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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的威壓,也在這一瞬間變得最強,令人忍不住下跪稱臣,紅衣女子麵色慘白的朝白瑾瑜望著,就連大氣都喘不上來,忙朝後退了數步,便想要逃離這裏!


    白瑾瑜冷冷的朝著紅衣女子望著,右手一揮,一道強大的內力,便猛地打在了紅衣女子的身上,紅衣女子悶哼了一聲,便倒在了地上,瞪大了一雙眼睛,她的嘴角先是流出了一道鮮血,後口中鮮血便淋漓不止,她一邊怒罵著白瑾瑜,便一邊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隻可惜,她被白瑾瑜打中,又怎麽可能再有命在?她很快便在痛苦憤恨之中斷了唿吸,一雙凸出泛紅的眼睛,死死地朝著白瑾瑜的方向盯著,滿是怨毒,死不瞑目!


    墨方見紅衣女子死了,麵色瞬間便沉了起來,麵上增了一絲薄怒,怒斥道:“白瑾瑜,旁人都說你是大元第一天才,我今日就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強!”


    他說罷,身影一閃,便閃身到了白瑾瑜的身旁,同白瑾瑜打鬥了起來!白瑾瑜側身避開他的攻擊,身法鬼魅一般,淩厲如風,墨方還未曾做出反應,白瑾瑜便“刺!”的一聲,一劍刺穿了他的胸膛!


    墨方一雙眼睛瞪的極大,顫抖著垂下了眼睛,朝著自己的胸膛處望了過去,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竟在白瑾瑜的手下,連一招都打不了!


    “這……這怎麽可能……你今年分明才十幾歲而已!你這個女人,如今究竟到了什麽階級?”


    墨方睚眥目裂,幾乎快咬碎了一口牙!


    白瑾瑜唇角的笑意冷淡:“你不配知道!說,那藥粉是在何處拿到的?”


    墨方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遍布紅血絲的眸中,突然掠過了一抹陰冷的笑意:“白大小姐,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的,你今日一次性吃了那般多的藥粉,你的內力,這輩子都別指望恢複了!”


    “藥粉有副作用?”


    白瑾瑜挑眉:“說!不說殺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有種你就殺了我,殺了我,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了!”


    墨方眸子微轉,覺得白瑾瑜根本就不敢殺他,便又繼續囂張了起來,可白瑾瑜隻是冷冷一笑,湊近他的耳旁,沉聲道:“那我便去尋嶺城的城主,他一定知道,若他不說,我便要了他的命,如同滅了林家一般,滅了整個嶺城……”


    墨方瞪大了一雙眼睛,顫抖著手,死死地朝白瑾瑜指了過去!他正欲說話,白瑾瑜便握緊了赤風劍,眨眼間在他的胸膛處攪動了幾下,墨方張了張口,七竅流血,腦袋一歪,便斷了唿吸!


    墨方絕對想不到,他重新出山的那一日,竟會是他的祭日!


    白瑾瑜將長劍拔出來的那一瞬間,墨方便側身倒在了地上,麵目猙獰扭曲,寫滿了不甘!


    “影。”


    白瑾瑜輕聲說罷,影便將想要逃走的林景綺和林家小姐,以及遊方三人,拎著他們的領子,將其丟到了白瑾瑜的麵前。


    影垂下了眼簾,麵無表情的站在了白瑾瑜的身側,一身黑衣上,沾了不少的血跡,靜默不語。


    林家小姐一張臉龐,早就已經嚇得沒有了人色,她像是傻了一樣的朝白瑾瑜望著,渾身發顫,任她如何去想,都沒有想到,白瑾瑜這個低賤的半奴,竟然是曾經名揚大元的大元第一天才,白家大小姐,她若是早知道白瑾瑜的身份,哪裏又敢得罪於她?


    “求……求求你,饒了我一條命吧,林家的事跟我沒有關係,全都是我二哥跟我爹爹,是他們兩個人,商量著要滅了牧家的!”


    林家小姐的聲音僵硬,眼神直直的朝著林景綺望著,眸底盡是懼色,林景綺眸色陰鷙,冷冷朝著林家小姐望著,半響,麵目上掠過了一抹失落,苦笑道:“三妹啊三妹,如今林家人都已經死光了,隻剩下我們兩人了,你竟還起內訌,三妹,真枉費哥哥以前那般疼你了!”


    “疼我?你這個人麵獸心的東西,你以為我都不知道,你背地裏都做了什麽缺德事!”


    林家小姐眸色血紅,剛想要說話,林景綺一劍便刺入了林家小姐的胸膛之內!


    林家小姐麵色僵白,死都沒有想到,她最後竟然沒有命喪於白瑾瑜的手上,竟被她的親生哥哥,給一劍殺死了!


    林景綺麵色陰毒,瘋癲的大笑了數聲,便手握著沾了他妹妹鮮血的長劍,猛地朝白瑾瑜身上刺了過去!


    “賤人!你害了我們林家全族,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哈哈哈哈哈!我們林家不會滅!我們林家根本就不會滅!被滅的,是你們牧家!我們林家是戎鎮是首!是戎鎮第一勢力!”


    林景綺本是高高在上的林家嫡大少爺,如今林家卻死的,隻剩下了他一人,他在經受了這一大串的打擊之下,神誌也有些不大正常了,麵色陰毒至極,竟妄想直接殺了白瑾瑜!


    白瑾瑜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眸色漠然,右手一揮,林景綺便渾身是血,麵目猙獰扭曲,“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眸中流出了兩道血淚,身子一歪,結果了他這陰毒的一生!


