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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塵心中一驚,眸中掠過了一抹驚愕,他沒有想到,自己這段時間以來,隱藏的這般好,白瑾瑜居然還能發現他!他深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身影一閃,便從樹上躍下,單膝在了白瑾瑜的麵前,恭敬的道:“迴主上,連堂主已經準備好了,此刻正按照您的命令,帶人候在了草地裏。”


    “恩,你待會兒某要出現。”


    “是。”


    “你還留在這裏作甚?莫不是還有事,要同我說?”


    白瑾瑜咬了一口野豬腿,單手托著腮幫子,神態冷漠,不解的朝著牧塵望著。


    “屬下聽到消息,說是皇錦城的人馬,將我們鬼門在常鎮內安排的人,全都給殺了,還有我們在常鎮手下經營的鋪子,也被他們給搶了,除此以外,還有我們藏在常鎮孫家的那幾千把兵器,也被他們給一鍋端了……”


    牧塵說到一半,白瑾瑜的麵色便陰沉了起來,牧塵也覺察到了白瑾瑜身上的怒火,他緊緊低著頭,沒敢再作聲。白瑾瑜緊緊抿著唇,眸中的冷意極重,就連空氣中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個度!


    白瑾瑜猛地攥緊了拳頭,唇角帶著一抹戲謔嘲諷的笑意:“他們倒還真的敢!不知是誰給他們這麽大的膽子!”


    “我們在常鎮內的人馬,要比皇錦盟的人馬多上好幾倍,皇錦盟的人,在常鎮內根本不敢同我們叫囂,莫非是皇錦盟的人,遭了什麽大人物的扶持?主上,皇城內有沒有什麽人,在常鎮內的勢力較大?”


    牧塵沉聲問罷,白瑾瑜眼皮子一跳,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她眉頭一蹙,輕喃道:“莫非是他……”


    他的勢力盤根錯角,分部在各個鎮子,和多個大小城池,大小府內,此事……莫非真的同他有關係?若真的是他,這件事就複雜了!


    “主上想到了誰?”


    牧塵眸色深沉,怔怔地朝著白瑾瑜望著,心中不解。


    “此人的身份,暫時還不能告訴你,這件事我知道了,我自會處理的,你暫且退下吧。”


    白瑾瑜說罷,耳朵微動,便聽見東南方向,有車軲轆的聲音,麵色一動,冷笑道:“他們來了,牧塵,你去將這半隻野豬,拖到森林裏麵去,莫要讓他們看見。”


    “是,主上。”


    牧塵見白瑾瑜不說,他便也沒有多嘴去問,便按照白瑾瑜的吩咐,將半隻生的野豬肉給拖走了,爾後身影便消失不見,藏在了暗處。


    白瑾瑜將那一堆火給撲滅,便趁著杜萍還沒到,握緊那烤好的野豬腿,又連著咬了好幾口,將其咽進了肚子,她吃的半飽了之後,便將剩下的野豬腿,放在了樹林裏的一片大葉子上麵,用手絹擦了擦嘴邊和手上的油漬,刻意將秀發弄亂,又在臉上塗了一些灰塵,低頭坐在了一棵大樹下麵。


    荒野的地麵不平,馬車行駛的速度有些慢,這時,車夫一勒馬韁,馬車便在荒野內停了下來。杜萍忙掀開了車簾,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冷著一張臉,朝四周望了一眼,咬牙切齒的道:“先前分明和他們商量好了,要將她丟到這裏,可這裏怎麽會沒有人在?這小賤人跑哪兒去了?”


    遊雪瑤眉頭輕蹙,在荒野裏走了一會兒,突然發現百米外的一棵樹下,像是有一個人躺在那裏,她眸色一亮,朝著那棵樹指了過去,高聲道:“萍姨,你看那棵樹下麵,像是有一個人躺著!”


