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心服口服!”我也看著那鍾靈說道。


    “服就行,乖乖跟著我,姐保護你們!”那鍾靈說著,便率先朝著道館裏麵走了進去。


    見此,我和胖子無奈的對視一眼,也跟著走了進去,此刻那道館大院裏麵,剛才那一大群道士,已經消失不見,隻留下了一個空蕩蕩的院子,不時的掛過一陣一陣的冷風。


    見此,那鍾靈二話不說,便穿過那院子,朝著最裏麵的一個大殿走了進去。


    見此,我和胖子也隨著她一起走了進去,進到那個大殿之中,放眼望去,便見裏麵除了黑色的符文外,便滿是殘缺的三清石像,隻不過這些石像皆是黑石所做,而且五官都極度扭曲,就好像……就好像忍受著極度的痛苦一樣。


    見此,我便打開陰陽眼,仔細朝著那些三清石像看了過去,便發現那些所謂的三清石像周圍,皆有一層濃鬱的黑色霧氣。


    整個三清石像都被包裹在裏麵,就像是有人故意在蒙蔽他們的雙眼一樣。


    這時,那鍾靈忽然開口道:“這裏是副殿,你朋友的三魂七魄應該在主殿裏麵,走繼續往前!”


    說著,那鍾靈便帶著我和胖子,一起繼續朝著那大殿裏麵走了進去,穿過那三清石像大殿後,我們便再次進到了一個滿是黑霧的大殿,那裏麵除了一個寬大的上香台外,便是正中有一個百米高的無頭石像,上寫四個大字,活人禁忌!


    而就在我做好這一係列準備後,那大殿內的強大陰氣開始慢慢的褪去,而在那陰氣褪去後,我便清晰的看到,那股陰氣逐漸的匯聚成為了一個人影,而那人影隨著陰氣逐漸的匯聚也變得越來越清晰。


    見此我便緊盯著那股陰氣,逐漸的變成了一個老道士的模樣。


    一直到最後一絲陰氣也在那老道士的身前匯聚完成後,那老道士的實體才慢慢的自那無頭石像之上落了下來,落地後,那老道士看著我們三人開口道:“無量天尊,三位擅闖我極陰大殿,又無辜殺我弟子,是否有點太過分了呢?”


    “老道士,不要假裝什麽慈悲,你們是一群什麽東西,滿的了別人,可滿不了本小姐,識相的乖乖交出束魂譜,我們找到需要的魂魄就離開,否則休怪我毀了你這破地方!”鍾靈看著那老道士毫無畏懼的說道。


    “哈哈哈,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本座知道你們的身份不簡單,但是即使如此,你們也不該來我這極陰殿撒野,但是無量天尊,本座就暫且不與你們計較了,我極陰大殿的生魂已經夠多了,本座今天就寬厚一次,隻要你們在我的大殿內誠心懺悔三日,本座便放你們離去!”那老道士看著我們三人,一副大度的樣子說道。


    “嗬嗬,我若不懺悔呢!”鍾靈看著那老道士冷笑一聲說道。


    見此我隻得默默地的閃開,然後看著那鍾靈自背後掏出了一張赤色符紙,然後慢慢的朝著那老道士一邊走去,一邊嘴裏念念有詞的說道:“鍾馗滅魔酆都中,赤色光芒照炎池,九幽罰罪香雲旛,青蓮花生永安府。鍾馗滅殺令!滅殺!叱!”


    隨著那鍾靈嘴裏的口訣念出,我便清晰的看到,她手指中的那張赤色符紙,猛的就揮發出了一道血色光芒,隨後那光芒便越來越亮,越來越炙熱,到達定點後便直接就朝著那老道士極速射了過去。


    “鍾馗弑殺令!”那老道士看著那朝著自己極速射來的赤色光芒,猛然間就大驚失色,然後迅速轉身就躲避了過去。


    但那鍾靈卻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看到那老道士躲避後,便立刻就嘴裏再次念道:“鍾馗弑殺令!斬殺!叱!”


    隨著那鍾靈嘴裏的話音再次落下,那本來已經暗淡下去的赤色光芒,再次大盛了起來,就如同複活了一樣,再次朝著那老道士射殺了過去。


    這一次的光芒,不再像第一次那樣單線射殺,而是如同一張大網一樣,整個平麵撲殺了過去。


    那老道士見此,便不再躲避,而是站在原地,雙手合十,大喝了一聲:“無量天尊!”


