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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茹這個賤人,也是個見風使舵的!你們一個個的,都給老子等著!


    杜青踉蹌著站起了身,冷著一雙血紅的眸子,也不再在杜家門口呆了,便立即轉過了頭,帶著幾個痞子一起,雇了一匹黑馬,直朝戎鎮而去!


    他現在就去找林二少爺!


    祭祀大禮進行完了之後,丁念一便分得了幾十斤的牛羊肉,帶著白瑾瑜一起,轉頭離開了杜家,杜老爺子讓丁念一這幾日時間,多去布莊走走,熟悉熟悉布莊,不懂的多問問杜家人。且讓丁念一七日後,便前去打理布莊,一月給他五兩銀子月俸。


    “老爺子將這四間鋪子,交給丁念一打理,我瞧有點不靠譜。”


    “我們都是跟著長輩處理事情,耳濡目染了多年,才敢著手打理鋪子的,丁念一這個呆子,怕是除了耕地以外,什麽都不會吧?這四間鋪子在丁念一的手下,不知得虧損成什麽樣!”


    “我看老爺子已經放棄這四間鋪子了,唉,還不如交給我打理呢,丁念一沒這份才幹,他又逞什麽能?到時候淨給杜家丟人現眼,我們也得跟著被人數落。”


    丁念一帶著白瑾瑜走到了杜家門外,還能聽見杜家人冷嘲熱諷的聲音。即使丁念一今日大出了風頭,他們依舊是看不上丁念一的實力的,覺得丁念一走到現在,全都是憑運氣!他們甚至斷言,這四間鋪子,絕對會從七日之後開始虧損,最後再關門停業!


    村民們也都聽說了丁念一要打理四間布莊的事,在丁念一路過他們身旁的時候,他們的目光都揶揄的很。


    “喂,丁念一,你不會真的要打理四間布莊吧?”


    “你會不會打理鋪子啊?”


    “你該不會不耕地了吧?你真的不怕將自己餓死?”


    丁念一從他們身邊走過,翻了個白眼,站在白瑾瑜的身後,將白瑾瑜緊摟在了懷裏,隻當做沒有聽見,絲毫不去理會他們,丁念一這些年來,和白瑾瑜在一起時間久了,也學會了隱忍。


    他知道,這些人全都是一些畜生,誰會和一些畜生鬥嘴?鬥嘴沒用,最重要的,是要幹出實事來,才能夠堵住別人的嘴,狠狠地打別人的臉!


    快到丁家的時候,白瑾瑜腳步一頓,眸中含笑,認真的望著丁念一道:“念一,我覺得你能行。”


    丁念一眸色一動,桃花眸中掠過了一抹流光,雙眸微微發亮,當即笑眯眯的朝白瑾瑜的臉龐上吻了幾下。


    “小瑾瑜,多謝你的話,我一定會拚盡全力的。”


    丁念一心中原本也沒底,但白瑾瑜這番一鼓勵,他覺得自己肯定能成!他要是成不了,日後還怎麽保護瑾瑜?


    兩人到達丁家以後,杜萍尚正陰沉著一張臉,在院子內坐著,她看見了丁念一以後,也不去搭理,似是真的因為牲畜的事,生了大氣。


    丁念一走到杜萍身邊,將自己馬上便要接手杜家的鋪子,另每個月有五兩銀子月例之事,同杜萍說了,杜萍這才有了點好臉色,她雙手環胸,斜著眼睛,嗤笑道:“兒啊,你去打理鋪子了,那咱們家的地該怎麽辦?這半奴笨手笨腳的,也不長個腦子,將地交給她,我可不放心!”


    “娘啊,我這幾日去地裏,將熟了的穀物果子給收了,便雇一些人,將地裏麵的東西挖出來,今年先不耕地了,等來年再說。”


    這話,也是白瑾瑜交給丁念一說的,丁念一話罷,杜萍眸子一轉,淡淡一笑道:“這樣也行,反正我們以後一個月就有五兩月例了,也不稀罕這些莊稼了,等尋個空閑的時候,便將這地給挖了吧!你離開了以後,讓那個賤人過來見我,我有話跟她說!”


    丁念一瞬間便冷了一雙桃花眸,強調道:“娘,瑾瑜是我妻子,你不能這般喚她。”


    “妻子?馬上便不是了。”


    杜萍的笑容深沉。


    “娘這話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趕緊把她給我叫來,別讓我久等了,不然我可饒不了她!”


    杜萍冷冷朝廚房瞥了一眼,丁念一桃花眸微眯,靜靜地望了杜萍許久,心下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心下一動,忙轉過了頭,同自己心中的擔憂,同廚房裏的白瑾瑜交代了幾句,兩人又細細思索了一番,他便扛著鋤頭,下去耕地了。


    “白瑾瑜,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是真的不打算滾?”


    杜萍眸底帶著幾分陰毒,冷冷地朝著白瑾瑜望著,眸色深沉,白瑾瑜不過掃了杜萍一眼,便知道杜萍在打些什麽主意,於是無論杜萍說些什麽,她都低頭不語。


    杜萍又說了幾句話,見她跟個悶葫蘆似的,也不見離開的動作,也懶得再同她說下去了。


    “把我房裏的衣裳抱出來,在天黑之前洗完,若是洗不完,你知道後果的。”


    杜萍顏色一厲,冷冷朝白瑾瑜望了過去,從懷中拿出了一把瓜子,嗑了幾下,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嗑的一地都是,冷斥道:“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待會兒記得將地上的瓜子皮都撿幹淨!”


    白瑾瑜點了點頭,便轉過了頭,便去堂屋內找髒衣服,準備到院子內來洗,杜萍許是嫌她走的太慢,太過耽擱時間,便去取了雞毛撣子,隔空朝著白瑾瑜的頭上丟了過去!


