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晴用眼神和和虞夢婉在空中進行無聲地交戰,那晚不巧被她撞見後,唐晴就感覺不安,果然留下了後患。


    唐晴故作鎮定地走了進去,實則迅速在心理盤算。


    他知道了多少,全部都知道了嗎?虞夢婉會不會添油加醋,說了她的壞話?


    秋禦風冷著聲,說道,“還請虞姑娘先出去一下。”


    唐晴小心髒一抖,悄悄瞥了他一眼,生怕與其對視上,快速一開目光。


    虞夢婉顯然不甘心錯過這場好戲,可她更不敢頂撞秋禦風。


    “是。”


    虞夢婉偷偷瞪了唐晴一眼,轉身離去,體貼的關上了門。


    沒了第三人,房內的氛圍變得更加微妙。


    最終還是唐晴忍受不了,打破了屋內凝固的空氣。


    “你找我什麽事?”


    秋禦風麵色像是一灘凝結的死湖,眼底泄露出一絲壓抑著的火光,唐晴第一次知道,原來冰和火可以同時出現。


    “看我做什麽?”


    唐晴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他的眼神就是在看十惡不赦,要下地獄的罪人。


    “花骨簪的的簪體,你用的什麽?”


    唐晴心裏突的一聲,嚇了她自己一跳,她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秋禦風皺著眉頭,“我在和你說話。”


    “用的金呀,不是你說的嗎?”唐晴抬起偷來,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液,不敢看他,隻能將目光移到窗外的樹丫上。


    “金?”秋禦風細眯著眼睛,嘲諷地笑了一聲,“全部都是用的金?”


    唐晴睫毛顫動了兩下,明白他這是全部都知道了,既然如此,索性全盤交代得了。


    “沒錯,隻有第一批用的是金,後麵的我全部將簪體的材料換了。”


    秋禦風死盯著她,氣極反笑,“換了,誰允許你換的?”


    “我是做簪子的工匠,也是升福樓的掌櫃,自然是選擇最佳的材料,和能夠給店裏帶來收益的方法,我這是……”


    “我問的是,‘誰允許你換的?’。”秋禦風打斷她的話。


    唐晴看著他眼中宣泄而出的怒火,隻覺得這事似乎比自己想的要大。


    唐晴急忙走到書桌前,打算與他講道理,“若是采用你給的方法,簪子的不光是成本高利潤低的問題,甚至是根本買不出去。”


    “店裏已經虧損半年了,在照這麽下去我們大家遲早都得喝西北風,必須要改變原來的經營模式……”


    “所以這件事是你擅作主張了?”


    秋禦風站起身來,身高上的優勢,帶給唐晴不小的壓迫感。


    唐晴仰著頭,心裏麵突然泛起一陣委屈。


    她如此費心思為店裏考慮,賺來了一筆錢,換來的卻是這樣的態度。


    “我是升福樓的掌櫃,我這麽做還需要誰的允許嗎!?”


    “你沒有對我的作品做任何改動的權力!”


    唐晴瞪大了眼睛,“升福樓內不單單是隻有你一個人!你要是這麽不想讓人動你做的東西,幹嘛不自己做啊!”


    唐晴的話像是戳中了秋禦風。


    “這與你又有什麽關係?關你什麽事?”


    “你以為我想管啊!死娘娘腔!”


    唐晴罵完立馬轉身,帶著怒火用盡力將門摔開。


    門外,虞夢婉站在不遠處,唐晴突然出來讓她始料不及,慌亂地在院內找藏身的地方。


    唐晴沒有管她偷聽這事的打算,她麵帶怒火,火速離開了內院。


    不想讓我管是吧,姑奶奶還不伺候了!


    同秋禦風大吵一架後,兩人沒有再說過話。


    唐晴沒有做新的花骨簪,隻每天在店內櫃台後,專心地算著一眼就能望全的賬目。


    秋禦風不知從哪裏迴來,徑直走過,沒有給唐晴一絲眼神,仿佛站在櫃台後的人是一尊佛像一般。


    “東家迴來啦。”陳勇正巧走出來,笑著對秋禦風問好。


    秋禦風點點頭,離開堂內。


    什麽呀,沒看見這兒還有一人嗎。唐晴小聲嘀咕。


    陳勇走到唐晴身邊,裝作不經意看來她一眼。


    唐晴裝作沒看見他探究的眼神。


    升福樓的氣氛變得非常微妙,每當唐晴和秋禦風同時出現的場合,所有人都不敢說話,大家都在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們的神色。


    ……


    夜深人靜,店裏打了烊,陳勇整理好店裏的東西後,打算迴房睡覺,看見月下唐晴惆悵的背影。


    小院內攏共四間房,東麵是唐晴和唐甜睡的大通鋪,西麵是庫房和廚房,北麵就是陳勇的房間,隔壁就住的虞夢婉,南麵出去就是店鋪。最裏麵的小院就是秋禦風的地方。


    唐晴坐在小院的石椅上,迴房間勢必要經過唐晴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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