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套上了過年剛買的那件低胸露背吊帶,然後再穿了一件齊逼小短群,最後再畫了一個妖豔嫵媚到極點的妝容,然後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如今這煥然一新,耀眼嫵媚多姿的身影,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因為眼睛,你看哥的眼神太平淡,看喜歡的人時,眼睛裏是有光的!”小歐看著我說道。


    “是嗎?我不知道!”我說道。


    “他也像個英雄一樣!”我開口說道。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小歐看著我繼續問道。


    “英雄救美嗎?”小歐兩眼放光的說道。


    “差不多!”我看著她說道。


    “他叫什麽?”小歐又問道。


    “靈!”我點點頭說道。


    “很好聽的名字!”小歐說道。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我看著小歐說道。


    “嗯,那你先休息吧嫂子,我去書房寫作業,然後睡客房。”小歐看著我說道,將那隻玩具熊放在了鋼琴上


    “你不在這裏睡嗎?”我看著小歐疑惑的問道。


    “沒事啦,明天見!”小歐說著,然後就俏皮的一笑,然後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這一夜,我又失眠了,但是沒有茶喝,一直忍耐到天亮後,我順著樓梯下到了一樓,站在大廳裏,見除忙進忙出的保姆外,再也沒有一個人。


    見此我便走過去,主動要求幫忙,但卻被婉言拒絕,見此我隻得呆立在原地,一直等到秋華從樓上下來後,主動打招唿到:“嗨,阿姨早!”


    “怎麽還叫阿姨呢?”秋華說道。


    “媽,早!”我改口道。


    “乖,昨天晚上睡的好嗎?”秋華問我道。


    “好!”我虛偽的迴答道。


    然後在出門之前,又隨手往口袋裏裝了包香煙,這才昂首走出了門。


    程夢他們早我一步到了酒吧,場子裏麵早就被一對對的纏綿男女占滿了,周圍也有幾個形單影隻的四處張望。


    看著已經火爆的場子,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朝著程夢和寧溪走了過去


    程夢此刻打扮的比我妖豔多了,我比起她簡直就是小汙見大汙,不是一個檔次。


    隻見此刻她矜持的和一個男生在吧台那裏聊著,那樣子一本正經,而那男生也謙遜有禮,不知道的一定以為他們在進行學術探討,但其實是生理交流。


    而寧溪姐姐則顯得有些無聊,一個人百無聊賴的靠在桌子上,手裏端著一杯紅酒,好像有事在發愁。


    見此我便朝著寧溪姐姐走了過去,看著他問道:“寧溪姐姐,怎麽了?好像不太開心!”


    “小文子你來了,沒有就是覺得有點無聊!”寧溪姐姐開口說道。


    “不是吧!你以前不是挺喜歡這地方的嗎?”我看著寧溪姐姐說道。


    “得了吧,那隻是以前,現在覺得可無聊了!”寧溪姐姐開口道。


    就在我和寧溪姐姐聊天時,忽然自酒吧門口那邊,走進來了一個滿臉豆豆的中年男人,火氣十足的朝著一個服務經理打招唿道:“給老子安排一個卡座!”


    那服務經理看到這個男人,便一臉焦急的樣子說:“虎哥,今晚沒卡座了!”


    “敢!一分鍾內你不要不給我弄個卡座,老子就把這裏給你拆了!還有!剛才我進來的時候,門口那傻子還要搜我的身,那人新來的吧?老子這一禮拜見他八迴了還不認識我?操!”那男人瞪著眼睛說道。


    那服務經理聽到那虎哥的話後,便氣唿唿的走到一邊,對著服務員大唿小叫出氣。


    見此,我更加覺得沒勁了,然後便輕聲慢步走到程夢身後,程夢沒注意到我,還在一個勁的勾引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見此,我便學著程夢的樣子,也在程夢身後搔首弄姿的勾引那個男人。


    我敢保證,那男人肯定覺得自己今晚走運了,肯定此刻在心裏盤算著怎麽把我和程夢一起拿下。


    見此,我便一下爬倒在程夢背上,在她耳邊悄聲說道:“差不多了,走吧!”