    “你個白癡東西,愣著做什麽?還不快滾過去洗衣裳!若是洗不完,或者上頭有髒東西,看我會不會饒了你!”


    “真是喪門星,身份卑賤的東西,我看見你就來氣,你怎麽配得上我兒子!”


    白瑾瑜洗完衣裳之後,杜萍故意挑刺,說洗的不幹淨,拿著雞毛撣子,硬是將白瑾瑜的右手都抽了紅腫了起來!


    白瑾瑜緊緊咬著牙,猛地抬起了漆黑深邃的雙眸,眸子變得陰冷無比,一時竟將杜萍給嚇的不輕!畢竟白瑾瑜向來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什麽時候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了?


    杜萍手中緊握著雞毛撣子,死死地朝著白瑾瑜瞪了過去,怒道:“你瞪什麽瞪?你這個小賤人今日是瘋了不成?居然還敢瞪我!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就在她拿著雞毛撣子,要朝白瑾瑜抽過來的時候,白瑾瑜的動作竟勢如閃電,竟立即便將雞毛撣子的另一頭,緊緊握在了手中,任由杜萍如何使勁,都抽不出來!


    她麵色一麵,正想怒罵出聲,誰知白瑾瑜竟嗤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眸底冰冷如斯:“若非不是您兒子,你就算是有十條命,都不夠丟的!”


    杜萍不知為什麽,突然覺得白瑾瑜此時的眼神懼人無比,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樣,她麵色慘白,朝著白瑾瑜望了許久,才猛地將雞毛撣子丟到了地上,轉過了頭,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離開了此處。


    杜萍因為心有餘悸,生怕是什麽孤魂野鬼,剛剛附身在白瑾瑜身上了,還在房裏麵燃了幾炷香,拜了拜佛,這才稍稍心安了一些。


    轉眼,便到了第二日的傍晚,杜萍說她頭疼的厲害,非要丁念一去鎮子裏麵給她抓藥,丁念一是天色微黑的時候去的鎮子裏,如今天色都已經晚了,他還未曾迴來。


    白瑾瑜此時正雙膝跪在院子裏,手中拿了一片抹布,擦拭著桌子低下的灰塵,她正在擦著,遊雪瑤便按照約定,如約來到了丁家。


    “萍姨,我給你帶了些新鮮的瓜果,是我父親剛在鎮子裏買的,我今日吃了幾個,見味道蠻甜,就給你多捎了一些。”


    遊雪瑤穿著一身白衣,腰間係著淺金色腰帶,挽了簡單的發髻,上戴了一根珍珠簪,便眸中含笑,斜挎著木籃子,朝著丁家走了過來,滿臉盡是歡喜。


    杜萍從屋子裏出來,樂嗬嗬的朝她看著,真是越看越覺得順眼喜歡:“雪瑤來了?快,快進屋裏!”


    杜萍一邊說著,一邊朝門口走了過去,她在路過白瑾瑜身邊的時候,眸色一皺,鞋子直接便從她的手上踩了過去,她踩中的正是白瑾瑜被抽腫的右手,一看便知是故意的,白瑾瑜眉頭一蹙,疼的麵色泛白,卻還是緊咬著唇,沒有喊出聲音來。


    她管這個賤人昨日是不是被孤魂野鬼上身了,總之一切的錯處,全都要歸於這小賤人的身上!從此以後,她會讓這小賤人更不好過!


    遊雪瑤神情揶揄的瞧了白瑾瑜一眼,一副的高高在上的模樣,她一邊同杜萍寒暄著,一邊說說笑笑的,麵露諷刺,跟著杜萍迴到了堂屋裏。


    “有些髒東西,生來就見不得人,還偏偏在這個世界上活著,也不知道在惡心誰。”


    杜萍一邊憐愛的拍著遊雪瑤的肩頭,一邊冷瞥了白瑾瑜一眼,“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了上去!


    他們進到了房門之後,白瑾瑜微抿唇,便放下了手中的抹布,斜倚在了桌腿上,蜷縮起了雙腿。夜色靜謐,微風輕撫她的臉龐,也算是除了丁念一以外,這世界給她的唯一一點溫柔了。


    “天色已經黑了,那些人,也該來了吧?”


    白瑾瑜喃喃說罷,神情複雜,唇角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意,她那雙眸子在月光映照下,越發發亮,猶如一隻嗜血的孤狼。


    白瑾瑜眼目眾多,知道杜萍是在打什麽念頭,杜萍今日早晨,在兜裏揣著幾兩銀子,去鎮子裏麵雇了幾個男人,想要趁著她睡著之後,將她裝進麻袋裏,丟到幾十裏外,讓她自生自滅,再也迴不來,再讓丁念一迎娶遊雪瑤,自此郎情妾意,杜萍在人前也能得意起來。


    杜萍這計劃想的好啊,隻可惜……對象是她。


    白瑾瑜冷然的垂下眸子,望著那隻尚餘著腳印的左手,唇角掠過了一抹毫不在乎的邪笑。


    白瑾瑜閉上了雙眸,耳朵微動,便仔細聽起了堂屋內細微的聲音。


    杜萍和遊雪瑤似是生怕白瑾瑜聽到似的,就連說話,都是貼著耳根子說的。


    “雪瑤,你放心,牧家主和孩兒他爹是舊相識,明日我便帶著你一起去牧家,求牧家主幫你們家推翻四年前的冤案!將你們家的金子給如數要迴來。”


    杜萍見遊雪瑤說完四年前發生的事,哭的一雙眼睛發紅,不免一陣的心疼,忙拍了拍她的肩,再次朝她作了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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