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我便立刻就朝著她跑了過去,撫摸著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金晨小姐,我來了!”


    “九……九一先生,我……我好害怕啊!”金晨說著,便猛的一把抱住了我。


    “沒事了,沒事了,金晨小姐,你能告訴我,剛才究竟發生什麽事了嗎?其他人呢?其他人都去了那裏?”我看著金晨問道。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我隻是看到,看到那些老鼠都瘋了一樣朝著我們撲了過來,大家就都害怕的四處逃竄,而且……而且……”金晨說道這裏,再次哭的泣不成聲。


    見此我便看著她追問道:“而且什麽?”


    “而且,我親眼看到,槍手,槍手被那些老鼠撕成了碎片,他……他是為了保護我們才……才……”金晨看著我泣不成聲的說道。


    “好吧,或許你說的才是對的!”我看著程夢緩緩說道。


    隨後程夢便送我從那烏托邦走了出來,此刻西安的街頭,正是燈火輝煌的時刻,整個城市,每一座大樓,都看起來光鮮亮麗,派頭十足。


    可又有幾個人知道,這那一座大樓裏麵,此刻正上演著活色生香的戲碼,那一座大樓裏麵又正播放著汙穢不堪的戲碼。


    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想知道!


    等我迴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二點十五分了,我累的連燈都沒有開,直接就爬上了床,倒頭就準備睡覺。


    但就在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又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因為我聽到了一陣女人的尖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聲音一陣接著一陣,我很怕她下一秒就喘不過氣來。


    但這聲音是誰發出來的呢?


    絕對不是程夢,她現在還在上班,可是這整個房間,除了我和她還有誰。


    懷著這種恐懼的疑問心裏,我打開臥室的門探身去看,便看到,一個女人,衣冠不整如幽靈般輕盈地從客廳裏飄過。


    “誰?誰在那邊?”我看著那身影喊道。


    “小文字,你迴來了?”那人影說著打開了燈。


    “寧溪姐姐,怎麽是你,你要嚇死我啊!”我看著寧溪姐姐說道。


    “那有啊!我還特別注意動作特別輕,隻是你什麽時候迴來的,我怎麽不知道!”寧溪姐姐看著我問道。


    “嘿嘿,我今天下午過來的,程夢那丫頭不是搬走了嗎?我搬過來代替她陪你了,哦,對了,我可是會付房租的!”寧溪姐姐看著我說道。


    聽到金晨的話,我也抱著她的後背,輕輕的拍了拍說道:“我都知道了,金晨小姐,別哭了,別害怕,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相信我,好嗎?”


    “嗯,我相信你!”金晨看著我點了點頭。


    其實我倒不是盲目的自信,而是我確實有把握,隻要出了這個密林,我便可以找到出去的路,隻要出了這個島嶼,我可以重新調動真氣,那麽這些老鼠便不足為懼。


    所以,眼下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找到如何出去這雨林的辦法。


    此刻,想到這裏,我便抬起頭,看著四周一片片沒有盡頭的雨林,此刻我忽然感覺到了一種無力感和絕望感。


    說實話,即使在秦嶺山,或者說是上次的陰王墓,我都沒有產生過這種絕望和無力,但是此刻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產生了一種絕望感。


    或許是那個時候,我知道自己身邊有人可以依靠,但是沒有,現在就是我一個人,其他人都在依靠著我,我必須堅持下去,或許這就是成長吧!