    隨著那老道士這一聲爆喝,我便清晰的看到他周圍的黑色霧氣猛的就大盛了起來,那些霧氣升起後竟然幻化成為了一個個手持利器的陰兵,前赴後繼的朝著那鍾靈撲殺過來的赤色大網衝擊了過去。


    一瞬間,那一大群陰兵便將那鍾靈布置的赤色大網衝破了開來,但索性與此同時,那一群陰兵也就此灰飛煙滅。


    “嗬嗬,雕蟲小技,就這點能耐了嗎?”那老道士狂妄的看著鍾靈問道。


    “哈哈,那也無妨,本座不介意讓三位就此,魂飛魄散!”那老道士說這句話時,臉上的表情依舊慈眉善目毫無波瀾。


    “嗬嗬,那就要看你這老頭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鍾靈說著,便再次自後背之中抽出了自己的那把赤色長刀。


    見此,我也立刻凝聚真氣,將丹田內的真氣全部運轉了起來,調度到了全身,以及手中的黑色長劍之上,死盯著那老道士,隨時準備動手。


    而胖子此刻見我和那鍾靈都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便也立刻將自己那把殺豬刀,以及那把在黃泉擺渡船上購買的百萬桃木劍拿了出來,左手持刀,右手持劍,同樣的虎視眈眈的盯著那老道士。


    “娘的,見鬼了,給老子整事情!”馮祥說著,便朝著那火車靠近了過去,沿著鐵軌邊的鐵梯子,朝著那列大家夥攀爬了上去。


    當他攀爬到那火車頭邊上的鐵架子上後,本來準備朝著那玻璃窗看看裏麵到底是誰時,忽然發現,由於室外溫度過低,那玻璃窗上已經起了一層白霧,裏麵的景像根本看不見。


    見此,他便伸手拽了一下那火車門,結果卻沒有拽開,反倒給自己手上沾染了一層紅色的鐵鏽。


    “娘的,這破車是多久了,竟然都開始掉漆了!”馮祥說著,在自己那老舊的軍大衣上抹了抹手上的鐵鏽。


    然後繼續打著手電筒朝著那大火車照著看了過去,就在他手裏的手電筒,照到那大家夥的門把手上時,赫然發現,這大家夥的整個車廂門,竟然都是被牢牢的焊死的。


    就在這時,恰巧有一股微涼的夜風,順著漆黑的鐵道灌進了他的後脖頸處。


    不知怎的,馮祥忽然就害怕了起來,忍不住裹著軍大衣的身體,忽然就顫抖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的腦子裏忽然就冒出了一個恐怖的傳說,這個傳說是整個北站夜班執勤人員都聽說過的謠言。


    說是,每天晚上都會有一輛鬼車會從不知道的地方開進來,這輛鬼車裏麵載著的都是已經戰死的鬼魂,車上有中國人也有小鬼子。


    這輛鬼車會載著車上的人,一路沿著鐵軌到達陰曹地府,所有遇到這個鬼車的人,都要假裝沒看見,否則鬼車便會連同他一起帶走。


    想到這裏,馮祥的腿肚子都已經開始打顫,心裏不自覺的就害怕了起來。


    “難道這列火車就是傳說中的鬼車嗎?”馮祥心裏嘀咕著。


    淩晨七點三十五分,此時整個古都北站,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老百姓,以及努力控製著老百姓的古都保衛兵。


    而那列鬼車上,此時正趴著一個穿著深灰色長褂的人,那身打扮,像極了一個教書先生。


    此刻,他一邊朝裏麵張望著,一邊心裏泛起了嘀咕,他心裏嘀咕的可不是這什麽鬼車,而是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古都保衛處的一級護衛官——趙衛國,同時也是五門魁首,金氏一脈的當代門主,江湖人稱,金罩古神,意為此人如同一尊古神一樣,護著古都城。


    趙衛國在天還麻麻亮的時候,忽然就接到了通知,說聲是北站出現了一列鬼車,他當下的第一反應,便是差人將這位教書先生,從家裏拽了過來。


    至於為什麽拽,那就得說說這位了,此人名叫孫天,江湖人稱孫算子,乃五門土氏一脈的當代門主,此人雖然文文弱弱,手無縛雞之力,但是卻有一身卜石問卦,通曉陰陽乾坤的通天本領。


    所以來了這麽多人,愣是沒有別人看到,但就偏這位孫算子看到了,可見他的眼力不一般。


    見此,那趙衛國便立刻朝著那青銅古鏡走了過去,伸手就要去摘這麵青銅古鏡。


    但就在這個時候,那孫算子卻立刻大喊道:“神爺萬萬不可!”


