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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萍渾身上下,瞬間便涼了個通透!她好似是傻了一樣,張大嘴巴朝著連青玉望著,眸底帶著一絲懇求,期盼連青玉能夠將包裹還給她。


    杜萍在心中又咒罵了白瑾瑜幾句,怪她的速度太慢,發誓要等迴家之後,把她的雙腿給活生生打折!


    “賤人,賤人!你是故意的,你絕對是故意的,你絕對是在故意拖時間……”


    杜萍發幹的唇蠕動著,不屑的怒罵出了聲。


    “這些銀子,既然是這個半奴撿起來的,那本姑娘……便將這些銀子,送給這個半奴吧。”


    連青玉淡淡一笑,將包裹在手中拋了一拋,杜萍的麵色微微一僵,大腦一片空白。


    連青玉說罷,眸色微轉,朝著白瑾瑜望了過去,揶揄笑道:“我可是看你可憐,才打算將這些銀子給你的,不過……你將銀子拿走了之後,那個老女人八成還得從你身上,將銀子搶走,唔……我得想一想該如何辦才好。”


    連青玉麵色一動,便伸出了右手,低聲說了一句話,一個男人便拿著精致的鐵盒,將其放到了連青玉的手裏。


    在那鐵盒上麵,還掛了一個鐵鎖,連青玉將鐵盒打開,便將藍色底花包裹中的銀子,全都倒進了鐵盒之內,將鐵盒上麵的鎖給鎖住了。


    她垂下眼眸,朝著仍跪在地上的白瑾瑜望著,眸底掠過一抹心疼,她拚命抑製住想要將白瑾瑜攙扶起來的念頭,深吸了一口氣,將手中的鐵盒子,朝著白瑾瑜的腳邊丟了過去,淡笑著道:“從今以後,這鐵盒子裏麵的銀子,便是你的了。”


    連青玉說罷,便從腰間抽出了軟劍,“咻咻!”兩聲,將白瑾瑜雙手上的布條給砍斷了。


    爾後,連青玉又朝著身邊的男人望了一眼,那男人便從懷中拿出了鑰匙,隨手將鑰匙丟到了白瑾瑜身邊。白瑾瑜正打算伸手去拿那鑰匙,連青玉突然揶揄一笑,伸出了腳,將那個鑰匙踩在了腳下。


    “急什麽?來人,把這兩個女人身上的血,取過來一碗。”


    連青玉微微揚起下巴,朝著杜萍和遊雪瑤望了過去,神情間帶著冷意,遊雪瑤心中一驚,的麵色瞬間便慘白了起來,她一邊搖頭,一邊掙紮著站起了身,朝後退了過去,渾身上下被恐懼所籠罩:“不……不要,你們不能取我的血……你們不……救命啊!”


    幾秒後,遊雪瑤被幾個男人摁在了地上,哭嚎掙紮不止,她的胳膊被匕首劃了一道,鮮血不一會兒,便淌了一地,她額頭上帶著薄汗,眼珠子凸起,顫抖著朝自己的胳膊望著,眸色空洞,使勁搖了搖頭:“不……不要,不要……”


    男人拿了一個小碗,等小碗內淌滿遊雪瑤的鮮血之後,遊雪瑤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失血的原因,發狠的瞪了白瑾瑜一眼,怒罵了一聲喪門星,沒過幾秒,便雙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男人左手中端著那一碗血,伸出右手,掀開遊雪瑤的眼皮子看了一眼,蹙眉道:“她是情緒崩潰過度,被嚇昏的……”


    連青玉眯著含笑的眸子,搖了搖頭:“這就將她給嚇昏了?這女人未免也太不禁嚇了。哦,對了,現在還有一個人身上的血沒有取,我怕血少了不夠用,這一次,就取一大碗罷。”


    男人聽命,便不顧杜萍的拚命反抗,將她強行摁在了地上,拿著匕首,在她胳膊上一割,開始放起了她身上的血。


    “白瑾瑜,你個混賬東西,你還傻愣在那裏做什麽?還不快過來幫忙!你這個白癡!廢物!豬狗不如的東西!”


    杜萍疼的殺豬一般嚎叫著,額頭上冷汗直冒,什麽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白瑾瑜低垂的雙眸一動,想要站起來幫忙的時候,男人已經取夠了她身上的鮮血,站起了身,將那一碗血朝著連青玉遞了過去。


    連青玉當著杜萍的麵,緩緩地蹲在了地上,便將那兩碗血一起,朝著地上的鑰匙上倒了過去,滿臉揶揄。


    “本姑娘現在已經下了邪咒,日後這鐵箱子的鑰匙,除了這個半奴以外,誰都不得觸碰,一旦有旁人觸碰,或者有人強迫半奴打開鐵箱子,你們兩人便會有血泊之災,輕則重傷,重則喪命。本姑娘懶得管你們信不信,愛信不信。”


    這世上哪有什麽咒法,全都是連青玉胡編的。她說罷,不知使了什麽江湖小術法,右手輕輕一揮,那沾了鮮血的鑰匙,竟然緩緩的浮到了空中,被連青玉猛地攥在了手心之內!


    白瑾瑜站在一旁,看透了連青玉的小伎倆,知道她的手裏麵有磁石,而這鑰匙也是用磁石做的,自然能吸的起來。可杜萍卻被嚇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像是傻了一般,緊緊望著那鐵箱子,神情呆滯。


    “銀子,我的銀子,我的銀子!”


    杜萍呆愣過幾秒,也不顧手上的傷,掙紮著便站起了身,朝著那鐵盒子走了過去,她正要將鐵盒子抱進懷裏,青連玉瞥她一眼,幽幽的道:“對了,這箱子你也不能碰,否則你不僅會有血泊之災,還會在一月之內喪命,若是你不信,隻管試試看。”


    杜萍瞪大了雙眼,急促的喘了幾口氣,踉蹌的朝後退了兩步,心髒一疼,被氣的尖叫了一聲,竟也生生的被氣暈了過去!