    內心想著這些,我冷靜下來分析著眼下的局勢,我們眼下的局勢就是,這個島似乎在被一個無形的力量所控製,似乎在這個島上,他就是主宰,他可以控製這島上的所有東西,可以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我們所有人,都好像是他手裏的玩偶一樣,隨意讓他擺布,這是目前我覺得最恐怖的一點。


    所以,眼下我們要想勝利,就必須要掌握主動權,否則我們恐怕永遠都無法從這裏走出去。


    想到這裏,我便稍稍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看著金晨也稍稍冷靜下來後,便立刻帶著她,繞過眼前的血腥場所,朝著前方的直線距離快速走去。


    此刻,我們兩人一邊朝前走,一邊四下探視著,看能不能找到其他人。


    “好吧,那倒是挺好的!”我漫不經心的說道。


    “對了,你是不是又失眠了,要不要我陪你聊會兒天!”寧溪姐姐看著我說道。


    “不了不了,現在太晚了,我明天還要上班,!”我看著寧溪姐姐說道。


    “那好吧,那我進去了,咱們明天聊吧!”寧溪姐姐說著,便端著水走了進去。


    見此,我便再次迴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一次我是徹底失眠了,一點睡意都沒有。


    沒辦法,我隻得坐起來,重複每天晚上失眠後,程序化的動作。


    打開電腦,新建wonder文檔,然後手指不受控製的挑寫一些誰也看不懂的文字。


    仿佛隻有這樣,我才能進入睡眠狀態。


    我知道,我這種行為很反常,但是我實在控製不住,或者說我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去替代這種行為。


    可其實想想,人類不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嗎?


    奇怪的四支,奇怪的大腦,奇怪的思維,奇怪的心裏,奇怪的語言,奇怪的文字,奇怪的一切。


    這樣想想,我這些奇怪的行為,好像顯得那麽的微不足道。


    可是在我看來微不足道的這些行為,卻好像影響到了別人,記得那一年大二的時候,寧溪為我介紹了一個心理醫生。


    長得倒是挺帥的,叫胡明。


    迴想那一年,幾乎是我過得最黑暗卻又最光明的一年,因為那一年我仿佛窺見了光明,又仿佛正視了黑暗。


    但是那一年不得不說,我還是正視了自己的內心,或者說正視了這個世界。


    此刻,我們不隻是要從這裏逃出去,還要找到其他人,否則另外的人,如果沒有我的幫助,我敢保證,他們很難堅持著走出去。


    此刻,我們一路朝著搜查著走著,大約走了能有二十多分鍾後,忽然便看到,前麵有一個攝像機,司令八零的散在地上,而在那攝像機附近,還有一個手機。


    此刻,我便走過去,將那個手機撿了起來,便看到,那手機上麵的直播,竟然依然在開著。


    此刻整個直播間裏,已經聚集了快超過兩億人,滿屏的彈幕都在問為什麽一直黑屏,是不是人全都死光了。


    但就在我把手機撿起來的一瞬間,眾人看到我和金晨後,立刻就炸開了,所有人都發起了彈幕,讓我們快點跑。


    見此我便知道,剛才老鼠攻槍手的過程,恐怕已經傳開了,直播間的兩億人,肯定都目睹了這場血腥事件。


    現在恐怕看直播的不再是一些閑來無事的好事分子,恐怕全國各地的人都在看,這些人裏麵肯定有警察,也有政府官員。


    所以,這件事確實鬧大了,即便是我們能夠活著迴去,也會特別麻煩,恐怕我們不想出名都難了。


    見此,我便苦笑著對鏡頭麵前的人說:“各位放心,我們一定會活著出去的!”


    說完後,我便轉身把手機交給了身後的金晨,看著她說道:“金晨小姐,這個交給你,你拿好這個手機,如果一會兒再看到那個血色彈幕,記得第一時間提醒我!”


    “好!”金晨看著我點了點頭。


    隨即,我便帶著她,繼續朝著前麵走去,現在我們兩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去那裏,或者說是要去那裏。


    最起碼,那一年我沒有再逃避,也沒有再害怕黑暗,也沒有再畏懼光明,那一年我活在了陽光下!