    杜萍眯起眼睛,順著遊雪瑤指的地方一望,果真發現有個人在,而且瞧那人的身影,和白瑾瑜極為相似!


    “雪瑤,走,我們過去看看!”


    “好!”


    杜萍急著去尋白瑾瑜,卻忘記賞給車夫一些銀子,讓車夫在此處候著她了,車夫為了養家糊口,一日也要拉許多人,他沒有拿到銀子,又怎會一直在這裏等著杜萍,浪費賺錢的時間?


    車夫一揚馬鞭,便駕著馬車轉了個彎,離開了此處。


    杜萍他們兩人走到樹旁後,果真發現樹下躺著的人是白瑾瑜!杜萍心中一喜,心想自己這一趟,可真算沒白來!隻要白瑾瑜一迴家,那遊家這事,就肯定有著落了!


    即使白瑾瑜此刻一身狼狽,杜萍也見不得白瑾瑜什麽事也不幹,就這般悠閑的睡著,她眉頭一蹙,麵上增了一抹嫌惡,伸出了腳,狠狠的便朝白瑾瑜的小腹處踹了過去!毫不收斂力道,一連踹了四五腳,直到白瑾瑜疼的睜開了眼睛,她也未停下來!


    “你個賤東西,老娘把你丟到外麵一夜,你居然沒有被野獸給吃了!還敢在樹下麵睡大覺,老娘今日受了奚落,可你憑什麽這麽舒坦?”


    杜萍不知為什麽,一看到白瑾瑜,便氣不打一處來,她拽著白瑾瑜的領子,便猛地將白瑾瑜拽了起來,朝她的臉上狠狠扇了幾巴掌!她將白瑾瑜的嘴角扇出了鮮血,才稍微出了一些氣,高昂著頭,似是丟物件似的,將白瑾瑜隨手丟到了地上!


    自始至終,遊雪瑤一直唇角含笑的望著白瑾瑜,她見白瑾瑜一直默不作聲,也不喊疼,便走到了白瑾瑜的身邊,一腳朝著她的右手上踩了過去,微仰起了下巴,使勁碾了起來,眸底泛紅,一臉的得意:“萍姨,那事是你來做,還是我來做?”


    嗬,任由丁念一如何念著你,你此時還不是被我碾在腳下,絲毫不敢反抗?一個卑賤如此的半奴,根本不配得到丁念一的喜歡!


    杜萍知道遊雪瑤手中所說的是什麽事,她麵上含著輕蔑陰沉的冷笑,便伸出了手,朝著懷中掏了過去:“雪瑤,讓我來吧,免得你一個姑娘家見了血再害怕。”


    遊雪瑤淡淡一笑,瞧起來有些興奮:“萍姨,她不過是一個半奴而已,還不如一個牲畜值錢,別說割了她的舌頭了,就算是殺了她,又能如何呢?”


    “縱是這般說,你也沒宰殺過牛羊,手比較生,萬一讓這半奴丟了這條命,遊家的事可難辦了。”


    兩人就像是在討論殺豬一樣,完全不將白瑾瑜當做一個人來看,似乎對他們來說,割了白瑾瑜的舌頭,或者斷了她的手腳,就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絲毫不用考慮白瑾瑜的感受。


    白瑾瑜躺在地上,眸色一動,麵上掠過了一抹嘲諷。


    他們為了不讓自己將實話同丁念一說,竟連割自己舌頭,這般卑劣的手段都想出來了!她的舌頭可不能真被她們割了,她另得想想辦法。


    這時,杜萍的神情一僵,眉頭緊蹙了起來,詫異道:“不對啊,我帶來的匕首呢?”


    “萍姨,你是不是落在家裏,忘記拿了?”


    “不對!在半路上我還拿出來看過的,難道是忘到馬車上了?”


    杜萍眸子一轉,思索了一番,猛地一拍雙手:“對了!我將匕首放到馬車坐墊上麵,忘記拿過來了!不成,我們得先帶著這賤人,到馬車上去!”