    “嗯,放心我永遠不會的!”我看著她說道。


    “好了,不說了,你明天上晚班,六點開始,記得早一點去,別遲到了!”她看著我說道。


    “好的,放心吧!”我看著她說道。


    第二天剛好是周六,下午五點我便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我們學校距離公交站還有一站路,我急急忙忙趕到公交站時,一下傻眼了。


    那好家夥,真的是人山人海啊!


    我擠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鍾才終於擠進了公交車上,汽車慢騰騰地向前開去,一路紅燈不斷。


    車裏站著的人,全都和我一樣,雖然打扮的青春靚麗,可全都是一副狼狽相。


    那是我第一次審視這個城市,那一刻我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覺得那個城市好陌生,好虛偽。


    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大樓,陌生的車輛,陌生的標記,陌生的每一樣事物旁邊,站著一個個虛偽的人,他們的臉上掛著同樣虛偽的笑容,嘴裏說著同樣虛偽的話。


    從我們學校到那個咖啡館,一共六站路,但是我卻從白天一直到了晚上,才走到。


    下了車後,我急急忙忙理了理頭發和裙子,然後便匆匆忙忙的推門而入。


    咖啡館裏,裝修的極其精致,每一個人都虛偽的掛著笑容,虛偽的假裝著自己的高雅,虛偽的虛度著自己的人生。


    這就是我喜歡酒吧勝過咖啡館的原因,因為酒吧雖然也虛偽,但是最起碼每個人不那麽裝,不那麽表現的高雅,最起碼那裏麵的人,還盡可能的展示著自己的人性。


    “程夢點了點頭,然後便起身對那男生說道:“下次聊吧!我男朋友在叫我!”


    “啊!”那男生一臉懵逼的看著程夢。


    程夢則是對她眨了眨眼睛便朝著寧溪那邊走了過去。


    見此我便也準備跟著程夢走過去,結果那男生一下攔住了我說道:“美女,聊聊吧!”


    “哦!我得先去陪虎哥!”我看著那男生說道。


    “呃!”男男生頓時端著酒杯走開了。


    是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從背影看,好像年紀不太大,此刻他正專注地看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這個男人很特別嗎?”我看著那個男生問道。


    “這麽說?反正我沒有覺得很特別,要非說有什麽特別的話,就是特別有錢!”那男生一一邊擦著杯子,一邊對我說道。


    “好吧!”我點點頭笑著說道。


    “其實除了小雨外,其他人也挺喜歡他來的,也包括我,他每次來都會待很長時間,雖然不喜歡點東西,每次隻點一杯咖啡,但是他喜歡給小費,而且很大方!”那個男生繼續給我介紹道。


    “其他客人會給小費嗎?”我問出了我最關心的一個問題。


    “不會,即使老外也很少有人給,隻有這個男人每次來都會給!”那個男生說道。


    “他為什麽會給小費呢?”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因為除了一些年紀大的人,隻有他的咖啡是我們需要送過去的!”那個男生看著我說道。


    “為什麽?因為他給小費嗎?”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是,因為他不太方便!”那個男生說道。


    “不太方便,什麽意思?”我繼續問道。


    “看見那個了嗎?他的腿不太方便,所以他不喜歡走路!”那個男生用眼神朝著那邊給我示意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說道,然後眼神瞥向了那個男生座位旁邊的一個黑色拐杖。


    “還挺可惜的!”我略微遺憾的說道。


    “怎麽可惜了!”那個男生看著我說道。


    “可惜,不太方便啊!”我說道。


    而他男朋友這時,騰地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看著amy再次問道:“你再扔一下!”


    那一瞬間,我確定amy害怕了,或者說是擔心了,擔心他男朋友真的生氣了,但amy是誰,他可是amy啊!


