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帆下午準備迴靠山屯一趟,目的是給知青點的戰友送一隻兔子!


    提前兩小時左右,到東風林場木材砍伐點,給伐木隊的把頭說一聲,四隻小狗的晚飯,也準備好喂了一大半,剩下的放在小狗窩裏邊,讓四隻小狗餓了的時候,自己過來吃東西!


    然後,背起裝著小狗的新背簍,帶上老洋炮,檢查一下黑火藥,子彈大的直徑十二三毫米左右,小的五六毫米左右的兩種,發火帽、子彈、火藥齊全,向劉家窩棚大隊走去。


    畢竟是到國有林場,作護林員的工作,好賴比在靠山屯裏種莊稼,收入要多一點,靠山屯一個勞動日,一毛多不超過兩毛錢,這就是六幾年的時候,絕大部分農民一個勞動日收入,好像這個價格一直到分地單幹。而且這還得是豐收年,是風調雨順的年景,農民平均勞動日收入,更重要的是全國各地,所有出力氣勞動的項目當中,隻有種地的勞動量,最大最辛苦,收入反而最低。


    特別是學大寨運動那幾年,口號就是戰天鬥地,敢叫日月換新天,大搞農田水利建設,修工程,修水庫、修水渠、平整土地,這些偉大運動,取得的成績也是顯著的,勞動的辛苦程度,也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而且基本都是人拉肩扛,純粹靠人力拚搏,沒有或者很少有,機械化的施工設備!


    隻有吃過梨子的人,才能真正的知道梨子的味道。


    隻有二千萬下過鄉,插隊落戶的知識青年,和一輩子堅守在農村的農民,隻有他們這些人,才真正知道種地和農民的艱辛。


    所以,李一帆準備把存放在空間的三隻跳貓子,拿出來送出去!到老支書家裏的時候,從空間裏取出一隻野兔子,敲開老支書家的大門,笑對老支書說道:“老支書你好呀!”


    “是李知青來了,到炕上去坐!”


    “老支書,非常感謝您的支持和幫助,我已經在東風林場裏,當上護林員了,雖然工作辛苦也有危險,但經常在山裏走走,會對我的頭疼頭暈病,可能會有一些好處的,等身體好了,再迴來靠山屯參加勞動。今天下午我迴來的路上,打到一隻跳貓子,我一個人在家,不願意麻煩收拾!就請老支書動動手,收拾出來,你看看,看看這個野兔子肥不肥?”


    “謝謝你了,李知青。”


    李一帆放下兔子。離開老支書劉有福家,轉身就走了。


    其實這個野兔子,已經在空間存放好多天了,李一帆一直在檢查,自己空間的保鮮功能,實際上和新鮮的東西一樣。


    到靠山屯大山大伯家裏,也是這樣的一段話,送上一隻野兔表示感謝,轉身又到生產隊的知青點,靠山屯一共有九個知青,李一帆挨悶棍跑走了,剩餘八個知青,馬曉宇被紅旗鎮一個啞巴,突然搶走了身上的背包,還把他腿打斷了,餘下三個男知青、四個女知青。


    把最後一隻野兔子,交給做飯的女知青吳小娟,笑笑說道:“兄弟姐妹們,大家好啊,我想死你們了。”


    吳小娟翻看著野兔,對李一帆說道:“野兔還很肥呀,謝謝你了,李知青還想著我們幾個。”


    “前一段時間,我被破壞分子打了悶棍,身體一直不好,大隊領導讓我去東風林場一邊養病,一邊作護林員了,下午迴來的時候,在草甸子裏的小樹林裏,打到一隻野兔子,給你們晚上加個餐,我一個多月時間,都沒有迴來了。”


    知青點的同事們送李一帆離開,來到靠山屯張半仙家,自己來靠山屯四年內,結交的忘年交老中醫,道士張半仙張青風!


    張半仙常年戴一頂道士帽子,穿一身破舊不堪的道袍,身體矍鑠麵色紅潤,七十多快八十歲的年紀,耳聰目明,思路清晰,李一帆經常跟著他,學習中醫知識,已經四年多了,原因是來到東北就不服水土,李一帆拉肚子快不行了,是張半仙出手治好了李一帆,李一帆也開始對中醫,對張半仙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張半仙是靠山屯的特殊村民,平時自己采藥炮製,治病隨意隨心,年紀又大了,早就不再參加農活和日常勞動,生活上也是奇葩,治百家病吃百家飯!李一帆自然也是送一隻兔子給張半仙,樂的張半仙嘻嘻地笑著,咧開缺少一半牙齒的大嘴,抖動著花白胡須,拎著兔子迴到自己的破院子裏!


