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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念一心中一喜,一雙好看的眸子,彎成了一對月牙兒:“好,一會兒我們便去,對了,瑾瑜,我剛剛去摘桃子的時候,聽守園的大爺說,這個時辰不宜去祖墳,不然無論對陽間的人,還是對陰間的人來說,都是沒有好處的,我們等下午再去。”


    “行,反正不差這一會兒,我們到時得好好挑個地方埋,不能再讓遊家的人,或者村裏別有用心的人挖走。”


    “瑾瑜,你放心吧,經過你今日的一鬧,遊家怕劉家還來不及呢,又怎麽有膽子,去劉家祖墳裏再挖金子?現在這件事在村子裏鬧的沸沸揚揚,村裏的人見了劉家祖墳,還避之不及呢!”


    “恩,念一,你說,這世界上真的會有鬼嗎?”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那為什麽……劉家的人,一個個都被遊家的人給殘害了,就沒有一個人化作厲鬼,去尋他們報仇呢?”


    白瑾瑜伸出了手,揉了揉太陽穴。


    “劉家的人不是將你等來了嗎?你便是為他們報仇的人,好了,這種事情不要再多想了,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麽用,難不成你多想想,還能讓劉家人死而複生不成?”


    丁念一見白瑾瑜心情有些發悶,便趁著白瑾瑜不備,直接將白瑾瑜推到在了床上,趴在了她的身上,伸出雙手,將白瑾瑜的嘴角,朝著兩邊扯了過去。


    “來,笑一笑,十年少啊。”


    少年不怕死的將白瑾瑜的菱唇,扯出了一個弧度,完全沒有發現白瑾瑜的臉龐,逐漸發黑了起來。


    她伸出了一隻手,便一巴掌朝著丁念一的臉龐上拍了過去!丁念一側身一躲,一臉正色的道:“娘子,我現在渾身上下,就這張臉是個優點了,你可不能將他打壞了!”


    “誰說你沒有優點了?”


    白瑾瑜微挑眉梢,不知這個少年好端端的,為何會提這個。


    丁念一雙手撐在了白瑾瑜的身側,收斂了麵上的笑容,滿目都是認真:“瑾瑜,我想變得強大起來,我想保護你,真的。”


    白瑾瑜同丁念一四目相視,竟被他眸中的堅韌震驚住了,她一路走來,名震整個大元,也並非是一帆風順的,她為了達成目標,所付出的艱辛絕非常人所想象,也被數不勝數的人嘲諷過。


    她知道,要向完成一件事,最難得不是過程,而是邁出第一步,而如今,丁念一已經有了邁出第一步,走出這個山村的想法,她又怎會不幫他?


    第一次有一個人,願意為了她去變得強大,她很開心。


    “你想怎麽做?”


    白瑾瑜眸中含笑,單手托著腮幫子,朝著丁念一望著。


    “我要練武,瑾瑜,我知道你會武功,教我好不好?”


    少年的雙眸熠熠發光,另白瑾瑜心頭一震,白瑾瑜剛想開口,心中一動,苦笑了一聲:“我沒有內力,我現在修煉的功法,也不適合你,我手頭暫時也沒有新的功法,無法教你。”


    “萬事開頭難,你隻需要教我一些招式便好。”


    “恩,可以先教你一些招式劍法。”


    白瑾瑜一笑,伸出了手,輕輕撫了撫丁念一的臉龐,眸色微動:“我們到哪兒去練武?這院子內,肯定是不行的。”


    “去郊外樹林裏練,裏麵沒有人在。”


    “好,我現在先同你傳授一些要訣,你要牢牢記住,等到下午,我們將金子埋了,我便去郊外教你練武,你記得將那把劍帶上。”


    白瑾瑜口中的那把劍,便是之前羽公子拋給她的,羽公子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將那把劍帶走,想必那把劍對於羽公子來說,也並非很重要,白瑾瑜便準備,讓丁念一先用那把劍。


    而她,便用影留給她的那把赤風劍。


    那把赤風劍,本就是白瑾瑜在白家時,常常用的一把劍,她離開了白家以後,影便走到哪裏,便將那把劍背到哪裏,就當做他尚還在守著白瑾瑜,寸步未離。


    爾後,白瑾瑜便正襟危坐,將她這些年來總結的要訣,一句一句的傳授給了丁念一,讓白瑾瑜震驚的是,這少年居然有過耳不忘的能力,她每說一句話,他便能牢牢記住,且領悟能力極強,往往能舉一反三!


    白瑾瑜不禁重新審視起了丁念一,丁念一見白瑾瑜望他,單手托著腮幫子,眯起了一雙桃花眸:“瑾瑜,我就生的這般好看嗎?你竟看了我這般久。”


    “丁念一,我問你一件事。”


    “你想問我什麽?”


    丁念一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便倒在了白瑾瑜的身上,簡直沒一點正行,白瑾瑜滿目都是無奈,將他往一旁推了推,丁念一卻又倚了上去,抱緊了白瑾瑜的胳膊,如何都不挪開。


    白瑾瑜無奈,任由他粘著自己,也懶得再管他,她咬了一口桃子,認真的道:“念一,我問你一件事,你是娘她……親生的嗎?”


    “瑾瑜,你為何這麽問?”


    “你的領悟能力極強,哪怕是皇……哪怕是一些家族的公子,都及不上你,而爹是一個秀才,娘又是一個普通的農婦,我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不知道,我自從有記憶開始,就一直生活在這裏,從未去過旁的地方。”


    “娘曾經同你說過,你出生的具體時辰嗎?”