    “為何?”趙衛國迴過頭,看著孫算子問道。


    “神爺你且隨我來看,這麵青銅鏡的方位,是不是有點奇怪!”孫算子說著,便拉著他,從那月台上下去,然後朝著那鐵軌上走了上去,麵對麵看著那青銅古鏡。


    “有什麽奇怪?“趙衛國看著那孫算子問道。


    “神爺,這可是典型的頭戴玄明月啊!”孫算子看著那趙衛國說道。


    ”什麽意思,你明說!“趙衛國不耐煩的看著孫算子說道。


    ”哎喲我的神爺啊!這還要明說什麽,這青銅古鏡的出現,走周易裏麵是有規矩的,頭戴玄明月講究的是什麽,那是大兇啊!所謂頭戴玄明月,便是暗指吸收天地日月精華,來鎮壓著火車內的東西,如果你把這青銅鏡取了,裏麵的東西便就會出來了!“孫算子看著趙衛國說道。


    “扯淡!我趙衛國怕過誰!”趙衛國說著,便摔先就朝著那月台上走了上去。


    上到月台上後,那趙衛國看了看旁邊的金副隊,然後對他問道:”查清楚這火車的來源了嗎?”


    “迴神爺,暫時還沒有!”金副隊如實迴稟道。


    “媽的,管不了那麽多了,管它鬼也好,神也罷,我趙衛國在這裏,就休息在長安這地界上撒野,招唿兄弟們,給我破門!”趙衛國看著眼前的火車,氣勢洶洶的說道。


    “是,神爺!”金副隊應道。


    這金副隊向來是以趙衛國的命令為天意的,他一輩子不信鬼不信神,隻信趙衛國一個人。


    即使趙衛國說這世界上的人都是死人,他也會深信不疑!


    當他被強行拽過來時,他的第一反應便是,這件事恐怕不簡單,因為他知道趙衛國是何等人物,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人物,能讓他如此緊張的事情,這世上沒有幾件,可當下他卻如此緊張,這件事不用說他也猜的出來,沒那麽好應對。


    想到這裏,孫算子內心便打了觸,隨即便定了定心神,仔細的朝著那火車看了過去。


    就在他仔細查探著麵前的烏黑大鐵疙瘩時,古神的副隊朝著他走了過來,看著孫算子問道:“五爺,您著看的怎麽樣了?”


    “戒備!”趙衛國人沒過去,便立刻下命令道。


    隨著趙衛國的話音剛落,那幾個光著膀子的士兵,便立刻退出了月台,隨即便有十幾個抱著輕機槍的士兵,穿著突擊服圍了上來,皆戒備著瞄準著那個被翹開的黑色口子。


    見此,金副隊也不敢怠慢,掏出手槍,和那群士兵一樣,瞄準著那個黑漆漆的口子。


    隨著金副隊他們的戒備,趙衛國和孫算子已經來到了他們身邊。


    走到那被翹開的口子旁時,趙衛國便立刻就朝著那口子裏麵看了進去,隨即便看到,那被撬開的口子裏麵一片漆黑,根本什麽都看不到,就好像一個深淵一樣,一眼望不到頭。


    這為副隊無名無姓,平日裏少言寡語,為人為人處事雷厲風行,乃是古神的左膀右臂,據說自古神出道以來,此人便常伴其左右,在這古都城裏,即使是五門的人也都要給其三分薄麵。


    所以當孫算子看到那副隊問自己話時,便立刻轉身點頭說道:“我說金副隊,問一下,古神他人呢?他不會是想讓我孫算子一個人開著大火車吧!說實話我真沒那能力!”


    見此,趙衛國沒有猶豫,接過那金副隊早就準備好的一個手電筒後,便率先就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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