    所以好麵子的amy,即使在他男朋友的麵前也不會服輸,所以她便又抓起一件一服扔了過去。


    他男朋友抬手接住,然後迅速朝著amy走了過去,一把抱住amy的腰把amy扔在了床上,然後又用那件衣服,將amy的兩條手臂綁了起來。


    “後來,那中年大叔似乎是生氣了,說著便抬手就要朝我打來。見此,我害怕了,下意識閉上了眼睛,但也就在這個時候,那中年大叔的手被靈緊緊的抓住抬了起來。”我說到這裏時,仿佛再一次看見靈。


    “後來呢,他帶你迴家了?”那男人看著我問道。


    “沒有!”我迴答道。


    “那發生了什麽?”那男人看著我問道。


    “他單手擒拿著那住了那中年大叔的手腕,一雙淡然如水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那一瞬間,我忽然就停止了哭泣,默默的看著他,隻到他帽衫上的一滴水珠,滴落在我的眉心後,而我看著他叫出了他的名字——靈”我看著前麵的路,眼神恍惚的說道。


    “那個時候,你就知道了他的名字?”那男人懷疑的看著我問道。


    “不是,我自始至終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我以為他叫靈,而他也喜歡答應!”我說道。


    “好吧!那還挺有意思!”那男人說著。


    “是吧!我也覺得!”我看著那男人說道。


    “再然後呢?發生了什麽?”那男人繼續問道。


    “再然後,他便把我自泥潭裏麵拉了起來,而我也自然的依偎在他的身旁,緊緊拉著他的左手,跟著他與那另外三個男人,向著前麵的一個藏地民房走了進去!”我依舊看著前麵的路說道。


    “那一刻,你不害怕嗎?不怕他也是壞人嗎?”那男人問道。


    “不怕,那一刻,我仿佛什麽都不怕了!”我說道。


    “你是傻,還是喜歡他呢?”那個男人看著我問道。


    “不知道,或許是傻也或許是喜歡吧!”我看著那男人的側臉說道。


    此刻,那種姿勢,像極了sm裏的某種姿勢,amy頭發散亂著,反手爬在床上,他的眼前,是一台昏暗的台燈,她就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爬在床上一動不動。


    而此刻,在她身後,是她那裸著上半身的男朋友,此刻他半爬在amy的後背上,喘息著對amy問道:“還扔嗎?”


    而amy在這一瞬間,情緒忽然變得很激動,就好像她的體內有火在燒一樣,所以下一秒,她便說了一句讓我永遠也想不明白為什麽的話。


    她喘息著,聲音顫抖著對她身後的男朋友說道:“草我,好嗎?”


    而他男朋友竟然也沒有任何猶豫的便點頭答應道:“好!”


    然後迅速amy便被拔了個精光!


    “不對!再猜!”阿亞姐搖搖頭說道。


    “那是警察?”我看著阿亞姐再次猜到。


    “也不是!再猜猜看!”阿亞姐繼續搖頭說道。


    “那是什麽?醫生嗎?”我看著阿亞姐說道。


    “不是,是作家!是不是挺搞笑的!”阿亞姐看著我說道。


    “沒有,我也有這種夢!”我看著阿亞姐說道。


    “那後來呢,你沒有朝這方麵努力過嗎?”我看著阿亞姐說道。


    “因為不掙錢還浪費時間,那個時候我父親生病了,需要錢,我告訴媽媽,我的夢想就是錢!媽媽說是狗屎!我說我可以為了我熱愛的東西不求迴報,媽媽說去死!後來媽媽便把我賣了,15萬賣給了我現在的老公,我為他獻出了自己的第一次,結果敗給了一個給了他第一百次的女人!”啊亞姐笑著說道。


    好像她再將的是一個笑話一樣。


    其實我完全理解阿亞姐,追求自己的夢想雖然看起來很酷,聽起來也很酷,但其實就真的是狗屎!


    追求所謂的文學夢,就真的比上班高級嗎?並沒有,甚至更低級,因為你沒有工資還要尊重各種遊戲規則,這種遊戲規則一點不比公司的規章製度少。


    而且比公司的規章製度更加腦殘,更加讓你生氣,憤怒!


    “啊亞姐,你現在後悔嗎?後悔沒有完全聽媽媽的話?”我看著阿亞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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