    白瑾瑜剛剛問罷,房門便被“砰!”的一聲推開了,隻見杜萍雙目赤紅,頭發淩亂,正在冷冷地朝著白瑾瑜瞪著,睡眼惺忪:“小賤蹄子,今日老娘太累了,迴到家後倒床就睡了,倒是忘了那一箱金子的事!


    趕緊把金子交給我,我幫你們處置這些金子!免得你們不知曉這麽多銀子,該怎麽去用!”


    “娘,那一箱金子是劉家的,我們待會兒是要將其埋到劉家祖墳的,你憑白將金子占了,就不怕劉家人再附身到瑾瑜身上,尋你報仇嗎?”


    丁念一一席話說罷,杜萍麵色一僵,眸底掠過了一抹懼意,雙眸閃爍:“這……這我幫他們劉家殺了仇人,拿他們一點金子而已,劉家人會計較嗎?”


    “娘,你隻要是不怕遭到報複,或者晚上遇見鬼,那你便將金子拿走好了。”


    丁念一明知杜萍沒有膽子拿,攤了攤手,似笑非笑的朝著杜萍望著,從白瑾瑜的手中接過金子,朝著杜萍遞了過去。


    此刻那檀木箱子上麵,還沾了不少的血跡,駭人無比,杜萍的麵色一變,忙朝後退了一步,猶豫了幾番,終究是沒去拿那金子。


    “嗬,虧的老娘剛醒過來,就來你們屋裏了,誰知一點好處都占到,呸!那個什麽劉家人,可真是死得其所!死了活該!”


    杜萍見自己一點好處都沒得,沒將劉家的事理清,便對劉家罵罵咧咧了起來,說的話比什麽都要難聽,白瑾瑜麵色一變,抬起了眸子,冷冷地朝著杜萍望了過去,看的杜萍一陣發怵!


    她腳步一頓,看了白瑾瑜一眼,朝著她啐了一口,嗤笑道:“看什麽看?小賤人,再看一眼,小心我將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還真以為自己很厲害了!”


    “娘,你別說了!”


    丁念一沉了一張臉龐,桃花眸中滿是不悅,杜萍毫沒有理會丁念一,冷笑了一聲,罵的更加難聽了,連帶著白瑾瑜的父母,也一起罵上了。


    丁念一將白瑾瑜摟在了懷內,搖了搖頭:“瑾瑜,你別理她,她就是這個性子……”


    “念一,我知道,沒事。不過娘這性子若是再不改改,日後遲早是要吃虧的。”


    白瑾瑜的雙眸微動,便穿上了鞋子,將那一箱金子放入了懷裏,便和丁念一一起,在村口雇了一輛馬車,到了劉家祖墳之內。


    白瑾瑜找到了劉永的墓,便蹲在了他的麵前,垂下了眼簾,用小鏟子在旁邊挖了一個深坑,將那一箱金子,全都埋在了裏麵,低喃著道:“劉永,你忠心耿耿為我辦事,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說來是我的過失。


    若是我不賞你那些金子,劉家也不會出這樣的事。如今我已經幫劉家報了仇,這些金子,也物歸原主。”


    她說罷,便在檀木箱子上填了些土,將土壓實,又在劉永的墓前,燒了一些紙錢,這才同丁念一一道離開,前往了郊區。


    這處離郊區不遠,白瑾瑜他們便沒有坐馬車,丁念一握著白瑾瑜的手往前走著,晚霞混著暖陽,一道一道的氤氳漫開,每道顏色都是不同的,映在人的身上,將影子拉的頗長,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意味。


    “瑾瑜,你在劉家的祖墳裏,都說了些什麽?”


    “我同他們說,我們已經幫他們報仇了,遊家人,該死的都已經死了個幹淨。”


    白瑾瑜說罷,沒過多久,便同丁念一一同到了郊區,尋了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手把手教起了丁念一練武。


    這少年學的著實是快,她不過將一套劍法演示了一遍,他竟能將劍法完整的重複了一遍,接下來的時間,無論白瑾瑜教了他一些什麽,他竟都學的飛速!


    隻可惜他因為沒有從小練武的緣故,基本功太差,一旦丁念一的基本功趕上了,他說不定能夠直接晉為武士!


    旁人成為武士,需得從小練起,快則十年,慢則十幾年,亦或者更多,而丁念一,說不定隻需一年的時間,便能夠成為武士了!


    爾後,白瑾瑜又教導起了他修煉內力,丁念一也是一聽便會,很快下丹田處,便開始有了氣感,他練氣的時候,唿吸緩慢綿長,不過一刻鍾的時間,他的下丹田處便發熱了起來!


    白瑾瑜站在他的身側,單手負後,引導起了他修煉內力:“試著將下丹田的那一道熱氣,引到你的檀中穴,不要刻意去引導,順其自然,等你體內的內力足了,我再教導你打通小周天。


    練氣之時,眼觀鼻,鼻觀心,舌頂上齶,需心無雜念,某要著急……”


    白瑾瑜一字一句的指導著丁念一,很快,他便能熟練的運用起了體內的內力,等到他再次使那套劍法之時,用上了體內的一點微弱的內力,招式明顯比剛開始厲害許多!


    白瑾瑜雙手環胸,倚在了一棵大樹上麵,眸色深沉的望著少年練武,掩住了心中的那抹震驚,若是她師父如今還在世,見到丁念一的天賦,一定會如獲珍寶,隻可惜,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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