    然後,謝絕各位知青的挽留,表示下次有機會了,就大家一起聚餐。


    迴到自己在葫蘆穀口的家,靠山屯西北大草甸邊上,水泡子北邊,自己的地窨子和撮羅子中,放下身上背著的四隻小奶狗,揉揉發紅的肩膀,小狗不重背著走的路遠了,也是很不容易的。


    在天黑之前,要抓緊時間,去看看下套子的地方,所有的套子全部收走,所有的拍子和夾棍也都把繩子解走,觸動機關,以後自己的狩獵場,要放到巡山來迴走的道路上去!


    晚上拿出來一塊泡子肉,煮熟後再炒一下,麅子的肝拿出來,燒一個麅肝湯,吃了一頓很不錯的晚餐!


    第二天早上起床,背著空的背簍,攜帶著老洋炮,到紅旗鎮挨門詢問,自己昨天晚上、打了一頭一百多斤的黃毛子野豬,誰要野豬肉?


    最後,看到還是新鮮的黃毛子野豬肉,好幾家人搶了起來,八十六斤野豬肉,最後賣了六十多塊錢!


    空間裏還有五六十斤麅子肉,那可是非賣品,存放起來,自己慢慢品嚐吧!


    麅子,是反芻草食珍貴動物。麅子渾身草黃色,尾根下有一片白毛。


    雄麅子長有犄角,雌麅子沒有犄角。


    麅子一般成年體長達1米左右,尾巴很短。


    雄的傻麅子,角小分三叉。冬天毛長,毛色是棕褐色,夏天毛短是栗紅色。


    麅子主要分布在中國的黑龍江、吉林,這些林海茫茫的森林茂盛地區。


    傻麅子額、頸和體背為暗棕而稍帶棕黃色,下頜淡黃,喉灰棕,腹部淡黃色。四肢外側沙黃色。內側較淡。尾淡黃色,臀部有明顯的白色塊斑。夏毛短而薄。從咀到尾以及四肢的背側都是純黃棕色,背中線附近較深,腹麵從胸部、鼠蹊部以至四肢內側均為淡黃色。


    冬毛為均一的灰白色至淺棕色。吻部棕色,鼻端黑色,兩頰黃棕色,耳基黃棕色,耳背灰棕色,耳內淡黃而近於白色,耳尖黑色。


    麅子是東北林區最常見的野生動物,東北人也叫它“傻麅子”。麅是草食動物,性情通順,可塑性強,人工馴化容易。


    麅子被人叫做傻麅子,是因為它的好奇心很重,看見了什麽都想停下看個究竟,甚至追擊者突然大喊一聲,它也會停下來看看。


    所以有經驗的獵人,如果一槍沒打中麅子,也不會去追逃跑的麅子,因為麅子跑一段時間,等一會還會顛顛跑迴原地,看看剛剛發生了什麽事,真的是“好奇害死麅”。


    存放在空間裏的這一隻麅子,大約有五六十斤左右,假如每天吃二斤肉的話,可以滿足一個月的生活需求,現在工廠裏的工人,一個月最多的口糧,可是隻有四十五斤,有的時候有的人糧食還更少!


    新的獵場選址,定在自己巡山的三個地點,和自己家的連線交叉處,也就是說獵場,到任何一個地方的距離,都差不多一樣。


    就是李一帆每天巡山護林,來迴差不多走十五裏路,需要一個小時多一點時間,到任何一個居住點都是這樣,等一段時間後,再挑選新的圍獵地點!


    這一次的狩獵場,李一帆選擇在一片鹽堿地的旁邊。


    李一帆在動物迴山的路口,挖了一個陷阱,在所有圍獵方法中,李一帆堅決反對藥獵,因為毒殺野生動物,你自己食用的時候,也是有一定毒素殘留的,要是把毒殺的野生動物出賣,那罪惡就更大。


    目前林區偷獵麅子、野兔、野豬等野生動物,主要有“下套”、“圍獵”和“下藥”三種方式。相比“下套”和“圍獵”的方法,“下藥”成本更低、成功率更高,而且可以連帶抓住許多野生動物,因此市麵上出現的大多數“野味”,是下毒致死。


    被藥物毒死的野生動物,其胃腸、肝髒、血液中間,會分布存留有較多毒素,中毒時間較長的時候,還將影響到動物的肉質,一旦食用可能會危害身體健康。


    李一帆挖的陷阱,兩米寬兩米長,深兩米五左右,坑底埋設有六十公分高的木刺,按照山區狩獵習慣,在陷阱兩邊做好明顯的標記,防止發生意外傷害事故。周圍做好防護和引導措施,陷阱上邊按照規矩,要做好偽裝和防攀爬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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