    隻聽“砰!”的一聲響起,杜萍便倒在了地上,她的額頭恰巧撞上了一顆尖利的石頭,潺潺的流出了鮮血,她雙眸子陰鷙無比,瞪的滾圓,她瞪著的方向,正是白瑾瑜站著的地方!


    他們若不是來尋白瑾瑜,怎麽會遇見這夥土匪?她們全都是被白瑾瑜連累的!白瑾瑜不僅連累他們,現在這銀子也成了白瑾瑜的了,她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半奴而已,這是憑什麽?


    白瑾瑜,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麽教訓你!我一定要喝你的血,嚼你的肉,讓你萬劫不複!永世不得超生!


    杜萍剛剛昏過去的時候,還能夠思考,可是幾秒之後,她因為失血過多,神識也變得模糊了起來,什麽都聽不見,也看不見了。


    連青玉見杜萍昏過去了,忙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朝著白瑾瑜行了一禮,滿目都是激動和敬畏:“屬下參見主上!”


    連青玉這段時間,在鬼門總部,和其他堂主一起忙著處理事情,已經數月不曾見過白瑾瑜了,若非是白瑾瑜讓她來戎鎮執行任務,她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再見到白瑾瑜!


    其他男人也“刷刷!”幾身,整齊的跪在了地上,激動的朝白瑾瑜行了一禮。


    “屬下參見主上!”


    白瑾瑜這一刻身上的氣場,突然變得極為強烈,她一席青衫著身,衣襟無風自動,眸色淡然的朝著他們望著,點了點頭:“起來吧。”


    半柱香時間後,連青玉便派人去雇了一輛馬車,將其帶到了這裏,自然,車夫是他們自己人。


    等到白瑾瑜坐到馬車上之後,連青玉眸子一轉,朝著躺在地上的杜萍和遊雪瑤掃了一眼,那雙含笑的眸子,驟然變得銳利了起來:“主上,不如將他們丟在這裏,讓他們自生自滅算了,何必要將他們帶到洪村裏?”


    白瑾瑜在馬車內正襟危坐,氣場極強,她透過車簾,淡漠的望了杜萍和遊雪瑤一眼:“有些小魚小蝦,養著也是有用的,日後你便懂了。”


    “可是主上,他們這樣對你……”


    白瑾瑜菱唇微抿,神色淡然的朝著門馬車外望著,沒有再言語,連青玉歎了口氣,眸中浮現了她那標誌性的笑意:“主上啊,屬下跟了你這般久了,還是沒能看透你的心思。你們幾個,快些將這兩個女人抬上來。”


    那幾個男人去抬杜萍和遊雪瑤的時候,故意顛簸了一些,才將他們給重重的丟到了馬車上。


    連青玉又同白瑾瑜稟告了幾句話,車夫便趕著馬車,帶著白瑾瑜他們,朝著洪村內行駛了過去。


    白瑾瑜坐在車內,垂下了淡漠的眸子,朝著昏迷中的杜萍和遊雪瑤望著,瞥了一眼自己尚還在紅腫的右手,問車夫要了一杯熱水,將其潑到了遊雪瑤和杜萍的身上。


    兩個時辰後,杜萍和遊雪瑤他們,便迴到了丁家,並排躺在了堂屋的床上,丁念一桃花眸微微發亮,忙拿起了金瘡藥,給杜萍上起了藥,他一邊給杜萍塗著藥,一邊抬起清澈幹淨的眸子,一臉盡是擔憂。


    “小瑾瑜,你究竟是去哪兒了?”


    白瑾瑜等到丁念一給杜萍上完藥,坐在了他的身邊,將他鬢角處的發,朝他的耳後掖了一掖:“念一,要聽實話嗎?”


    丁念一眸色一動,冷哼了一聲,垂眸朝著杜萍望了過去:“是不是我母親,趁著你睡著的時候,雇人將你放進了麻袋裏,然後將你帶走了?”


    白瑾瑜心中一驚,沒有想到丁念一的心思居然這般縝密,就連這件事都能猜到!


    “你希望是這樣嗎?”


    白瑾瑜微挑罥煙眉,丹鳳眸中含著淺笑,反問道。


    丁念一眸色深沉的朝著白瑾瑜望著,難得沒有胡鬧,眸底盡是掩不住的心疼,他顫抖著手,便將白瑾瑜抱在了懷裏,聲音悶悶的,渾身都在發顫:“瑾瑜,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你,讓你受苦了……”


    白瑾瑜沒有想到,丁念一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給她道歉,原因居然是沒有照顧好她。白瑾瑜既無奈又想笑。


    丁念一應該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一直都在默默地照顧著她,竟然會因為沒有照顧好她,而跟她道歉的人了,白瑾瑜心頭一酸,忙搖了搖頭:“我沒受苦,這不是安全迴來了嗎?倒是這幾日,讓你擔驚受怕了,對了,念一,你看見我給你留下的紙條了嗎?”


    丁念一眯起一雙眸子,趴在白瑾瑜肩上,緊緊攬住她的腰,悶悶的恩了一聲:“看見了。”


    “然後你又出門去找我了?”


    白瑾瑜眸色清冷的朝著他望著,眸底掠過了一抹淺笑,她見丁念一垂眸望著她,一雙眼角微微上挑的桃花眸中,滿是清澈幹淨,連連搖著腦袋,一時無奈,心想她又不會因為這個怪他。


    “你就不問問我,娘和遊雪瑤,為何會昏過去,身上還受了這麽多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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