都說了些什麽?”


    丁煦羽一副不知情的模樣,微挑了挑眉梢,雙眸卻是意味深長。


    “我同他們說,我們已經幫他們報仇了,遊家人,該死的都已經死了個幹淨。”


    白瑾瑜說罷,丁煦羽雙眸微動,也沒有多問,沒過多久,便同丁煦羽一同到了郊區,尋了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手把手教起了丁煦羽練武。


    這少年學的著實是快,她不過將一套劍法演示了一遍,他竟能將劍法完整的重複了一遍,接下來的時間,無論白瑾瑜教了他一些什麽,他竟都學的飛速!


    隻可惜他因為沒有從小練武的緣故,身上毫無內力,一旦內力趕上了,他說不定能夠直接晉為武士!


    旁人成為武士,需得從小練起,快則十年,慢則十幾年,亦或者更多,而丁煦羽,說不定隻需一年的時間,便能夠成為武士了!


    爾後,白瑾瑜又教導起了他修煉內力,隻不過……丁煦羽卻是如何都凝聚不起氣感,白瑾瑜無法,也隻好暫時作罷,不過就算是沒有內力,單憑他的速度,也是世間少有。


    白瑾瑜雙手環胸,倚在了一棵大樹上麵,眸色深沉的望著少年練武,掩住了心中的那抹震驚,若是她師父如今還在世,見到丁煦羽的天賦,一定會如獲珍寶,隻可惜,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了。


    若是各大世家知道丁煦羽的天賦,可能會為了爭奪丁煦羽,引起一陣風波,還好,目前這男人的天賦,也就隻有她一人知道,她會好好保守這個秘密。


    天色逐漸變黑,落葉滿天,靜靜地落在地上,沒有任何聲響,空氣中隻有丁煦羽武劍的聲音,白瑾瑜看著男人這副氣定神閑,卻帶著幾分認真的模樣,神情微有些恍惚。


    他著實是……同旁的少年不同,旁的少年如同他這般的年齡,不會這般複雜。


    眨眼,便到了第二日的早晨,丁煦羽醒來之後,白瑾瑜靜靜地望了他一會兒,輕聲道:“煦羽,今日我陪你一起去鎮子裏,打理那四間鋪子,你不懂的記得問我。”


    丁煦羽清冷的桃花眸微動,眸底掠過了一抹淡笑,瞧著微有些腹黑:“好,我不懂的,全都問你。”


    兩人做了些飯,吃飽了之後,丁煦羽便拿上那五百兩銀子,帶著白瑾瑜一同去了戎鎮內。


    杜萍起床了之後,看到鍋內已經涼了的飯菜,眸色狠戾,朝著地上猛地啐了一口!


    “小賤人,都不知道用爐火溫著!生生想讓我吃出病來,見不得我好一點!”


    這時,白瑾瑜已經同丁煦羽一起,來到了其中一間鋪子門口,丁煦羽從懷中拿出了一隻鑰匙,便將鋪子們給打開了,鋪子裏麵空蕩蕩的,就連桌椅板凳都沒有,全都已經被杜老爺子搬空了。


    白瑾瑜垂下了眼簾,朝著四周望了一眼:“煦羽,這四間鋪子,彼此隔的有多遠?”


    丁煦羽薄唇微抿,清冷的桃花眸輕動,想了一想道:“各個鋪子都不在一條街道裏,有幾裏地遠。”


    “既然離的遠,不如挑一個方位最好的鋪子,先集中精力,去好好經營,先不管其他鋪子,不然你來迴跑,既勞神費力,也容易辦不好事。”


    “可以。”


    “挑好了鋪子,再去置辦一些桌椅板凳,去進一些布料,給鋪子起一個名字,招一個店小二。”


    “可以,我記得這鋪子還在杜家人手裏的時候,他們在這鋪子裏麵,還設了一個小茶館,供人在此飲茶,我們是否應該也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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