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文,你說如果我沒有守住底線,早就已經不是處女了,是不是愛我的人就會更多一些,我的初戀男友會不會就不和我分手,我會不會最後就不遇到我老公,我會不會就能成為新時代的獨立女性!”阿亞姐看著我問道。


    “其實這些和是不是處女根本沒用關係!”我看著阿亞姐說道。


    “那和什麽有關係?”阿亞姐看著我問道。


    “和價值觀有關係!獨立是什麽,獨立就是不依靠任何人,即使死也不吃別人一口飯,這才是獨立,阿亞姐,你知道你最大的問題在那裏嗎?你就是那種看起來很獨立,其實非常懦弱的人,你和前夫離婚,淨身出戶是獨立嗎,不是,那是懦弱,你和初戀男友分手,那是錯的嗎?


    或許這就是生活吧!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我開始變得對這個世界喪失了信心,一開始我以為就隻有我是這樣的,到最後我逐漸的開始發現,網抑雲這個東西出現在了我的周圍。


    繼而我的周圍圍滿了喪喪的東西。


    可其實人生本不應該如此,不是嗎?


    雖然生活可能不是總那麽盡如人意,但每個經曆過的人,應該都會深有體會。


    生活就是這個樣子啊,充滿忐忑但同時又充滿驚喜。


    我們每個人都是從那條荊棘路上,一路帶血的走過來的,為什麽別人可以,我們就不行呢?


    我們所有人都應該在荊棘中學會成長,在血液中得到滋養,這樣我們才能慢慢的長大,慢慢的成熟起來。


    不要在說什麽人間不值得!


    不,你了是對的,一個因為你不和他做就和你分手的男人,他有什麽值得你愛的,雖然是初戀也沒有什麽大不了,保留處女到結婚是錯的嗎?不,是對的,隻是你運氣不好,碰到了一個人渣而已,阿亞姐,誰的人生不遇到一兩個人渣啊!這沒有什麽可怕的,咬咬牙站起來,勇敢的走下去,即使jue經了又怎麽樣?你的人生依然可以重新來過,不是嗎?”我看著阿亞姐,拚命給她灌輸著心靈雞湯,希望她能喝一兩口。


    “漠文,你讓我覺得有點恐怖!”阿亞姐看著我緩緩說道.。


    “為什麽?”我有點驚訝阿亞姐為什麽會這麽說。


    “因為你剛才那種說教的姿態,像極了我媽媽!”阿亞姐看著我說道。


    “什麽意思,我不懂!”我看著阿亞姐說道。


    “我媽媽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家庭婦女,我們家在農村,媽媽從小一直希望我成為一名公務員或者老師,她說這樣的女人好找老公。,這是媽媽對我唯一的期望,但是我沒有完成,她又說女人一定要忠臣,不要朝三暮四,我同意了,結果我就成為了第二個媽媽!是不是挺恐怖的!”阿亞姐看著我說道。


    “是有點,可是你為什麽非要聽別人說什麽呢?為什麽不尊重自己的內心想法呢?”我看著阿亞姐說道。


    “對了,說起夢想,我曾經也有過夢想,你猜猜我的夢想是什麽?”阿亞姐看著我說道。


    “科學家?”我試著猜道。


    “不對!再猜!”阿亞姐搖搖頭說道。


    “那是警察?”我看著阿亞姐再次猜到。


    “也不是!再猜猜看!”阿亞姐繼續搖頭說道。


    “那是什麽?醫生嗎?”我看著阿亞姐說道。


    “不是,是作家!是不是挺搞笑的!”阿亞姐看著我說道。


    “沒有,我也有這種夢!”我看著阿亞姐說道。


    “那後來呢,你沒有朝這方麵努力過嗎?”我看著阿亞姐說道。


    “看見那個了嗎?他的腿不太方便,所以他不喜歡走路!”那個男生用眼神朝著那邊給我示意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說道,然後眼神瞥向了那個男生座位旁邊的一個黑色拐杖。


    “還挺可惜的!”我略微遺憾的說道。


    “怎麽可惜了!”那個男生看著我說道。


    “可惜,不太方便啊!”我說道。


    “好吧,你是第一個這麽認為的女生!”那個男生看著我,佩服的說道。


    “你好,我需要一杯咖啡,不加糖!”忽然一位客人走了過來。


    “苦咖啡嗎?”我看著那個客人問道。


    “是的,苦咖啡,謝謝!”那個客人說道。


    “有啊,在我高中輟學之前,我搞了一本50多萬子的,結果沒有發行就被我媽媽扼殺在了搖籃裏!”阿亞姐看著我說道。


    “為什麽?”我看著阿亞姐說道。


    我上中學時,是十年前了吧,那年我應該差不多和你一樣大,因為我是在外地上的中學,要因為家裏情況不是很好,所以錢是我那個時候最需要的東西。


    而兼職是我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途徑,沒有之一。


    我的第一份兼職,,是我同宿舍的上鋪介紹給我的,那是一天下午,我剛放學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宿舍,然後我上鋪正坐在我的床上喝水。


    看到我進來後,他禮貌性的朝我打了個招唿說道:“迴來了!”