    不過一日之間,在戎鎮內昌盛了數年的林家,便徹底被滅了,剩下的林家旁係之人,大多也都是貧苦人家,平日裏同林家主家,也沒有什麽親情在,不會掀起什麽風浪。


    白瑾瑜正打算將遊方也給滅口,誰知遊方早就已經倚在樹上,口吐白沫,吐出了舌頭,在林景綺死的那一瞬間,被白瑾瑜活生生的嚇死了!


    不過短短一天之內,麻林之內,竟多了快一萬具屍首,真正的血流成河,若是有人此刻不小心闖進來,多半會以為誤入了地獄,會被活生生嚇死。


    白瑾瑜垂下眼簾,朝著四周掃視了一眼,瞳孔微微一動,聲音有些薄怒:“隻可惜,我們的人,也跟著他們,一同死在這裏了。”khennk


    影垂下了眼簾,沒有吭聲。


    “待會兒你派人,將鬼兵的屍首收了,尋個好地方葬了,再多燒些紙錢。”


    “是。”


    “你此次來洪村尋我,有何事?”


    影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放在了白瑾瑜的手中:“白家尋到的。”


    影以前雖是白瑾瑜的侍衛,但因他的實力極強,白瑾瑜離開白家後,白家的人並未讓影離開,而是在白家給影安排了別的差事,也方便影時刻了解白家的動作,將其轉告給白瑾瑜。


    白瑾瑜伸出了手,將那張紙拿在了懷裏,一邊垂眸看著,一邊問道:“你手上可還有白家的藥?”


    “無。”


    “你先去給連青玉和牧塵療傷。”


    “是。”


    影點了點頭,便前去給牧塵和連青玉療傷了,而丁煦羽卻因為吃過一顆白家的藥,身上的傷,也正在慢慢恢複著,不用影再去幫他,也脫離了生命危險。


    白瑾瑜將那張紙展開,掃視了一眼上麵的內容,發現這上麵寫的,乃是一個殘缺不全的藥方,紙張的最下麵,全都被人用火燒毀了,藥方裏麵所寫的配方極為奇怪,許多都是白瑾瑜從未聽說過的藥草。


    “如何弄到的?”


    “我聽旁人說,這張藥方能恢複你的內力,老太太要燒它,還未燒完,我便將它拿了出來。”


    影說罷,白瑾瑜眉頭一蹙,將那藥方折疊好,小心的放入了懷中:“這麽說,我剛剛從墨方身上尋到的藥粉,極有可能是按照這張藥方製作出來的?”


    影沒有答話,隻輕輕的點了點頭。


    “不知她是如何得到的藥方,明知道能夠恢複我的內力,還將其燒了,奶奶還是如同以前一樣,看不得我好啊……”


    白瑾瑜眸色深沉,決定日後再好好研究這件事,她走到了丁煦羽身側,發現丁煦羽還未醒來,便準備運起內力,助他療傷,隻可惜下一秒,白瑾瑜卻發現自己的身上,再沒有一絲內力了!


    莫非……剛剛那藥粉,隻能讓她在短暫時間內恢複內力?


    白瑾瑜瞳孔微微顫動,又忙運起了一次內力,體內的傷口又被扯動,疼的白瑾瑜眉頭一蹙,喉嚨中一陣腥甜,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她眸色深沉,用衣袖輕輕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喃喃道:“原來真的是短暫性的……”


    她吃了這麽多的藥粉,不知會不會如同墨方所言,真的會有一些副作用。


    白瑾瑜不再多想這件事,便從懷中拿出了一瓶金瘡藥,將丁煦羽傷口處的布料扯開,小心的給他上起了藥,上好的金瘡藥塗抹在傷口上,清清涼涼的,微風一動,竟凍的丁煦羽打了個寒顫。


    丁煦羽長而濃密的睫毛微顫,便睜開了一雙清冷的桃花眸,深深地朝著白瑾瑜望著,眸中似含了萬千星辰。


    “林家的呢?”


    丁煦羽見白瑾瑜沒事,深吸了一口氣,心下總算是安了下來,薄唇微勾,緊攥住了白瑾瑜的手腕,如何都不將手鬆開。


    “那個女人要殺我的時候,牧家有人過來,護住了我,將他們全都給殺了,現在……所有林家的人,都已經死了,戎鎮的四大家族之內,自此以後,再也沒有林家了。”


    丁煦羽見白瑾瑜這般說,雖知道白瑾瑜刻意隱瞞,但也未曾再多問,隻輕輕嗯了一聲,伸出了雙手,將白瑾瑜緊緊抱在了懷裏,猶如在抱著稀世珍寶一般,雙手輕輕的顫著,如何都不肯撒手:“活著便好。”


    很快,白瑾瑜便同影一起,將丁煦羽和牧塵,以及連青玉三人,一起送往了牧家,尋了最好的大夫,去給他們治傷。


    牧家家丁原是不想要白瑾瑜進府的,他也是看到了牧塵之後,才同意讓白瑾瑜和影進去,白瑾瑜怕影身上戴著的武將腰牌太過於招搖,再在這戎鎮內引起轟動,便在進牧府之前,讓影將腰牌暫且摘下了。


    白瑾瑜等到連青玉也醒了過來,同她交代了一番,便帶著影,朝牧府門口走了過去,丁煦羽見白瑾瑜要走,清冷的雙眸微動,聲音低沉喑啞:“有事?”


    “一刻鍾時間之內,我立即迴來,若是我迴不來,任你處置。”


    白瑾瑜深深地朝丁煦羽望著,見丁煦羽不吭聲,又道:“煦羽,我真的有急事,有他在我身邊護著,不會有人能傷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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