    杜萍話罷,便陰沉著一張臉龐,走到了白瑾瑜的身邊,一把將她身上的外衣拽了下來,將其撕成了布條,係到了一起,把白瑾瑜的雙手捆了起來,猶如牽著一個牲畜似的,便牽著白瑾瑜,朝前走了過去。


    遊雪瑤在白瑾瑜的身邊站著,一陣的冷嘲:“走路走這麽慢,日後怕是連耕地都沒有力氣,要你有什麽用啊?萍姨說得對,早就該殺了你,或者把你給變賣了!殺一個半奴,官府的人可懶得去管!”


    “若不是你還有點用處,萍姨才不會過來接你,等到了丁念一的身邊,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你心裏應該清楚,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白瑾瑜垂著眸子,隻當做聽不見,連一句話也不吭,遊雪瑤見白瑾瑜沉默不語,就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不舒服的很,便摁著白瑾瑜的頭,將白瑾瑜摁到了地上,一連幾腳,猛地朝著她的心口處踹了過去!


    “噗,不對,到時候你的舌頭都已經被割了,你就算是想說,怕是也說不出來了!”


    遊雪瑤說罷,便拎著白瑾瑜的領子,將她給拎了起來,目中諷刺,她走了一路,便連打帶罵,欺辱了白瑾瑜一路,白瑾瑜的胳膊都被她擰的青紫了起來。


    遊雪瑤今日被連青玉用那般輕蔑的目光望著,心中憋了不少的氣,如今將氣全都出在了白瑾瑜的身上,心情總算是舒暢了一些!


    遊雪瑤在杜萍的麵前,一直裝作一副溫柔淑嫻的模樣,可她在麵對白瑾瑜的時候,卻絲毫不用刻意去裝,因為在遊雪瑤和杜萍眼裏,白瑾瑜根本就不算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會說人話的畜生而已。對著一個畜生,哪裏又用得上溫柔賢淑?


    杜萍任由遊雪瑤對白瑾瑜打罵,始終唇角含笑的瞧著,似是絲毫不將白瑾瑜,當做她的兒媳婦去看待。


    杜萍他們往前走了一百多米,卻左右不見車夫的馬車,杜萍心中一緊,眉頭緊蹙了起來:“糟了!我剛剛忘記跟車夫說,讓他在這多等一會兒了,他一定是先駕車離開了!”


    遊雪瑤聽罷,頓時大驚失色:“可短刀在桌子上放著啊,那我們拿什麽割這賤奴的舌頭?萍姨,若是這件事被念一知道了,別說讓他慢慢接納我,對我好了。他八成會因為這件事記恨上我啊!而且這荒郊野嶺的,沒有馬車,我們要怎麽迴去?難道要走著迴去嗎?


    這可是幾十裏地啊!我們怕是走到天黑,也走不到洪村,而且我見這裏有山有林的,這夜裏……八不成會有狼……”


    遊雪瑤話罷,一轉頭,恰巧看到了一塊帶血的野豬骨頭,她張大了嘴巴,瞳孔放大,眸中一驚,忙被嚇的尖利的叫出了聲!腳下一軟,便癱到了地上!


    “萍姨,有死人!有死人!”


    杜萍聽罷,麵色一變,便朝著遊雪瑤指的方向望了過去,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冷汗,朝著白瑾瑜瞪了過去,惡狠狠的道:“你快點過去看看,那裏是不是有個死人!”


    白瑾瑜知道,那塊骨頭八成是連青玉丟在這裏,故意嚇唬他們的,不免搖了搖頭,心想這小妮子真是越發頑皮了。


    她因為動作稍慢了一些,杜萍便扯著她的領子,直接將她朝著那塊骨頭的方向推了過去!


    “磨磨唧唧的做什麽?若是真的有野獸吃人,老娘也會先把你丟出去喂野獸!你以為自己能逃得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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