    “迴來了!”我禮貌性的迴道。


    “還有錢嗎?”她忽然朝我說道。


    我有點詫異,以為他要問我借錢,便立刻迴絕道,“沒有了,怎麽了?”


    “想掙錢嗎?我有個活!”她看著我說道。


    “什麽活?”我問道。


    “有個咖啡館招人,本來我打算去的。因為離學校有些遠,所以我不想去了,你替我去行不行,那是家星巴克管,做服務生的,不累!”她看著我說道。


    “好啊!好啊!”當時缺錢的我,連連點頭。


    “我第一次去,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我看著她問道。


    “嗯,就是說話時,底氣足一點,還有盡量多帶英文,做事時顯得自己刁一點!”她看著我說道。


    “好的!謝謝姐姐!”我朝著她笑著說道。


    “沒事,我給你介紹活就是怕你學壞,。你看那些音樂生和美術生,為了錢什麽都做,又是當小三又是傍大款的,惡心!”她忽然就悲憤的說道。


    “嗯,放心我永遠不會的!”我看著她說道。


    “好了,不說了,你明天上晚班,六點開始,記得早一點去,別遲到了!”她看著我說道。


    “好的,放心吧!”我看著她說道。


    第二天剛好是周六,下午五點我便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我們學校距離公交站還有一站路,我急急忙忙趕到公交站時,一下傻眼了。


    “我……我的腿呢?我的腿呢?”左哥哥和瘋了一樣,瘋狂砸著床板,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腿迴不來了!


    左爸爸緊緊的抱著他哭喊道:“兒啊,能活下來就行,活下來就行!”


    “我要我的腿,要我的腿啊!”左哥哥哭著喊著,直到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才頹然向後倒去,眼睛一直圓瞪著,滿是憤恨和不甘!


    自那天以後,他的性格就變了,從一個陽光開朗的男人變得不再言語,變得不再喜歡說話,不再喜歡出房間,自從他搬到別墅裏來之前,他去的最後一個地方便是長白山,而他去那裏就是為了親手抓住那個分屍案的兇手。


    我依舊記得,那天左哥哥和神一樣,左在輪椅上,揮斥方遒,不到兩個小時,便將那個男人從長白山頂抓了下來。


    但也是從那天起,他不再出門!


    要說在這個家裏,唯一讓我喜歡的,那就是小歐了,她怎麽說呢?


    有點程夢的靈氣,並且還具備著寧溪姐姐的溫柔和細心,總之讓我喜歡的不得了。


    比如這小家夥每天放學迴來後,怕我無聊,總是會來找我玩,而且每天都會問我想吃什麽,然後讓保姆做。


    這怎麽說呢,在這個陌生環境裏,總是讓我心裏一暖。


    今天是我來左家的第十五天,天氣漸漸的越發的冷了,吃過晚飯後,秋華讓我去給左林加一床被子,其實我心裏明白,她明顯的就是想給我和左林創造一個相處的機會。


    她比任何人都著急我和左林兩個恩恩愛愛的!


    我按照秋華的思存抱著褥子,象征性地敲敲門,根本沒等裏麵答應,便立刻推門走了進去。


    “你幹嘛?不是說不要隨便進來嗎?”左林看著我兇巴巴的問道。


    “我敲門了!”我說道。


    “你那是敲門嗎?”左林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嗎?”我反問道。


    “行了,我不想和你爭執了,你來到底要幹嘛?”左林看著我說道。


    他們肆意的對左林他們就行人身攻擊,可從來沒有考慮過,左林他們是在什麽樣的環境下在破案,在與兇手周旋。


    甚至他們更是為了博眼球,故意顛倒黑白,胡說八道。這種充滿惡意發言,不僅影響到了左林他們的熱情,更是給大眾帶去了恐慌。


    想著這些,我沒有勇氣再繼續看下去了,便匆匆忙忙下了線,然後從那大紅色沙發上站了起來。


    想起晚上還要和程夢和寧溪她們一起去酒吧吊凱子,我便決定打扮一下。


    因為畢竟不能讓那些將要被我們泡的凱子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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