    下班的時候,那個男人提前十分鍾走了出去,而我則是換好衣服,便急急忙忙的往公交車站衝去,因為十二點是最後一趟末班車。


    但終究是錯過了,隨即我便在這寒冷的夜晚,開始找尋共享單車,本來我是打算在這個月發工資後,自己買一輛自行車的,但看到網上鋪天蓋地的,女性頻發案件,我還是搖了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我還算是一個有點姿色的妙齡少女。


    就在我不斷各處找尋著共享單車時,忽然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我的麵前。


    我猛的抬頭嚇了一跳,但看到那個探出來的頭後,我又鎮定了下來。


    因為這個人是就是那個男人——涵靈


    “是你?”我有點詫異的看著他說道。


    “是我!”那男人微笑著看著我說道。


    “去那,我送你!”那男人看著我說道。


    “好啊!”我鬼使神差的答應道,然後便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去哪裏?”那個男人一邊開車,一邊對我問道。


    “一中。”我簡短的迴答道。


    “係上安全帶。”那男人說著便開車向前駛去。


    係上安全帶後,我隻剩下了唿吸的力氣,一路上我一直都沒有說話。


    一直在等紅綠燈時,我們兩人忽然一起開口道:“你……”


    好尷尬啊!


    這是我心裏唯一的話語


    “你先說!”他說道。


    “你……是不是有一個個哥哥!”我問道。


    “沒有啊!為什麽這麽問!”他有些疑惑的看著我說道。


    “你……長得好像我一個朋友!”我說道。


    此刻我也已經完全迷失了方向,我所能做的,便是一直往前走,我相信隻要走的是直線距離,那麽肯定就可以出去。


    隻要出了這個密林,我便可以找到出去的路,隻要出去,我們就一定可以活著迴去。


    這是我現在心裏唯一的想法,也是我勸自己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就這樣,我心裏不斷想著,然後催促著自己繼續往前走,就這樣大約再次走了二十多分鍾後,忽然金晨拽著我的袖子對我喊道:“九一,九一先生你等一下,那個……那個彈幕又出現了!”


    見此,我立刻停下腳步,然後轉身朝著金晨手裏的手機看了過去,隨即便看到,那個血色彈幕說道:“李九一,你果然有點意思!”


    見此我便有點詫異,這個發彈幕的人,竟然認識我。


    就在我詫異的時候那個血色彈幕再次說道:“李九一,我們來和兩億觀眾玩個小遊戲吧!這個遊戲特別簡單,而且我相信,大家肯定也都會喜歡的!”


    見此,我沒有說話,而是盯著那彈幕看著,想知道他到底想幹嘛。


    “是嗎?”那說道。


    “那你說說你那個朋友吧!”他看著我說道。


    “我們是在藏地認識的,他救了我!”我看著那個男人說道。


    “英雄救美嗎?我有興趣,你講吧!”那個男人看著我說道。


    “那一年我十三歲,跟隨父親去藏地經商,意外走失,隨即便認識了他!”我看著那個男人說道。


    “然後呢?繼續!”那男人看著我說道。


    “那一天是己醜年五月十八號,正午剛過,我身處於藏地納木錯,十三歲的我,全身濕透,如同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貓一樣,遊走於正央大街上,高原反應加上磅礴大雨,讓本來就身嬌的我,幾乎快要暈厥。”我看著那個男人說道。


    “嗯,那倒是挺可憐的!”那個男人看著我說道。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時,一輛黑色的轎車,迎著大雨,停在了我的身邊,從車上走下來了一個身穿藏服的中年大叔,看著我用藏語問道:“????,???????????????”


    聽到他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句話後,當時的我根本聽不懂他說什麽,看著他那肥胖的身軀,再加上滿臉胡子的臉,我更加害怕了,一失聲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看著那個男人繼續說道。


    時間大概過了十幾秒後,那血色彈幕便再次說道:“這個遊戲就是,你接下來有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你脫光你身邊這個女人的衣服,要不然接下來你們都得死,包括這密林中的每一個人。怎麽選擇,你自己來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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